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妃入瓮,戾王替宠下堂妻-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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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的被当了盾牌?杜若无力扶额,看着左烬眼底起的零星笑意再见到他的脸的那一刻消失殆尽,她就很想甩甩袖子走人。
要不是靳凝兮告诉他千万别露馅,他才懒得在这种烂摊子上踩一脚!
心里骂着,杜若脸上堆起讪笑,忙给左烬使眼色:“公子!~你是不是有点儿失礼了些啊?没看见公主不愿意么?”
纵然杜若眼珠子都快甩飞了,左烬毫不留情的扯着她将她丢到一边儿,一把将衣裳盖在了苏月心的身上。
“公主今日衣服有失体统,我送你回去。”
熟悉的男性气息弄得苏月心一震,心登时有些慌了,伸手就去扯身上的衣服:“大胆!本宫的衣服如何有失体统,还不快点儿将你的衣服收起来?!”
可她这力气哪里比得上左烬?直接压着她的手再把头蒙住往肩上一扛,帅气的扯着苏月心就往出走,苏月心气得手脚并用在他肩膀上扑腾:“左烬!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她的声音瓮里瓮气的从衣裳里传过来,隐约还混了些哽咽,左烬脚步微顿,无视酒楼里那些人的注视,更快的将人带到了马车上,温柔的往里一抛,跟着自己也随了上去,将车帘牢牢实实的放下了。
美景同杜若匆忙的跟了过来,看见这一幕心下了然。
她忍不住看了看身旁头泛了绿光的杜若。
这面苏月心刚一上了马车,便扯着头上的衣裳露出了个蓬乱的脑袋:“左烬!你大胆!放肆!”
左烬脸黑的难看,压着她在自己的身下:“大胆的是你,苏月心。”
马车的空间局促得紧,两个人又是暧昧的男。上。女下的姿势,就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得见,月心想走,在这种狭窄的空间里她怕是连装相都装不能。可是她一动,面前的人也跟着动,就像是一张大大的渔网将苏月心拢得死死的,又低声道:“你跟我平静的说会话很难?”
她心中微动,干脆点点头:“我们两个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况且你的未婚妻还在外面,我又如何跟你平静的说话?”
左烬眸光微沉,马车通体墨色,在这种黄昏之中只有隐约可见的柔光投射进来,瞧着并不真切,却能看见苏月心眼里的闪烁的微光。
“既然如此,你哭什么?”他薄唇一挑,将两个人的距离拉近了些:“是因为我有了未婚妻,你伤心?”
月心咬牙,忽然觉着许久不见左烬的性子变得恶劣极了,她伸手一推,却被左烬顺着力气将她拉在了手里:“苏月心,我一直想真正的问你一句,这一年以来,你过得怎么样?”
喉咙一紧,那种哽咽要费力压才能压得住,再高傲道:“本宫不是说过了么?本宫安好。”
可左烬的眼神温柔极了啊,像是平静的湖面遗露出来的两颗明珠,望着她光亮亮的:“我想听实话。”
马车晃了一晃,马蹄声响,马车已经缓缓行驶了。
苏月心眉心皱得紧紧地,无视这男人在她心口撩拨的波动,只沉声道:“本宫安不安好与你何干?”
“怎么无关?”他挑眉,呼吸同她贴近,凑上去吻了吻她湿润的眼睛:“因为你在等我啊,公主。”(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番外】心悦君兮君不知:14(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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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心悦君兮君不知:14(完结)
似乎是被人说中了一般,苏月心心头一颤,抬头对视顶上的男人,双颊飞红,硬着脑皮就要起来,嘴里还止不住的嘟囔:“你休要胡言乱语!本宫何时等过你——”
忽然,唇上一压,柔和的唇瓣附在她的唇上,熟悉而久违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瞠目,身子下意识的跟着挣扎,却被人箍得更紧。
不是有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么?
不是都已经有未婚妻了么?
一种莫名其妙的酸涩感由内而发,苏月心鼻尖一酸,张口就咬上了他的唇,身前的人却是闷哼一声,只将她的身子揽得更紧,压在身下索取。
她紧咬牙关不肯放松,亦不知什么时候一道温热顺着滑了下来,染上左烬的唇齿,令他动作一顿,温柔的伸手抹去了她的泪,又吻得更深。
她很想拒绝的,可却像是中了毒一样,带着满身的负罪感和错综复杂的矛盾,一面想着不应该这样,手确实下意识的将他抱紧了。
她一点儿都不想失去他了。
杜若望着渐渐远去的马车叹了口气,看了看身旁一脸忧心的小姑娘,自己不忧伤反而宽慰她道:“你主子怕是一时半会儿都回不去了,你不如在这里用了晚饭再走吧?我一个人吃也挺寂寞的。”
美景正揪心的绞着帕子,一听这话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你说什么?左公子不是你的未婚夫么?你竟然一点儿都不在意?”
杜若施施然的转身没理,美景却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叽叽喳喳的像个小麻雀,一点儿都不停:“你不在乎么,这种绿帽子你不在乎么?”
这丫头怎么这么吵?
杜若皱眉,回头点了一下她的脑门儿,一张妩媚的脸莫名有些帅气:“我管那个做什么?对男人来说家花哪有野花香啊。”
美景一怔,跟着就不乐意了,努着嘴低喝道:“我主子不是野花!”
这小姑娘就是小姑娘啊。他幽幽地叹了口气,去小二那里要了几道菜,裙子一掀开坐下就等着吃饭。
美景站在她身后犹豫了片刻,也跟着坐下来,苦大仇深的看着她:“左公子丢下你,你真的不在意?难不成你不喜欢左烬?”
杜若揉揉眉角,刚好小二端着饭菜上来了,她便拿着碗递给她,准备对她讲一个臭长的故事了。
马车内的温度持续升温,苏月心沉迷片刻,脑中忽地闪过左烬昔日凌厉的目光,令她浑身一震,猛地推开了身前的人,左烬毫无防备,跟着撞在车壁上,惹得马车剧烈的晃了晃,马儿险些受了惊。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了,大地皆是一片清冷的月色。
左烬沉着面,安静的望着她,不发一言。
气氛窒息一般的宁静。
苏月心缓了缓思绪,又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裳,掀开车帘往外看,正见马车极速奔走在同她公主府不同的地方去,她压着心口的不适略有不悦:“你这是要带我去哪?”跟着探出头看了看,发现越走越往城边儿上去,她有些慌了,低喝道:“左烬!”
左烬抬眸,看着她,眸色如壑:“你慌什么?我还能害你不成?”
月心抿唇,她一点儿也不想跟这个已经有未婚妻的男人在一起了,这种仓皇的感觉她不想在体验第二次!
“你已经有了未婚妻,本宫现在也打算再嫁,况且当初的事情你跟我之间不是都已经解决完了吗?你何必有了一个还要过来纠缠本宫?”
左烬一怔,忽然就笑了。
当真是红唇一张万般薄情啊,若说是她跟他之间的感情,他想找一个能看见她爱上自己的眼光的时机都不行。
越笑越欢心似得,左烬抬手捂着半张脸浑身发抖:“苏月心,我们之间的事情什么时候解决完了?”
苏月心一震。
左烬放下手,再度靠近她,沉湛的眸子紧盯着她的眼,一手扯过她的大腿再度将人禁锢在身下,他勾着唇,眼里很是受伤。
“我跟你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解决,而且从来就不公平。”
她身子轻颤,便再有柔软的唇压了下来,温柔的,带着一丝丝咸,渡到她的口中。
那日左凛死了,她整个人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眼前一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身处皇宫,还是她当年没有府邸之时所住的院子,九潇神色复杂的守在自己身边,见自己醒了,便出去叫人。
不一会儿,万俟笙来了。
她像是没有思考了般,平静的躺在床上,万俟笙从门口过来的时候表情就很阴沉,见到她之后更是黑了大半张脸,盯着她好一会儿才道:
“三公主好本事,从前不见你这般重情重义,偏生在今儿这么重要的时候见了不该见的人。枉费朕给你费的心思。”
她一听,笑了,声音干涩极了,像是将哭声压抑在喉咙,每个音节儿都很是难耐:“是我自己没有出息,我也仅仅只是,不想骗他而已。”
“您这话说的可真轻巧。”瞧着她这幅憔悴的模样,万俟笙弯唇,转身坐在一侧:“朕从来不做无用的功,你现在这样,让朕功亏一篑,朕心里头怎么合计都不舒坦。”
“这事儿怪我,不过我也没有打算将药从凝兮身边拿回来。”她抿唇,哑声说“其实我也有想过跟他好好说明,但是我没有想到,会在那么尴尬的时候,最丑陋的时候,被他一下不落的看见了。”
坐在一旁的万俟笙斜眼睨了她一眼:“你什么时候不丑陋了?”
月心微怔,继而失笑。
也对,她不是一直都是心机叵测的那种女人么?现如今能得到这种结果,也是应当的。
想了想,她嘴角的笑容也有些酸涩:“左烬在哪?”
“不知道。”万俟笙起身,甚是不耐的扫她一眼:“这件交易既然没成,就算朕欠你一个人情,不过苏月心,这件事情是你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说不准左烬还会提着刀想杀你呢,你好自为之。”
说不准他还会提着刀想杀你呢。
月心捂了捂温酸的眼,没有回话。
雪景如画,她自皇宫中伴着繁星缓慢而归,公主府的人都不知道去哪儿了,唯独庭院里站着一个身影,手里握着一把冷剑,离老远儿看,似乎是一座冰雕。
苏月心又向前了一步,也不知道如何开口说话,便见眼前横来一把冷剑破空直击她的喉咙——
“你为何要那么做。”
他的声音极为生涩,语气卷着寒风刮过,直袭上她的胸口,蔓延出一片凉意来。
良久之后,她才轻声回答:“因为我恨他。但是杀他,却不是在我意料之中。”
左烬冷笑,赤红的眼里阴沉一片:“那你为何又要骗我,明明他的药没有解药,你为何又要骗我?”
苏月心抬眸,对上了他的眼睛。
这个问题她倒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是应该说自己明明知道左凛活不长时间却还是想要跟左烬好好的待几天,还是应该说她因为不想看见他这么早的离开自己。
长痛不如短痛,苏月心阖眸。
“说了又有什么用?早死晚死,他都会死。”
身前的剑刃颤了颤,左烬脸上的表情有些狰狞:“你是这么想的?”
几乎是毫不迟疑:“是。”
“咣。”身前的冷剑砸在地上惊了几篇雪花,寒风乍起,左烬的袖口都有些微微颤抖。
“可我是相信你的。”他看着她,压抑着自己身上的愤怒和恨意,似是在爱与恨之中挣扎:“我相信你不会骗我,我还想跟你长久的在一起,可是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你以为我想吗!”月心睁眼,强压着喉咙中的哽咽:“他那日来到我的府中,我身上就仅仅只有那一瓶药防身,如果我不用,如果你不来,你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她嘶吼着,哽咽着,紧紧攥着袖口:“嫁给他,是我这一生最后悔的事情,我的身子又怎么能再被他糟蹋一次!我已经很后悔了!还要被他碰,多脏多恶心!你知道吗!!”
左烬胸口剧烈的起伏几下。
苏月心跌撞着退了几步,捂着心口笑着,却有眼泪留下来:“那些日子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我无时无刻不在后悔,后悔我当初瞎了眼不听人劝,后悔我自己为什么一点儿也看不清这男人的真面目!”
“现在他死了,他死在我手里,我开心了,对于你,我不告诉你,完全是因为,我不想让你知道。”
“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
泪珠像是脱了线一样的往下掉,她抬头看着他,又悲又痛:“你知道了之后,不就不会理我了吗?”
当时气氛安静沉寂得让人喘不过去,就像是现在这样,她同他唇齿相依,心中的爱意如同难以抑制的火山喷射出来,却是复杂的将彼此紧紧拥着,良久之后才舍得分开。
左烬意犹未尽伸出长指勾着她的下巴让她迫切的抬头同他对视,分明心中柔情似水,可语气却还是冰凉着:“你说,我们两个之间,是你欠我比较多,还是我欠你比较多?”
月心眸光飞闪,贝齿咬着微肿的下唇:“不知道。”
“我哥他欠了你太多,那一命却也是抵了。”他贴上她的额头,难舍难分的将人拦在怀里,丝毫不想让她动:“你来跟我算算我们之间的旧账,如何?”
月心偏头,心头的悸动像是左烬抓来的小兔子塞到了她的胸膛里了似得,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想怎么算。”
“算这些年,我喜欢你的情意,为你受过的心疼,你这一年抵了多少,又没抵多少。”他吻了吻她的唇,随着马车的动荡一点点的辗转在她的唇角,伸手同她十指交握:“你还记得我送过你的贺礼吗?”
苏月心不语,她记得,那是个手工雕刻的发簪,现在还在她那里放着,她虽然从未带过,却视它如珍宝。
“那玩楞费了我一个月的时间,可你刚拿到手就丢了,我回去伤心了好久,你知道么?”
月心抿唇,略微有些不服气:“我小时候也送过你一件儿东西,你忘了,是不是?”
她儿时的时候,比起总是小大人一样的左凛,还是对那种总是笑眯眯的少年郎有好感的,但是那也仅仅只是情窦初开,她讨好似的送给他一枝花,却被他当做垃圾一样丢在地上,之后就被左凛捡起来了,还说这花他很喜欢。
左烬一怔,他似乎是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儿,苏月心送过他一枝花,那上面有好大的一条毛毛虫,他生平最怕虫子,便给扔下了。
后来苏月心就对左凛产生了兴趣,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纵然他在她经常奔波府中之后对她产生了浓烈的感情,她这一颗心也只给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