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宠不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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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樱刺心的话让周祉瑞本就白的脸更失了最后一丝血色。
“我不相信,我们之间的山盟海誓犹在耳边,你不是看中钱的女子,你不是!”周祉瑞扯着嘶哑的嗓子喊。
“谁说的?”窦樱呵的笑了。
他用力上前一步,扯着窦樱的手腕,痛苦的说:“相信我,我可以带你走,我功名不要,我求王爷放过你,他不是非你不可。带你离开这里,没有人认识我们,过我们自己的日子。”
窦樱皱眉要挣脱,可他用尽了力气抓着,竟然动弹不得。
窦逸羽见状伸手过来,抓住周祉瑞手腕,他瞬间没了力气,不得已松开。
窦樱嘲讽的笑着:“就算你不介意我的清白、你离开周家有什么本事养自己?你不害怕宸王追杀?”
“我不介意,我不怕死,我可以养你!”周祉瑞似乎看到了希望。
“靠什么养我?功名你是别想了,靠为人写字?靠苦力?”窦樱冷笑:“周公子,你说你不怕死,其实你是贪生怕死,才用绝食来逼我,你还嫌害我不够?就此结束吧,再纠缠下去,不仅你我身败名裂,周府窦府都要完蛋了。”
“窦樱!你……你是因为攀上宸王所以变心了,你是贪图富贵!”周祉瑞被窦樱的刺激,疯了似的叫着。
“呵。”窦樱轻笑,“是啊,我就是这样的人,你有本事真的去死啊,不要让你姐妹顶着贱字跑去找我来劝慰你啊。我忙着用我们的前婚姻换银子,忙着靠秦瑀这个大靠山享乐,可没工夫理你死活,哄你玩乐!”
窦樱越说语气越冷,说罢,转身就走。
这里,多呆一刻都是掉价的!
“樱儿……”
“滚!”窦樱冷眸睨他:“你我从此生死不相干!”
她忽然转头:“周大人,三千两诊金,今天落日前必须送到,否则,休怪我扯着王爷的大旗欺负人!”
周府的人脸上五颜六色,脸都丢尽了。
窦逸羽沉默着跟着窦樱走出门,两人抬头都是一愣。
霄东居然拉着马站在台阶下。
不远处,霄雄、霄西还有两个侍卫全身黑色劲装,威风凛凛的骑在马上,立在一辆低调奢华的大马车前面。
窦樱暗抚心口,让自己镇定下来,迎上窦逸羽复杂的眼神:“大哥,你今天看到了,应该清楚如何让窦府平安。”
窦逸羽凝视她半响:“明白。”
窦樱踩着脚踏登上马车,掀开门帘,帅到人神共愤的脸散发的耀眼的光芒让她有掉头逃跑的冲动。
“招蜂惹蝶。”凉凉的话让窦樱感觉脖子有种被掐的感觉。
窦樱画风顿变,从彪悍女权汉子转化为受气小媳妇模式。
低头认罪状:“哪有,人家是来为王爷挣面子的。”
本王面子需要你挣?打着本王旗号坑蒙拐骗吧。
财迷!
秦瑀嫌弃的斜她一眼:“滚上来。”
窦樱立刻展现甜腻笑容,提着裙子‘愉快’的登上马车,偷偷瞄一眼瑀大王的表情,没有表示要她展示亲热,很自觉的坐在左边最靠门边的位置,端正的坐着,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跟在后面的霄东严肃的脸差点裂开。
刚才在周府里伶牙俐齿,将三品大员压得一句话说不上来的是哪个?
窦逸羽看着马车离去。
聪慧如她,他觉得和她的谈判变成了自己的笑话。
她,不可不可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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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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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樱脑子里飞快的想着如何应对秦瑀对今天的问话,虽然自己始终是保持和周家距离,并撇清关系,可瑀大王的思维非常人可揣测,万一一句话不如意,自己便要倒霉了。
“你想去哪里?”秦瑀手里捧着一本书,闲闲的翻着,眼皮都没抬。
“呃?”窦樱想了几十种瑀大王可能的问题,就没想到问这个,一时脑子转不过弯来。
多平常的问话,可从瑀大王嘴里出来就是这么古怪。
秦瑀听不到回答,缓缓挑起半拉眼皮,冷飕飕的目光看得窦樱发毛,可以去哪里呢?好不容易王爷大大好心让你去你想去的,你不会说回窦府吧?罔顾王爷好心,没有好下场。
窦樱低头对手指,绞尽脑汁,纠结的抬头,瞪着无辜大眼:“去哪都可以吗?”
刚才周府的情形,霄东全都一一汇报了,秦瑀见她乖巧的模样,哼了一声:“你还有什么地方不敢去?”
窦樱双眼嘿嘿笑得弯弯,屁股挪过一点,拉起瑀大王的衣袖,甜腻腻娇滴滴的低声说:“我想去看娘亲的墓。”
秦瑀眼睛倏然瞪大,狠狠的瞪她,看墓?亏她想得出来,还用这样娇滴滴的声音说。
窦樱见他表情不渝,赶紧松开衣袖,挪开屁股,犯错般低头:“就是说说。”
秦瑀嫌弃的飞了一眼:“霄雄,去五姨娘墓地。”
外面霄雄应着,马车速度快了起来。
窦樱张了张嘴,想问他们怎么知道墓地在哪?她都不知道。
只是最近几天对娘好奇得很,心里一直记挂着怎么打探娘亲的身世,所以话就顺着口说出来了。
窦樱想了好半响,偷偷的瞄秦瑀,刚好秦瑀从书里抬眼也看过来,她赶紧咧嘴一笑:“王爷,是怎么知道我娘墓地在哪?”
“你有什么我不知道?”全身都看过了。
窦樱被堵回来,悻悻扁了扁嘴。
哼,我是穿越客,你知道?
一路上,两人都没再说话。一行人出了城东,行了快一个多时辰,方到一个比较破烂的农庄。
进去时没有人拦着,却有做农活的人见到他们赶紧丢了农具,跪在地上不敢起身。
窦樱很奇怪的看着,秦瑀的马车外表看不出什么,侍卫虽然威武,这些没怎么见过世面的人也不至于如此惶恐吧?
“这里本王买下来了。”
窦樱奇怪的回头看他,“这本是谁的?”
“窦府。”
窦樱恍悟,她娘亲被赶出来后就遣到这里了。但这里很荒凉,应该地不是很好,他买来干嘛?
走了不多久,马车停下,秦瑀走下马车,对窦樱伸出手。
窦樱乖巧的将小手放进去,就着力下来。
抬头就看见一个土包,孤零零的立在空旷的废弃的农田上,连个墓碑都没有。好像是随便刨了一个坑,丢了进去埋了就是。
“这是……我娘的墓?”窦樱很怀疑,这么凄凉。
秦瑀看着她点点冷却的小脸,嗯了声。
窦樱缓缓走上前,立在坟头前,心里涌起阵阵刺痛。这些伤感的情绪是属于窦樱本尊的心痛。
她的记忆完全留在躯壳里,窦樱能深切体会那种蚀骨的痛。
“我娘是怎么死的。”窦樱喃喃自语,只听说是因为受辱自杀的。
“zi焚。”秦瑀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zi焚?
窦樱浑身一颤,凉意爬满全身。
这样悲壮的死法,要多少痛彻心扉,多么绝望啊。
一个救了多少条生命、那么有才情的女子,死得如此凄凉。
一把黄土,满目荒草。
窦樱蹲下,抓起一把黄土,撒到坟头:“娘,你救了这么多白羊狼,你得到什么?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在天上,你可懂得了?”
秦瑀凝视着她:“这里本王已经买下,会修缮陵墓。”
窦樱诧异的扭头看他,忽然站起来,“多谢王爷,我们走吧。”
秦瑀没再说话,牵着她的手登上马车,却觉得她有些不对劲。
“我想去药房抓药。”窦樱揉了揉太阳穴,头很痛,身上发冷。
“又想害人。”秦瑀凉凉的声音飘来,接着吩咐:“去药铺。”
“孙家药铺。”窦樱不理会秦瑀的话,补充一句。
秦瑀飞快的瞄她一眼,低头继续看书。
窦樱撇他,难不成孙家药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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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东窗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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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下时,窦樱走下马车,抬头看到的确是李家药铺。
“姑娘,这里之前是孙家药铺,但在8年前就换老板了。”霄雄道。
窦樱心里忽然有种失落感,断了线索了。
“你们怎么会查孙家药铺?”窦樱醒悟过来,扭头看霄雄。
“李家药铺是王府产业。”
窦樱瞪大眼睛,王府有药铺产业?眼珠一转,咦,那以后是不是她找药不要钱?
转念一想,不行,她要药可是制毒,让秦瑀知道她全部配方?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一行人回到窦府,秦瑀居然跟着下了马车。
窦府门房见了,吓得赶紧说将军不在府里,差人去禀报夫人,可秦瑀高昂着头,不用人带,直径往兰馨苑去。
窦樱瞪大眼睛,这是啥意思?赶紧跟了上去。
门房这下也傻了,这是啥意思?想了想,还是赶紧禀报夫人吧。
窦樱一头雾水跟着熟门熟路的秦瑀进了兰馨苑,灵儿和烟翠冲出来一看,也傻了眼。
秦瑀主人一般,直奔内院,进了正房,也就是窦樱卧室外间暖阁,就在靠窗的软塌上靠了上去。
扫了一眼,顺手捞起窦樱夹着一张书签的医书翻了翻,丢到一边,扯过圆靠,人躺了下去,“做饭。”
窦樱怔怔的看着瑀大王,这是啥意思?跑到她这里吃晚饭?
秦瑀听她没动,懒懒的睁开半眸,“本王为你奔波半日,不去做饭杵着干嘛?”
“哦哦,好。”窦樱嗖的转身,赶紧冲出门,一边走,心里一边嘀咕,果然没好事。
灵儿和烟翠也赶紧跟着她一起去厨房,谁也不敢问一句。
而听到消息带着窦雨嫣匆匆赶来窦夫人却被守在院门的侍卫拦住,面无表情的坚决不放人进院子,窦夫人气得七窍生烟,只好退回去。
窦雨嫣咬牙含泪委屈的站了半天,可门口的侍卫根本不买面子,也是无奈。
因为没有准备,小厨房没有什么好食材,窦樱发愁。
“姑娘,我去大厨房去要,王爷来了,他们不敢不给的。”烟翠的话让窦樱忍不住拍了拍自己脑子。
“看我,都被吓傻了,你赶紧去。看有没有活鱼弄一条来,再弄些煮粥用的米。”窦樱无奈,任凭她再聪明,一遇到秦瑀她就会傻一截。
“姑娘,看架势,王爷今晚不会……留宿在这吧?”等烟翠走了,灵儿瞅瞅四下没人,低声问。
窦樱唬了一跳,小脸顿青,“你说什么?”
灵儿一脸担忧:“王爷这样大摇大摆的进来,实是不妥。”
又不是第一回,不过那次是夜黑风高,偷袭进来,也是因为他毒发,得找人泻火。
可今天看他正常得很啊?发什么神经?
想到他要留宿,窦樱一脸赴死的悲壮。
灵儿也发愁,“姑娘,王爷今天不像是高兴的样子。”
“你能不能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她自然知道,虽然秦瑀看上去好心的接她,送她去母亲的墓地,再送她去药铺,可要说是因为宠她,呸!做梦罢了。
“难道是因为我今天去了周府?”窦樱病急乱投医,问灵儿。
灵儿摇头:“不知道哎。”
“不知道?你不是霄东的妹妹吗?你不是宸王的人吗?”窦樱气了。
灵儿张了张嘴,却没说话,眼圈红了。
窦樱见状,无奈:“好了好了,知道你没跟过他,摸不到他的脾气。要不这样,你去问下你哥哥,摸摸底。”
灵儿为难的看着她:“哥哥他们律令极严,不准打听主子的想法。”
窦樱瞪她,跺脚:“你笨啊,你哥哥从七岁就跟他,难不成脾性还不知道吗?”
“姑娘莫急,灵儿这就去。”灵儿见她发急,心痛的哄着,拔腿就跑。
窦樱一手叉腰,一手按着太阳穴。
这日子,过得糟心啊。
很快,灵儿一脸莫名其妙的回来了。
“你哥说啥?”
“我哥就高深莫测的说了句。”
“说啥嘛!”急死个人了。
“羊锅子?这是啥意思?”灵儿搔着脑袋。
窦樱脑袋嗡的一下炸了。
玩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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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王爷生气,后果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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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鱼来了。”烟翠兴高采烈的拎着一条足有三斤的鱼,活蹦乱跳的。后面跟着一个老妈子,挎着菜篮子,放满了一揽子各种菜。
老妈子见到窦樱满脸堆笑:“老奴见过七姑娘,夫人吩咐七姑娘想要什么尽管吩咐。我们大厨房招办。”
窦樱点头:“多些,东西放下就成,我们做好了。”
“七姑娘……”
窦樱懒得理,满脑子都是羊锅子的糟点。
厨房里,窦樱使出浑身解术,鸡炖上汤,粥米加盐加麻油泡上,将鱼清理干净,去骨片片得薄薄的,将鱼肠、鱼蛋都弄干净。白菜取芯、胡萝卜刨了留了一手指粗的芯,切细丝。木耳过水,切丝,和白菜萝卜丝一起用糖、陈醋拌了。
炸了花生,用刀背剁碎,芝麻抄了,和花生碎一起撒在凉菜上。
莲藕干泡开,感觉还算嫩,将淮山一起切片,打了两个鸡蛋,摊成薄薄的蛋饼,切丝准备和藕淮山一起清炒。
还特意用心里美雕刻了两朵玫瑰花,粉嫩粉嫩的,很是诱人。
府里送来上好的白面馒头,她切了片,用油煎到面脆里软,没有炼乳就用蜂蜜代替吧,也是别样风味。
忙乎完这些,鸡汤熬好,倒出来,将泡好的米一起上瓦锅煲了。
烟翠和灵儿不敢吱声,乖乖的烧着火,保持姑娘要的各种火候。
厨房里忙碌却安静得出奇。
霄东偷偷的来瞄了两次,将厨房的情形描述给秦瑀,秦瑀翻着医术,看着上面看上去像字,但比现在的字简单很多的批注。而且,不是用毛笔写的,字很细,很清楚,写得密密麻麻的。
抬头看台面台面放着一支鹅毛,鹅毛的管头嵌了很短很短的黑黑的东西,像尖尖的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