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爷皇妃-第7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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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琴立刻对翠竹道:“你家主子,本侧福晋瞧着没有什么大碍,让司画与大夫在这里瞧着,本侧福晋要先回去看看六阿哥。”
翠竹和刘氏见兰琴这么说,自然不好出言反驳,便只好让兰琴走了。
那厢,正在为穆青阳驱蛊的杨大夫和水菱此刻更是蹦紧了心弦,因为随着他的脸色越来越差,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说明那害人性命的蛊虫已经在往外爬了。
“水菱,你看他的鼻子!”杨太医秉着心神,用一种极低的声音道。
“是,奴婢随时准备着。”水菱道。
终于,那噬人骨血的恶心的蛊虫已经从穆青阳的鼻孔里探出头来。水菱只觉得恶心到了极点,但是她强自用一股极大的毅力控制住自己,死死地盯着那东西。杨大夫说过,不能这个时候捻住,因为它极其狡猾,一个不好,就捻不住,再想要将它引出了,几乎没有可能了。
杨太医也是经历过各种古怪病症的老大夫了,见到这番景象,也是手脚俱颤,但是也是靠着医者强大的自控力不停手里的动作。
外面的铃声一阵阵颇为韵味的传进来,而杨太医扇出来的那股诱人的烟正吸引着那万恶的小东西一点点扭动着它肥胖的身体往外面爬。
一点点,一点点,蛊虫差不多爬出来一半身子了。它极其谨慎,几乎地一进三探回的节奏,再试探着外面的环境。原来这东西是没有眼睛的,也没有耳朵,仅靠嗅觉和声波来感知外面的世界。
杨太医即便知道它根本听不见,也看不见,可还是对着水菱只敢用一种极其微弱的声音,让她再过一会儿,就可以下手了。
水菱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她双眼盯着那肉色的东西,右手里的捻子已经举了起来,正待那蛊虫再爬出一点点,就可以下手了。
“嗷呜!!”
“啊!!”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想起一股老猫的嗷呜声,紧接着就是外面摇铃的婢女被惊吓得大叫起来。然后所摇的铃声就被打断了,外面惊慌成一团。
杨太医和水菱俱都被外面的情况吓了一跳,那趴在穆青阳鼻翼上的蛊虫似乎也突然感受到声波的变化,而停止了扭动的身躯的动作。
杨太医一看这情况,来不及多想了,立刻朝着水菱做了一个下手的暗示,因为蛊虫很多疑,再多等一刻,只怕它就会往回缩了。
说时迟,那时快!水菱一下举起自己的右手,往那蛊虫身上捻去。那东西似乎觉察到了什么,身子猛地想往后退,可是它已经出来半条身子了,一下子也不可能能缩回去的。
水菱的手也很准,一下子就捏住了那蛊虫的身子。杨太医长吁一口气,猛然间说道:“快拉出来!”
就在水菱预备抬手将蛊虫后半身从穆青阳的鼻子里拉出来的时候,那东西突然像壁虎一样,自断了前肢……
那厢,兰琴一路往月底云居赶去。她突然意识到刘氏在这个时候将自己叫过去,是不是有什么目的,而现在正是穆青阳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
想到这些,兰琴只觉得一阵阵胆寒,这刘氏看起来弱不禁风,纯洁善良的样子,可是手段却如此诡谲。
那厢,刘氏任由着那大夫把了半天,仍旧是看不出所以然来。
“大夫,我觉得肚子好了一些,只怕是我自己忧思过度,这才导致肚子不舒服,有劳大夫了。”刘氏对那大夫道。
“那可能就是这般,格格胎像稳定,并无大碍,在下为格格再开一些安胎定神的汤药。”大夫收回了枕巾道。
“那就有劳了。翠竹,去跟大夫开方子去。”刘氏道。
司画将刘氏果然没什么大碍,心里不由得生气,但是她身份上又不敢出言,只好道:“刘格格既然无事,那奴婢得去回禀侧福晋了。”
“真是有劳司画姑娘了。代本格格向侧福晋道谢,害得她担心了。”刘氏抱歉地说道。
司画退出去后,翠竹便嘱咐一个小丫鬟跟着那大夫出去拿药,而她自己则立刻走回到刘氏的卧房。
“小金子那边不知进行得怎么样了!”刘氏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说那几个摇铃的女婢当中,桃红最害怕猫儿的,只要让猫吓吓她,准保她惊吓得不得了的。”翠竹道。
“嗯,想不到他们竟然能找到救醒他的法子。本格格不得不出此下策了。只要穆青阳永远醒不过来,那事情就永远说不清。”刘氏眼里的阴骘之气盈满了眼睛。
“是,听说那东西只要知道有东西引诱它,它便不会再上当了。”翠竹道。
“但愿我的书信已经被阿玛知道,将知道那件事的人全部安置妥当了,让她们什么也查不到。”刘氏道。她抬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叹到:“你可一定要争气,一定要是个阿哥。这样,额娘在这后宅里的位置就稳固了。”
且说,兰琴和司画赶到月地云居后,便在里面待了一天也没出来,里面伺候的人被全部调出去候着,不得入内。穆青阳的性命到底有没有救回,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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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0章 暴毙
翌日,穆青阳死亡的消息便已经从月地云居传了出去。穆家班的刘老头带着人去了万方安合,他们要跟兰琴讨个说法。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如何死在这里了。
“格格,格格!”翠竹一路带着喜色往刘氏屋子里跑。
刘氏正在丫鬟的伺候下喝着早晨每日必喝的燕窝,她听见翠竹的声音,心里便直觉到肯定是有关于穆青阳的事情。
“你们先出去!”刘氏挥退屋子里的丫鬟道。她的事情都是避开这些人的,只有翠竹和小金子知道。
“格格!”翠竹见几个丫鬟出来了,便迈开腿走了进去。
“如何?”刘氏问道。
“今日穆家班的刘班头道万方安合去吵了,说大活人死了,估摸着要赔偿。”翠竹道。
刘氏听完这句话后,脸上的神色几经变化,最后终于略有些哀伤地说道:“他,停在哪里?”
翠竹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道:“格格,他死了,您就可以放心了,怎么瞧着您的神色,还有些不高兴?”
刘氏走到窗前,看了看外面的景色道:“如果当初不去畅音阁,或许就不至于走到今日这一步。去,去打听他停在哪里,我先乘着他的尸身被拉出去前,去祭拜祭拜。”
翠竹一听这话,立刻圆睁了眼睛道:“主子,万万不可。如今咱们可是再也不能与他沾上一点关系了。”
刘氏道:“那你去万安方和那边瞧瞧吧,看看有什么动静。我就在这里祭拜,也是一样的。”刘氏一想,也觉得此刻立刻去,不太妥当。
“是,那奴婢就出去探听一下。主子万万不可再与他有什么瓜葛。”翠竹道。
且说此刻万安方和的院子里,站满了人,原来都是穆家班的人。他们一听说穆青阳昨晚突然暴毙,经过一夜的商议,便跟着刘老头过来找兰琴说这件事。穆青阳刚得怪病那会儿,刘老头就找兰琴说过此事,他们认为穆青阳突然病倒,肯定是事出有因,而现在突然又暴毙,那更是被人谋害。
“侧福晋,青阳乃是我们穆家班的台柱,没了他,我们这个戏班子就办不下去了。”刘老头道。经过他们自己内部的商议,那便是向主家讨要一笔银子,给穆青阳的家小一半儿,穆家班拿另一半儿。即便戏班子不能办下去了,大伙儿也可以分一些,各自谋生。
兰琴知道他们这也是没有办法,自己当初硬是留了人,如今人却莫名其妙死在这里,自然要给人一个说法。
“刘班头,穆相公的丧事王府会一应承担。你所要的那笔银子,未免有些过了。哪里有赔偿这么多的。”司画替代兰琴与刘老头说。
兰琴自然是坐在里屋,沉着脸不说话。一屋子的丫鬟俱都低着头。
“主子,都是奴婢没办好事情!”水菱突然跪下,对兰琴道。
“事出有因,也不怪你。起来吧。”兰琴道。
外面的争吵时越来越大了,兰琴思忖道:“去与司画说,穆相公一家老小要抚恤,再就是整个戏班子失去台柱,给戏班子所带来的损失,一共就赔付一万两银子。这比银子,由我的私房钱来出,不必找爷说此事。”
“主子!您的体己钱怎么能动,再说那个穆相公到底之前有没有什么怪病,我们还不得而知,他这般住在这里这么久,主子日夜派人照料,也吃了不少汤药。主子已经仁至义尽了。他们分明就是敲诈!”水菱道。
“可是人已经死了,而且是死在爷的别院里。此事传出去,对爷的声名不是很好。此事就这么解决吧,不管如何,穆公子的戏还是唱得很好的,他就这么死了,家人和戏班子里的人,都是损失。我的那些体己银子存在那里也是没有用,拿出来,解决很多人的生计,为爷免去这些不好的,有损于他声名的事情,不也是很好的。”兰琴道。
水菱听到这里,只好默默点头,然后便转身出去了。
待双方达成协议后,穆青阳的尸身在这一日傍晚装敛在一口薄棺里,由着穆家班的人抬了出去,他们戏班子里的人也全部走了。
整个月地云居就这般安静了,曾经在里面咿呀唱戏的人从此再不存在了。事情似乎就这样解决了,再没有了波澜。一个戏子的死,又能引起多少波澜呢!
夜色格外的黑,月亮都陇上了细细的毛絮一般,这是要下雨的前奏了。
刘氏提着一个小纸篮,后面跟着翠竹和小金子。三个人乘着夜色一块来到了杏花春馆后面的那片树林。当初,刘氏与穆青阳就是在这里见过面的。
“把火盆子点燃吧!”刘氏吩咐道。自从翠竹打听清楚了穆家班与兰琴处置那件事的结果后,她就彻底地放松了。穆青阳的死,将永远使得那个秘密埋葬在地下。
小金子和翠竹按着刘氏的吩咐,用火折子将火盆子里的一点点木炭点燃了。刘氏静静地默立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她蹲下身子,从篮子里拿出一些纸钱开始烧了起来。
一边烧,刘氏便一边念叨着一些话儿。不过她的声音很小,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小金子与翠竹就守在四周,以防被人瞧见。
“小金子,那东西怎么那么厉害,尽然直接要了她的性命?”翠竹与小金子站在不堆,她说道。
“可不是。这姓穆的一死,咱们格格就没那么多顾虑了。”小金子道。
“可不是,但愿此事就此翻过去了。格格还非要来为他烧纸,哎!”翠竹道。
“人不就这样,且让她烧一些吧。”小金子道。
“也罢,烧烧钱纸,烧断他们此生的孽缘。我们做奴才的也少担心。”翠竹道。
那厢,刘氏缅怀了一下自己与穆青阳的过去种种,她内心觉得是自己对不起人家,为了自保,害了人家性命。于是,她刚刚在烧纸的时候,已经对去了阎罗殿的穆青阳说了一箩筐对不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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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1章 原来如此
四爷派到陕西调查的人果然在那边调查了一番,可是没有什么人知道当初刘氏的事情。毕竟刘氏在陕西潼州可是大户,她的阿玛是潼州、沧州和颍州三个州的知府。刘氏与穆青阳的那一段事情本就没多少人知道,知道的人多半都已经被刘老太爷打发了。
且说四爷这几日都在国子监里阅卷,他们已经整整阅了二周了。差不多所有考生的试卷都已经被检阅过了。可是为了公平起见,这次阅卷的方式是交叉互换。所以他们还得再阅卷一周的时间,才能全部考评结束。
四爷这一周在国子监和宫里头两头跑,随时与康熙汇报这次考生里面的情况,写得好的试卷已经拿了一批直接送到康熙面前御览。
四爷瞅着交互试卷再看的这个空档,决定回去一趟,带来的衣服都已经换遍了。
四爷刚刚坐上回圆明园的马车,接他的苏培盛这才将发生的事情跟他汇报了。原来苏培盛是在四爷与圆明园两遍跑的,随时替他拿东西。兰琴不想去打搅四爷,但是还是跟苏培盛说了此事,也不可能瞒着的。
四爷坐在马车里闭着眼睛,听着苏培盛说了穆青阳的事情。
“侧福晋拿了体己银子出来补偿的?”四爷问道。
“是,没去跟账房要。侧福晋说,当初是她让那位穆相公留下的。自己理应负担责任。”苏培盛道。
“穆家班到园子里唱戏,是爷请来的。后宅里的女眷都有听。如何出了事情,全由侧福晋一人承担!”四爷道。
苏培盛本就替兰琴抱不平,所以这才立刻与四爷说了,此刻见四爷这般说,立刻道:“可不是,侧福晋真是太仁义了。那个穆家班的班主显然是个敲诈的,他带着人堵在侧福晋院子那边,侧福晋看他们一下子失去了台柱,没有了生计,心生怜悯,这才答应了他们的无理要求的。”
四爷的眉头蹙了蹙,问道:“爷不在园子里的这些时日,园子里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培盛就将兰琴将崔大娘他们接来住,以及为穆青阳找药引子的事情一咕噜全说了。
“其他的人呢,刘氏可有什么事情?”四爷道。
“刘格格没有什么事情,倒是请了大夫两次,均都没有大碍。”苏培盛道。
四爷便没再做声了。待回到府里,四爷现在九州清晏沐浴更衣后,才往兰琴那边去的。
兰琴看到四爷回来了,立刻就扑了上去。这两周所发生的事情,她都忍不住想找他倾诉。
四爷抱着兰琴,温柔地轻抚着她的背部道:“爷都知道了,辛苦你了。爷都不知道,你还有那么多体己银子?”
兰琴从四爷怀里抬起头,綈了他一眼道:“当初嫁过来的时候,妾身的额娘可是给了妾身一笔傍身的体己银子的。”
“爷都补给你,爷请来的戏班子,出了事情,哪里让你出钱的。”四爷豪气地说道。
兰琴勾唇一笑道:“爷,先用膳吧,等妾身详细与你说。”
待晚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