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路在脚下-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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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白抱着李晨语从炕上起身,沉默这看了郑子聪好一会儿,才道:“我知道你有把病情记录成册的习惯,李少爷的脉案,不宜外传。”
郑子聪心中一禀,明白这是不让他书学出李少爷的脉象,这是他第一次摸她的脉搏,奇怪之处,甚多。
他不敢想太多,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是,“在下明白五爷的意思,无论谁的脉案,都不会从在下口中泄露。”
郑子聪退出去了,不觉的出了一身冷汗,脚步匆匆的就出了桂丛院。
屋内只剩季白母子,季白抱着李晨语来到内室,将她放在床上,用棉被紧紧裹住。
“小五儿,”季老夫人坐在床边,看着忙碌的儿子低声询问:“什么人伤了她?伤的可重?伤在什么地方?”
季白停下手中的动作,轻喘了一声,侧身坐在床边,“可能伤在心口,儿子也不知是谁人伤的她。”
“万一被人寻仇,咱们府里恐怕没人能够抵挡,到时该如何是好?”季老夫人神色复杂的面向李晨语。
季白沉默无言,只是攥着被角的手紧了紧,他糊涂了,母亲若是不提,他竟然没想到万一被人寻仇的问题,晨儿都受了这么重的伤,那人,该是何等角色。
一只处在处神志不清的李晨语,没有错过季老夫人的话,她明白,这话是说给她听的。
“不会有仇家,”她缓缓开口,禁闭这的双目不停颤抖,一字一句,试图说的清晰,“这是我与人做的交易,最多十天,十天后就会恢复正常,这次是我强行用功被自己伤的,气血逆流而已。”
“是老身多心了,晨儿能早日恢复过来才好,”季老夫人仔细观察这她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对她的话,将信将疑。
没有谁把自己的伤口扒开,让两个不算深知的人看,她怎么受的伤,伤如何,只要问过郑大夫,她自然明了,只是她是妖孽,有常人不明的法子护体也未可知。
李晨语摇了摇头,没将季老夫人的防备放在心上,因为自己从来没有信任过季老夫人,她的防备是人之常情,在自己眼中不值一提。
“你昨日去了土地庙?可是为了赵先生?”季白唯一能想到把她伤成重伤的人,也只有地府里,他不曾了解的人。
“是,为了赵半瞎,”李晨语缓缓睁开双目,脸上因痛苦而显的狰狞的神色舒缓些许,声音也能没那么紧绷。
“我需要一个安静,没有人打扰的地方,这十天内,不被任何人打扰。赵半瞎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我外出了!”
季白沉默的看着她,这丫头平时将自己的血看成宝贝,竟然能为了赵半瞎受这么重的伤,流那么多血,赵半瞎,不枉此生了。
想了想道:“我书房里有密室,地方隐秘,方便照顾,你去哪里养伤如何?”
季老夫人嘴巴动了动,欲言又止,李晨语是个姑娘家,小五儿怎么方便照顾她。
便抢先开口道:“她在你这里多有不便,不如将人安置到你院子的后山坡哪儿,那里的院子新竣工,少有人去,我派江婆子去点缀院落,几天的功夫,也不会惹了闲人眼。”
又一面看向李晨语,“晨儿觉的如何?毕竟你是个女儿身,云川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江婆子为人细心,又是个少言少语的,你尽可放心,有什么事儿只管吩咐她。”
左右是在季府,只有够清静,对李晨语来说哪里都一样,便撑着身子坐起身。
季白连忙被子带人抱起来,展臂从床内拿了个大靠枕,放在她身后,让她靠着,又那衣袖给她血迹斑斑的花猫脸。
捧着她的脸仔细看那双充血的眸子。
“你眼睛可看得见?疼吗?”
李晨语转动这赤红的眸子,眼中蒙这一层红纱,模模糊糊看不清人脸,听季白问疼吗!她勾唇笑了笑,“疼,疼的不知道疼是什么滋味儿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百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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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晨语自我调侃的话,听到季白耳中,心中涌上一股难言的滋味儿,他指尖抚在李晨语的眼角处,长长叹了一声。
“知道疼,下回就不要跟什么人做什么交易,这种不公平的交易,只有你这个傻子,才会把自己弄的伤痕累累。”
季白明知这话说了也白搭,更何况她还是为了赵半瞎,却还是忍不住说出来,这丫头的平时表现,就有千万个不爱惜自己的样子,现在更是将自己弄的半死不活,她可真不拿她自己当回事儿。
季老夫人昏暗不明的目光,看着季白关切溢于言表的神情,心里暗自一叹,她这个儿子,恐怕是把李晨语放在心上了,还从没见他如此紧张谁,刚一看到李晨语奄奄一息的模样,小五慌乱的神色掩都掩不住,现在更是毫不掩饰眼中的心疼,甚至有那么一丝埋怨。
她只盼着小五不要陷的太沉。
被说是傻子的李晨语半阖这眼睛,看这季白不甚清楚脸,“走吧,送我过去。”
她现在什么也想不了,脑袋,身体,都在钝钝的疼,心脏处的尸虫不在吸**神力,这多少给了她缓冲的机会,只是不知道封于修会在什么时候再次驱动尸虫。
她猜会是夜间,那她更要抓着白天这点儿时间修复身体内部器官,要不然光痛也能把她痛疯。
刚才的那次,恐怕只是调试,她一时没法儿适应精神力极速流逝,所以忍不住终止了尸虫的吸食,却惨遭自己的异能反噬,若不然,她不会受这么重的伤,着一事实简直让她想哭,这是自己挖了坑,把她自己给埋了。
季白换了被染的到处都是血迹的衣服,简单的束了发,洗去手上的血渍,他看着那盆被血液染成粉红的水,心里沉甸甸的,大口吐出几口混浊的气,心里那股压抑的感觉,挥之不去。
他“砰”一的拳砸在水里,被激起来的水花溅到脸上,打湿了他冷峻的眉眼,他闭上眼神,又狠狠出了几口气,心里才算好受点儿。
简单得收拾了一番,季白将李晨语整个人裹在被子里,“你先等等,等会儿我就回来。”
季白等了会儿,没听到动静,他抬手拍了拍棉被,径直朝外面去。
“来人。”季白立在廊下,冷硬的神色严厉非常。
不远处守着门的宋庭,洗砚等人,闻声跑过来。
“少爷伤的可重?”宋庭跑到廊下,将横在心间的话,脱口而出,他眉头皱的紧紧的,目光又急,又乱。
季白静静的看了他片刻,移开了目光,“她无碍。”
“爷,您有什么吩咐?”
洗砚的目光朝屋内溜了一圈儿,正色道:“奴才按着老夫人的话,将院子里的人都集合在青兰院,等这爷示下。”
季白也是同样的意思,没想到母亲想到他前头了,这样也好,他现在心里有点儿乱,有母亲在一旁看着也好,他能好好梳理梳理自己。
吩咐道:“把桂丛院的所有人,何处每一个人,都叫到青兰院,让他们等着,听听都有谁在嚼晨儿的舌根子,有一个算一个。”
洗砚明白,这是要杀鸡给猴看,抓几个典型,惩戒一番,其他人就不敢在背后乱说,有关于李晨语的事儿,必须的严谨对待。
便严肃道:“爷放心,您瞧好吧。”
“成碧刚刚出了院子,往二夫人哪里去了,”洗墨幽幽的插了一句。
洗砚想了想,快速得出结论:“二夫人处的管事妈妈,张妈妈是成碧的婶娘,成碧可能是去寻张妈妈去了。”
“查清楚,她们说了什么,”季白声音冷了一度。转身回了屋内。
被裹成蚕蛹的李晨语,被季白横抱着出了屋。
没去青兰院的宋庭,躲在角落里,目送这季白的背影消失。
“你小子,”洗砚,洗墨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一出声,吓了宋庭一跳,两人遭了一通白眼,宋庭没好气的侧过头,不想看他们二人。
“不是我说你宋庭,你知道你现在什么样子吗?”洗砚回头问向侧身的洗墨,“洗墨,说他现在什么样子!”
洗墨冷哼了一声,惜字如金,淡淡吐出四个字:“失魂落魄。”
“对,”洗砚肯定道:“岂止是失魂落魄,他简直忘了他是谁。”
宋庭恶狠狠的看过去,咬着牙,不置一词。
洗砚讥讽一笑,“你也别这么看着我,你这样子就是恼羞成怒,我但凡有嘲弄你的意思,今天就不是这么一番话了。”
他言尽于此,尽到了作为朋友提醒他的职责,再多的,他也不想说。李晨语那样一个人,连主子都对她那么上心,更何况是总跟在她身边的宋庭,早被迷了心窍。
他承认,李晨语是他见过最有吸引力的人,不论你是王孙贵族,还是平民布衣,她通通一视同仁,在她眼中奴才与主子没有分别,她在他身上看到了尊重,平等。也看到了他这种人无法攀越的高度。
她就像头顶的天空,只能仰慕。
宋庭又何尝不明白呢,他恶狠狠的眼神逐渐化作颓败,垂着头,失落异常。
他从没有私心,只是想知道少爷伤的如何,只是这样!
“走吧,青兰院还有一堆人等着咱们,”洗墨暗自一叹,提步先走了,每每提起李晨语,宋庭就两眼发亮的样子,他早觉的不对劲儿了,看来是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兄弟,走吧,别傻站着了,”洗砚生拉硬拽,拉着宋庭离了角落。
另一边儿的季白,尽量挑人少的小路走,行了一柱香的时间,到了山坡脚下,一路抱着人走过来,早已气喘吁吁,额头上亮晶晶的补满汗水。
“放我下来把,”李晨语闷闷的声音从棉被里传出来。
“怎么了?”季白连忙蹲下身子,将人靠着树放下,左右看了看,有点儿理不清那边儿是脑袋,试着掀开一角,不是,就又掀开另一头。
只露出脸蛋儿的李晨语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像是两排小耍子,她长长的喘了一口气,“你太不会抱人,换成别人被你裹成这样,早被闷死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百零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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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季白讪讪一笑,心里有点儿哭笑不得,他哪里抱过什么人,这丫头是头一个。
岔开话题道:“过了这座山坡,后面就是院落,我曾给你说过,院子是专门给你准备的,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住进去。”
李晨语睁开眼睛,侧头看过去,只见一座不大的土山坡,上面种着成片的桃树,绿油油的一片,上面似乎还养着什么动物,一闪而过,她现在的朦胧眼力,看不清山坡上都有什么。
“走吧,你扶我起来,”李晨语收回目光,抓住季白的手。
季白接住小手儿,皱眉道:“你伤的太重,还是我抱你进去,你不要走动。”
说着话,也不等李晨语回答,他一手托这她的后背,一手从腿弯处穿过,打横两人抱起。
他早已稳住的呼吸,平稳道:“院落一直在等着你装点,里面空落落的,等会儿母亲会派江妈妈过来,一应东西她会准备好,你先委屈两天。”
李晨语的脸贴在季白胸口处,能听到他心脏跳动的声音,眼神呆呆的,也不知在想什么。
片刻了才懒懒道:“替我谢谢你母亲。”
两人过了绕过山坡,走至隐在一片竹林后的院门前。
季白托这李晨语的后背,抱着她靠在肩膀他,一手去钥匙。
李晨语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小脑袋侧歪在他肩上,双目呆呆的盯着季白的耳朵看。
呼——
李晨语撅着嘴吧,“呼呼”的朝季白耳朵里吹气。
季白浑身一僵,哭笑不得抬手拍了一下手中托这的小屁股。
无奈道:“受了伤还这么不老实。”
本就是故意的李晨语,又连连吹了两下,引的咳嗽了两声。
季白也不敢在耽搁,一手开了门,单手抱这李晨语就进去了。
果如季白所说,院子里除了一株茶花开的正热闹,还有一架绿油油的小葫芦,绿叶间藏着小小的葫芦还未成型,小小的手指一般大小。
季白抱着李晨语,将她放在葫芦旁靠着,摸着她的头叮嘱:“你现站在这儿,我去开门窗通风。”
李晨语随意的点点头,侧头盯着照了一层红纱的葫芦叶子看。
季白揉了揉手下乱糟糟的乌发,去了五间相连的正房,屋内空荡荡的,只有一扇扇雕花的隔断鸡翅木门。
季白走至窗边,推开他曾泼墨画定的五蝠门窗,他转身朝空荡荡的屋内看,顶上的梁柱是他命人购买的黄花梨木,用来隔断的雕花门是他亲自画的画样子,没一扇不相同,却都是寓意平安喜乐。
房屋的构架也是他与工匠商定后建造的,不知不觉间,他竟然为了一座院子,废了那许多的心神,然而那个没良心的丫头不领情不说,连住都不愿意住。
现在却因为避人耳目,暂住在这里,只是不知道,这个院子能不能留住它的主人。
季白感慨一叹,喃喃自语:“或许是上辈子欠了臭丫头良多,这辈子要还。”
他打开所有的门窗,便反身出了门儿,抬眼便看见李晨语一手搭在膝盖上,一手搭在脸上,袭地坐在地上。
季白走过去,蹲在她身旁,用手梳理这她乱糟糟,还带着点点血迹的头发。
“你回去吧,”李晨语姿势没变,头顶蹭了蹭季白温暖的掌心。
季白被她如猫儿一般慵懒的动作,蹭的手心痒痒的,会心一笑道:“等江妈妈来了我在走,江妈妈是个话很少的人,也很忠诚,不会打扰到你,这几天就由她来负责你的日常起居,一日三餐我会安排好。你安心养伤,伤好些了就告诉我,嗯?”
李晨语被他那声带着鼻音的嗯,惹的心里一荡,抬手摸上季白的脸,在顺滑的皮肤在来回抚摸,“吃什么了?皮肤这么好,又滑又细腻。”
这么赤。裸。裸的调戏,季白心中一紧,脸上的痒意像是痒到心间,心中随之一软,耳垂通红。
瞪这似怒非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