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路在脚下-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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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爷爷伸手就要拽她下来。
李晨语微微一扭,避开他的手,稍一动作就从傻狗子背上下来了。
她站在一步之遥外,漫不经心的挑挑眉,笑道:“走吧。”
七爷爷心中诧异,他的速度并不慢,那么近的距离她竟然躲开了,而且傻狗子力大如牛的力道他是清楚的,只见她稍稍动了动就挣脱了,这个女娃子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他沉默片刻,旧事重提道:“你是什么人。”
“是什么人,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李晨语笑的风轻云淡。
她毫不客气的话激的七爷爷面色一沉,他似是在思量什么,复又甩了一个恶狠狠的眼神后,板着脸走开了。
连哭带喊的傻狗子,也被他拽这耳朵拉走了。
另外几人接手了李晨语,推搡着她与赵半瞎分开走。
一群人乌拉拉的跟在后边,他们该说说该笑笑,闲话家常。
走的还是那条田地间的小路,没多时就又换了一条略显宽敞的土路。
也不知过了多久,渐渐的可以看见远处的房屋。
李晨语一路来都没闲着,她在忙着记路,到时脱身的时候也好辨认。
距离三清庄近了,看热闹的人也增加了,这里的小孩子都是一个德行,见了李晨语都用石子土坷垃招呼她。
李晨语咬牙,用嗜血冰冷的目光回望。
“哼,打她。”
也不知谁一声令下,土坷垃暴雨般砸向她。
他们砸的越欢,看热闹的围观群众就越是表扬。这无疑是给小兔崽子们打气,从小块的土坷垃到黄土,一一朝李晨语身上招呼。
她此时用灰头土脸来形容都有点不够使,整个人像是从土堆里滚过一样,脏的看不出模样。
赵半瞎急着想朝她这边来,被压制他的人,又是一脚踹翻在地,他的待遇一点也不比李晨语好,那些小孩子也没放过他。
“好了,”七爷爷一旁开腔制止,“把他们的眼蒙上,带到地下室去,”他看向李晨语的方向,低低朝身边的人吩咐了一句:“朝那个小丫头的水里下点蒙汗药。”
李晨语被一层黑布蒙了眼,但这层布对于她来说起不到任何作用,她的视力丝毫不受损。
越往里走,李晨语越是心惊,她此时才明白为什么这样一个贼窝没被人给灭了,这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迷宫啊。
只见四通八达的通道,一眼往去竟有几十条,且这里的房屋外表一模一样,都是青砖瓦房,有的稍显破旧,有的则是新一点儿,木门都一样,连门上的门鼻都是一样的。
他们走在房屋与房屋隔开的小胡同里,拐了一个弯儿,是另一条一模一样的小胡同,走走两步就又出现一条,左右两边也尽是,小小的胡同被房屋的阴影照得不见天日。
没走一会儿,李晨语就记不住了,脑子里的路线是一模一样的,现在已经来不及记步数了,就算是记下步数也没用了,因为压根就不知道是从哪里进来的。(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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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是打哪儿来的一老一小啊,”一妇人端着一盆脏衣服,与他们走了个碰头,伸着脖子就朝李晨语,赵半瞎身上瞅,脸上带着兴奋的光。
“去去去,”领头的汉子挥手赶她,“哪儿都有你,不该打听的少叭叭。”
妇人哼了一声,单手叉腰,胸脯随之一挺,翻这白眼道:“你要不跟我说明白咯,甭想打我家门口过。”
领头的汉子懒得看她,仰着脖子喊:“三流子,赶紧出来把你家骚婆娘弄走。”
“骂谁,”妇人怒瞪着双眼,伸出一指指这他,“你家婆娘才是**,我就问问咋回事儿,你就骂我骚婆娘。”
妇人手指每点一下,脚步就跟着往前移动,没两下就堪堪指着汉子的鼻子骂:“你个挨千刀的,我问问怎么了,老娘的祖祖辈辈也是三清庄的人,抓着肥羊了,我咋就不能问,欺负我男人没用是吧?”
汉子一把拍开她的手,后退一步,梗这脖子道:“遇这事儿了就往后缩,楚河出事儿的时候叫你们去,你男人死哪儿去了?还想着分银子?”
“呸——”
汉子狠狠呸了一口,贴墙站着。
妇人愣了愣,嗷的一声就坐在地上,拉着长音,手拍着大腿,嚎道:“我不活了,活不了了。”
妇人身材高且胖,她又故意坐在路中间,双脚瞪着墙,想要过去,就得从她身上迈过去。
就又有一汉子从后面挤过来,李晨语连忙错步,给他让道,又兴致盎然的朝前看。
那汉子先是白了一眼贴墙站的汉子,大有惹不起这个母老虎还敢摸虎屁股的意思。
“三流子家的,”汉子揣着手,板着脸道:“你也别跟着儿歪缠,分不分银子大壮说了不算,你要是想闹你找七爷去,”接着冷哼一声,严厉道:“在不让开,耽误了我们办事儿,我就去找七爷给我们做主去。”
“别别别,”一瘦小男子从右边一户半敞着门的人家跑出来,陪着笑脸,“别跟这娘们一般见识,我这就把她弄起来。”
“赶紧的。”汉子一脸的嫌弃。
“花儿啊,”瘦小男子刚一开口,妇人就停住哭声,举起蒲扇般的肥手,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打,嘴里念叨着:“别人欺负老娘的时候,你咋不来,怂包,你个怂包。”
两人就在小巷子里撕扯起来,不多会儿就有人趴在上头上看热闹,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在一旁添油加醋。
“哎哎,三流子还手了,枣花儿打,多打几下就老实了。”
俩浑人,从巷子一打回院子里,李晨语打跟前过的时候见两人打的正热闹。她其实不太听懂打架那两人说的话,他们说的方言又快又含糊,她就是听个热闹罢了。
见他们要走人,趴墙头的人就追着问:“这是把人关在哪儿?”
“地下室里。”
弯弯绕饶的走了一会儿,地下室也就到了。
这附近倒是宽敞,房屋都是只达到李晨语身高的,高度。
很明显,这些房屋有一半是处于底下的,另一半露在外面,房顶上开着天窗,但都被大石头压着,整座房子也只有天窗那么一个入口,这样的房子有十几个。
这就是他们口中说的地下室了吧。李晨语想。
“就那个,”与妇人讲理的汉子随手一指,挑了一个最近的。
几人合力去抬天窗上压这的石头。
“晨语——”
赵半瞎小声喊了一句。
“这儿呢。”
离他两步之遥的李晨语低低应了一句。
赵半瞎摸索着走了两步,压低声音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嘿。”
砰!
有人问弓这身子的赵半瞎,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赵半瞎这是关心则乱,被蒙着眼没看不见人,就跑押解他们的人身边,认错了人。被那人一拳打到肚子上,疼的直冒冷汗。
李晨语无奈的摇了摇头,假装这摸索走到赵半瞎跟前,伸脚轻轻踢了踢他,低低道:“等他们走了再说。”
大石头被几人合力搬来,有人呦呵了一声:“齐活儿了。”
就见屋顶上留了两人,他们肩膀上扛着一根扁担,扁担上绑着一根手指粗的麻绳,麻绳一端栓这箩筐。
先是赵半瞎被摁在箩筐里,被麻绳吊这送了下去。
后是李晨语。
这些人心眼坏透了,箩筐没到底部,上面放绳子的人就不放了,喊着让往下跳。
李晨语本就是站在箩筐里的,闻言,一跃便跳了下去。
这个地下室的环境还不如她在地府里的牢房,首先是一股子臭味儿,像是放了一百天的剩饭,臭到发酵的味儿。
再就是脏乱,角落里还放着一个马桶,那用来干什么的,一看便知。
空气混浊,地面上一层的稻草,墙边还堆放这两床破棉被。
砰——
天窗上的照射下的阳光被隔绝。大石头又压了上去,一缕阳光从特意留出来的缝隙处射下。
“晨语,”赵半瞎左右寻觅这,道:“你在哪儿?”
“你右手边。”
李晨语说话的功夫,就已经把身上的麻绳挣脱开了。
她伸手扒下眼睛上的黑布,顺手将挪到她身旁的赵半瞎眼睛上的黑布也给扯了下来。
赵半瞎眨了几下眼,才适应这黑不隆咚的环境。
紧接着就是一叹,“这样的刁民真真少见,咱们刚刚走了两天就被抓到这来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他身上的银票都被搜刮干净了,说不心疼的话,那是假的,被抢走的那些银票是他的棺材本,一下子全被抢走了,他心都滴血了。
然而在世间少不了吃个住行,将来用银子的地方还多,没银子可怎么办!!!
“过几天等我恢复了,自然也就能出去了,”李晨语还没把这件事儿放在眼里,只要她恢复哪怕那么一点点,这个地方都不够她拆的。
果然是今时不同往日了,一群截道的人,也能把她给抓了。
“对,”赵半瞎不放心的叮嘱:“还是要小心,不能因为这几个刁民就坏了规矩。”
他说的是什么规矩两人心里都明白。(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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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晨语来了这么一手,打的周半瞎措不及防,他不用想也知情况不好,忍了又忍还是劝道:“虽然他们不是好人,但你若是出手整治,地府那边是不会放任不管的,做事要三思而后行啊。”
“咱们一时半会儿的也出不去,你这样一来他们肯定会起疑心的。”
“是你出不去,不是我,”李晨语盘膝而坐,漫不经心的道:“若想走谁拦不住我,倒是你,大包袱一个,跑不了,打不动的。”
他也没她说的那么差吧,虽然年老了但前几天不还是管吃管喝,老妈子似的伺候的她跟大爷一样,这会儿翻脸不认人了。赵半瞎心里嘀咕了半天,也没开口反驳。
问道:“能今夜就走吗?留久了我怕出问题,他们若是对你的身份起了怀疑,定又是一场波澜,地府那边也不好交代。”
“呵,”李晨语冷笑,脸上是讽刺的表情:“不好交代?你以为现在就好交代了?这条路上是什么情况土地庙里会不知道?摆明了就是一个套,也就你还想着怎么交代。”
赵半瞎沉默,他心里也有这样的猜疑但这样的话他能接吗?当然是不能。却也没出声反对,道:“若是今夜就能走的话,就启程离开吧。”
真拿她当铁人呢。李晨语的双眼睁开一双缝,不爽的撇了他一眼,道:“行啊,今夜就走。”
闻言,赵半瞎安心多了,竖着耳朵上面的动静。
妇人的哭喊声没刚开始的强劲,她也不敢离开,朝时不时的搓动冰冷的双手捂在男人胸口,扯着嗓子喊:“来人呐,快来就救命啊。”
此时正是清晨,她的声音很快吸引过来一个人,那人半披这棉袄,寻声走来。
拐过墙角处,他便顿住脚步惊呼:“咦,青竹咋躺在地上,”他两步就走到跟前。
妇人喊了一声:“四哥,”便哭噎着道:“我当家的一夜未归,我还以为他跟老七喝酒去了,今日一早我去找他,老七说压根就没见过他,昨夜他走时说是来地牢这边,我就一路找过来了,刚一来就见他躺在地上,你看你看,”妇人扒开青竹的衣领,让来人看。
被称为四哥的人顿时倒抽一口凉气,他还以为青竹是喝多了就醉倒在这儿的,没想到是被人勒死了。
刚蹲下去查看情况的人,顿时就结巴起来:“弟……妹啊,青竹这是,这是……”
妇人顿住哭声,抹了一把眼泪,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就站起身让开地方,因哭喊声音有些暗哑,道:“青竹就是被弄晕过去了,你摸摸他鼻息,还有气儿。”
四哥长出一口气,闻言蹲下身子摸向青竹的大动脉处,并不强劲的脉搏在他手下律动。
他放心不少,才分出心思查看青竹的伤式,这青肿得淤痕很像是被什么缠绕住了脖子,他整个脖颈都是青肿的,若是在加一分力,他此时一准已经见阎王去了。
四哥朝左右看了看,望向一旁手足无措的人,“你别站在哪儿了,赶紧去叫人,青竹可不能在躺在这儿,赶紧找大夫看看。”
妇人小鸡啄米一般点着头,“哎哎,”应了几句就跑去喊人去了。
四哥迈腿上了附近的矮房,因为他发现青竹正好躺在关押李晨语他们的地牢旁。
他蹲在矮房上,顺着缝隙朝下看。
李晨语赵半瞎二人与他对望,静默片刻。
四哥凶神恶煞的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们老实交代。”
他有此一问就是为了炸他们的话,若是与他们有关,他这样问,他们定会露出破绽,就算没露出马脚,脸上也会带些不自然,若不是他们做的,这二人定会把看到的听到的说出来,撇干净自己。
可惜,他算盘打的哗哗响,遇见他们两位算是白搭了。
闻言,赵半瞎皱着眉头站起身,愤愤不平的表情相当到位,带有三分怒意两分不明所以,道:“你怎能冤枉我们,我二人被关在这地牢里,怎么可能与上面的事儿有关。”
“哼,那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四哥顺着他的话问。
赵半瞎苦思冥想了一会儿,看向他道:“真不知,昨夜我二人早早就睡下了,并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一早被骂妇人的哭喊声吵醒的。”
闻言,四哥朝地牢里扫了一眼,他知道青竹为何大半夜的来看这两人,就是为了看他们有没有被迷晕。
“你最好说的是实话,若让我查出来什么,你就小心自己身上的皮吧。”
四哥下了矮房,朝急匆匆的脚步声处望,不一会儿就有几个汉子出现在他视野中
来人在路上就已经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众人打了个招呼,也没多问,四个人抬起地上的青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