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总裁生包子-第6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安程瞪他一眼,说:“快去洗澡吧,回头我有话要给你说。”
“嗯,用身体说话的方式我比较喜欢。”大壮一边翻找着自己的衣服,一边随口调戏着老婆。
大壮洗了十来分钟出来,内裤都没穿,一身水珠儿就朝着安程扑了过去。
安程气得推他,说:“一身的水都蹭我身上了……”
“马上就要摩擦生热了,先给你一点水降降温……”
“我真的有要紧事要告诉你……”
“是是是,要紧,要紧……老婆你真的很紧……啊,箍得我好舒服……”
安程本来酝酿了半天的话就这么都给堵在嗓子眼里,最后都化成柔媚的吟声:“唔唔……嗯……”
用身体交流了足有将近一个小时,才算是折腾完了。
用安全套就是方便,上面自带润滑,完事后扯出来一甩,不用清理了,只是大壮偶尔会抱怨一句隔着一层塑料到底不如内射的爽,不过,想到安程的怀孕体质,也只好乖乖地戴套。
大壮将装了半袋子白浊液体的安全套处理了一下,又走去浴室拧了一块热毛巾,给安程擦了擦身上的汗水,自己也擦了擦,复又上床躺下,揽了老婆在怀里,亲了亲他的侧脸,说:“睡吧。”
安程磨了磨牙,说:“我还有要紧话还没说呢,你不许睡着了!”
“哦,你说,保证不睡着。”大壮累了一天,刚才又卖力取悦了老婆快一个小时,这会儿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为了不睡着,只好安程说一句他回答一句。
“我今天见了一个人。”
“你每天见的人都不少吧,这就是要紧话?”大壮觉得这样没营养的对话叫他很难集中得起精神来,看,不远的地方,周公已经在给他招手了!
“一个很有钱的男人,包了丽晶大酒店一整层的房间,有五六个保镖随行。”
这句话叫大壮一下子就精神了,狐疑地问:“是个……客户?”客户嘛,当然有钱,在魔都这样的国际化大都市,有钱人如过江之鲫,比不完的。
安程卖着关子,说:“不算吧。”
大壮这下子就没法淡定了,含着醋意说:“不是客户你去见他做什么?老婆,我不就是最近忙了点吗?没怎么陪你吗?好了,明天休息一天,陪老婆。”
安程恶意地说:“那个客户还长得很好看,身高腿长……”
大壮彻底暴走了:“老婆,你怎么可以这样……”
安程笑着摸了摸大壮的脸,说:“和你长得挺像的,身材像,五官也像,就是年纪大了两轮多……”
“原来是个老男人啊,哼,老男人也不行……”
大壮还是没能反应过来,一个劲儿地吃醋。
安程终于不卖关子了,说:“大壮,他自称是你爸爸。”
大壮呆了一下,说:“啊?”
安程:“刚才我说的那个有钱的男人,他是来找你的。他看到那个镯子了,镯子上刻着你妈妈的名字,叫紫筠,她是他们裴家的养女,裴紫筠,就是你妈妈。”
大壮拧起了眉,说:“他很有钱?”
安程斟酌着说:“应该是吧。看起来是相当有钱。”
大壮想了想,说:“那也好。那他就不需要我给他养老了,他自己有钱嘛。”
安程看着大壮,说:“这就完了?”
大壮说:“或者,偶尔还是走走亲戚?到底是直系亲属,以后记着端午节给寄点粽子,中秋节寄个月饼,过年就寄个对联吧,反正他有钱,想来也不需要我孝敬过年钱的。”
安程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大壮,说:“就这么简单?”
大壮点点头,说:“就这样吧。反正,我没想过要图他什么,也不可能对他有什么感情。二十四年了,他没有来找过我妈,我妈到死也不曾提起他,我想,我和他,也就不能有什么了。”
如果能真这么简单就好了。安程忧虑地想,总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太对劲,唉,早知道会这样,当初不该撺掇大壮去寻什么亲生父亲。
裴伟泽直到第四天才出现在大壮的面前。安程不放心,把公司的事情都推了,陪着大壮一起见他。
这一次来,裴伟泽倒是做足了姿态,没有像上一次那样弄一大堆保镖护航,很低调地自己找来的,面对大壮审视的目光,他的态度甚至有些谦卑,而且,绝口不提dna检测这样的敏感话题来戳大壮的神经。
他凝视着大壮,深邃的眼神久久没有挪开,半响,眼眶微红地说:“大壮?你是叫大壮?好孩子,你和你妈妈都受委屈了。我对不起你们……”
大壮有些无所适从的感觉。
本来大壮是想淡化处理这件事,反正他对这个有钱的亲生父亲无欲无求,但是,对方这样忏悔的姿态却叫阅历尚浅的大壮勾动了往事,为逝去的母亲伤心了起来。
在大壮的印象中,母亲似乎从来没有开心的时候,她信佛,有一次,大壮高烧不退,她守着大壮昼夜不休,泪水纷纷地向菩萨祷告:“我是身有罪愆的人,要报应就报应到我身上来,我儿子还小,求求您,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
安程在桌子下面捏了捏大壮的胳膊,小小地安抚着他。
裴伟泽忽然说:“都是我的错,我会好好地补偿你,我的儿子,所以,我将对我目前名下的所有财产做个分割,一半都赠与你!大概是一百亿美元的资产!”
☆、90|第 90 章
大壮和安程都吃了一惊,尤其是大壮,瞪圆了眼睛看着面前和自己容貌相似的男人,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裴伟泽以为打动了大壮,便拿出皮夹,摸出一张照片来,指着照片上的一位十来岁的少年,柔声对大壮说:“看,这是你弟弟,他的名字叫小鑫。小鑫一直想要一个哥哥,若是知道了你,一定会很高兴。还有,大壮,你若是能回来,以后,我会对你们兄弟俩一视同仁。所以,这一半的家产,给你是理所当然的。”
弟弟?
安程拧起了眉,直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大壮根本没在意什么见鬼的弟弟,他的思绪还停留在刚才裴伟泽提及的一百亿美元上!
一股怒气从大壮的心田漫起,渐渐上涌到大脑。
一百亿美元啊!
操!他早干什么去了?
即便是有这一百亿美元的零头,全国大面积悬赏找人的话,也该找到他们母子了吧?
想到娘在床上偏瘫了五年,到死的时候,小腿几乎萎缩的情景,大壮心酸地想,若是有钱,哪怕就是几十万一百万人民币也够来魔都的大医院求医,娘的病情其实并不是太严重的,好好治一治一定能好的,可是,娘就是舍不得钱,舍不得儿子背债太辛苦,而到了最后,娘撒手西去,未尝不含了一种“我死了,就免得拖累大壮过苦日子“的想法。
他却这么有钱,这么有钱!
一百亿美元!砸人玩吗?
还做出一脸悔恨沉痛的样子给谁看?给谁看?
大壮忽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眼中闪现怒焰,一串激怒的话语像冰雹一般砸落出来:“你现在拿一百亿美元出来,难道当做冥币烧给娘看吗?”
安程没想到一贯性情温和的大壮情绪会如此激动,本来想拉他坐下,转念一想,又算了。
大壮小时候不乏父爱,却来自养父,但是,养父的身体残疾在大田村早就不是秘密,才招来那么多冷言讥诮。大壮娘固然过得艰难,而大壮渐渐地长大知道人事心里也不会好受。想到那时候还是小豆丁的大壮忍受着伙伴们的冷嘲的情景,安程觉得现在大壮的怒火冲天也是很正常的。
裴伟泽愕然地看着一脸厌憎神情的大壮,低声说:“不是,不是那样。我以为你会喜欢……”
“喜欢什么?喜欢钱?”大壮盯着裴伟泽,涩然发问:“不错,没有人不喜欢钱,不过,做人总要有几分骨气;你的钱,我、不、喜、欢。”
大壮眼中的厌憎十分明显,捏紧的拳头……却叫裴伟泽这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颐指气使的男人低下了头,说:“对不起,对不起……”
各种狡黠的辩解在这样直白质问的眼神下都是苍白无力的。
何况,他还要继续对不起他……
“对不起”简简单单三个字,却是神奇而万能的,叫裴伟泽很谨慎地规避了大壮的继续质问。
这谦卑的三个字,加上裴伟泽眼冒泪光的诚恳表情,叫大壮的怒气渐渐地平息了下来。
服务生适时地进来,给包厢里的三位客人面前的茶杯掺入热水。
紧张的气氛渐渐松弛下来。
龙井的幽淡茶香在包厢里弥漫,令大壮的理智渐渐平复,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冷笑一声,说:“我没读过多少书,但是,无功不受禄的道理还是懂的。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难道只为了找我回去做继承人?呵呵,我今天早上起了也没踩狗|屎,怎么就撞大运了?你倒是把你的目的给我说说!”
冷峻的脸色,凌厉而激烈的言辞,是安程从来没看到过的大壮。
可见,这一桩陈年往事,深埋在大壮的心里,给那时候的他带去的心理影响不可谓不大。
裴伟泽脸色微沉,说:“大壮,你冷静一点。过去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母亲,不过,我有我的苦衷,确实,我怯懦了,退缩了,而你母亲不辞而别,也叫我很伤心的。但是,这个事情,总的来说,都要怪我,过错都在于我,我都认。给你一百亿,也不是要拉拢收买你什么的,只为了让你心里舒服一点。还有,说实话,我还真有个需要你……”
他欲语还休,脸上浮现真实的矛盾和困窘的神情,停顿了一会儿,才快速地说了出口:“我需要你的帮助。对不起,才来就要麻烦你。”
大壮瞠视着他,几乎想要把面前的桌子掀了。
裴伟泽对着大壮这样出离愤怒的眼神,几乎想要闭嘴,但是,想到大洋彼岸垂危病榻的小儿子,只得硬着头皮往下说:“你弟弟小鑫,二年前得了白血病,我们想了很多办法,都不行,他的病情越来越紧急了,必须尽快做骨髓移植,一般来说,直系亲属里最容易找到配型,其次就是兄弟……”
大壮终于忍无可忍地将面前的桌子掀了。
操!原来他寻上门来,就为了这个!一百亿算什么?买他那个儿子的命的钱吗?他又把我看做什么?刚才亲热地喊着的“儿子”“儿子”,其实就是试管里的骨髓吧!那个什么小鑫才是他的亲儿子,看看,多上心!
面前的茶杯朝着裴伟泽直直地抛洒过去,刚刚才冲上的热水泼溅在裴伟泽笔挺昂贵的西服上,脑门上、头发上、眉毛上都沾上了不少茶叶,叫他看起来有些狼狈。
安程拧了拧眉,拉了大壮一把,说:“生气归生气,这也弄得太难看了,人家……算了,咱们走吧。”
裴伟泽马上说:“没关系,没关系,大壮生气我能理解,原本是我的请求不合情理,不过……”
他转向大壮,声调凄然:“大壮,就算我求你了。我对不起你很多,我是真心懊悔,如果有可能,我希望以后……”
“没有以后。”大壮决然地说,“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也没有你这样的父亲。但是,”
大壮顿了一下,毅然说:“我可以给你儿子配型,若是配型能成功,我还可以给他做骨髓移植。但是,不是因为他是我的什么弟弟,我不会认的,也不是因为你那一百亿,留着给你自己买墓地吧。我只为了,我是一个人,有着人最基本的道义和同情心,不能见死不救,不像你,衣冠楚楚,人模狗样的,做出来的,却全不是人事。”
说完,大壮拉着安程的胳膊,说:“走啦,老婆,回家去了。”
裴伟泽怅然若失地坐在椅子上,西服湿着,头脸上继续沾着茶叶,一人枯坐。
保镖也不敢打扰他,就守在外面。
直到手机的铃声响起。
裴伟泽接了电话,电话那边是裴夫人娇柔的女声:“伟泽,怎么样?他……同意了吗?”
“嗯。”
裴夫人松了一口气,说:“那你赶紧带着他去做配型检测啊,希望能配得上。”
“他……不要我们的钱,还说,以后,再不想见到我,相逢亦是路人。”裴伟泽的表情显出几分真实的心痛自责,对着话筒说:“我……真是对不起他。”
裴夫人安慰地说:“事情来得太突然,他一下子接受不了,说些气话也是可以理解的,你当爸爸的何必和儿子计较?过一段时间他就会想通了,一百亿呢,没有人能轻易拒绝的吧。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先配型,如果能成功,小鑫就得救了,到时候我们一起想办法,把他认回来。”
“好。”裴伟泽一声叹息,挂断了电话,思绪飘向了远方。
记忆力中的她,曾经是他的执念,后来,散了,伤了,累了,也就,淡了,忘了。
若不是因为小鑫的病,他会选择永远忘记。
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她背夫偷情的证据,是她和他共同的耻辱。
大壮回了家,依然闷闷地,恹恹地,没什么精神,连可爱的宝宝扎着小胳膊欢快地奔过来喊“爹爹,骑马马”都没心思去逗乐。
安程知道他心情不好,便不去烦他,抱着宝宝走开,让他一个人在阳台上发呆。
安程想,他需要静一静。
大壮也没静多久,大约半个小时后就出来了,抢过安程手里的宝宝,抛高高,把宝宝逗得“格儿格儿”地笑,口水都笑出来了,蹭在大壮的肩膀上。
大壮用手指戳戳宝宝嫩嫩的小脸蛋,说:“小坏蛋,你把我的衣服当口水巾呢?这可是你爸爸亲自给我选的高级衣服,一件一千多块呢。”
一千多块一件的衬衣就是大壮能接受的极限了,在他看来,衣服能穿就行了嘛,至于品牌,搞不懂,那些几千块几万块的衣服和地摊上十多块几十块的衣服也没太大差别嘛,都有扣子有领子,不缺什么,只是安程坚持说不穿好点叫下属和客户看不起,大壮才渐渐地穿得比以前将就多了,只是心疼钱,惹得安程嘲笑他说:“废话!衬衣必须有扣子有领子,要不然还叫衬衣吗?那就得改名叫背心了!好衣服和差衣服的区别大了去了,就好比人,都长了鼻子眼睛,但是,有的人长得好看,比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