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顾俏神飞-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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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会来自讨没趣儿,便都自顾自的,不去闹他们。
钟建军突然问:“你现在住在你姑姑家里,晚上不回去没关系吗?”
顾俏有些黑线,您老人家现在才想起来会不会太迟了点儿啊?她出门前就打过招呼,说去杭州找同学玩儿了好吗?见顾俏不说话,只是看着他,钟建军挠了挠头:“你这么看我做什么?”顾俏气馁:“出门前就跟小泽说过了,让他转告的,我表哥他们知道我喜欢玩,不会怀疑的。”
这话一说,钟建军先是放心了,再就是有些不高兴,郁郁的道:“怀疑什么啊?难道我们的关系这么见不得人?”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顾俏,握着她的手也稍稍用了力,似是在威胁,好像在说,说话之前考虑清楚啊,若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别怪我不客气了!
顾俏哪里会怕他的这么丁点儿把戏,只不过久别重逢,两人之间的气愤实在太好,她舍不得破坏,便顺着他的心意说:“怎么会见不得人呢?咱们可是正正当当的关系!”
钟建军高兴了,便就只顾握着她的手傻笑,边走边笑,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顾俏却能够感受到他的喜悦,心情也跟着飞扬了起来。这种感觉很奇妙,顾俏很珍惜……
逛了一个多点小时,周边的店面全部逛了个遍,男生们很体贴的请她们喝豆乳,顾俏的这份儿当然是钟建军去买来的了,捧在手心里暖呼呼的,在这寒冷的冬夜里,一群年轻的男女一块儿在路灯下欢声笑语,这将是人生中一副绚丽的风景画,纵使以后老了牙齿脱落了,大家共同回忆着,这一页也永远不会泛黄……
回到宾馆的时候时间还挺早的,不到九点,大家都还兴奋着,庄子就招呼大家伙儿一起到他们房间打牌,总共九个人定了五个房间,期中英子跟娟子俩一个单间大床,顾俏跟钟建军俩也被猥琐的庄子同学凑到了一个单间大床房里头……就是刚才的的8522房间,剩下的五个男生分两个标间,倒也不算挤。庄子跟曲靖还有常程程一个房间,就在顾俏他们的对面8523,已经准备了扑克牌,准备大家一块儿玩了。
九个人能玩什么?庄子说,闷鸡,俗语抓鸡!顾俏是个土包子,没听说过,于是好而求知,庄子给她解释:“就是每人发三张牌,发牌之前每人要投押金,押金大小随自己定。然后选个庄家,庄家发牌,发完牌之后不能看牌,要从庄家开始下注,你可以选择闷牌或者是跟注,但是头一家必须得跟注,明白?还有啊先闷牌,再看牌,然后跟拍,偷鸡,敲牌,最后还能丢了,总之一言难尽,军子会,嫂子你先玩儿,让军子在你后面教你,不用两三圈儿就全明白了,ok?”
顾俏还是似懂非懂的,钟建军说:“别担心,这个我在行。”然后顾俏脱了鞋盘着腿在床上跟他们围成一圈儿,钟建军就霸主了顾俏身后的位置,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做军师。几个男生则是很自觉地去厕所里去了鞋袜洗脚,等会脱了鞋在床上玩儿,脚臭熏死人可就糗了,也不怕人笑话,乐呵呵地挤厕所去,顾俏不由得莞尔,推了推身后的钟建军:“你不去?”钟建军有些委屈地道:“你别冤枉我,我的不臭。”顾俏本就是跟他开玩笑的,听他这样说了也不再说话,扭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拍小狗儿似的拍了拍他的脸:“乖啊,亲一下算是道歉了哈!”钟建军就笑了。
这一群人虽说家里条件都是还可以的,但是到底还是要向父母伸手要钱的,自己就算有点儿小金库也不会很多,玩的都不是很大,一块钱起注。钟建军从钱包里掏出一把的一块硬币,稀里哗啦地落在了顾俏的腿前面,说:“放心压,放心跟注,咱有钱!”这话说得,顾俏笑呵呵地说好,轻声道:“我可不会,都靠你了。”
庄子羡慕地直哼哼:“明年这时候咱们还来这儿不?到时候我也带个媳妇儿回来……”大家都笑着说好,期待着明年呢,就盼着别领个满脸麻坑的,气的庄子大叫要他们等着。顾俏动了动身子靠到了钟建军怀里面,在钟建军的指导下翻开了牌,然后跟了注,三四圈下来,钟建军是越跟越大,最后下了个十元的“巨款”,顾俏有些狐疑地回想了下刚才看到的牌,一对a,一个k,话说这个牌有很大吗?不过反正她也不懂,随便吧。
顾俏很淡定,钟建军很疯狂,给别的几个就造成了极大的压力了,心里都在想,遮盖是多大的牌呀,这么牛?再看钟建军,温香软玉在怀,比他们不知道要惬意上多少,心里更是露了怯了,牌不大的都扔了。庄子跟常程程坚持到了最后,最后庄子在纠结,到底是直接押钱翻了军子的牌呢,还是直接丢掉?话说他的牌不大也不笑,789顺子,一直坚持到现在就是为了吓唬人,一般第一把牌都不会很大的,但是军子又不是那种很会赌的,小的时候玩的时候就属军子最保守,想了想,算了,军子刚才都跟了十块了,要翻他牌就要跟二十块,反正自己牌也不是顶尖儿的大,还是算了吧,带着不甘愿地扔了牌。
就只剩下个常程程了,很意外的,也跟了十块,顾俏看着中间那块儿一堆的钱,眼睛都亮了,这种斗运气斗胆识的纸牌游戏感觉还挺有意思的嘛,心里暗暗诅咒常程程是个超级大烂牌,整个人的精神都进蹦了起来,钟建军在她的耳边笑:“紧张什么?输了也不会拿你去抵债的……”
只剩下他俩了,常程程终究是没有支撑住,一咬牙,二十块,翻拍!一对a,一个5,再看顾俏的牌,一堆a,一个k。操!庄子第一个跳起来了,大叫:“常程程这种牌你也敢压到最后?活腻歪了还是钱太多了啊?”
常程程也很肉痛,这一局输掉六十多块啊,没好气道:“嫂子不也是吗?”
“呵,那是军子他耍诈!”又痛心疾首地妄想钟建军,“军子,你啥时候改牌风了?你以前不这样儿的!”顾俏已经乐呵呵地将一把的钱都拢到自己面前了,闻言连忙出来帮着钟建军说话:“不改牌风怎么能唬到你呢!是你自己胆儿小好吧,原本你最大了,哈哈……”庄子做哭泣装:“嫂子,你牛!”
钟建军则是还坐在顾俏的身后,也不说话,优哉游哉的翘着二郎腿,老婆真好,还会为自己出头!
这一晚上庄子就想着翻本翻本,杀倒杀倒,结果闹到凌晨四点多钟才放大家回去,顾俏早就睡眼朦胧了,不去理会众人的暧昧目光,任由钟建军抱了回去,躺倒在床上就相拥着睡着了,都累得很,自然是没有精力去做其他的事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要去笕桥聚餐,不情愿去,但是家里皇太后有令,不得不去,木有办法,真没劲儿……
第70章 要不要禽兽
好几年没有跟人同床共枕了;加上房间里暖气开得足足的,两人又是相拥着入眠的,没多久的功夫;睡梦中的顾俏就热的燥起来了,意识不清地在钟建军的怀里挣扎了起来;嘴里嘟囔着:“热死了,走开……”钟建军正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一下子就被她的动作惊醒了,也觉得热,虽说不舍;但还是稍稍松开了她一些;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也热得很,不过却没有流汗。呼出了一口气,躺下继续睡,没几分钟,顾俏又不安分了,开始眯着眼睛推他。“怎么了俏俏?”
“热……”一边说一边开始脱毛衣,钟建军惊得瞪大了一眼,正想说话,发现顾俏直接将毛衣往地上一扔又躺了下来,似乎睡死了过去,压根儿没有理会他的意思。钟建军叹口气,她是不是忘记有我的存在了呀?将薄被盖到顾俏的身上,她的棉毛衫是白色底带着碎花的那种,他记得他家不到十岁的表妹穿得好像就是这种,怎么看怎么可爱,打了一个哈欠,将手搭到了顾俏的腰部,忍着没有再往上挪,朦朦胧胧的脑子里在想她穿的胸衣好像下面有个钢圈儿的,这会儿也还穿着,就不难受吗?想着想着脑子就兴奋了起来,那点儿睡意瞬间就消散无踪了,偷眼瞧了瞧她,缓缓地将手往上探索,忽的他的手被抓住了,正做坏事的某人一惊,抬头,只见她半眯了眼睛,竟是醒了!“建军,你在干嘛?”刚睡了一小觉,意识还不是很清醒,捉了他的手就往自己的脸上放,脸颊在上面蹭了蹭,然后又舒服地叹了口气,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我渴死了……”声音一波三折的,是独一无二的顾氏撒娇音。就算是往常,钟建军对顾俏也是没有什么抵抗力的,更遑论现在了,钟建军看着面色带着酡红的顾俏,那娇娇俏俏的小模样儿,全身上下都软乎了,就唯独一个地方硬邦邦的,哪里能够拒绝?上下动了动喉结,声音也带了一丝的暗哑:“好的,乖宝贝儿,我这就去给你倒水,嗯?”
顾俏又在他的手心里蹭了蹭:“嗯……”却不肯放他走,看似又要睡过去了,钟建军无奈:“乖宝贝放开了,我去给你倒水呀!”顾俏这才迷迷糊糊地松开了手。待钟建军转身,顾俏半阖的双目却是闪过了一丝狡黠,旋即合拢……
房间里是有水壶的,但是现煮的话太慢,顾俏已经在他后面哼哼唧唧着说渴死了渴死了,钟建军无奈,便在橱柜处找到了一瓶矿泉水拧开,回到床前将某人唤醒,喂她。顾俏得了软骨病似的整个儿靠在了钟建军的身上,就这钟建军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小口,总算缓了点儿喉咙处的干燥,多却不肯喝了,还义正言辞的:“这么冰我不爱喝!”刚才是谁在叫热的?顿了顿,声音还是带着一丝懒洋洋:“白天要多喝水,晚上要少喝水,不然肝脏的负荷太重,这不好!”钟建军哭笑不得,这到底是睡醒了还是没睡醒啊,只问:“那还渴不渴?”只见怀中人眨巴着眼睛点了点头,一双眼睛水润润的惹人疼,钟建军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拿出手机:“看,六点钟了,已经是白天了,喝吧,乖啊!”顾俏就又乖乖的喝了两口,然后就真不要了,将水瓶推给他:“给你喝,喝完了亲我一下。”
这个,喝水跟亲她一下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钟建军想不通,但是很乐意去做,渴了好几天的人似的,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下去,下腹处的火苗却是越烧越旺,对着怀中人的小嘴,狠狠地就印了上去,顾俏早就心存勾引,自然也是积极回应,勾着他的脖子就将原本坐在床沿上的他带到了床上面,两人亲吻着滚做一团,空气中的温度节节攀升。知道两人都气喘吁吁的,彼此方才稍稍分开了些许距离,他的手已经自动自发地伸进了她的衣服里,现如今她的胸口正鼓起不正常的一包。顾俏觉得此情此景很是虚幻,不由得想要更多,娇声道:“我难受……”
钟建军抬起了头,喘着气:“宝贝儿,哪儿难受?”边说边去咬近在眼前的圆润耳垂,她现如今这般可怜兮兮地躺在他的身下,让他的心涨的满满的,急欲发泄,可心里又早就给自己下过一道防线,她是自己未来的媳妇儿,总是要疼着宠着的,哪能够为了自己一时的快活而与她做下那件事情呢?可是身体却跟要爆炸了似的,下面忍不住就悄悄地贴在她的小腹处磨蹭着缓解,上面一双手也在她的胸口处不愿意挪开,想着再摸一会儿,就一会儿……
顾俏是早就知道人事的,又加上如今的身体是在很是青涩,被这么一弄,也是全身瘫软,嘴里哼唧着,似哭又似在享受。钟建军问了话,好一会儿没听她的回答,虐待够了她的耳朵,方才抽空问:“宝贝儿乖,不哭了哦,哪儿难受了告诉我,嗯?”
顾俏眼中含泪,嘟着嘴,隔着衣服覆在了他握住她胸前的手:“这儿难受……”
钟建军霎时间就有些讪讪的了,却又听顾俏带着娇气的声音:“里面罩罩,箍得我难受,紧死了……”
轰!这是钟建军脑中唯一的动静了,她是这个意思吗?看她一双眼睛雾蒙蒙的,似乎还带着迷茫,委屈,钟建军若是能够再忍下去,那他就真的该改姓柳了!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颤抖着一双手,从她的背后绕过,寻到胸衣的钩子,手指挖了好几下没找到扣眼,就有些着急了,闻讯的目光瞥向顾桥,谁知顾俏却抿着唇,似是在看他的笑话。钟建军顿时就有些恼羞成怒了,也不再问,猛的做起了神来,顾俏都以为他生气了准备要去冲冷水澡了呢,心想你要真敢就这么样跟我闹脾气了,那你三年之内别想上我的床了!结果下一秒,她就感觉自己被一股大力抱坐了起来,跨坐在了他的身上,然后后背一凉,衣服被掀起了,他那坚硬之处就抵在她最最柔软之处,隔着两条外裤,她都能够感觉到那股子硬度和热度,体内的色女本性发作,却是忍着没有伸手,身子忍不住地颤抖了起来,心想,老娘今天都下了血本的诱惑你了,你要是再不上钩那不是你耐力好,那一定是老娘的魅力不够啦!他的脑袋就搁在她的肩膀上,双手环过她的身子已经放在她的胸衣扣子上了,这下有了眼睛帮忙,不过两秒,他便寻到了门道,手指一动,胸衣便无力地挂了下来,只由她肩膀上的两根细带子支撑着。
他叹着气抚摸着她纤细光滑的脊背,又顺着胳肢窝滑到了前面,轻而易举地就握住了那两只令自己爱不释手的丰盈。其实她的并不很大,人又娇小,在英国留学的时候,跟那些女同学完全无法比较,不过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形状跟他最爱吃的水蜜桃一般,又白又嫩,又软又腻又滑还能随意变换形状,想到这里,便觉得穿在她身上的那件之前在他看来还很可爱的棉毛衫怎么就这么碍眼呢?下摆一撸,就从她的小脑袋上脱了下来,挂在她身上的胸衣也被他撤掉扔到了床脚,两只白兔就这么跳跃着出现在了他的眼眸中。之前一次因为是在黑暗中,钟建军并没有看到,却在脑海中不止一次地勾勒过想象过,只是亲眼看到了却比他想象的更美,更吸引他……
双手覆了上去,轻轻地捏了捏,又将脸走了上去,喊住右边的那颗梅果,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细细的品尝。原本的顾俏是很主动的,今天却只是颤抖在伏在他的身上,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