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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穿越之路在脚下-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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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怪他们惊呆,李晨语跳下来的位置足有五丈高,且速度不是下坠,像是踩这风,不紧不慢,翩翩飞来。

    “小公子,当真是奇才也。”陶子龙呢喃一句,神色像是看了什么了不得的奇景,又惊又叹。

    周人瑞很快回过神,心中对李晨语的好奇又多了一分。

    “现在什么时辰了?”李晨语问向季白,她到现在也看不准用太阳估算时辰,只觉的那不准,每回有关时间问题总要问问身边人。

    季白看了看太阳的方位,答道:“巳正。”

    巳正换算成时钟的话,应该是十一点半的样子。李晨语在心里默算了一遍,看向坐着的两位老者。“今天我下山看看,你们二位要不要一起?”

    “不数叶子了?”周人瑞斜这眼看她。

    李晨语手捂着后脖子,来回摆动了一下头,吐出一口浊气,“下午回来接着数,不差那一会儿。”

    “小友有所不知,”陶子龙插了一句,“上山下山来回一趟就要三个时辰,若是这个时辰下山,刚好能赶上那场孽火。再回到山上恐怕天都要擦黑了。”

    李晨语想了想,点头,“我知道了。你们去吗?”

    两人对视一眼,陶子龙叹了一声,“也罢,就同你一起下山看看。”

    商定好了,陶子龙就去吩咐人准备脚力。

    季白则是吩咐洗砚去通知宋庭。

    无所事事的李晨语,翘着二郎腿,倚在周人瑞身旁的另一张躺椅上,品茶吃点心。

    周人瑞一斜眼儿,就能看见那只毫无规律,不停抖动的腿。

    “男抖穷,女抖贱。”

    李晨语咬点心的动作停下,眼珠子转这看向周人瑞,又垂眼看向自己停止住动作的小腿,转眼就给了周人瑞一个大白眼,哼了一声,扬声道了一句:“抖抖更健康。”

    惹的周人瑞坐直了身子,吹胡子瞪眼,“你这黄口小儿,张嘴就会胡说八道,话一出口就气人。”

    “切~”

    李晨语切了一声表示不屑,扭头也不跟他争辩。心想现在还正求着人家去治病,不能跟一个老古董斗嘴,气坏了她可不赔。

    “云川,”周人瑞气的干瞪眼,转而喊了季白,“你平时都不教她的吗?就她这样怎么出门见人?”

    季白本来想装作听不到的,但别点名了,只好摆出苦笑,无奈的看了一眼李晨语,“我教不了,她最不耐烦听道理,说一回急一回,我是管不了的,您老若有精力不如多管教她一回,在下感激的很。”(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五十章

    (全本小说网,。)

    没一会儿,洗砚与宋庭就拐回来了,紧随其后是请他们出发的侍从。

    几人闲步走至外院,就见几匹长耳驴正嗯嗯啊啊的立在院中。

    陶子龙也在,他身边立这的是身材纤细窈窕的陶钰娘。此时的陶钰娘一副男子打扮,黑发由一根白色丝带绑着,三千发丝垂在身后,身穿淡蓝色长袍,一根深色腰带勒住腰身,只不过她胸前发育良好,可能是用了什么束胸之类的东西,显得没有那么鼓鼓囊囊,只是微微隆起。再有就是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太细,一看就知道不是男人的腰,最后就是她身高一般,怎么看她,都有一种抹不去的胭脂味儿。

    陶钰娘被打量的脸蛋儿微红,拱手行了一礼,扭过脸不看人,不知是羞是涩,白皙的脸蛋儿上浮起一片酡红。

    季白看了一眼,认出那是女扮男装的陶钰娘,就移开目光不再看她,垂眼就看见眼睛眨也不眨,眼珠微转的李晨语,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抬手用折扇敲了一记她的头。

    “干嘛。”李晨语瞪着眼,一脸的不高兴。

    “不要直勾勾的盯着人看,”季白小声嘱咐了一句。

    李晨语撇嘴,不屑的哼了一声,“我这是欣赏美。看看美女怎么了?美人儿都没人看,那还了得!”

    “幸好,幸好。”周人瑞莫名其妙的插了一句。

    李晨语不接话,也不看人了,扭头看驴。

    “山路难走,只好用毛驴屈就各位了。”陶子龙团子这手拱了拱。

    说了几句客气话,五头毛驴就随着一同下了山。

    毛驴都有小厮在一旁牵这,几人并未坐。闲走着,说这话儿。

    “小公子是哪里人氏?”陶钰娘轻声细语,嗓音软糯。她身为女子,也就只能跟年纪不大的李晨语说说话儿了。

    李晨语望向落后一步的陶钰娘,淡淡笑了笑,“我是台州府人。”

    她所说的台州府,也并不全是胡诌,当初从坟堆里爬出来的地方,隶属台州府,那是她重生的地方,算得上是哪里的人。

    “台州府?”陶钰娘反问了一句,面露不解,“台州府属于江南道,哪里的人嗓音都很轻软,想来台州府是不同的吧!”

    李晨语挑挑眉,岔开话题,“你怎么也要跟着下山?”

    “我起听我爹爹提及了那农夫的事儿,”陶钰娘叹了一声,面带同情之色,“周伯伯说,那人只是误喝了千日醉,一时没了气儿,他喝的千日醉药效不大,晕死半个月也就能醒过来。他就这样被人说是鬼怪,要烧死他,这实在太冤枉。”

    李晨语勾唇笑了笑,点头表示认同。心里却被棉花塞住,一口气卡在胸腔里不上不下,心里烦闷。

    曾经,她同样用替身被烧死,才逃过追杀。这个古代,环境优美如仙境,但人心却愚昧无知,与末世一样尔虞我诈,弱肉强食。

    “云川,老夫请教一些事情,是跟这次山下农夫同样的事,不知你可方便答复一二?”陶子龙看着李白,捋这胡须等他回话。

    “陶老有所耳闻?”季白面上云淡风轻,心里早就等着陶子龙这一问了。初提及农夫的事儿时,他就有所准备,当时李晨语的事儿闹的江南道都知晓,江南乃名地,那里发生了这么一件骇闻,传遍天下是早晚的事儿。

    “是,去年就传的风风雨雨的,加上今日这事儿,老夫对江南的事儿好奇的很。”陶子龙毫不隐瞒他的好奇,他传闻听了几个版本,一个比一个奇,现如今当事人就咋说眼前,若不问一句,岂不是错过了解事情始末的机会。

    季白眉头轻皱,显得有万千思愁,“说来话长,去年在下去江南查账……”

    或简或繁,或一笔带过,或着重讲说,季白低醇的嗓音响了多时。其中,李晨语的身份,也被安插到当初去京城面见季明德的方士身上。这样既合情又合理,很好的解释了身边为什么突然多了一个奇人异士。

    这是没进金陵时就商量好的,至于那几个方士知不知情无伤大雅,他们轻易不出世,而且都清楚李晨语的身份,事先没跟他们说,也不怕暴露。

    周人瑞感慨道:“老夫一直认为这无非是巧合,今日听你讲述,才知道竟真有此事。当初没在江南见闻一番,实在是一桩遗憾事,此事千年难有,史书都已经收集在册了。”

    李晨语挑眉,无声勾了勾唇。自己进了史书?那肯定不会是什么好名声,妖孽还是鬼怪?姐也是传说了呢。

    各自惊叹,感慨多时。眼瞅着太阳偏西,才坐上毛驴。

    值得一提的是季白,他身高在一米八以上,风度翩翩气质儒雅,让他骑头毛驴,那简直是毁形象。

    李晨语眼巴巴的看着他,唇边抑制不住的笑,“季白,你腿疼不疼?要不要骑毛驴歇会儿?”

    两条腿走路的季白错了错牙,有外人在,他不好装作没听到,勾唇笑了笑,眼睛微眯,为了李晨语一个警告的眼神,“我不累,你坐好,别摔下来。”

    这话听到李晨语耳中,颇有点儿咬牙切齿的感觉,她笑,笑眯了眼,笑的酒窝迷人,

    季白眸中的无奈渐渐变成宠溺,却不自知,假装生气的瞪了李晨语一眼,自己也忍不住跟着笑。

    陶钰娘看呆了,季白的笑容犹如幽兰盛开,春风拂面,她的心砰砰砰的跳,越跳越快,她羞红了脸,手捂住胸口,怕被人发现自己的痴迷,低下头,不敢看人。

    含情目微微流转,就见到了拐弯处,顿时计上心来,唇边是抑制不住的欢喜。

    “停一下,”陶钰娘轻轻对拉毛驴的小厮喊了一声。

    “钰娘可是不舒服?”陶子龙关心的看着女儿红红的面颊,想她是不是受了风寒。

    “没有,”陶钰娘咬了咬唇,轻轻摇头,“女儿坐的累了,想下来走走。”

    “那你下来走走吧,小心别崴了脚,”陶子龙听闻女儿没有不舒服,嘱咐了两句就又赶路。(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五十一章

    (全本小说网,。)

    陶钰娘下了毛驴,微微垂头,后颈处露出一小片晶白的肌肤,她不紧不慢的迈这步,姿势优雅。

    她是女子,季白不好与她同行,朝低声对身边的洗砚道:“你落后一步,看顾这陶姑娘。”

    洗砚明白季白为人君子的礼度,低声应了一声:“是。”便落后了一大步。

    季白则是不动声色的与陶钰娘拉开了距离,跟在骑驴的周人瑞与陶子龙身后。几人不时的说着闲话,一路上也未感寂寞。

    心里压着事儿,李晨语也没心情欣赏周边美景,一路侧耳听他们讲话,又兼顾这自己发呆。

    行了一个多时辰,一行人总算是到了山脚下,远远的,就看见一大片翠绿的竹林,竹子郁郁葱葱,或粗壮笔直,或细细一颗,皆是光溜溜的竹身,一节一节的,长的十几米,短的也有七八米的样子,皆是顶端带着稀松的竹叶。

    “过了竹林,在走个三里多路就是小台庄,”陶子龙伸手指着竹林旁的一条小道,“午时将近,咱们要赶快才行,看看能不能救下那人,做件功德无量的事儿。”

    李晨语一路坐毛驴,被慢悠悠颠簸的难受。闻言,就跳下驴子,先一步朝竹林里走。

    一路走下山的陶钰娘期间没少被洗砚照顾,见没机会与季白搭讪,便上了毛驴,一行几人都加快了步伐,朝小台庄去。

    又走了三里多路,总算是到了地方儿,先是出现大片的庄稼地,才到了村口。

    叫住一个路过的,客气了一句,陶子龙问道:“听说你们村儿里今天要烧死一人?可是真的?”

    被拦住问话的中年汉子开会打量了众人一番,“恁咋知道俺们村儿里事儿?恁从那来?”

    陶子龙笑了笑,伸手朝北面指了指,“老夫是山上那处庄子上的,前几日听闻贵村儿的事儿,今日特意来打问打问,听个稀奇。”

    “哦,山上里啊,”汉子明误,又将众人瞧了个遍,道:“却是有老先生说里事儿,就在俺们村儿祠堂哪儿,俺也赶过去看哩。俺领恁一块去。”

    “多谢,多谢。”

    留下二个小厮看毛驴,其他几人跟着汉子朝他口中的祠堂处去。

    跟着进了村,期间没遇见几个人,看的最多的就是村落中的毛坯房子,还有风一过就吹一头一脸的黄土。

    有陌生人来,村中的孩童就跟在后面瞧热闹,叽叽喳喳的跟着他们到了祠堂。

    远远的,就看见人头攒动,有一老者迎上来,看了来人几回,询问:“张大方,你带来的是啥人?咋还把人带祠堂来了,你不知道今儿个要干啥呀!”

    “知道知道,”带路的张大方连声应,“这都是上山庄子里下来里人,听说咱们要烧死妖邪,就来瞧个稀奇。”

    “哦,”老者恍然哦了一声,来回看了一眼,“不知道那位是别世庄里?庄子里时常上俺们村收山货,俺们也没见过主家,也没能谢过。”

    陶子龙捋这胡须上前,抬手拱了拱,“老夫是别世庄的,收山货的事儿,还请这位老先生不必客气。”

    老者说了感激话儿,又讲缺什么经管来找之类的话儿。就见年轻后生趴在看着耳边说了几句。

    老者粗浓的黑眉皱在一起,对后生摆了摆手,忍下心中不快。

    李晨语清楚的听到那后生说:“那两个长胡子里老头,就是前几天说老三头误吃了什么醉里人。”

    “不知道几位贵人来俺们村儿是有啥事儿?”老者端着脸,也没露出什么不喜的表情来。怪不得他看来人中有眼熟里,原来是那天赶走里那两个胡说八道里人,今儿个来又想说啥?

    陶子龙又把刚把对张大方的话,跟老者说了一遍。

    犹豫了半晌,老者揣着手,心里的话琢磨了又琢磨,想着怎么说,“恁留在祠堂也行,但俺们村里要处理事儿,这个不能让几位贵客插手。”

    陶子龙与周人瑞对视了一眼,没法,只好先答应下来。

    叫他们应了,看着才叫人让开一条路,让他们过去。一路跟来的孩童则是被自家大人撵走了。

    围在一处的村民敞着嗓门议论纷纷,大姑娘小媳妇们有夸几人样貌好的,也走说他们个个富的流油的。

    有人飞快的应老者的要求,搬出几条长凳摆在祠堂前的空地上,正对着一个架起来的大火堆。周围四面站满了人,他们说的最多的就是一个名叫老三头的人,说他诈尸,说他饿了四天了还没饿死,还说他总在半夜里哭喊,哭起来像鬼叫。

    李晨语与季白坐在一条长凳上,面无表情的盯着前面的柴堆看,耳朵里是村民的议论不绝。

    他们中有害怕的,同情的,唏嘘不已惊奇的,唯独没人站出来说老三头不该烧死的,可能也有心地善良的,但没人开口说出不该烧死的话。

    “晨儿,”季白目含担忧的看着李晨语,脑海中是在另一个李晨语被火海包围的场景,那大火冲而起,火光燃的人不能靠近,耳中只听得到凄厉绝望的哭喊声。

    画面一转,是闪着寒光的大刀挥下,噗呲一声,人头应声而落,鲜血遍地,头颅一颗一颗从高台滚下,咕噜咕噜的声音听到人中犹如鼓鸣在耳边敲响,一具具无头尸首,像破麻袋一样,抬起来扔到地上。橘红的是过,鲜红的是血,一幕一幕,犹如噩梦般的事实,不停歇的在季白脑海里翻腾。

    “你怎么了?”李晨语握住季白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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