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爱盛欢-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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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像是被自己的母亲抱着,莫苒再也忍不住,失声痛苦了起来。
南锦绣紧紧地拥着她,莫苒的情绪渐渐缓和了过来。
聂宸与一个白发长者相谈步入了卧房,看到眼前的一幕,聂宸问了声:“这是怎么了?”
听闻是聂宸的声音,莫苒在南锦绣的怀中撇过头去,南锦绣拍了拍她,转而对聂宸厉声说:“还不是被你欺负的!看把我们莫苒委屈的!”
聂宸以为莫苒和南锦绣说了昨晚的事,虽然说是他强吻了她一口,却也是被她的一吻挑起,最后被挨了一掌的是他,被她咬的如今嘴唇青紫的也是他,可到头哭的最凶的却成了她。
聂宸缓步走了过去,从柜子上拿起纸巾盒,抽了几张递给了莫苒,低声说了句:“昨晚的事,对不起!”
南锦绣听的一怔,忙问:“昨晚?昨晚你又把她怎么了?怎么?你还觉得把人伤的不够?你再这么作孽下去,早晚有一天,我只认莫苒这个儿媳,不认你!”
连番的质询一一而至,聂宸也不敢反驳,只能听着。
“你倒是说句话啊!昨晚到底怎么回事!”南锦绣追问说。
莫苒脸一热,怕聂宸说出强吻的事,她从南锦绣的怀里挣脱出来,低哑的声音说:“昨晚,我把他打了。”
“打得好!多打几下!打到出气了为止!”南锦绣也不心疼,应和说。
聂宸附和了一句:“您放心!她下手狠着呢!”
南锦绣进门时就注意到了聂宸青紫的嘴唇,因为急着来看莫苒,也没来得及询问,眼下得出空来,才问道:“你这嘴唇是怎么了?”
聂宸刚要开口,莫苒抢声说道:“我打的!”
南锦绣抬手摸上聂宸的唇,她翻开嘴唇,唇下明显有几个牙龈,一眼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她故意拉长了一个音调说:“哦!打得好!打得还不够!”
莫苒听得羞红了脸,聂宸将纸巾抵在莫苒的脸上要帮她拭去泪水,莫苒一把抢过纸巾,无意中却握上了聂宸的手。
聂宸看着莫苒说:“不用你手把手的教!我知道该怎么擦!”
莫苒顺势抢过纸巾说:“不用你!别碰我!”
南锦绣这时和一旁的白发长者攀谈起来,她轻笑着说:“谷老先生!如果不是紧要的人,也不能烦劳您老人家出山,我这个儿媳一直体弱,您给看看,开个方子,看看怎么调理一下?”
谷中医“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向莫苒走去。
聂宸靠到一边站去,南锦绣对莫苒说:“莫苒啊!让谷老先生给你看看!他老人家可是位神医!看病看得奇准!就连生儿生女,生过几胎,老先生都能说得出来!”
莫苒本已经做好了要伸出手让老先生号脉的准备,南锦绣的一席话却不禁让她缩回了手。
莫苒看向南锦绣有些不相信的问:“生儿生女也能通过号脉看得出来?”
南锦绣慈爱的笑着,点了点头,应答说:“看得出来!我当时怀聂宸的时候,老先生一探我的脉,就说一定是个儿子,还号准了我之前生过一胎儿子!聂宸前面可不就是聂辉吗?你说准不准?”
莫苒诺诺的点了点头,聂宸记得昨晚莫苒和他说过她怀孕的事,看她问的这么详细,以为是好奇肚子里的胎儿是男是女。
想到昨晚莫苒的那一句“你不行!”,聂宸自然是心有不甘,如今见她这般紧张,便沉声说:“既然这么好奇,就让老先生给你看看,看看你不就知道准不准了。”
这时,谷中医已经从药箱中取出了垫枕,年迈的声音望向莫苒说:“二少奶奶!请吧!”
莫苒看着自己的左手,看了良久,知道已经逃不过,如今只能赌一把,她这才将手放到了垫枕上。
谷中医双目微闭,一手号着脉,一手缕着胡须,良久,道了一声:“烦劳二少奶奶换上另一只手!”
莫苒换上另一只手,过了片刻,谷中医睁开双目,取回垫枕放回了药箱。
一时间,屋子里寂静无声。
聂宸见莫苒神色略有慌张,以为她是担心肚子里的胎儿,便替她问了谷中医一句:“谷老先生,她怀的是男是女啊?”
谷中医皱着眉,本就颇深的抬头纹,这时看来皱纹更加明显,老人问了一句:“什么?是男是女?以二少奶奶现在的身子将来能不能再怀上都是两说!”
屋里的人听得都是一怔,南锦绣心急的问:“谷老先生!您这是怎么个说法?我儿媳她是怎么了?怎么就怀不上了呢?”
谷中医叹了一口气说:“二少奶奶,去年入秋,你可曾生产过?”
此话一出,屋里的人更是一惊。
所有的人都在等着莫苒的回复,良久,莫苒才说了一句:“没有!”
她自己可能都不知道,她的声音在抖,那是一种心虚。
“没有?”谷中医问了一句,可是这一问更像是逼问。
“没有!”莫苒镇定了下来,这一次回答的很是干净利落。
“不可能!”谷中医脱口而出,语气里已经有了一丝怒意,老人家上了年纪,更何况他行医数十年,从未断错过脉,莫苒的否决,让他觉得卷了颜面。
南锦绣忙哄着谷中医说:“谷老先生您消消气!要不您再号一次脉!许是我这儿媳的脉与旁人不同呢?”
谷中医断然的拒绝了:“我绝不会断错!你们还是问问二少奶奶好了!”
南锦绣坐到了莫苒的床边,拉着她的手问:“莫苒啊?你生过孩子?”
莫苒摇了摇头。
南锦绣继续说:“算算月份,这入秋的时候生下的孩子,应该是冬日里怀上的,这孩子是你和聂宸的!这是好事啊!莫苒!孩子呢?”
莫苒见瞒不下去,只能结结巴巴的说:“孩子……孩子,早产,刚出世就……”
她的话哽住了,没有说下去,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谷中医在一旁叹息说:“孩子的生死我断不出来,但是这一胎几乎是让二少奶奶耗尽了元气,想必怀这一胎时二少奶奶应该是郁思难解,所以气脉不畅,以致难产。如果早一些时日,我还可以开些方子好好调理,现在怕是已经晚了。”
谷中医又是叹了一口气,这一口气叹的是闻者悲鸣。
南锦绣难以置信的紧握着莫苒的手问:“莫苒啊!你说话啊!孩子呢?孩子现在在哪里?”
莫苒哽咽着,连连摇头说:“不在了!不在了!”
泪水决堤而落,南锦绣缓缓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聂宸说:“你造的孽!都是你造的孽!原本我以为我们聂家只是欠了莫家两条命,三条啊!整整三条!聂宸!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不孝子!”
聂宸的眼中爆满了红色的血丝,他走到莫苒身边,蹲下身来询问:“我们的孩子,不在了?”
莫苒狠狠地瞪着他,没有应声。
聂宸继续问:“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这一问,聂宸更像是自言自语,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莫苒再一次见到他时,宁愿佯装失忆也不想认识他,她竟因为他死过两次,一次是在枪口下,一次竟是在产房,换做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轻易原谅。
南锦绣将莫苒紧紧地拥在怀里,一个平日里端庄典雅的大宅夫人,这一刻却哭的彷如一个泪人。
到是莫苒先行平复了情绪,抚着南锦绣的背说:“您别哭了!都过去了!如果不是今天这么提起来了,平日里,我早就不想了。”
南锦绣怎能忍得住,哽咽说:“你一个人身在异乡,又没有亲人守着,经历了这样的事,你怎么能受得住?”
莫苒拍了拍南锦绣的背说:“我真的没事了!您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南锦绣起身望向莫苒,她心疼的抬手抚摸着莫苒的面颊,一声声的说:“聂家对不起你!聂家对不起你!”
接着南锦绣一扶心口,整个人晃了一晃,便要倒去。
聂宸忙扶起南锦绣吩咐穆荣说:“快!取活血的药!”
说着,聂宸一把抱起南锦绣径直走出了卧房。
莫苒呆呆的倚靠在床头,一年前产房里的一幕,一帧帧的在眼前倒映。四十八个小时的产前阵痛,终究是顺产不成,选择了剖腹产。
胎儿降生,却伴随着突然而来的产后大出血,流失了体内近一半的血液,险些保不住子宫。
这一切,她都挺过来了,然而回国之后,接踵而来的车祸,再一次将她推向了死亡边缘。
莫苒垂头思忖着,许久,聂宸走回了卧房,他走到莫苒的床边立定,就这样望着。
莫苒认出了脚步声,虽未抬头,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便问了一声:“聂夫人,还好吗?”
“没什么事,心悸的老毛病又犯了,吃了药躺下了!”
莫苒点了点头。
聂宸在莫苒的床边蹲了下来,仰头看着她,他想去握她的手,却又怕她拒绝。
莫苒清冷的说:“你我之间现在就连最后的联系也了结了,没有孩子,也没有爱,没有亏欠,别再打扰我,我不想看到你之后,又想起那些不开心的事。”
聂宸不应声,只是看着她,莫苒继续说:“算是我求你!”
聂宸终于开口,应了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莫苒看着自己身上已经换上了睡衣,便问他:“我的衣服是谁换的?”
聂宸应了声:“小玲换的!”
“你让她进来!”
“你不信我?”
莫苒看向聂宸,吐了两个字:“不信!”
聂宸点了点头说:“好!”
不一会儿,小玲走了进来,她诺诺的站在一旁,小小的身子有些拘谨。
莫苒看向聂宸说:“请你出去!”
聂宸有些不解,也不出去,问小玲:“太太的衣服昨晚是不是你换的?”
小玲连连点头说:“是我换的!里里外外都是我换的!”
莫苒冷言说:“请你出去!你在,怕是有些真话旁人说不得!”
铂宁府的佣人惧怕聂宸,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聂宸点了点头说:“好!”
颀长的身影踱步而出,若大的房间,就只剩下莫苒和小玲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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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睹物思人,他用尽了心思!(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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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玲对莫苒说:“太太!您的衣服真的是我换的!”
莫苒点了点头说:“我知道。”
小玲不知所解的问:“那您把我留下来是?”
“昨晚我换下来的衣服呢?”
“已经送去洗衣房了!不过您看昨晚下了一夜的雨,这天现在还阴沉着,您的衣服还潮着……”
莫苒望了一眼窗外阴沉的天气,转而对小玲说:“你回去随便找一身自己的衣服,借我穿一下!回头我让人送你一套新的!”
小玲抿着嘴轻笑了一声,接着她对莫苒说:“太太!您和我来!”
莫苒不解,小玲走到床边拉着莫苒的手说:“太太!您就和我走一趟嘛!”
莫苒走下床,随小玲步入了衣帽间。
小玲一把推开了衣帽间的大门,然后转身笑着对莫苒说:“太太!您看看!”
莫苒怔住了,这里的衣服竟和她当年带走的那些衣服一模一样,全部按照之前的次序整齐的摆挂着。
莫苒走上前,一一看着这些衣服,所有的衣服都是新的,竟都挂着吊牌。
一旁的小玲说:“您走后,有一次我在收拾主卧,看到先生一个人看着空空的柜子发呆,眼圈都红了呢!然后他把我叫了过来,让我把您之前的衣服全部按照原样买回来,好多衣服都停产了,根本买不到,就像是这几件,都是先生找了工厂的人特别重新订做的!”
小玲又拉开了几个柜子,继续说:“您看!您的睡衣,裤子,还有内衣!这里都有!都是一模一样的!还有鞋子!鞋子也都买回来了!和以前一模一样的!”
莫苒愣愣的听着,小玲看莫苒的神情,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说:“太太应该是觉得这些衣服过时了吧?是啊!都是旧款式了!不过,您看这里!”
小玲又推开了一扇柜门,她转身看向莫苒说:“太太!这些都是最新款!这些都是先生时不时给您买的,这一年多,先生给自己倒是没怎么添置新衣服,给您买的倒是勤快!”
莫苒看着那扇柜子,之前,那扇柜子里放着的都是当年她陪嫁过来的衣服。冷家的衣服,她从未穿过,如今已被聂宸全部换了去。
良久莫苒问了声:“他买这些做什么?”
她的声音很低,像是自言自语。
小玲却答得认真,脑袋低垂着,伤感的叹息说:“还能为什么,先生是想睹物思人呗!”
莫苒走到衣柜旁,随意挑了一身衣服换了上,接着她对小玲说:“别告诉别人我走了!”
小玲担心地问:“不行!太太!林医生昨天嘱咐了,让您好好休息!您不能走!”
莫苒轻轻拍了拍她的胳膊说:“回去了我会好好休息的!然后,以后,别叫我太太了!”
小玲的泪水瞬间就涌了下来,哽咽的说:“太太,您就回来吧!先生真的很想您!您看这家里,和您走之前一模一样!先生时不时的就会盯着一个地方发呆,我们都不敢劝!有一次小云收拾房间的时候,不小心把您买的一个花瓶打碎了,先生把她骂的可凶了!以后我们打扫卫生的时候,碰到和您有关的东西都格外小心,对于先生来说,只要是和您有关的,那就是独一无二的,什么都换不回来的!”
转瞬间小玲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哽咽到说不出话来。
莫苒上前将小玲拥在了怀里,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安慰说:“别哭了!”
接着,她转身径直快步走出了衣帽间,任凭小玲怎样叫她,莫苒也没有转身,她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