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爱盛欢-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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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苒暗自神伤着,身旁以晟以安已经和公仔玩的不亦乐乎。
莫苒见状,想到了聂宸,随即对一旁的阿宁说:“阿宁,带王子和公主去晒晒太阳吧!”
阿宁应承着,随即抱起了近处的以晟。
莫苒则抱起了以安,顺手不忘拾起散落在地上的两个公仔玩具。
他应该也想见见这两个孩子吧?莫苒这般想着。
紫荆府,宽敞的绿地草坪。
莫苒有意挑了一处离门口比较近的一处绿地,吩咐跟上来的佣人上,将毯子铺在了地上。
两个孩子先后被放到了毯子上,如今以晟和以安的注意力都在这学话的公仔身上,玩的不亦乐乎。
莫苒起身,向黑色的迈巴赫望去。
只见,原本合紧的车窗已经被拉了下来,车窗内,聂宸英俊的面庞上,露出了一抹心满意足的笑容,一双鹰目牢牢地锁着两个天真无邪的婴孩。
莫苒蹲下身,摇了摇手中的公仔,对两个孩子说:“爸爸!”
“爸爸!”两声齐整整的叫唤,稚嫩,却不失清楚。
“爸爸!”莫苒又叫了一声。
“爸爸!”一如既往地回应。
几声你来我往之后,莫苒抬头向聂宸所在的方向望去,只见聂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下了车,倚在车门旁,盘着一双手,一副悠闲地模样,遥望着不远处的母子三人。
莫苒淡然一笑,算是问候。
远处,聂宸轻抿两个手指,比了一个爱心的模样。
莫苒陪孩子们玩了许久,直到暖阳西斜,这才命佣人们将两个孩子送回到屋内,自己则从大门孤身离开。
聂宸依旧倚在车门边。
“看够了?”莫苒问。
“看不够!看一辈子都看不够!”
说完,聂宸走向了副驾驶的位置,拉开了车门。
“请!聂太太!”
莫苒原本前行的步伐,停了下来,驻在原地,轻斥说:“以后别叫我聂太太!你身边那些人也不准叫!”
聂宸走了上去,轻抚着莫苒的面颊问:“为什么?”
“莫苒从未嫁你!你从未娶我!我怎么就成了你的太太?”莫苒应的认真。
聂宸点了点头,说:“你说得对!”
说完,话锋一转,接着说:“请!二少奶奶!”
“你!”莫苒呛声说。
聂宸似是无辜地说:“你可以拒绝我称呼你聂太太,你不能拒绝我妈认你这个儿媳妇啊?老人家的心思,你拦得住?”
莫苒一时语塞,只能狠狠地瞪着眼前一脸有理的男人。
聂宸将莫苒推进了车内,一边为她系上安全带一边说:“我们先去给妈取寿礼,然后就回御景园。”
莫苒一怔,看向聂宸问:“难道今天是八月初六?”
八月初六,南锦绣的生辰。
“今天是八月初五!明天是妈的生日!”
莫苒终于明白,为什么此般聂宸会放下英国的事务,执意要带她回国了,母亲的生日,身为孝子,每一年他从不错过。
“手机上是英文系统,没有农历日期,我竟然忘了。”莫苒的语气中满是自责。
聂宸的手轻柔的抚上莫苒的脸,宽慰说:“没关系!我已经替你准备了生日礼!”
“是什么?”莫苒问。
聂宸附在莫苒的耳边轻声低语了一句:“‘晟’世‘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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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聂家家规,不听话,先抓上床再说!
(全本小说网,。)
御景园。
夕阳晚景,夜幕将至。
沿路昏黄的路灯已经亮起,黑色的迈巴赫悄然驶抵树荫环绕之中的御景园。
汽车刚一转进私家停车库,车灯扫过,一辆牌照为“上a99999”的黑色劳斯莱斯夺人眼目。
莫苒一惊:“你爸回来了!”
聂振宇已经搬离园子许久,莫苒在园子里住下的这段日子,更是从未见到过聂振宇的身影,聂振宇这般归来,倒是让莫苒大感意外。
聂宸平静的不以为意,一边单手控着方向盘将车倒入车位,一边应答说:“这有什么好惊讶的?每年妈的生日,爸都是从生日开始的零点,陪着妈到第二天晚上的零点,陪足二十四个小时!所以他今晚回来,一定都不奇怪!不回来倒是奇怪了!”
随着话音落下,车也稳稳地停在了车位上。
聂宸熄灭了发动机,看向了坐在身旁的莫苒,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莫苒的目光已经牢牢地锁向了他。
莫苒灼热的目光中带着诸多复杂的情绪,聂宸一时读不出,莫苒到底想表达些什么。
“看什么呢?”聂宸问。
顿了良久,莫苒才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句:“你和你爸比起来,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聂宸有些不服气,略微挑眉,问:“差在哪里?”
莫苒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聂宸,应答说:“少了爱心,少了耐心,更少了诚心!”
聂宸向前探了探身,一只手支在莫苒的椅背上,轻声问:“哪一年你的生日,我没有陪在你身边?”
莫苒哼了一声,不屑地说:“才三年!你像你爸一样,陪下三十年,我就服了你!”
“我们结婚那天,你敬酒的时候,妈对你说了什么,你还记得么?”聂宸问。
莫苒想了想,不是很确定的应了声:“百年好合?”
聂宸笑了笑:“百年既然好合,三十年又算得了什么?”
说完,聂宸打开车门,走下了车。
莫苒跟着也走了下来,走到车前,莫苒瞥了一眼脚下的停车位,随即她叫住了已经走在车前的聂宸。
“喂!你停在了大哥的位置!”
聂宸一边向前走,一边挥了挥手说:“算了!就这样吧!”
虽然说自家的车位没有雕刻人名,但是多年来也已经形成了固有的习惯。
聂家礼仪严明,聂辉本来在公司的位次上就不及聂宸,为找心理平衡,他在家中就更加着重自己长子的位份。
此般聂宸站了他的车位,聂辉即便表面不会声张,心中难免不会生嫌隙,莫苒抿抿唇,随即绕过车身,打开车门坐进了驾驶位。
好在聂宸的车有免钥匙启动功能,莫苒按下按钮便发动了汽车,聂宸被亮起的车灯一怔,随即转过身看向了身后。
莫苒已经将汽车发动,开向了一旁的访客停车位,将车停了下来。
待汽车停稳,聂宸已经走到了驾驶位旁边,为莫苒拉开了车门。
“你这又是何必呢?”聂宸轻笑着问。
莫苒一边走下车,一边应答说:“虽然说是爸占了你的车位,可你也不能因为这样就占了大哥的位置不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聂宸轻揽过莫苒的腰身,轻声说:“爸占了我的位置,我都没说什么,都是一家人,停在哪里不一样?”
莫苒看向聂宸,一本正经的说:“一号车位是你妈的!上a00000!二号是的你爸的!上a99999!三号是大哥的!上a66666!四号是你的!上a88888!你已经在牌照上占了大哥的便宜!难道在车位上也想占了他的便宜不成?长幼尊卑!”
最后这四个字,莫苒掷地有声。
聂宸意味深长的一笑,应话说:“好像占了大哥便宜的不仅仅是我!”
莫苒冷眼一瞥,问:“什么意思?”
聂宸不再应答,只是神秘莫测的笑笑,揽着莫苒的腰身就向大宅走去。
行至门口,莫苒想到了飞机上,聂振宇对她说过的话,莫苒随即从聂宸的身边抽离,驻在了原地。
聂宸一怔,停了下来,看向了莫苒。
莫苒低垂眉眼,低声说了一句:“你先走!”
“嗯?”聂宸不明所以。
莫苒轻推了一下聂宸的背,又嗔了一句:“让你走就走!在你爸面前,你最好安分一点!”
聂宸哼笑了一声,大步径直走进了前厅。
深庭内,聂振宇正坐中间,手端茶杯,轻抚着杯盖,也未抬头,便沉声一喝:“这一下午跑去哪里了?”
聂宸上前踱了几步,走到聂振宇身边,也不正面回答问题,而是问:“爸,您有事找我?”
聂宸自然是不能说出他去看了两个孩子的事实。
聂振宇抿下一口热茶,应声说:“英国的事,你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莫苒这时也跟了上来,犹豫良久,她还是叫了一声:“干爸!”
这一声称呼,着实是尴尬。
聂振宇神色镇定,倒也应了下来:“嗯!”
声音泰然,自是镇得住场面的人。
“你们先聊!我去看看干妈!”莫苒轻声说着。
莫苒转身,走向后庭,行至门口处,却不巧正正的撞上了破门而入的家佣。
莫苒“哎呀!”了一声,险些就要倒去。
那佣人倒是眼疾手快,马上扶起了莫苒,连声说:“对不起!小姐!”
聂宸这时已经赶了过来,忙将莫苒扶进了怀里,斥了佣人一声:“怎么这么不小心!”
佣人随即立身站直,垂首应答说:“对不起!二少爷!太太在厨房烧菜切伤了手,我急着去药房取药,这才……”
“什么?”这一下,一向稳若泰山的聂振宇再也按不住,起身问道。
佣人随即看向聂振宇,应答说:“老爷!太太的刀口还挺深的!”
说罢,聂振宇已经不再过多询问,大步径直向厨房方向走了过去。
“没事吧?”聂宸扶着莫苒轻声问。
莫苒摇了摇头说:“没事!我去看看干妈!”
说着,莫苒就要离开。
聂宸一把攥住了莫苒纤细的胳膊,厉声说:“别去!”
莫苒一怔,回身望去:“干妈伤的很重!你就不担心?”
聂宸见莫苒会错意的模样,不禁皱起了眉头,片刻,才小声说:“有人比你担心!你去了才是多余!”
“嗯?”莫苒一知半解。
聂宸用食指轻戳了一下莫苒的眉心,提醒说:“有爸在!”
说完,聂宸一把横抱起莫苒,径直向卧房走去。
“你放我下来!你爸看着呢!”莫苒大惊失色。
聂宸不以为意的应答说:“爸现在可没有闲暇看我们!再说你伤了,不方便走路!”
“谁说我伤了?我走给你看看就是了!”莫苒呛声说,蹬着两条腿就要下地。
聂宸喝了一句:“别动!”
莫苒抖了一抖:“你吓到我了!”
聂宸唇角轻佻:“等一会儿进房间让我好好检查一下,看看你到底伤没伤?”
莫苒看着聂宸一脸莫测的笑意,随即抬手攥紧了衣领,结结巴巴的问:“你……你想干什么?你爸在家呢!你要是敢非礼我!我一定会叫的!”
“从晚上回来,我就觉得你怪怪的,你很怕他?爸从前待你可是让我看着都会嫉妒几分的!”
莫苒随即应声说:“就因为他老人家对我好!所以你才更不能欺负我!否则家法伺候!”
“家法?谁的家法?”
“聂家的家法!”
聂宸附向莫苒的耳边,轻声说:“铂宁府的家法,只有一条,不听话,先抓上床再说!”
莫苒冷眼一瞥,竟一时语塞,终究还是让聂宸绕了进去。
厨房。
地上,几点鲜血很是夺目。
几个佣人纷纷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围着患伤的南锦绣。
南锦绣捂着滴血的伤口,轻笑着安慰众人说:“你们快去做事!我没事!小伤而已!”
“太太!这口子可是不浅!您得打一针破伤风!”
“是啊!太太!这道芙蓉鲤鱼就让我们做吧!”
南锦绣摇了摇头说:“振宇的口味我最了解,他难得回来一次,我不想扫了他的兴!”
一边说着,南锦绣用手帕包裹起伤口,随即就操起了一旁的锅铲。
却也在这时,一只手直穿而入,一把夺过了南锦绣手中的铲子。
“老爷!”佣人恭敬问候。
“我今天不想吃鱼!”聂振宇沉声说着,语气中听不出丝毫情绪的波动。
南锦绣一怔,抬眼看向聂振宇,脸颊微微有些红润:“是我不好,我也没问问你想吃些什么,就擅作主张了!”
气氛一时尴尬。
三十几年的夫妻,对方的喜好怎能不知?这道芙蓉鲤鱼是南锦绣最拿手的菜目,聂振宇口味挑剔,寻常的菜色只要是吃了几次便不会再动筷,唯独这一道芙蓉鲤鱼,他是百吃不厌。
聂振宇握起南锦绣受伤的手,一圈圈的解开绕着的手帕,一边说:“等你伤好了再做吧!这混着血色的菜,吃着也无味!”
聂振宇心疼在所难免,但是彷如冰封的口吻却让人感受不到片刻的关心,三十余年冷若冰霜的面庞,也就是南锦绣这般温润的性子,才能忍了他这么多年,竟也毫无抱怨。
手帕绕开了,刀口恰在指缝处,日后怕是结痂了,也要有一段时间不能灵活自如了。
手指上沾了几丝手帕上的细丝,聂振宇将南锦绣的手指附到嘴边,轻轻吹了吹。
南锦绣“嘶——”了一声,向后收了收手指,指节一弯,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疼成这样了!怎么还能忍着?”聂振宇轻喝了一声。
他又怎么不知,南锦绣从小生长在世家,没吃过什么苦,更是怕极了疼痛。
可这一生,这个女人却又偏偏为他承受了太多疼痛,错嫁豪门之痛,这是其一;生子之痛,算是其二;“出轨”之痛,算是其三;南聂两族渐渐两立,她夹在中间之痛,算是其四……
哪一次疼痛,不是鲜血淋漓。
南锦绣低垂着头,没有应话,她的性子一贯如此,怕疼,却又不喊疼。
聂振宇扶着南锦绣的肩膀,将她圈进怀里,一边向外走一边说:“已经叫了林医生过来,打一针破伤风,免得感染了!”
“好!”南锦绣轻声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