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路在脚下-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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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上一片灯火通明,万钧敛下意味不明的目光,躬身朝季白行礼,“给爷请安,一切都照爷的意思安排好了。”
“老奴给五爷请安,”一位精神抖擞的老者小跑这过来,恭敬的半躬这身子。
“温伯,”季白上前一步,亲自将人抚了起来,“您老怎么也来了?”
“温伯,”洗砚洗墨恭敬的拱手。
“好好好,你们辛苦了,”温伯冲他们摆了摆手,目光就又沾在季白身上。
“五爷一走就是大半年,家里人惦念的很,听说您今日归来,老奴就坐不住了,央这万钧带老奴来迎迎五爷。”温伯笑得和蔼可亲,朝李晨语身上扫了一眼就挪开了目光。
“家里的人都还不知道五爷回来,若是知道了定要高兴坏了,您这一走可把老夫人惦念坏了,隔不几日都要给您写信儿,问问事情的进展。
您去年没归家过年,老夫人那几天都不太开怀,过了初五就到庙里上香,还写信把大老爷训斥了一顿。”
季白笑听着,协这温伯朝码头去,“我回来的事儿先不要跟老夫人讲,这半夜了不好扰了她安眠,我也还有点儿事情要安排,明日一早我就归家,给母亲一个惊喜,温伯可别漏了口风。”
“好好好,”温伯半躬这身子走在一旁,笑的见牙不见眼,“五爷孝顺,时刻也不忘老夫人,万钧回来时说了大概的归期,老夫人就盼星星盼月亮,明日一醒就看见您,那定要高兴到不行。
老夫人重要,五爷的身子也重要,万不可一夜不眠,您吩咐好了事儿,就歇下,别明一早一看精神不好,那老夫人定又要心疼,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季白含笑点头一一应下,与温伯很是亲厚。
李晨语左右乱看,就见宽广的码头处站了多个身着同一服侍的侍卫,那些侍卫的衣服跟万钧的颇为相似,应该是来接季白的,好大的架势啊。
不远处还能听到干苦力的吆喝声。
没走几步,就来到一排马车前。
“温伯先回府,明日里等着爷归家,”季白笑着赶人。
“是,老奴看着您动身了在走,”温伯退了几步,笑站在一边看着。
季白点了点头,抬腿就上了马车。
“咱们也上车把,”赵半瞎出声提醒不知在看什么的李晨语。
一行几十人骑马跟在马车周围,不紧不慢的朝城中去。
都走的没影儿了,温伯才上马车,跟在后边。
此时已经是大半夜了,城门早就关了,没等马车到跟前,就有人打着哈欠把城门拉开,恭敬的请他们进去。
“这是到了季白的地牌了吗,大半夜的还开城门迎接,”李晨语放下撩起的帘子,好奇道。
“你啊,地牌这样的话不能说,”赵半瞎压低声音,“季家在这里屹立上百年,是当地的名门望族,金陵知府巴结还来不及,区区夜半打开城门算什么!”
“哦,”李晨语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表示明白,自古官官相护,像季家这样在金陵扎根几百年的望族,关系错综复杂,又在民心中有很高的地位,说是土皇帝都不过分,在这地界当官的人没有他们相帮,连政令都别想实施,别说得罪,巴结奉承都来不及。
李晨语就又撩起车帘朝外看,古香古色的房屋整齐有序的排列在两旁,地上铺就的是青砖,街面上干净整洁宽广,能容得下七八两马车同行。
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心,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茶坊、酒肆、脚店、肉铺等等,最多的还是经营绫罗绸缎、珠宝香料的商铺。可见金陵的繁华。
各行各业,应有尽有,家家商铺都悬挂市招旗帜,招揽生意。
若是白天,不定热闹成什么样。
“等都安顿好了,咱们就到这金陵城中好好游玩一番,这里有很多不错的地方,到时我们邀这季白一起,让他做回东道主。”赵半瞎与她一起朝窗外望,笑着说起了玩乐话。
“那是当然,”李晨语理所当然道:“这里是个大城,好玩儿的地方肯定多,等过几天咱们就狠狠宰季白一顿,让他请咱们去哪儿。”
“哪儿啊?”赵半瞎身子前倾,顺着李晨语的目光向远处看。
不远处,高高的房屋一层层的挂着许多灯笼,风一吹,就有轻纱摆动着曼妙的身姿,不时有欢声笑语传过来。
大半夜的还在做有欢声笑语,除了那个地方还能是哪里。赵半瞎不满的横了李晨语一眼,拽过帘子就掩住了外面的景象。
“哈哈哈……”
李晨语笑着捶窗户,她这是又耍了一把赵半瞎,看他老脸一红的样子,直叹这小老头纯情。
清脆的笑声传出,骑马跟在一旁的人见怪不怪,在船上那么些日子,里面这人时不时的就这么大笑一番,笑的人摸不着头脑。
就拿其中一位兄弟的名字叫楚月经来说吧,细品品还带着点儿诗意,但这位疯子少爷每每听见就笑的要死,笑的打跌。
以至于叫月经的人都不敢出现在她面前,就怕笑死了她。(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七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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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晨语的笑声传至季白耳中,他唇边勾起一抹笑,伸手撩开了车帘,通火通明的高楼一撇而过,他唇边的笑意又加深两份。
“那个疯少爷又在疯笑,”洗砚撇嘴,从窗口处收回目光,翻了个大白眼珠子,“前几天楚月经还找属下,说是想求爷给改个名字,好好的名字被疯少爷笑得不是个滋味儿。”
季白也不明白李晨语在笑什么,他也问过,她是这样说的:天机不可泄露。
轻叹一声,季白笑着摇了摇头,“告诉他名字就不要改了,改了她也会笑。”
“属下就是这么跟他说的,老楚不乐意,就是想改名字,前天还跑去吭吭哧哧的问疯少爷,说是让他死个明白,问她为啥要笑。”
“嘿,”洗砚怪笑一声,“疯少爷说,他长的可爱,长的让人看了就开心。”
“咳咳,”季白握拳抵在唇边,丝丝笑意从眸中溢出,“现在可还觉的她是个妖怪?”
洗砚小心翼翼的抬眼看,干笑这嘀咕,“属下还没见过那么厚脸皮的人。”
“她本心不坏,就是脸皮厚了点,以后她与你家爷就是一条船上的,她人也不坏,以后你们相处的时间还多,不要总跟她找不自在,最后吃亏的还不是你们。”季白一开始没想到李晨语能那么快就让人对她改观,虽然只给人脸皮厚的认知,但他的那帮属下却没了避她如猛虎的意思。这是好现象。
洗砚嘴角往下,一脸的心不甘情不愿。
“知道了爷,她那样的性子谁敢找她的不自在,以后她也不跟我们一处啊,更没人找她不自在了。”
离得越远越好,赶紧滚蛋把,吃喝住都是主子的,连点儿客气的意思也没有,还敢甩脸子,哼,她凭什么。
洗砚岔岔不平的神情全写在脸上,看的季白眉头一皱,“你是不平她嚣张,桀骜不驯,还是不平你家爷我对她太过礼遇。”
洗砚心里一紧,就跪坐在马车中,急急解释,“属下没有嫉妒的意思,是……是属下,就是……”
就是半天,偷眼看向季白,冷冷的目光吓得他心头一跳,“就是属下心里不服,她以前伤过爷您,还……还是那样的身份,属下怕她有天对您不利。”
沉默了片刻,季白才懒懒道:“起来吧,她不是敌人。”
他只说这么多,洗砚能不能转过弯儿来就让他自己去想,若还记得为人忠仆的职责,不用他多说,洗砚也知道该怎么做。
哒哒马蹄声停下,就有人隔着车帘低声道:“少爷,先生,到地方了。”
这个先生说的是赵半瞎。
“辛苦了。”
赵半瞎提着一个包袱,与李晨语一同下了马车,季白刚好走来。
他笑望了李晨语一眼,“先暂时在这个地方下榻,请吧。”
马车停下的地方就在院子里,有人弓身提着灯笼走在一旁带路。不时的提醒几人注意脚下。
九曲回廊,雕梁画柱,过了抄手游廊就是正院,正房,厢房,游廊悉皆小巧别致,院中树木山石摆放的刚刚好,要问李晨语说他怎么好,她只会告诉你,看着相当顺眼。
由远及近有一阵脚步声,很快,几个衣着艳丽的姑娘就不紧不慢的走过来,还未到跟前,就动作一致的行礼,“婢子见过五爷。”
这大半夜的她们都是听到消息起的身,匆忙之身,也只是穿戴整齐了而已,目光灼灼的想看季白,又不敢看的样子。
又走来几人,是两个上了年纪的婆子,和一个中年汉子。
“老奴给五爷请安了。”
“五爷一路可顺畅?可是用了膳食?听信儿说是爷受了伤,现在可大好了?知道您受了伤,老夫人急的几天没合眼,”其中一个穿着体面的婆子一脸的关切溢于言表,连连问了许多,话到最后,隐隐带着哽咽。
“邢妈妈这么晚了怎的来了这处?”季白微皱的眉头松开,“我好的很,你们都别记挂,有话儿明天再说,成春,成袖扶着邢妈妈回房歇着,我也累了。”
被点的名人屈膝应是,两人上前一左一右扶住邢妈妈,连拉带拽的把恋恋不舍的邢妈妈弄走了。
另一个名叫成碧的便走在季白身后,低声细语的说了起来,“前几日万钧到婢子这里来拿藻园的钥匙,说是爷的命令要把这里收拾一番,婢子不放心,就跟着一起来了,这话就传到老夫人哪里去了,老夫人当时就有点儿生气,说是您一年到头得不着家,这还没回来就让人收拾藻园,老夫人就又是气又是欢喜您要回来。”
成碧捂着嘴笑了一回,接着道:“老夫人就把邢妈妈派过来,说是让邢妈妈把您给抓回去,老夫人她要第一个看见您。”
季白无声笑着摇头,“你与成青先去浩澜园。”
话音未落,季白就错步朝另一条回廊去。低低与李晨语道:“明天你与赵先生现在院子里转一转,看看我这院子可好,等过几日我腾出空,带你们到处转转,有什么事情你就吩咐宋庭。”
又看向赵半瞎,“先生有什么事情就吩咐宋庭,近几日我可能腾不出空往这边跑,有怠慢的地方你们别客气,经管跟我说。
这边的事情暂时由宋庭负责,丫鬟婆子若又用的不顺手的就让他处理,有要紧事写信交给他即可。”
季白的话听在耳中是拿他们当上上宾,跟在身后的仆人,心里的好奇心又提了一个点儿。
这两人是什么身份,竟然让五爷这样礼遇,还亲自送到住处,宋庭都拨给他们使唤了,还能随意处置藻园里的下人,哎哟哟,这的多大的面子,两人的身份不简单啊,看来的小心伺候着。
众人都支楞这耳朵听下文。
“公子太客气了,你忙就是,有事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赵半瞎朝他拱了拱手。
其实季白的话,在场的也就只有他与李晨语,他们三人听的明白,让他们在院子转一转是说别让他们出门,等他有时间了在往土地庙去,说丫鬟婆子不顺手既是让他们住舒服的意思,也是说若有跟李晨语犯冲的人就把人弄走。(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七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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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耳朵支楞了半天,也没听到一星半点儿有关这两人身份儿的话,不免有些失望。
没走几步,就到一处院落前,大门紧闭。
有小厮眼明手快的上前拍门。
“来了,来了,”一声大嗓门隔着门传出来,“这么大晚上的,那个拍门。”
呼啦一声,门被一上了岁数的婆子拉开门。婆子瞪着眯瞪的双眼,看清来人后就是一声惊呼,噗通就跪在地上了,磕磕巴巴道:“老奴给五爷请安了。”
前几日就听说五爷要回来,没想到怎的半夜来了这处,五爷来这处干嘛。刚刚她还啐了几口,五爷没听到吧!
婆子恨不得甩自己几个嘴巴子,像她这样的想见主子难的很,这次撞上五爷了,好印象没留下,还差点被她给啐了。婆子不敢抬头看,跪在地上装死。
“先生跟晨儿就先住在这里,若是住不开在调换院子。”季白是相当不放心把李晨语跟赵半瞎分开安排,有赵半瞎看着,时时在李晨语身边说劝着,他还能放心点儿。
“长明园里除了一个看门婆子外,别的都撤出来,没有赵先生李少爷的吩咐不得随意踏入。”季白目光扫了一圈,最后定格在身旁跟着的老者身上。
“是,老奴这就进去安排,”老者应了一声就跨进院子里,对跪在地上还没起身的婆子道:“随我来,去把人都叫出来。”
婆子偷眼把外面的人扫了一圈,哎哎应这,小跑这进去了。
“你们都散了,”季白回身对身后跟着的人吩咐。
还正在好奇季白为何不让人好好伺候着贵客的众人,闻言,行了一礼就退走了。
“啧啧,有钱人家就是不一样,”李晨语倚在墙边,半是讥讽半是羡慕的道。
提着灯笼的洗砚闻言,将灯笼朝旁边移了移,他不想看见李晨语那张脸,瞧她说些话吧,真叫人气闷。
季白淡淡笑了笑,解释道:“家里人多了规矩也就多了,我初一回来他们想露露脸儿,平时没这么多人。”
小伙子你说啥都晚了,你财大气粗的模样已经深深的印在脑海里了。李晨语不明所以的笑着点头。
她这副坏笑的模样看的季白牙疼,她一定是把他当成肥羊了,近段时间她非得想方设法的吭他一笔不可。
上次在船上因为无意中被她看到几只把玩的金猪,李晨语眼睛亮的吓人,那两天天天要喝燕窝,要吃鲍鱼,劝他给穷人洒银子,美曰其名他银子多的花不完,一个人富有不是富,要带动周边人,还说她仇富,看见有钱人就想坑。
“五爷,”管家去而复返,身后还跟着一串小丫头,都是披头散发,满身的怨气不开心。
她们只是小丫头,连等级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