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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4部分

娇笙-第534部分

小说: 娇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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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不出太子所料,惠帝果真疑心苏远了。

    因之前与太子商量过若惠帝问到这些该如何回话,因而苏远也并不着慌。

    只又伏地磕头,做出更恭敬的模样,然后答说“回禀皇上,草民今夜确实与友人游船赏灯,不想突然遇到有人纵火,今夜平湖上画舫舟楫甚多,四周sāoluàn不堪,草民与友人所乘的小舟禁不住晃荡,以至草民与友人皆从船上跌落水中,草民慌乱间想要寻得可供攀援之物,不想胡乱间却游到了起火的大船周围,当时草民听得船上有惨叫声传来,便吓得没敢冒头,不想就在这时,有东西至船上掉落,正砸在草民头上。”

    “草民虽不知砸到自己的是何物,但因不敢冒头,只好先偷偷将其捡起,慌忙间并未看是什么,只下意识地攥在手中,接着,便听到了那两句话,草民这才惊觉事情有蹊跷,便更不敢将东西丢弃,后来草民便被几位大人救起,接着就见到了陆将军,陆将军询问过后,觉得事情不对,便带草民见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询问了几句之后,便又带草民来见了皇上。”

    苏远的话颇有条理性,语气不忙不乱,但却依旧不能让惠帝打消所有的怀疑。

    “这么说来,倒真是巧合了?”

    惠帝这话似乎意有所指,苏远吓得忙说“皇上面前,草民不敢诳语。”

    惠帝听到这话,面上的沉凝才稍稍散了。

    倒也是,一个寻常商贾,纵有文韬做靠山,也不敢在自己面前胡言乱语才是。

    这么一想,惠帝心里的怀疑便少了许多。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何况只是小小巧合?

    思及此,惠帝略沉吟了一下,便叫人先将苏远带下去了。

    带走了苏远,惠帝又命人将礼部尚书徐子谦,瑞王,右相和另几个朝中重臣都叫到宫里来议事。

    元夕夜,一干重臣忽然被传召入宫,倒是都不慌乱。

    大家多少都猜到了,皇上急召他们入宫,多半是跟平湖上的纵火杀人案有关。

    不过,怎么连瑞王也叫着了?

    若是他们没记错的话,瑞王可是还在禁足中的吧?

    皇上撤了瑞王手头所有的差事,此刻却又叫瑞王一道进宫议事,到底是何用意呢?

    一干重臣们怀着几分不解,匆忙入了宫。

    不过,等见到皇上之后,他们心头的疑惑便都有了解释了。

    怪道皇上会召瑞王一道进宫议事,却原来是因为平湖命案跟瑞王似乎有很大关系。

    一干重臣听了太子的一番解释之后,都颇为心惊。

    若太子所言是真的,那匈奴的心思可着实可恶。

    倘若今日匈奴刺杀瑞王成功了,那朝廷必然会乱起来,今年元夕灯会又是太子主理,瑞王党肯定要将这个罪名扣到太子头上,届时tàizidǎng与瑞王党争斗不休,朝廷可不就是乱了么!

    然而瑞王却似乎对此颇有些不以为然,反倒认为此事是太子故意安排的,又或者说,是太子本就意欲杀害他。

    当然这样的念头瑞王还是不敢直接说出来的,毕竟凡事得讲证据,他总不能空口白牙就说太子想要杀他吧?

    但明里暗里表达一下自己这个意思,还是可以的。

    皇上历来多疑,未尝就没有过这方面的怀疑,所以,瑞王的话倒也并未引来皇上什么不满。

    tàizidǎng一干重臣见皇上这种态度,便不免有些心寒。

    但皇上总是皇上,他们总不能直言斥责皇上糊涂,便是德高望重,深得帝心的右相,也是不敢这样说的。

    太子心里倒是很平静。

    以前也曾失望过,伤心过,觉得不公过,但时日一久,见得多了,便也不觉得伤心了。

    不是不想,而是觉得没必要。

    天家无父子,自古皇室亲缘淡薄,他身为皇储,自然更明白这些。

    然而皇上想要囫囵拿过此事,却是断断不行的。

    别说太子不依,就是这些朝中肱骨重臣也是不依的。

    匈奴狼子野心,若不加以防范,来日必将酿成大错,这一点,大家还是都十分认同的。

    然而,是否开战,众人却意见不一。

    tàizidǎng自然主战,而首要推举的将帅人选自然是陆铮,但瑞王党又如何会愿意,让身为太子心腹的陆铮再重掌兵权呢?

 第一千一百八十五章:肝气不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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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谈到是否出战一事,东配殿内又吵了个不可开交。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

    惠帝听了一阵,深觉头痛,见众人还是吵个没完,忍不住怒斥道:“都给朕闭嘴!朕叫你们来是议事的,是叫你们来吵架的么!”

    成日里吵吵吵,一点儿事情就炒个没完,哪有一点儿朝之肱骨栋梁的样子!

    众人见惠帝发火了,自然都忙去请罪:“臣等失仪,请皇上恕罪。”

    惠帝听了这话,火气却没下去多少,依旧瞪着眼睛一副怒气勃发的模样:“恕罪恕罪,你们成日里就会跟朕说这几句话,到了真格儿时候就知道吵吵吵,要你们何用!”

    这话可着实有些重了,只见一干重臣,以右相为首,纷纷跪了下去,口中直叫“皇上恕罪,皇上息怒”。

    就连太子和瑞王都跪了下去。

    一时之间,乾德殿内只剩下求饶请罪声。

    惠帝皱着眉头看着底下跪着的一干人,便觉得一阵火气上涌,正想要再骂几句出出气,头顶却忽然传来一阵尖锐疼痛。

    这疼来的突然,惠帝当即捂着额头嘶了一声。

    常公公随侍在旁,见状唬的脸色都变了,忙过来询问惠帝怎么了,又一叠声地叫太医。

    这般变故,其他人也是万万没想到。

    太子和瑞王当即顾不上惠帝还在生气,一股脑爬起来朝惠帝去了,右相等朝臣们也是纷纷伸长了脖子去看惠帝。

    惠帝捂着头叫疼不止,也顾不上管其他人了。

    东配殿内霎时忙成一团。

    。。。。。。

    几个当值的太医拎着药箱匆匆跑进来的时候,一个个额上都见了汗。

    彼时惠帝已经挪进了西暖阁,已经疼晕过去了。

    太医们进来,还待行礼,却被太子一把拉过,叫他们不必拘礼,赶紧给皇上瞧病才是正经。

    这是大事,太医们自然不敢耽搁。

    几个太医轮番诊了脉,又聚在一起叽叽咕咕地说了几句话,才来到太子等的面前,躬身说道:“启禀太子殿下,瑞王殿下,臣等看过了,皇上这病乃因急怒侵体,肝气不舒导致的,虽不是很严重,却还是要静养为好,最好,最好还是别生气。。。。。。所谓气大伤身,怒极伤肝。。。。。。”

    太医的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几乎都有些听不清了。

    瑞王可不像太子那么好的脾气,见太医畏畏缩缩的,不由恼怒道:“有什么话就说,吞吞吐吐的做什么!哼,既知道父皇这病是生气气的,就赶紧想办法医治,还在这里废什么话!”

    他这话简直是自相矛盾。

    他是既要太医们有话就大胆说,又不要太医们留下废话,也不知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又或者,他这样做,本就是意有所指?

    几个太医被瑞王一骂,都吓得不敢再言语,但也没敢立刻就走,纷纷小心地去看太子。

    瑞王见了,不由更加生气。

    他心道,自己都这么说了,这些个太医还去看太子,难道是觉得自己做不了太子的主了!

    太子却没理会瑞王,语气温和的对几位太医道:“几位太医用心医治皇上,不必担心别的。”

    太医们这才都跑去商量药方了。

    瑞王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朝太子冷嘲道:“看来还是太子殿下说话好用,本王的话,竟没人听了!”

    太子闻言双眼微微眯了一下,旋即舒展开,转头朝瑞王道:“皇兄这话说的言过其实了,都是担心父皇,你我兄弟二人心思是一样的,就不必要为了一点儿小事争来争去的了,省得再叫父皇生气,倒是你我的不是了,皇兄你说呢?”

    “你!”瑞王被太子这话堵得一噎,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倒也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太子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要是再说什么,难道真是应了太子所言,是要故意挑起兄弟争端,叫皇上生气?

    那他岂非大逆不道了!

    不过,到底意难平,瑞王还是贴近太子,用只有他们二人才听得到的音量道:“今儿先这么算了!咱们走着瞧!”

    这话颇有些威胁的意味,太子却似没怎么当回事,依旧温和如斯,“彼此彼此。”

    瑞王被太子气得肝疼,再不想看他那张叫自己生气的脸,恨恨地拂衣甩袖,去惠帝面前做孝子去了。

    。。。。。。

    惠帝突发头疾,这大事自然是议不下去了,众人在西暖阁等着一阵子,直到惠帝病情平稳,才在惠帝的旨意下,纷纷离去。

    待出了西暖阁,就见以太子为首和以瑞王为首的一干朝臣,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又纷纷收回视线,壁垒分明地分成两列走了。

    。。。。。。

    平湖上出了凶杀案,却并未怎么影响百姓们玩乐的心情。

    只是平湖上再无游船,河灯也不能放了,但其余几处,却依旧是热闹如昔。

    普通百姓们并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只隐约知道船上起了火,大概烧死了人,但大抵是事不关己,所以也并不会感同身受,自然也就没受什么影响了。

    至于街上来来往往的兵士,他们也只当是加重了巡防,却并未想过有其他原因。

    太子之前虽也调动京畿大营出来抓捕疑似匈奴的案犯,但毕竟失了先机,加上今晚街上人多如毛,想要找几个有意隐藏起来的人,实在不易。

    好在城门及时关闭,这些人应当跑不出城,总算给了他们多一些巡查追捕的时间。

    。。。。。。

    永宁侯府。

    元夕节的热闹,与顾家似乎并没有多大关系,往年顾家也是满府张挂彩灯的,可今年却只意思着在几个要紧的院门前挂了一盏灯笼,其余的地方,并未张灯结彩。

    安笙因要守孝,更是不可能做这些热闹之事,所以玉笙居上下也就冷清如昔。

    晚上跟慧通一起抄了经书,安笙看时辰差不多了,就让郑妈妈带慧通先下去休息,自己也回了房间。

    不想才回去不久,郑妈妈就匆匆来报,说胡大来了。

    若无要事,胡大不可能这个时辰过来,安笙听后也没多想,便叫郑妈妈请胡大进来。

    然终究佛前发了愿,守孝期满前不能见外人,想了想,便去了屏风后面坐了。

 第一千一百八十六章:圣心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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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郑妈妈就带着胡大进来了。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

    安笙要为普云大师守孝这事,胡大也是知道的,因而进了屋不见安笙,而是被青葙带到一扇屏风前面,胡大也就明白了,遂朝着屏风揖手道:“见过姑娘。”

    然后便听屏风后面传来安笙的声音,说的是:“先生不要客气,先生这时候过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胡大闻言当即便道:“确有一件要紧事要禀告姑娘,这才匆忙前来,还请姑娘勿怪。”

    安笙又哪会怪他,闻言自然是说:“先生有什么话但讲无妨。”

    胡大颔首应了一声,尔后道:“是出了件大事,平湖上出了一桩命案,行凶的似乎是匈奴人,苏远作为证人,被太子殿下和陆将军带进宫去了,陆将军差人给属下传话,属下觉得该跟姑娘说一声,这才过来了。”

    这事确实不小!

    安笙听罢秀眉一拧,思索片刻后问胡大:“具体怎么回事,先生再仔细说说。”

    胡大闻言自然是细细给安笙说了一遍他知道的情况。

    当时平湖上有船起火,他也是知道的,他当时正带着妻子女儿在街上看花灯,远远地见平湖上传来火光,便知道出事了,于是立即将妻子和女儿送回家中,又返回了平湖。

    而等他到了平湖周围时,那里就已经被戒严了,周围都被兵士围着,他进不去,只远远地看见苏远似乎在岸边的棚子里,后来又看到陆铮,再后来,就是陆铮叫人给他传话,让他帮忙留意可有生人,尤其是匈奴人进入西市。

    他回去之后自然赶紧着手安排起来,等将人手都散出去了,他左思右想都觉得兹事体大,该跟安笙说一声,这才不顾安笙还在守孝,漏夜前来。

    胡大知道的自然比一般人要详细得多,所以安笙也自然听到了普通百姓所不了解的真相。

    听到苏远被牵扯进去,安笙倒是没怎么担心。

    有太子和陆铮他们在,苏远不会有事的,她只是担心,皇上会如何处理此事?

    按照她对皇上的了解,皇上可不是个十分有决断的人,尤其是在对待匈奴的态度上,皇上就更是拿捏不定了。

    她自然也是主战的,虽说战争免不了牺牲流血,但与其留着匈奴这样狼子野心的敌人在侧,实在不如一下将他们打怕了,叫他们再无翻身可能为好。

    可皇上真的会这样做吗?

    而且,如果皇上真的决定出战,那陆铮十有**要领兵。。。。。。

    想到这里,安笙到底难免有些心乱。

    胡大迟迟没有得到安笙的吩咐,也没催促,只微微垂首等着。

    好一会儿,才听安笙说:“将军既然嘱托先生,那我就不多说了,还请先生多费心了。”

    胡大闻言忙道:“姑娘这话客气了,就是您不交代,属下也肯定要这样做的,您放心吧,属下一定尽力帮将军找出这些人。”

    如此,安笙便也没什么再要交代的了,便让郑妈妈送胡大出去了。

    。。。。。。

    诚如安笙担心的那样,平湖命案一事,在皇上那里,被暂且搁置了。

    这其实是不合常理的,但谁叫皇上发了头疾,肝气不舒呢?

    简而言之,就是皇上病了,不能理政,隔天的早朝都没上,又怎么能议事呢?

    但皇上可以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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