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有喜:憨夫宠入骨-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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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田园还是给换了干净的,重新给铺了炕。
才含笑的看着顾欢喜,“夫人,歇息吧!”
“那你抱我吧!”
“荣幸之至!”
田园抱了顾欢喜一起滚到了炕上,两个人笑着钻到了被窝里,少不得一番缠绵。
直到情事方歇,顾欢喜早已经累的不想动弹。
田园起身给她擦了身子,收拾了屋子,开了窗户一角透气,才抱着顾欢喜。
日子,就要这样子过才舒心。
还有些日子就要结算今年最后一笔砍树的钱。
到时候带着欢喜娘三去县城采购一番,便可以准备过年了。
想着许多,田园渐渐的睡了过去。
天亮
田府
不不依旧正常去上学。
吃了早饭,带着冬瑜、静巧去学堂。
这一整日,不不都心神不宁,她怕那几人不来。
一直朝窗户外看去。
直到看见倪成鑫的时候,不不垂下了眸子,终于来了么!
“夫子,我有事要出去一下,可以吗?”不不小声问。
夫子看了看不不,微微点头。
不不起身走了出去。
倪成鑫立即跟上。
看着走在前面的不不,倪成鑫第一次瞧着自己的女儿,有些眩晕。
一直到了学堂外面的路上,不不才停下脚步。
看着倪成鑫。
她的血缘父亲。
但其实,如他没把她当女儿一样,她也没拿他当父亲。
她在他的眼里,看不见疼爱,也看不见欣喜。
“不不!”
“嗯!”
倪成鑫想说几句哄骗的话,但是看不不这个样子,怕是不太好哄。
“不不,我来带你回家!”
“回家?”
不不心中冷笑。
回家……
她早就被抛弃了,早就被抛弃了。
说什么回家,那根本不是她的家,不是!
从来就不是。
“是啊,回家吧,不不,跟咱们回家,他们再好,也不是你的亲爹娘,又怎么会真心待你,你看看你……”倪成鑫说着,认真看不不。
这丫头模样可真好,比她娘年轻的时候漂亮十倍不止,将来长大了定是个美人坯子,带回去养几年,往大户人家一卖,又是不少银子。
想到这里,倪成鑫吞了吞口水,“我跟你说啊,你娘这些年,一直很惦记着你,你……”
不不忽地看着一边的贵哥,“你是我哥哥吧,你说呢?”
“嗯!”贵哥点了点头。
不不看着贵哥,呵呵一笑。
顿时失望万分。
原来,血脉亲情是这样子的,真真可笑至极。
“你们想我走?是这样子悄悄咪咪的走?还是……”
“自然要悄悄的走!”倪成鑫欣喜道。
不不垂眸。
“我先回去了!”不不说完,转身就要走。
倪成鑫一见四处无人,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帕子,捂住了不不的嘴。
不不在最后一刻闭上眼睛的时候,心中彻底凉冰,再也没有任何的希冀和眷念。
从此,她也不必再有任何挂念。
“快快快!”倪成鑫把不不抱上马车,对贵哥说道,“快,快走!”
“嗯!”贵哥应了一声,驾驶马车跑的飞快。
他们一走,末香、丁香便从暗处出来,两个人相视一眼,赶紧追了上去。
对于暗卫来说,最主要的便是轻功和追踪,她们首要的任务跑的快。
所以快速的去不不。“驾!”
马车在路上跑的飞快。
到了山水镇,接了马氏立即离开。
马氏把不不抱在怀里,心中五味杂陈。
这个孩子,生下来到现在,她才抱过一次,如今是第二次。
“……”
她的女儿,她的女儿。
千言万语,竟不知道要如何诉说。
轻轻的摸着不不的脸,想要说点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知道,这将是她最后一次抱自己的女儿。
……
顾欢喜睡到日上三竿,田园就那么的陪着,直到顾欢喜醒了,才起来打水给她梳洗。
又把屋子里的床单、被褥收拾一番,灭了火,才背着顾欢喜下山。
回到家里,也没人意外顾欢喜、田园昨夜去了哪里,毕竟这是主子的事情,也没人多问,顾欢喜回到院子不见丁香、末香,忍不住问了一句,“丁香、末香呢?”
“我让她们暗中保护不不去了,我去学堂那边看看,如果她们不在学堂,不不怕是被人带走了!”田园低语。
第211章,报应来的很及时
顾欢喜闻言,忽地站起身,沉沉的看着田园,“你们是不是商量了什么,而我不知道的?”
“斩草除根!”田园说着,安抚顾欢喜道,“你安心在家待着,我去去看看,很快就回来!”
“等等!”顾欢喜站起身,冷声问,“你是不是让不不去冒险了?”
“我……”
“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她还是个孩子,这些年过的那么苦,能活下来是多么的不容易,你怎么能够让她再一次陷入危险之中,让她去体验一次人间最极致的冷,而这冷,还是她亲生父母给她的,田园……”顾欢喜说着,竟说不下去。
如今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说这么多有什么用。
深深的吸气,“你现在去看看,她是不是真的被带走了,如果是,我们立即报官,然后去追她,我说过,只要她不愿意走,就是拼了命去,我也要把她留在身边,这话不是说假的!”
顾欢喜的声音很冷,带走怒气。
田园顿时不知所措,“我,我只是,只是……”
“好了,你不必解释了,赶紧去看看,她到底是不是被带走了,然后赶快回来,我和你一起去接她!”
“……”
田园看着顾欢喜。
他顿时懂了顾欢喜的意思。
她是真的把不不当成女儿了。
“嗯!”田园点头出了屋子,看着采菊抱着冬瑜站在门口,两个人神色不安,田园摸摸冬瑜的头,快步离去。
采菊抱着冬瑜进了屋子,顾欢喜看着冬瑜,微微一笑,“冬瑜,来娘,抱抱!”
“娘!”
冬瑜窝在顾欢喜怀里。
心里安稳极了。
她才不要走呢,以后就算是亲娘……
那不是亲娘,她早已经被抛弃。
所以不必去想那么多,无论她什么原因,她都不会原谅,不会认她。
她的母亲,只有一个,那就是顾欢喜。
元婶送了饭菜过来,顾欢喜瞧着,才想起田园也没吃。
“唉……”叹息一声,“再去做两个老爷爱吃的菜肴过来!”
“是,夫人!”元婶也不多问。
这样子的人家,生活简单,没有勾心斗角,日子舒坦着呢,没必要找不痛快。
元婶快速的去准备吃食了。
田园到了学堂,果然看见了末香留下的暗号。
快速回了家。
见到顾欢喜就要说话,顾欢喜打断了他,“先坐下来吃饭,吃了饭我们就去接不不!”
田园错愕了一会,点头,坐下吃饭。
两人都比较沉默。
顾欢喜不言语,田园也不敢说话。
冬瑜也小口小口吃饭。
等吃好之后,顾欢喜才对冬瑜说道,“冬瑜,爹和娘要去接姐姐,可能要几天才能回来,这几天你在家里要听采菊的话,等爹娘和姐姐回来,知道吗?”
冬瑜看着顾欢喜,用力点头。
“冬瑜真乖!”
顾欢喜摸摸冬瑜的头,便去收拾东西。
给自己和田园收拾衣裳,让采菊去给不不找两套衣裳。
喊了初一几个前来。
“初一、初二跟着我们出门,其余几个留在家里!”顾欢喜道。
又对唐小山、元婶、康大娘吩咐了一番。
田园已经把马车套好,把衣服、被子以及一些要用的东西放到马车里,由初一、初二驾驶马车,离开了小田村。
他们先去了山水镇衙门。
田园是来报官的,她的女儿被人掳走,自然要来报官。
镇丞立即让朱捕头带着人去追,按照田园的意思,也不用一下子就追到,最好是等他们回到廉江府,到时候去廉江府告官,不单单能解决了倪成鑫,更能解决了何彩蝶。
有些人贱,尽管隔了这么多年,还是贱。
以前他不计较,因为算计到的只有他一个人,如今何彩蝶欺人太甚。
真以为这个世上,就没人能奈何她?
朱捕头带了三十人,几乎是山水镇所有的捕快了,一行人骑着马,浩浩荡荡沿着末香、丁香留下的线索去追。
一路上,不少人已经开始议论。
这事情吧,这倪家、何彩蝶做的不地道,当初为什么把人送去,为了恶心人啊,如今人家把孩子养大了,还当成亲闺女看待,你就去偷窃,是的,就是偷窃。
这掳掠和偷窃有什么区别?
末香得到顾欢喜的吩咐,先一步前往廉江府,开始散播消息。
这要说消息什么地方最容易散播出去,非说书的地方不可。
末香前去,一千两银票放在说书人面前,“知道怎么做吗?”
“姑娘请吩咐!”
“我这里有个故事,你一定要把这何姓妇人说的十分不堪,让舆论碾压死她,更要把这倪家人说的更不堪,你知道怎么做是吧!”
说书人笑,“姑娘放心,小的就是靠这个吃饭,知道的,知道的!”
末香颔首。
没有逗留,便离开了。
说书人仔细一想,便把这故事给串联了起来。
这年头争什么的都有,争个孩子的,还真是少有。
但,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立即便着手开始写这个故事。
“话说在一个小县城,有这么一个镖局,这镖头只有一个闺女,那是千般宠,万般爱,可就是这宠爱,把他闺女给宠坏了,成了一个内心阴险还睚眦必报的毒妇,哦不,这个时候,她还不是毒妇,只能是个毒女,但这女子吧,十分的不检点,和一个书生有了首尾,可是这书生也是薄情的,竟跑了,这毒女便想了一个办法,把这脏水泼到了镖局一个年轻老实的镖师身上,诬陷他说这孩子是这小镖师的!”
何镖头坐在下方,身子僵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以为,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永远都不会有人在提起,但是这一刻,他有一种感觉,灭顶之灾正朝他袭来。
“后面呢,后面如何了?”
“对啊,对啊,接着说下去!”
不少人催促着,他们就喜欢听这样子的故事。
有趣的紧,还真实。
“后来这小镖师没得办法,只得娶这毒女,但是在成亲那天,发现她竟有了两个月身孕,啧啧啧,不得了不得了,小镖师自然不干,退亲退亲,这简直欺人太甚,然后那镖头带着毒女,哦不,现在要说毒妇了,带着那毒妇一家搬走,据说还搬到了咱们廉江府!”
何镖头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廉江府。
廉江府,说的一定是他们家。
不,不,到底是谁要整他们?这般的知根知底。
“你们以为这故事就完了吗?没呢,还有更多呢,比如说这毒妇她在来年,竟买了一个女婴送到了这小镖师家里,说这是她的女儿,是小镖师的女儿,啧啧啧,如今多年过去,那女孩马上要八周岁,她竟又派了人去,冒充那女孩的父母,竟把女孩给掳走了,是的,你们没听错,是掳走了,没经过那女孩的养父母同意,掳走了!”
“……”
“……”
下面寂静了。
好一会才有人说出声,“这是谁家的毒妇,竟这般不知廉耻,胆大包天,定要把他们抓出来,送到衙门去才是!”
“就是,简直是脏污了我们廉江府的空气!”
“对,不能容忍,绝对不能容忍!”
何镖头跌跌撞撞的出了茶楼,小厮立即迎上来,“老爷!”
“回家!”
“是!”
小厮虽好奇,何镖头怎么这个神色,但却不敢多问。
立即扶着他上了马车,朝家里走去。
回到家,何镖头让人去喊了何彩蝶前来。
近九年的时光,何彩蝶也不是当初那个小姑娘,许是生活不容易,面上已经有了皱纹。
“爹!”何彩蝶轻轻的唤了一声。
“丛生呢?”
“谁知道他死哪里去了!”何彩蝶漫不经心说道。
一个下人,入赘的而已,有什么好在意的。
何镖头看着何彩蝶,一时间只觉得万分失望。
丛生是下人不假,但他一开始也是爱慕着彩蝶,才愿意入赘的。
可是如今再看看,丛生还喜欢她吗?
不喜欢。
丛生自己挣钱在外面置办了宅院,养了个女人,生了两个儿子,她知道吗?
或许对她来说,知道不知道,并不重要。
她压根没看上丛生,当初只不过给孩子找个便宜爹罢了。
“那佩文呢?”
“他,在学堂啊!”何彩蝶道。
“那你呢,还跟那几个戏子勾勾搭搭?脸还要不要?”
“爹……”
何彩蝶尖叫一声。
她和戏子勾勾搭搭怎么了,她给了银子的。
“我懂了,你或许以为,你给了银子,你很了不起,但是你或许应该明白,咱们家为什么搬到廉江府来,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当年的事情,闹出来之后,会如何?”
“怎么可能,谁敢,他田园敢?我不信!”
“你以为,所有人都在原地踏步,等着你去欺负?”何镖头说着,痛心疾首。
“你错了,你让人去田家村的事情败露了,如今廉江府已经有人在说,你让人送去的孩子,如今是长大了,又让人去掳走,这事情闹大了,田园已经在廉江府下手,他是来报仇的,你知道吗?他来报仇了!”
何镖头深吸一口气。
不再看何彩蝶一眼。
立即回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