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爷皇妃-第6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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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兰琴趴在自己书房写戏剧本,她开始自己编一些好玩的才子佳人的故事,想象着让水菱她们几个丫鬟演出这样一出戏是个什么样子。
“主子!”司画轻手轻脚地进来了,她与蓝琪、水菱是上午去的月地云居学的戏,下午就换了金桔、抱琴和玉萧去了。
“什么事情?”兰琴正在写字,听见司画的声音,便问道。
“刘格格来了!”司画道。
兰琴手里一顿,回头看了看司画,惊讶地说道:“她怎么来了?”
“奴婢也不知,她已经在正屋那边坐着了。奴婢说侧福晋正在书房,她就说等候在那边。”司画道。
兰琴皱了皱眉道:“她的首饰找到没有?卢管事没过来禀报呀!”
“卢管事没来,您也没去追问,那事情就这样耽搁下来了呗!”司画道。
兰琴心头一惊,自己对刘氏丢了首饰的事情是不怎么在意关心,全部都交给下面的人去做了。然道她是来兴师问罪,怪我没给她找到她的首饰?
兰琴这么想着,便对司画道:“知道了。”
待犹豫了好半天,兰琴终于还是起身了,她不能让一个孕妇等得太久了,不然说到主子爷面前去,还以为她在苛责孕妇。
兰琴在水菱的伺候下净了手,然后才往自己的正屋走去。
“妾身给钮侧福晋请安!”刘氏见兰琴进来,立刻起身福礼,态度极为恭敬!
“翠竹,快扶着你们家主子坐下!”兰琴道。
“刘氏,你的那些首饰至今还下落不明,不过他们应该也还在查,不用太着急。”兰琴坐等后,见司画已经给刘氏上过了茶点后,她就干脆直奔主题,反正她不喜欢与刘氏虚以为蛇。
刘氏一愣,连忙笑道:“侧福晋误会了,妾身来,不是为了那些首饰。”
“那你为什么?”兰琴道。
“呵,是这样的。妾身听说侧福晋请了穆相公来月地云居教授丫鬟们学西洋戏。妾身平日在杏花春馆也很无聊,也想去凑凑热闹,不如让我的丫鬟翠竹也进去学学?”刘氏道。她等了几日,却发现穆青阳没有离开,也没有去告发自己。经过商议,她决定来找兰琴试探试探,如果能将翠竹送到月地云居去,与他面对面澄清利弊,让他赶紧离开更好。
兰琴没想到刘氏来是为了这件事,顿时就有点尴尬了。她可没打算真地大团结,什么人都可以来。她只请了宋氏武氏的丫鬟,其他人都是她自己的人。
这个刘氏这是打算做什么,然道看不出自己的意思么?
刘氏见兰琴不说话,知道是她心里不愿意,便笑道:“侧福晋,其实妾身一直都想与侧福晋友好往来的,不如从现在开始?妾身对侧福晋一直敬仰有加,希望能与侧福晋冰释前嫌。”
兰琴惊讶地看着刘氏,一时不知如何说才好,看来这个刘氏志在必得呀!
“启禀主子,外面富察氏格格求见!”水菱这时救场性地走了进来,对兰琴道。
今日什么日子呀,怎么都来了!兰琴绝望地看着水菱,只好道:“请她进来吧!”
富察氏扶着红翘的手一步一摇地走了进来,见刘氏主仆也在,同样吃了一惊,后者也正一脸惊异地看着自己呢。
“富察格格,请坐吧。”兰琴待富察氏给自己行完礼后,便说道。
富察氏今日来,也是因为穆青阳自从进了月地云居,居然就见不到了,她想派人去传话,都传不进去的。
“侧福晋,我这里的红翘听说侧福晋正令穆相公在月地云居开戏呢,她可是很迷恋穆相公的戏的,不如也让她进去凑个热闹吧。”富察氏对兰琴道。
兰琴差点没叫出来:你们俩怎么都来凑这个热闹?
刘氏从富察氏一进来就盯着她看,此刻听见富察氏的话,也说道:“侧福晋,不如我和富察格格的丫鬟一人再进一个?
富察氏这才知道,原来刘氏也要派人进去月地云居,心里冷笑一声道:“刘格格如今身怀有孕,还是莫要凑这个热闹了,你说对不对,侧福晋?”
刘氏不满地瞪了一眼富察氏道:“富察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又不是我去学,而是让翠竹去学学。”
兰琴见她们开始在自己面前唇枪舌战起来,只好伸出手往前一推,喝道:“不好意思,学员满额了。下一次开课,再叫你们!”
刘氏和富察氏没想到兰琴会这样,正预备再说,只见兰琴道:“两位格格都回吧,没其他事情的话。”
刘氏只得扶起翠竹得手,福了福身子,然后瞪了一眼富察氏,便转身出去了。富察氏心里开始纠结要不要跟兰琴说刘氏与那穆青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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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2章 互相猜忌
“富察格格,你还有什么事情?”兰琴见富察氏还没有离开,只好问道。
“侧福晋,那只好下一次了。”富察氏也福了福身子,按下心头的想法,扶着自己的丫鬟出去了。
两人走后,兰琴松了一口气道:“怎么两个人都跑来要学戏!而且刘氏好像一点儿都不关心自己的首饰,似乎进月地云居对她来说更重要!”
司画道:“奴婢也觉得是,她们争先恐后地都来了,好像非常想进去。”
兰琴想了想道:“去让卢管事过来回话,刘氏的首饰怎么也该有个说法呀。”她本不想管这么多事情,可无奈四爷又不在,托人带回来的信也说让自己管好院子的。
本来兰琴不想管她们这些事情,可是如今好像不管也不行了。
待卢管事过来回话,兰琴便问道:“刘格格的那些首饰仍旧杳无音信吗?”
卢管事那日得了小金子的密报后,带着人去搜查,却忙了一阵子,什么也没找到,弄得他对小金子狠狠骂了一通。这几日,他心里也装着这件事,带着人四处摸排盘查,见可疑之人都盘查过了,根本找不到任何线索。他又想起刘氏的丫鬟说那人会飞檐走壁,于是他又将目标定在了圆明园内的护卫护院上面,特别盘查了杏花春馆的护院。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启禀侧福晋,奴才一直都在盘查这件事儿,本想着有了进展,再来与主子汇报的。”卢管事见兰琴特意叫了他来问。
“真是一点儿线索都没有?”兰琴道。
“这个,前几日有人说了一条线索,说是在畅音阁前门的那处假山下。奴才派人去搜,搜了一个底朝天,还是没有找到。”卢管事道,额边一坨汗滴下。
“谁提供的线索?”兰琴疑道。
“正是刘格格身边的那个小金子,他突然跑过来说有人看见的。奴才也没多问,带着人就去搜,结果什么也没搜到!”卢管事沮丧地说道。
兰琴微微皱眉道:“你事后没有好好问问那个小金子吗,他又是从何得来的消息?”
卢管事道:“奴才事后又去问了,他也说不出什么。”
兰琴皱了皱眉道:“卢管事,你继续排查,然后去给小金子传话,让他到本侧福晋这里来一趟。”
卢管事退下,兰琴端起青花缠枝的茶盏抿了一口茶道:“刘氏首饰失窃的事情,怎么听起来都像是刘氏的人自导自演呢。”
司画道:“是呀,全程没有任何一个人看到过,都是她身边的人说的。好生奇怪。照着她们那个说法,大抵是怀疑那帮住在畅音阁的戏子呀。”
兰琴朝着司画微微一笑道:“不错,我也有这种感觉。”
那厢,刘氏听说兰琴招了卢管事去问话后,又派人来叫小金子过去,立刻就紧张起来了。
“小金子,你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刘氏道。
“放心吧,主子,奴才知道怎么回话的,一定不会将事情引到我们杏花春馆。”小金子道,然后他便出去往万方安合去了。
“主子,放心吧,小金子懂分寸的。”翠竹道。因为刘氏一直就挺着肚子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焦虑和恐惧全都在她眼里。
“她怎么会突然叫小金子去,然道是对本格格起了疑心?”刘氏问道。
“不管她疑心不疑心,此刻主子不能只乱阵脚。格格,只要你肚子里的孩子在,主子爷就不会对格格如何,毕竟那只是一段前尘往事了。”翠竹道。
“真是这样?”刘氏道。
“肯定的。主子爷不可能不重视自己的子嗣。格格,只要你好好护好肚子里的孩子,即便真地被穆青阳告到爷面前去了,格格也不会受到多重的惩罚。格格不曾与他有不清白的事情,是入宫选秀被娘娘指给了王爷为格格的。”翠竹道。
这番话给了刘氏一股很大的自信,她刚刚焦躁不安的心也渐渐平复下来。本来,她今日去跟兰琴说,让翠竹也进去月地云居学戏,自然是借口,目的当然是为了接近穆青阳。
“格格,您想想,穆青阳也不是傻子,如果他想要报复格格,早就应该说了,可是居然一直忍到现在。正如奴婢所言,他也是害怕王爷会杀了他,试问哪个男子能容忍情敌?至于侧福晋,未必知道他与格格的往事。”翠竹道。
“但愿如此,可是现在,她又叫去了小金子,是做什么?”刘氏道。
“相比是卢管事对她提及了那次搜藏那个假石底下的事情。小金子嘴巴利索,应该可以应付的。”翠竹道。
“嗯。翠竹,本格格觉得胸闷,扶着我到外面走走吧。”刘氏道。
那厢,小金子已经站在了兰琴面前。兰琴第一眼看见这个太监的时候,心里就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她觉得此人长的贼眉鼠眼,一副奸诈之徒的样子。
“你当时是从哪里得知,刘格格的东西在畅音阁前门的假山石下的?”兰琴问道。
“这个,奴才也是听别人说曾有人听见晚上在那边有动静,守夜的看见有人在那里搬动过石头。”小金子胡乱说道。
“是哪个人听见的,报上姓名来,本侧福晋要他来对峙!”兰琴觉得这个人在说话。
“这个,奴才也不记得了,只是道听途说。奴才有罪,奴才不该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胡听人言就跑去告诉卢管事了。”小金子连忙扑通一声轨倒在地上道。
兰琴皱着眉头俯视着小金子,只觉得这个奴才可是比一般人会转变话题。自己居然也没有什么话来责备他了。他只不过是胡乱听了人言而已。
“你起来吧。我且问你,你们主子是不是以前经常去畅音阁,与他们那边的人很熟?”兰琴问道。
“主子偶然去一下,倒是很爱听戏,谈不上熟悉。他们都是一帮优伶,格格乃是皇子格格,是不会与他们相熟的。不知侧福晋,如此问,可是对于我们格格的那些失窃的首饰有了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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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3章 打机锋
兰琴知道这个奴才心里一定有秘密,而且是那种说出来吓死人的秘密,但是他也很清楚,绝对不能说,故而自己问他什么,都是顾左右而言它。
“小金子,你再不说实话,本侧福晋就将你拉出去打板子。”兰琴硬起心肠道,她直觉这个奴才一定知道点什么。
小金子跪在地上连忙磕头道:“奴才真地什么也不知呀,奴才真地是不知呀,侧福晋饶命!”
“放肆,本侧福晋哪里要你的命,你再胡言乱语,顾左右而言他,本侧福晋就对你不客气了!”兰琴怒道,刚刚她不过是说拖他出去打板子,都还没说打几板子,这奴才就呼天喊地地说“饶命”,好似她对他做了多么残忍的事情似的。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小金子的双眼左右闪烁,脑中正在进行激烈的化学反应,他没想到侧福晋这般不好对付。
“那就从实招来,如果再让本侧福晋发现你一丁点儿说谎,那就直接拖下去杖责三十板子!”兰琴加重了口气道。
“启禀侧福晋,其实小的是见过那个穆青阳在我们兴华春官附近徘徊过。再加上我们主子又喜欢听他的戏文,也曾叫他来过唱堂会。奴才深以为此人与我们主子的那些首饰失踪有密切关系,故而就瞒着主子,偷偷跟踪过这个穆公子。有一次,奴才发现,他在那片鬼鬼崇崇地不知道在做啥,奴才虽然不敢确定,但是总觉得他那日的行为颇为奇怪,故而这才斗胆去告知卢管事,让他带人去搜查的。小人一时鲁莽了,还请侧福晋责罚!”小金子磕头在地道。
兰琴瞧着他说得有理有据,似乎不像在作假,见问不出来什么,便道:“好,本侧福晋姑且信你了,你起来吧。”
她接着对小金子道:“回去与你们格格好好说,这件事实在蹊跷,卢管事那边也一时寻不到线索。你们怀疑是穆青阳,那也只是怀疑,根本没有任何真凭实据。所以本侧福晋是不会去拿了他审问的。他一直就在畅音阁,如果真拿了东西,那他就不应该答应我,而是急于要出府的。穆青阳如今在月地云居帮我教授一些丫鬟们学西洋戏,如果他就是那个偷了首饰的贼人,就不应该担下这个差事。”
小金子连连点头道:“此事实在蹊跷,我们主子也是着急了,还请侧福晋彻查。”
“此事已经交给卢管家了,有了什么进展会知会刘格格知道。你且去吧。”兰琴道。
待小金子退了出去后,兰琴松了一口气,她突然想去问问穆青阳,看看他究竟如何?
“主子,不如奴婢伺候着您歇一会儿?”司画见兰琴发呆,便说道。
“不了,去看看她们学得如何了,走,去月地云居。”兰琴道。
待她来到月地云居,远远就听见女子嬉笑的声音。兰琴循着声音往里面走,寻到意见四合院跟前,那笑声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兰琴拾阶而上,走到回廊口,就看见葡萄、抱琴和玉箫,还有红樱以及宋氏那边的丫鬟正围着穆青阳学习基本的舞台走步。
兰琴也忍不住翘起了嘴角,年轻人的感染力就是好。
“侧福晋来了!”
不知是谁先看到兰琴,连忙跑到兰琴这边来行礼。
“你们不必多礼,我就来看看!穆师傅教得可好?”兰琴道。
“穆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