爆笑穿越:剿剿匪,撩夫君-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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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恼羞成怒也没用。”芸娘笑着翻了个白眼,接着好奇问道,“你到底怎么想的?不会真有了那种心思了吧?你可别忘了,不久前你才劝过我。”
“我又没有健忘症,怎么会忘……”江寒斜眼一嗔,沉吟许久,脸色微红地低声喃喃,“他,他说不要我做妾。”
“他是要娶你为妻啊?那太好……”
芸娘惊喜的叫声,被江寒慌忙捂住:“嚷嚷什么呢?!八字没一撇,这种事不是都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哪里是他能做得了主的!”
芸娘掰下她的手:“沈大人想必是有把握做到,才会说这种话的。”
“狗屁,他一个庶子,能有什么把握,不过是说出来骗我开心罢了。”江寒撇嘴不屑,但话里却带着股酸味。
说罢,却见芸娘托着下巴望着她直笑,她表情微僵,这才意识到,自己一不留神,把隐藏在心底的小心思给暴露了。
她羞愤不已,骂道:“死丫头,你跟谁学的这些坏毛病呢?”
竟然给她挖起坑来了。
谁能忍她也不能忍!
“你别得意,我康哥就快要回来了,你就等着吧,他对你那么好,你以为装傻,就能继续含混下去了?”
芸娘没想到,江寒竟然会说得这么直接,当即臊红了一张脸,指着她支吾半天,才恼恨地说道:“姐姐,你羞不羞?这种话也乱说,我跟大康哥,可是清清白白的,要是别人听到,误会了可怎么办?”话说到后面,渐渐带上了哭腔。
江寒没想到她这么玩笑不得,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是你先胡说的。我不过是说了个事实,我康哥的心思,我才不信,你会不清楚……”
“你还说!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
好吧,大家说的都是事实。
只是有些事实,大家都各有各的原因,不愿意去面对罢了。
但是生活的事实却是不得不面对的。
沈大人走后半个多月,茶餐厅经过七天的试营业,正式开业了。
所谓开业的宣传活动,就只是在利来茶馆的每张桌子上,放上一份菜单,送出了一些赠券。
发生了那样一件事,在付思雨的身体,还没有传来彻底好转的消息之前,江寒下意识地,不想把开业的事闹得太大。
天气越来越冷,闲人也越来越多,茶馆里有弹词,有带小段子的茶艺表演,来凑热闹的人不少,寒意仿佛也淡了许多,客人在茶馆待的时间,明显比其他季节要长上些许。
正是这多的一段时间,为茶餐厅带来了生意机遇。
有钱有闲的客人们,一看到可以当钱使用的优惠券,再翻翻茶餐厅那弄得跟画册一样的菜单,几乎没有不愿意点上一份来尝尝的。
到了饭点若人还未走,大多还会点一份十来文的简餐尝尝鲜。
因此,虽然没有像之前一样,搞出轰轰烈烈的开业活动,茶餐厅的生意,却并不算太冷清。
令她意外的是,开业没多久,祝扬竟然主动来跟她要点心的菜单,说是他也可以跟利来茶馆一样,抽一成费用给她代卖。
江寒震惊得像见了鬼,实在想不明白,这位大少爷是哪根筋搭错了,开始不走寻常路了。
但是有人上门来送好处,她没有往外推的道理,于是,愉快地签订了合作协议。
火锅节办了一个月,百万饭庄已经彻底奠定了火锅界龙头老大的地位。
自从祝扬开了窍,趁势而为的本事倒是见长。
比如,他竟然找了位弹词师父,专门弄出个北门大战的唱本,其中他借出油、亲自带着人去帮忙的那些事,约莫占了三分之一的唱段。
第一次开唱时,他还特意把江寒叫过去欣赏。待唱到那一段,江寒看着他那笑得像朵向日葵的脸,除了捂脸,还忍不住把椅子往旁边挪了挪。
真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不过,看在对方是她眼下唯一的拌酱客户的份上,她也就咬牙忍了。
说起那拌酱,如今是名声比生意红。
陆续有不少酒楼慕名来找她,想要订上一些,但碍于她跟黄员外签的半年专供,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银子们挥挥翅膀,傲娇地离她而去。
好在黄员外虽然精明,吃相却不算太难看,马上就把订量扩大了三倍,说是要把拌酱推广到黄家所有的酒楼里去。
看来,黄家在这场火锅节的活动中,尝到了足够的甜头,准备把其他地方的火锅也搞起来。
那一刻,江寒突然觉得自己的生意经,果然嫩的不能再嫩——这么好的点子,只按照百万饭庄一家铺子的盈利来收点子费,她居然还沾沾自喜了好久。
说到点子费,她的点子作坊倒是顺利成立了。
韩乞丐摇身一变,成了她的广告业务经理,到处去向人推销她出点子的本事。但很可惜,大半个月下来,除了两笔五两不到的小生意,他再也没有拉到其他业务。
倒不是客户不信任江寒的能力——如今落霞镇上谁不知道,江寒搞开业活动很有一套。
只是冬季来临,眨眼就是年底,实在没有几个人会在这时候开新店。
点子作坊业务凋零,于是,随着茶餐厅的开业,韩乞丐的积极性,直接由拉业务,转变为到茶餐厅混吃混喝。
江寒气得不行,寻思了一晚上,终于找到了个可开发有钱途的业务领域——为有钱人家策划,婚丧嫁娶孩子满月等热闹活动。
这样一来,周半仙就能真的用起来了。
别的不说,挑日子看凶吉什么的,这老神棍是不在话下的,而且只要有钱挣,他没有不愿意的。
大战第二天,原本准备跑路的周半仙,便又回到了小院。
看在三个瑶民,为了守护落霞镇,确实出了大力的份上,江寒就没计较他的临阵脱逃。
也幸好他没离开落霞镇,不然付思雨身体里的毒就麻烦了。
没错,在整个青河县的大夫,都没有万全之策时,周半仙主动拿出了一个药丸。
虽然没人知道那是个什么药丸,但有了它,大夫们想出来的以毒攻毒的药方,安全系数得到了明显的提升。
所以说,少数民族的隐藏技能,是不可小觑的。
……
转眼又过去半个月。
刘大康终于从贺州府回来了。
整个人瘦了一大圈,但精神很不错,气质也变得更加自信稳重。
人果然还是要多走走,多见见世面的。
以他如今在衙门里蒸蒸日上的境况,再加上还不错的形象,那身价早就从猥琐没人理的屌丝,变成丈母娘眼中好女婿的重要人选了。
以前就有人从青河县城慕名来说亲,但都被刘大婶一一拒绝了。
战事过后,也不知道是谁开始在传,说江家的小子既然是女儿,江刘两家肯定早有婚约,否则,师兄妹两人,老是动手动脚的,那丫头以后怎么嫁的出去?
江寒听到这谣言,顿时风中凌乱。
话说,她跟刘大康,什么时候“老是”动手动脚了?
于是,刘大康回来的第二天晚上,过来江家看江老爹时,才说完他一路上的见闻,江寒便冷笑一声,开始发难。
“康哥,长了不少见识啊!但是,千里迢迢,连点好东西都不给你妹妹我带,这事说得过去吗?你知不知道,我现在被你连累得就要嫁不出去了,你不该补偿一下我受伤的心灵?”
这话阴阳怪气的,刘大康听了直皱眉头:“又胡说八道什么呢?”他微微一顿,斜瞅着她,“我都听说了,现在大家都知道你是女孩了,你怎么还不收敛点,改掉这乱说话的臭毛病?”
他的眼睛往微笑静坐一旁的芸娘身上一瞄,心道,好歹也与芸娘相处了这么久,怎么就不知道跟着学学?女孩子就该这样文文静静才对。
“哼,我都要成为嫁不出去的老姑婆了,难道还不能说句心里话吗?”江寒继续作怪。
“什么乱七八糟的?张口闭口就是嫁,你害不害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么恨嫁呢!”
“你,你……”
刘大康的话如同炸雷,轰得江寒羞恼难当,舌头打结,最后,她一拍桌子,开始耍赖:“好你个刘大康,走了一趟贺州竟学会噎人了!反正我名声被你连累了,你得赔偿我,否则我就告……”
“好了,瞎闹什么?!”刘老爹虎着脸往桌沿上轻轻一敲,开口斥道,“你哥一回来就在衙门忙活,都没有好好休息,你尽扯些有的没有的闹他做甚?别人的几句闲话,过耳忘了便是,上心做什么?”他看了眼旁边的芸娘姐弟,“你哥去办谢家的事,芸娘与小安肯定有话想问,你快闭嘴坐着,别影响他们问正事。”
江寒一愣,委屈地嘟起嘴望着她爹。
她只是想借机把婚约的事捅破,不想再这样不清不楚地拖着。
刘大婶是真的看重她,可刘大康心有所属,而她如今……
她不希望看到令两家人都难堪的场面。
但她爹既已提到谢家的事,她也只好依言闭嘴。
不过,有关谢家的消息,并不太好。
听完后,芸娘好一阵后怕,继而庆幸当初没有一时冲动,跟着一起去。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446章 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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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是贺州府比较有名的世家。
虽然其祖籍地在贺州府下面的富县,但其祖上曾出过一个状元,三四个进士,因而在整个贺州府都是能数得着的书香世家。
只是近几十年来,谢家已经多年未曾出现过进士,就连举人也没几个,而眼下在朝中官位最大的,也不过是嫡枝的一个老爷,做到了从五品的知州,整个谢家已经开始衰败。
而一个百年世家走下坡路时,往往各种各样贪婪无情的丑陋恶习,便会一一迸发。
芸娘这一支虽与嫡枝就要出五服了,但她曾祖曾做过知县,在谢家是很有地位的。
曾祖原本有三个儿子,可惜大儿子才到开蒙的年纪便夭折了,其曾祖母伤心之余对二儿子——也就是谢元朗的父亲,十分宠溺,以致于养成了,好吃懒做,好逸恶劳,自私贪婪的个性,是富县出了名的败家子。
芸娘的祖父是三儿子,倒是与其二哥完全不同,年纪轻轻便中了秀才,成婚不久又中举,算得上是谢家的明日之星。
可惜坏就坏在他太短命,中举的第二年便突然暴毙。
至于是怎么暴毙的,刘大康打听到了些风言风语,但年代太久远,而且与谢元朗的案件也没有直接关系,他一个外地的捕快,哪有办法去查证啊。
但芸娘听到这里,想起祖母当年提起谢家时的恨意,却觉得这事肯定不简单。
她小时候偶尔听她娘提起,说祖母是带着父亲从贺州府逃回邵州娘家的,为了父亲能平安长大,一直待在邵州府,想着等他有了功名再回去。谁知直到她去世,父亲连秀才都没中。
关于这事,刘大康也暗中打听到了一些说法。
说是,谢家的老太君早就没了,谢家三老太爷中举那一年,谢家老太公也过世了。
临死前他硬撑着分了家,但二房觉得财产分配不均,因此,第二年谢家三老太爷一没,那二老太爷便想谋夺三房孤儿寡母的家财。
后来,三老太太娘家突然来了人,闹了好大一场,差点要报官,说是,谢二老太爷不仅想谋夺三房家财,还想要了三房母子俩的性命,要谢家族里给个说法。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闹的,三老太太把家产变卖了大半,只留下了一些铺子和田地,带着儿子回了邵州府。
“据说当时也不是不想卖,而是谢家势大,背后好像有人在操作,没人敢去买。”
刘大康说着突然一顿,看了看芸娘姐弟俩,声音变得低沉小心:“那些田地和铺子,如今,好像是谢家族里在看管。”
芸娘脸上却并没有出现,他以为的茫然或惊愕,而是平静地一颔首,说道:“这个我知道,我爹还在时,贺州府那边每年都会来人交一次账。我爹说,贺州那些田地铺子,我们每年收三成利,其他的一半捐给族学,一半留给族里算作代管费用。正因如此,爹过世前才会想让小安回贺州去念书,以为族里收了这么多好处,总是会照抚一下我们……”
说到这里,她有些愤懑,咬牙又道:“只是没想到,他们拿了这么多好处,却眼睁睁地看着谢元朗父子俩,雇人劫杀我们孤儿寡母三人。”
刘大康面露不忍,斟酌着说道:“那倒未必是没阻止,或许是二房的人意外得到了消息,想提前下手……我还听说,你爹要求谢家族里照顾你们,等小安娶妻之后,便把邵州府所有产业的一半收益送给族里……”
这一次,不仅芸娘诧异了,就连小安也瞪大了眼睛。
“可是,我家在邵州府的产业都卖了啊!”小安说道,“是我娘让文嬷嬷,帮她去托了位与我爹有生意往来的叔叔卖的。”
刘大康一怔,突然也反应过来,若是邵州府还有产业,谢元朗被抓后,姐弟俩怎会不回府城,而是在这继续受苦呢?
“可是,我昨日审问谢元朗,他说,你们的产业还在,只是托人在管,管的人说要有信物,否则,若是那人最后证明你们全家都遇难了,就会把钱拿去修一条路,用来纪念你爹。正因如此,他们才会找来落霞镇,想要绑架你们,逼出信物。”
芸娘与小安面面相觑,满脸茫然,一看就是全然不知情的。
“而且,昨日谢元朗也交待了,他们虽然是雇了人,但其实并没有想过要杀死你们。最开始他们是想设个局,逼你们交出财产,结果你们却意外驾着马车逃了……后来在路上又遇到山匪……”
听到这,一直闭着嘴的江寒,脑子里突然浮现一句话,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这都是命啊!
屋里沉默了好一会后,江老爹突然认真的问道:“眼下你俩有什么想法?可要按你爹的安排回谢家去?”
谢老爷临终前的安排,想法是很好的,但用利益来制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