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宠不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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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想告诉她,他想了整整几个日夜,他不在乎她是谁,只要她说需要他帮忙,想要逃离皇叔,他会想办法的。
可,这一刻,他却不知道如何回答她。
不知道如何回答她,才会不激化他们之间渐远的疏离。
窦樱看了他一眼,心里了然,放下窗帘,人懒懒的靠在软靠上,眯上眼睛,嘴里还回味着羊肉味,是一种久违的像亲人朋友一般的味道,可惜,只是回味,再也不会有了。
霄东醒来的时候居然睡在兰馨苑内院的屋顶,只觉头痛欲绝。心里骇然,一定是什么人将他放在这里,什么人能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将他一个大男人送到将军府屋顶而没人察觉呢?而他居然睡得这样沉。
再想,浑身发凉,赶紧看下四周,确认无人,轻轻的跳下院子,往屋里一看,松了口气。
窦樱躺在屋里的贵妃椅上看书,烟翠坐在一边绣花,灵儿在编着什么。
霄东松了口气,可今天好奇怪,他怎么会睡着,怎么会被人放在屋顶?这件事万一被王爷发现那就小命玩完。以后还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才是,在姑娘身边居然还有其他人在。
窦樱瞧见霄东跳下来,又悄然跳上去,知道他没有发现端倪,心里也松了口气。
“我去书房。”
烟翠看她一眼,小心翼翼的问:“姑娘,你没事吧?”
“没事。”
灵儿丢下手里编的马鞭,凑过来:“烟翠,姑娘怎么了,今天我回来就见到她闷闷不乐的。”
“没事。”烟翠在马车里没有听到景阳和姑娘的对话,但感觉到姑娘不像吃锅子那阵开心,不过是不是应该算好事呢?景阳那样的公子实在太吸引人,万一姑娘动了心,宸王能放过她们?
想着就够惊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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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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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樱在书房里来回看,针灸的书不少,由浅至深,按这些书籍来说,她以前研究生的学识也就学到中等。不由赞叹古代医学的博大精深,重要的是要常练习。
这里还有一大部分都是草药的书籍,这对她来说都太浅了,吸引不了她。她最希望的是看到有没有特别好的配药之类的书。
正翻着,忽然从手中书掉下一张纸。
窦樱拾起,是一则药方,字看上去与娘亲的同,似男人笔迹。落款,孙家药铺。
想了想,折起踹在怀里。
转身,忽觉脚下不对劲,蹲下来,仔细看了下青石板,发现块状的青石板似乎有一块有松动。
她拔下发簪,用簪尖小心翼翼的撬缝,果然,石板松动,打开发现下面有个方形的木门,再撬开,里面竟然是两本面无字的书。而且是羊皮书,看来年头不小了,极旧,但皮质极好,保护得完好无损。
窦樱欣喜的取出来,翻开第一本,上书:《神脉御经》。
看书名就知道是不凡之本,她亟不可待的翻开,居然是手书笔记,全部是非常精妙的针灸之法,而且此针灸法施针诡异,经络倒置,正逆相交,透着一股邪气,对应症看似普通的症状表现描述,多数为呕吐、晕眩、吐血、皮肉变色,好似中毒。但为何要用如此怪异的针法?再往下细看,方发现症状表述并非普通症,而是各种诡异解毒之法!
尤其是多种相生相克毒素相交,毒素变异后的解毒法!
可惜,很多她看不懂。
窦樱心里一阵狂跳,急忙翻第二本,就在看开第一页,上面豁然写着《毒宗》,笔迹出自同一人。
竟然全部是制毒方,而且很多草药名,别说毒名了,她简直闻所未闻。
天啊,一个高深的制毒秘方,一个解毒针法,有了这两本岂不是可以毒步天下?
不过,两本书都深奥,难懂,看上去有点像传世孤本,若是没有高深人指点,自己琢磨恐怕有些精髓之处难以参透。
这是谁写的?但肯定是娘亲藏的,一定和娘亲有关。
她继续仔细翻两本书,都没有发现落款,忽然间,翻书的时候发现快飞翻阅中有隐约的发光的什么图案在眼前出现。可仔细看,又有没有什么,真是奇怪了。
窦樱如获珍宝,将两本书小心放进怀里,整理好地面。扯直了衣裙,面色如常的走出去,回了卧房,将两本书藏进了枕头夹缝里。
她敢断定,这两本书一定和窦樱娘亲身世有关。
天已经黑了下来,沐浴后的窦樱翻出银针,用自制的消毒水消毒,卷起衣袖刚想扎针,灵儿走了进来,见状忙低声惊叫,“姑娘,不要扎你自己。”
“嗯?”
“扎我,灵儿皮厚,不怕扎。”灵儿将袖子撸起,露出手臂,笑眯眯的看着窦樱。
窦樱微怔。
“没事,姑娘,你尽管扎,我一点不怕。”灵儿索性蹲下来,将手臂举起。
窦樱微微一笑:“不用,我自己试试能感觉到穴位位置。”
“姑娘,你要相信灵儿。”灵儿说完,眼圈红了。
“灵儿……灵儿不是有意欺骗姑娘的。”说着,灵儿眼泪禁不住就落下。
窦樱哑然,忙放下针,将她拉起来,按在椅子上,“你这是干嘛?”
灵儿抽泣着:“姑娘疑心灵儿,不信任灵儿。”
窦樱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灵儿见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啊?”烟翠掀帘进来,奇怪的问。
灵儿忽地站起来,噗通一下跪在窦樱面前,哭着说:“姑娘,让灵儿来服侍姑娘是侍卫长的命令,不直接送到姑娘身边是担心姑娘拒绝王爷给姑娘安排人。可灵儿跟着姑娘这段日子里,姑娘对灵儿的好,灵儿都知道。姑娘不信任灵儿,灵儿也知道。可灵儿的忠心是真的。”
窦樱挑眉,终于说实话了。
烟翠呆住了,这都是啥跟啥?
“姑娘,灵儿说的实话!”灵儿见窦樱半响不说话,忽然拔出腰上匕首对着自己的胸膛就刺,窦樱飞快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够了。”
灵儿呆呆的看她,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窦樱头大,一个一个尽给她煽情,景阳一个,灵儿一个。
一个是未来侄子,一个是秦瑀亲信。这要她如何?
她才不要有情,有情自伤神!
“你还是走吧。”窦樱冷了脸。
“姑娘……”灵儿哭得眼泪哗哗。烟翠也同时叫了起来。
灵儿武功高强,除了她是秦瑀派来的外,她对窦樱还是非常忠心的,如果没有她,侍卫是男人,不能时时刻刻的守在姑娘身边,烟翠才不愿意呢。
一个黑影悄然落下。
“姑娘。”霄东立在屋檐下。
窦樱叹了口,轻声道:“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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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好了伤疤忘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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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东走进来,看了一眼哭得稀里哗啦的灵儿,在外面他已经听得明白,忽单膝跪下:“姑娘,灵儿自从跟了姑娘后,已经视姑娘为唯一的主子,并崇拜姑娘,请姑娘留下她,在下保证灵儿对姑娘忠心无二。”
窦樱看他一眼:“你们两人不是普通的关系吧?”
霄东看了一眼灵儿,老实点头:“我们是兄妹。”
“果然。”窦樱淡淡一笑。
从开始怀疑灵儿身份开始,就觉得她和霄东长得像。
“在下从7岁七,就一直在主子身边。灵儿却师从隐灵山道派,一直到她出现在姑娘身边为止,从来没有拜过主人。这也是主子选定灵儿到姑娘身边的原因。请姑娘相信灵儿的一片心。”霄东急忙解释。
窦樱看着霄东,无奈叹气:“我就算信灵儿,可你忠心的是宸王,灵儿如忠心我,万一那日宸王要灵儿执行命令杀我,你们准备如何?”
霄东和灵儿两人一愣,不知窦樱为何有这一问,更不知如何回答。
“王爷不会杀姑娘!”霄东情急道。
“不会?”窦樱嗤笑,“你这话说得好没底气。”
霄东低头。
“所以,到那时候,你们兄妹岂不难受?”窦樱自嘲:“这样的事情还少吗?王爷性情古怪,谁也难保在他面前有万全不是?”
“姑娘,你……”霄东想说,怎么一向开朗的窦樱变得这样消极,王爷对窦樱极好啊。
“算了,你们都退下吧,我累了。”窦樱懒懒的收起银针。
霄东无奈,只好悄然离开房间。
烟翠拉着灵儿:“姑娘心情不好,让姑娘休息吧。”
灵儿哭着走出去。
窦樱眯着眼睛,脑海里却无法平静,一会是景阳,一会是秦瑀,一会是孤本,一会是孙家药铺。
孙家药铺?
这是一个查到窦樱母亲以往事情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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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樱正在偷偷研究孤本,忽然外面有陌生的声音和灵儿说话,赶紧将孤本收好,走出去。
“奴婢见过姑娘。”窦夫人身边的丫头,见到窦樱恭敬的行礼:“夫人请姑娘去前厅有事相商。”
窦樱挑眉,窦夫人会有什么事和她商量?
“好吧。”她也不换衣服,带着灵儿和烟翠就跟着去了。
刚迈进门,就听见一声凄厉的哭声炸了脑袋:“窦樱,你这个缩头乌龟!你骗钱骗人骗心,要害死我三哥了,你这个贱人!”
灵儿眼明手快,一把架住要冲过来的周彤珊。
窦樱冷眸看过去,皱眉,这里人只会骂贱字吗?有没有点新鲜感!
周彤珊,好了伤疤忘了疼的蠢东西。
“周姑娘,有话好好说。”窦夫人一脸慈祥。
“怎么好好说?我三哥都要死了,她还卖风骚给谁看!”周彤珊尖叫着。
“珊儿,不得无礼。”一个年级略大,和周彤珊长得有点像的少女轻柔的娇斥,看了一眼窦樱:“七姑娘,我三弟病重在床,两日了颗粒未进,我们姐妹今日来,是希望你能过府看下他,劝下他。”
窦樱缓缓抬头看她。想起来了,她叫周彤雨。周彤珊亲姐姐,那天到兰馨苑闹事里没有她。
她懒得例会周彤雨,将耳鬓落发撩至耳后,对着周彤珊勾了勾手指:“你想替你哥哥们和你自己讨回公道,给你机会,你过来。”
灵儿一怔。
“放她过来。”窦樱懒懒的道。
“姑娘……”灵儿急了。
“放!”窦樱语调骤然冰冷,吓得灵儿赶紧让开,但眼睛死死的盯着周彤珊,一旦危及姑娘,她一定毫不留情。
周彤珊看见窦樱就怒火中烧,想起自己大腿被烧伤、烫伤、到现在还没好,大夫说可能会留疤。
发疯似的冲过来,照着窦樱就举起胳膊就要煽下去。
忽然,窦樱抬眸,本来平静的脸上骤然凝聚冰寒,腰肢一转,人已经转到周彤珊背后,左手飞速一抬,干净利索,动作熟练,手已经到了周彤珊腋下,只一秒,瞬间收回。
周彤珊举起的手忽然诡异的软软耷拉下来。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周彤珊脸色铁青,额头冒出冷汗,腋下到手臂全部麻痹,一点劲都使不出来,肩甲隐隐作痛。
窦樱表情平静如水,似乎刚才什么都没做,双手手指捏着什么,轻轻划开。
就在她左手指间出现一枚细如发丝的银针,散发着幽幽的冷光。
周彤珊和周彤雨惊愕的张大嘴。
“七姑娘,你对我妹妹做了什么?”周彤雨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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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哥哥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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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樱缓缓度到周彤珊正对面,忽地再次扬手,周彤雨脸色大变,下意识的避开,那枚银针毫无迟疑的准确插入周彤珊脖子根部。
周彤珊惊得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张嘴尖叫,却发不出声来,吓得眼泪哗啦啦,就是发不出声音,只听见呃呃呃声,紧张的抓住周彤雨求助。
周彤雨吓坏了,“你……你……”
“不会说人话留着嘴干嘛,扰人耳根清净。”窦樱握着银针,对着周彤珊眼睛晃了晃,“嗯,让我想想,应该再扎哪里呢?给你大腿根来一针,从此你就跛了,省得整天跑人家家里撒野。”
“不要,七姑娘,妹妹她年纪小,所以……”周彤雨声音都变调了。
“所以就可以口贱犯人?”窦樱打断周彤雨的话。
杀人,没有过,但不介意开杀戒!
死人,她不怕,亲手解剖过多少尸体。
在她字眼里,从来怕字。
当然,对秦瑀,那是在她不足够强大之前的权宜之计。
“可你也不能废了我妹妹!你这是犯王法的!”周彤雨怒大过惊,再也不端她的白莲花表情。
窦樱收回针,笑着看她,眼底冷漠,带着操弄:“我只不过做你们对我做的事罢了。”
“你看你,被人打得差点破相,烫得要留疤,如今废了手脚,哑了喉,这一切可不就那你自己犯贱吗?如果有人要学你,我倒不在意用她练练手。”
她扭头看窦夫人娘仨:“母亲,两位姐姐,你们说对吗?”
窦夫人和在场的窦雨嫣、窦雨姣都惊呆了,听到她这样问,身子都抖了抖,不敢答话。
她们本来是想看窦樱出丑的,可窦樱怎么会这一手?
她们都有一种凉风灌进背脊的感觉,浑身僵硬起来,如果这针扎在自己身上……
“七姑娘,你……你不能伤我妹妹。”周彤雨见硬的不成,无助的软了。
“为何不能?她能伤人,我就不能伤她?这是何道理?”窦樱笑回。
“七妹。”
窦樱转身,看着窦逸羽。
明显,他已经看到她的动作,但他目光里没有诧异。
“大哥。”窦樱笑着将银针插回一个她特制的软包,塞进衣袖。
“羽哥哥……”周彤雨眼圈顿时红了,声音柔颤。
“听说周家派了马车要接你过府劝慰周祉瑞。”窦逸羽没有看她,直接走到窦樱面前。
“是吗?周家姐妹没说啊。”窦樱回头甜甜的笑看周彤雨,“周彤珊进来就犯贱骂人,所以,还来不及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