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爱盛欢-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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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苒继续说:“通过这次gs的事情,我知道以你的地位,和掌管的信息,绝对不仅仅只是一个子公司的总裁而已。”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去做gs的总裁?”
迟瀚文顿了顿,继续说:“很简单,因为我需要一个可以合理来上城的理由!为了你!”
莫苒双眸暗淡,良久,才应了一句:“瀚文,我越来越觉得,我好像不认识你了!”
迟瀚文微微一笑:“迟瀚文,摩根集团董事局副主席,除摩根家族以外,集团的第二大股份持有者。这样?算是重新认识么?”
莫苒一惊:“你是副主席?我为什么不知道?不!是摩根集团什么时候还有副主席一职?”
“摩根集团一共设有三个副主席职位,因为身份特殊,所以不便明示。”
身份特殊?
“那你是什么身份?”莫苒追问。
迟瀚文又是一个淡笑,应话说:“以后,再慢慢告诉你!这些东西还真有点沉!”
说着,迟瀚文抖了抖两手满满的纸袋。
莫苒点了点头,她是一个明理的人,迟瀚文这般俨然是不想现在就告诉她问题的答案。(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40 这仇,我必然要报!
(全本小说网,。)
国朗台。
a12,陆宅。
莫苒等在院门口,陆一鸣的妻子文蕙从别墅内踱步走了出来,隔着一道铁门说:“不好意思,莫小姐,老陆今天不见客!你还是请回吧!”
莫苒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向辛笛伸出手,辛笛会意将一个文件袋递到了莫苒的手中。
莫苒将文件袋从铁栅栏的缝隙递到了文蕙的手中:“陆太太,麻烦您将这个文件袋递给他,务必再烦请帮我转达一句,事关重大!”
文蕙接过文件袋,点了点头,轻柔说:“我再试试,不过莫小姐,不要抱以太大的希望!”
莫苒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对于陆一鸣的脾性,她之前多少有所听闻,对于她这般身份复杂的商人,且又和聂家有诸多联系,他避而不见,也是情理之中。
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从别墅中出来,辛笛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不就是一个部长么?这么大的架子…这要是在美国,就算是……”
没等辛笛说下去,莫苒便拦住了话头说:“好了!不该说的别说!”
辛笛撇了撇嘴,随即收住了口。
辛笛的手机响了,她走到一侧接了许久。
挂断电话后,辛笛回到莫苒的身边说:“chris小姐!冷峻死了!”
莫苒神色未动,对于这个消息,感到意外。
辛笛继续说:“警方怀疑凶手是陆诗蔓!”
莫苒再一次震惊,这意味着她之前所有关于陆诗蔓的布局面临着全部清空的绝境。
莫苒问:“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一点风声都没有?以陆诗蔓的明星身份,早应该公之于众了才对!”
“一起被抓的还有环球娱乐的季阳,您也应该知道,季阳是做什么的?把控媒体的消息应该不难吧?”
“一个人都沦落为阶下囚了,你以为谁还会给他面子?”莫苒驳斥说。
“那是因为什么?难道是冷家封锁了消息?确实!被人谋杀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莫苒一时思虑不济,突然而来的消息,让她有些难以接受,只是喃喃的应了一句:“我也不知道!”
辛笛应了一句:“陆诗蔓这枚棋子已经没有意义了。”
“未必!”莫苒轻声一句。
说话间,文蕙从别墅内含笑走了出来,两人随即止住了口。
走到近前,文蕙打开了铁门,应承说:“莫小姐!久等了!”
说着,文蕙便把莫苒请了进去。
莫苒回身看了辛笛一眼,吩咐说:“在外面等我!收集相关资料,越多越好!”
辛笛点了点头。
文蕙引着莫苒向别墅内走去,只见一路走来,这么大的一个房子,竟没有一个佣人打理。
莫苒问了一句:“这府上没有家佣吗?真不好意思,还要烦劳陆太太往来奔波!”
文蕙轻柔一笑:“我们就是一家三口,我自己做得来,不需要什么家佣!”
“陆太太贤惠!”莫苒应承说。
文蕙接话说:“要不是为了安全考虑,一定要把我们安置保护,我还真就不想住在这里,太大了!收拾起来也费时!”
几句闲聊,文蕙将莫苒带到了陆一鸣的书房之中。
“老陆!莫小姐来了!”文蕙道了一句。
陆一鸣正坐在书桌前,手捧莫苒传给他的文件读的仔细,闻声,便摘下了眼镜,伸手指了指对面的座椅说:“莫小姐,请坐!”
“你们慢谈!我去给你们泡茶!”说完,文蕙带门而去。
莫小姐走到陆一鸣的对面,并没有急于坐下,而是轻笑说:“想要见您一面,还真是不容易!”
“我是政客,你是商人,私下里,还是少些往来的比较好!”
莫苒唇齿微扬,应话说:“抛开我们之间的身份,我觉得我和您之间,应该有很多共同的利益!”
话音落下,莫苒在陆一鸣的对面坐了下来。
陆一鸣将手中的文件推到桌面上说:“莫小姐今天带着这些资料来见我,意欲为何?”
莫苒应话说:“这些都是接受冷氏贿赂的人员名单!”
陆一鸣微微一笑,说:“其实,这样的资料,莫小姐直接投递到我们的投诉信箱就好!会有专人处理,并不需要你亲自送上门!”
莫苒点了点头,应话说:“都知道,您自上任以来,便肃清官纪,整顿有为,这样的虾兵蟹将,您清理起来自然是手到擒来,可我这里,有您更感兴趣的东西!”
“哦?看来这些只是一部分?”陆一鸣来了兴趣。
“不知道您对a02的事情感不感兴趣?”
a02是南锦程家的门牌号,同住在国朗台,陆一鸣应该并不陌生。
此刻,陆一鸣却神色淡然,装作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应话说:“a02?是什么代号么?”
莫苒微微一笑说:“居住在国朗台,想必您应该对a02的主人并不陌生吧?”
“南府宅邸,自然并不陌生。”
“南系一派羽翼渐渐丰满,您对此不知有何见解?”
陆一鸣目光深邃,应话说:“莫小姐貌似已经认为了聂家的干女儿,以南聂两家的关系,你这般说辞,倒是让人看不穿了。”
“看来您对我已经做了一番了解!”
陆一鸣未做应声。
莫苒继续说:“您对南聂两家应该已经是注视良久了吧?否则也不会连我这个刚刚和聂家牵连上关系的人,也会如此清楚?”
陆一鸣一贯的沉默。
莫苒继续说:“我这里还有一份资料,涉及到南系!动一发而牵全身的道理,我想您一定是再清楚不过!”
“莫小姐的目的似乎并不单纯!以南聂两家的关系,南家出事,聂氏必然会受到波及,这对于莫小姐来说应该并没有多少好处!”
“就在三个月之前,因为行事败露,南泓逸要置我于死地,我险些一枪毙命,这仇,我必然要报!至于聂氏,与我何干?”
莫苒说的淡然,从聂振宇处受命接近陆一鸣开始,为了能够得到陆一鸣的信任,莫苒必然要先划清和聂家的关系。(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41 脑子里长了一个东西?
(全本小说网,。)
一番长谈,从陆宅出来,已近傍晚。
辛笛为莫苒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汽车驶离。
莫苒问:“打听的怎么样?有什么消息吗?”
辛笛紧皱眉头,双手紧紧地把着方向盘说:“我先送您回御景园……然后我再去仔细打听……等我的消息!”
辛笛的语气有些怪异,莫苒探身看向了辛笛,只见辛笛的额头已经布上了一层细汗。
莫苒忙问:“不舒服吗?”
辛笛咬着牙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只是有一点头痛……”
莫苒拍了一下辛笛的肩膀:“我来开吧!”
“没事,我挺得住!”
莫苒不再坚持,仰靠在座椅上,思索着陆诗蔓的事情。
本想着利用陆诗蔓腹中的孩子,挑拨冷家父子的关系,借此渔翁得利,可是莫苒万万没有料到,陆诗蔓竟会动手去杀了冷峻,杀人偿命的道理,难道她不知道么?
莫苒微微叹了一口气,终究,陆诗蔓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将莫苒送回御景园,辛笛驱车回到了西城近郊,魏诚的住处。
此刻头痛加剧,辛笛再难坚持,在将车停稳后,辛笛推开车门,走下车的那一刻几乎摔倒在地上。
“砰——”的一声,辛笛扑倒在铁门上。
魏诚闻声从屋子内走了出来,见来人是辛笛,忙冲过院子,打开了铁门。
几乎是在同时,辛笛扑倒在了魏诚的怀里。
“你怎么了?”魏诚问。
“药……给我药……”辛笛的声音很低,几乎低如蚊鸣。
魏诚一把横抱起辛笛,将她径直抱到了二楼的卧房。
自从知道辛笛有了药瘾一事,魏诚便将辛笛的药扣留了下来,以此也好做一个威胁,以防辛笛会做一些伤害莫苒的事情。
平日里,魏诚几乎与莫苒随行,辛笛到了傍晚时分向魏诚拿药倒也方便,只是这两日,莫苒放了魏诚的假期,辛笛一忙,便错过了服药的时间。
药粒服下,辛笛额上的汗珠渐渐淡了,身子的抖动也轻了一些。
魏诚倒上了一杯温水,递给辛笛说:“喝点水!”
辛笛坐起身来,黑色的蕾丝衬衫已经浸透了汗水,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一条性感的女性曲线。
辛笛接过了水,魏诚拿起一旁的毯子给辛笛披了上去。
“这药,你每天都要吃?”魏诚问。
辛笛点了点头。
魏诚眉间微皱:“未必吧?”
辛笛抬眼看向了魏诚,一副不解的神情:“我骗你做什么?”
她以为魏诚是不信她。
魏诚应话说:“你在地窖里关的那几天,我可没见你吃什么药,也没见你头疼。”
辛笛也是疑问,难道是饿得没有力气?脱水虚脱?所以感受不到疼痛了?
不对!这种头痛钻心欲裂,而且每到傍晚便会准时发作,就算是她在她体力透支的情况之下,头疼也不应该减轻才是……
“在想什么呢?”
辛笛似是分析的说:“我每到傍晚的时候,头痛症就会发作……”
辛笛的表情很是认真。
魏诚哼笑了一声:“还有这么准时的病症?”
辛笛见魏诚轻视,便笃定说:“确实就是这样!”
魏诚似是玩笑的说:“哦!那你被关在地窖里,没有阳光,没有雨水,你不知道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傍晚,你脑子里的小闹钟也就不准时了?连头疼的事情也都不提醒了?”
魏诚一副信口开河的模样,辛笛却听得入神。
“我脑子里有闹钟?”辛笛喃喃自问着。
“我把药送到了实验室进行分析,成分上来说是一种止疼药,不过里面添加了吗啡的成分,属于一种精神抑制类药物,就像是毒品,久了会上瘾。”
魏诚的话娓娓道来。
辛笛觉得有些措辞听起来熟悉,一时间竟也想不起是在哪里听过。
辛笛应话说:“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就是说我每到傍晚的时候,是因为上瘾?才会犯病?”
“也许……”魏诚说。
辛笛摇了摇头:“解释不通,为什么我在关在地下室的时候,就没有所谓的上瘾呢?我真的没有感受到头疼,冷、麻痹,倒是有一些。”
一番对白,魏诚收起了笑意,似乎也意识到了一些莫名的东西,只是一时还理不清问题出在哪里。
辛笛摸着自己的脑袋说:“我脑子里也许真的有一个闹钟,可以感应到傍晚时分,然后准时发作,提醒我该头疼了……”
辛笛觉得越说越离谱,便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我是疯了吗?这种事情都能想得出来!”
辛笛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设想。
魏诚应了一句:“如果你脑子里真的有闹钟,总得先把它放进去吧?你自己有没有做过手术你不知道么?”
“手术?”辛笛眼前一亮。
魏诚也意识到了什么,走到了辛笛身边。
黑压压的身影扑来,辛笛向后缩了缩身子,护着身子问:“你要干什么?”
“看看你脑袋上有没有疤痕!”
辛笛推着魏诚结实的腹肌说:“去去去!我自己脑袋上做没做过手术,我能不知道?”
“别动!”魏诚斥了一声。
辛笛瞥了一眼,不敢再放肆,到底是领教过了魏诚的手段。
魏诚俯下身,一缕缕的掀看着辛笛的头皮。
辛笛不耐烦的说:“喂!脑部手术的疤痕都是很大的好么?我天天给自己洗头,我的头皮光滑的很!”
魏诚却应了一句:“有一个!”
说着,魏诚按了一下辛笛后脑的位置。
辛笛没有任何反应。
“不疼?”魏诚问。
辛笛摇了摇头,自己也伸手摸了摸那个位置,头皮的位置只是有一点小小的凸起,她一直以为那是起了什么豆子,消痕后落下的疤。
“这里怎么了?”辛笛问。
魏诚应话说:“缝过一针!”
辛笛张大了嘴巴,简直难以置信,她是什么时候在这里缝过的针?她怎么毫无印象?
魏诚转身走出了房间,再回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部金属探测仪。
辛笛问:“你要干什么?”
魏诚打开了金属探测仪的开关,应话说:“如果里面有什么能感应时间变化的东西,必定是金属,是金属的话,就一定会响!”
“这东西灵么?”辛笛并不相信。
“哪怕是一根针都能查得出来!”
魏诚说完,便将金属探测仪向辛笛的脑后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