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相师我怕谁-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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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去给她买了,没逛一会儿焦三身上就已经提着大袋小包的了。
吃的玩的用的,买一路送一路,没一会儿身后就跟着一大堆啃手指头的小孩,在这岳城里,还从来没有什么人像那个漂亮姐姐一样随手就送他们一样东西呢。
“这泥人捏得不错,欢儿,给他们一人买一个。”
韦沅指了指路边的一个小泥人摊,后面的那群小孩愣了一秒,随即发出大声的欢呼,似乎整条街都在回荡着那欢喜的笑声。
“你这小女娃到哪儿都是不消停的啊。”
韦沅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一下那种指点江山般的感觉,就听见一个熟悉又调侃的声音,转头一看就看见一个蜀绣长衫配草鞋的老头。
“啧啧,我还以为认错了,真是你啊?这么久怎么都不来个信?跑得倒是挺远的。”
以前那些过往一瞬间就挤了上来,那一个个模糊的人影从她的脑海里奔腾而过,许多压在心底的情绪似乎一瞬间就迸发了。
韦沅想上前去问,阿寻怎么样?绿柳怎么样?毕老严老还在扬州吗?
这么多的问题莫名其妙就变成了一句:“真是巧啊,您老还是这般莫名其妙的打扮。”
“哎哎哎,怎么说话呢,我这穿着打扮怎么就莫名其妙了?你可是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都在学老头子我这种穿着呢!”
好像两人只是分隔了数日不见的朋友,没有那些纷杂的事,逸尘子上前垫着脚看那捏泥人的老大爷。
“啧啧,还是喜欢这种小东西啊?走走走,老头子我知道有一家老鸭汤简直就是一绝,老头子带你去尝尝。”
韦沅笑了笑,没有接话,但却跟上了逸尘子的脚步。
她没有好奇逸尘子为什么来这儿,就好像逸尘子也没有问她,怎么会跑得这么远。
“您老还是这么厉害,哪儿有什么好吃的我还没摸索清楚呢,您可就知道了。”
欢儿和焦三面面相觑的跟在韦沅背后,听着韦沅和逸尘子似乎很熟悉的话语,有些不太清楚逸尘子到底是个什么人。
“没听……提起过……”
“难道……也是仙人吗?”
逸尘子说得老鸭汤位置有些偏,但是生意却是极好的,远远的韦沅好像就看见了人头攒动。
“哎哟,这人这么多,您来挤得进去吗?要不我让人帮你去……”
“小丫头片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我虽然自称老头子,可是我手脚利索,比你后面跟着那傻大个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逸尘子满脸嫌弃的看了焦三一眼,隔着几个人的焦三感到莫名其妙,自己隔那么远怎么就招惹到那老爷子了。
韦沅跟在逸尘子身后,看着这位号称依旧腿脚灵活的老人家一边哎哟哎哟的叫着,一边朝着那忙得热火朝天的小伙计招手。
“我昨儿让人来定下的汤呢?诺,这是你家的牌子。”
逸尘子丢过去一个拴着红线头的小木牌,转过头来得意的冲韦沅笑:“看吧,要不是老头子我,你可吃不到那么好吃的老鸭汤。”
店里面已经没有座位了,小伙计熟练的用一个铜锅提着交给逸尘子,让他去对面酒楼里吃,看逸尘子的穿着也不是在乎那点小钱的人。
“喂,那个大个头,你站那儿干什么?还不快来帮老头子我拎老鸭汤?!再愣着一会儿不分给你喝!”(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四十六章 奇怪
(全本小说网,。)
“呸呸呸,这什么老鸭汤啊,简直是坑人啊!”
逸尘子刚喝了一口,立即呸呸呸的吐出来,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那表情好像是吃了什么……
“谁家老鸭汤会用母鸭啊!这完全是坑人呢嘛!”
逸尘子连喝了好几口茶水,满脸的晦气模样。
焦三慢慢的喝了一口,细细的品味了一下,并没有发现逸尘子说得那种难喝,相反,浓郁的鸭肉香让他觉得挺好喝的。
“确实,有些滑腻了。”
韦沅喝了一口,虽然没有喝出是用母鸭炖的,但是确实和以前喝过的有那么些许不同。
“你们这舌头生得古怪。”
焦三嘟囔了一句,又倒了一碗大口大口的喝下。
逸尘子不屑的撇了焦三一眼:“想要达到我这个境界你小子还要不少时间呢,没看见你家娘子都只能喝出不对静来。”
“唉,还是以前那小子好玩啊,满城的去给老头子我买好吃的,早知道这次会遇到你,我就带着那小子一起过来了。”
韦沅知道逸尘子说得是云峰,突然想起那聪慧如妖的云清:“他们现在还在扬州?”
这是见了面韦沅第一次问起那边的消息。
逸尘子喊了店小二,点了几个招牌菜:“是啊,全部都在等着你呢。”
韦沅听出了逸尘子口气里的怅然,他这种聪明人不会不明白韦沅为什么几乎音讯全无。
“我说你那个师门留下的东西倒真是厉害,云清那小丫头片子在扬州布衣巷子都有不小的名气了。”
焦三听两人说话听得云里雾里,但也听出来说的是韦沅以前在扬州认识的人,可是他以前可从来没有听韦沅提过在其他地方还有认识的人。
“等时机成熟了,我就回去找他们。”韦沅顿了顿道,“不知道易老有没有联系毕老他们的办法,我想给阿寻他们写封信。”
逸尘子下巴高高的扬起,鼻孔都快要扬到天上去了:“我们五门虽然没有古老家族那些特殊的手段,但是送封信应该还是不难的。”
“姑娘,你有什么要送的我去就可以了啊,或者安排王五去……”
焦三不明白,送封信而已怎么弄得神神秘秘的,话音刚落就被逸尘子瞅了一眼。
“小丫头,我说你现在找得这些随从怎么越来越笨了?”
说完又转头看向焦三:“你觉得你家姑娘是个傻子么?”
焦三不明所以的摇了摇头,偷偷的看了一眼韦沅的脸色,不知道逸尘子怎么会问这么唐突的问题。
“既然不是,那她难道是吃多了撑得非要让我送信才行?”
焦三还要再说什么,旁边的欢儿却赶紧拉拉他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唉,我说小丫头,你真该把云峰那家伙带在身边的,那家伙跟他妹妹都不是一般人啊……”
“我来的时候,扬州大大小小的商家没有他不清楚不熟悉的,哪家是谁的本家,说得清清楚楚头头是道。”
“当初我怎么就没先遇到这么一个聪明的小子呢,你看看他们兄妹,简直就是对你死心塌地的,这么好的小家伙你是去哪里找得啊……”
“桥洞里。”
“啊?”
正在念叨个不停地突然听见韦沅低低的声音,有些不明所以的抬起头。
“我在桥洞里找到他们的。”
韦沅回了回神,笑着重复道,“至于找到第二个云家兄妹这点,易老你可以不用想了,因为他们绝对是万不出一的天才。”
一顿饭吃下来逸尘子的嘴就没停下来过,一会儿说这道菜油放多了,一会儿说那道菜火候过了,可是筷子倒是没见他少动,反倒是韦沅一小半碗饭都没吃完。
离开时候,逸尘子隔着许多人群,狠狠的瞪了一眼那正忙着招呼客人的老鸭汤的店家,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嚷道:“骗子!”
韦沅忍俊不禁。
“易老,难道你来之前都没调查过喜欢来这儿喝汤的都是什么人吗?”
见逸尘子不明所以的模样,韦沅指了指那些攒动的人群:“你看,来这儿的大多都是普通百姓,这老鸭汤味道不错,而且只要两文钱一碗,配上饭稀里哗啦就能吃完两碗饭,而且因为油水不少所以管饱。”
“你之前也说了,正宗的老鸭汤是要用公鸭炖的,最好隔着锅下面鸡汤炖几天,既有鸭子的鲜美,又有鸡汤的味道,按照这种程序做下来的老鸭汤你觉得能便宜到两文钱一碗么?”
之前被美食冲昏了头脑的逸尘子瞬间反应过来,想起那时候韦沅淡定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的哼哼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没有,我也是刚刚才想明白。”
韦沅摇头否认道,逸尘子侧头撇了她一眼,哼哼两声:“你这丫头可鬼机灵了,谁信啊。”
“算了,走吧,老人家我今天吃得不高兴,要逛逛集市去。”
焦三看着韦沅仍旧含笑跟上,有些着急,这老头怎么看都不想个好人。
头发乱糟糟的,只用一根木簪固定住,身上的衣服又宽又大,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偷来的,脚上的草鞋颜色都不一样,感觉穿破了补了又补。
焦三脑海里浮现出逸尘子拿着草鞋编补的模样,整个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那模样实在是太恐怖了。
正常人谁会大补草鞋啊,缝补的功夫都能够再做两双了。
“为了找吃的。”
欢儿的声音突然在焦三旁边响起,焦三有些莫名的转过头。看着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欢儿。
“这位老先生应该是个爱吃的,今儿没有吃到喜欢的口味。心里不开心,所以想去集市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
欢儿解释了逸尘子非要去逛集市的行为,可焦三总觉得好像不是那么简单,这老头看着哪像是那么简单的人。
刚才他可说了,他们五门虽然……
五门。
五门!!!
突然反应过来的焦三抬头看着逸尘子汲着草鞋一颠一颠走路的模样,有些不敢相信的问欢儿:“他刚刚是说他是五门的人?”
“是啊。”
欢儿有些莫名其妙的点了点头,不明白焦三为什么这么激动。
五门在冀州势力不强,确切的来说是因为几十年前西部胡人的巫师大批的进入了冀州,将五门在冀州的传承毁得乱七八糟,所以现在冀州的人对五门的感觉并不是太强烈,相反,大部分的人更信奉匈奴那边来的巫师。
“五门的人来这儿干啥了?”
焦三皱起眉头,很快的跟了上去,耳朵里偶尔会听见韦沅和逸尘子的交谈,越听越烦躁,两人竟然认认真真的研讨了一下午的吃食,平时也没见韦沅有什么挑嘴的地方啊怎么现在听着说起来似乎很有道理呢。
“我就喜欢你这小丫头这点,和我一样,懂吃!有的人他虽然会吃,但是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种人最是无趣了……”
韦沅听着逸尘子说到有的人,但表情有明显的嫌弃,显然是有某个特指的人的。
“丫头,你看啊,那做糖人用的糖浆颜色……”
韦沅在这边陪着逸尘子侃侃而谈,王五在那却是刚刚宿醉才头痛欲裂的醒过来。
王五虽然现在有了钱,但仍旧不习惯别人侍候,身边基本上不带什么丫鬟小厮,所以昨儿也没人能帮他洗洗,今天起床全身都还弥漫着一股粮食腐烂的味道。
“这酒挺烈啊……”
王五揉了揉自己的头,晕乎乎的看着房梁上的梁柱,整个思维都是发散的。
他还没有意识到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
“完了!我的木雕!”
慢慢的思绪一点一点恢复的王五突然想起昨儿喝得烂醉,那本来打算拿走的木雕完全遗忘在了任家,可是现在也不好再特意去拿,那做法实在是太明显了。
王五狠狠地敲了自己的脑袋几下,赶紧下床喊小伙计送水来洗漱,满脸的懊恼,喝酒误事啊!
王五在这边担心着,任兴义和黄氏却在那边期盼着。
“昨儿王兄弟可是说了,他家姑娘就是个菩萨心肠,这段时间待在岳城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只要他回去将咱们婷儿的情况仔细说了,那韦姑娘定然会同情婷儿的遭遇来看的。”
“可是,这都现在了,他今天应该不会来了吧。”
黄氏看了一眼有些偏西的日头,心里的期盼已经一点点落了下去,说话也没有早上那般神采飞扬了。
任兴义满是喜悦的脸上笑容一怔,眼睛里深深的隐藏着几分焦虑,眼睛不经意的划过窗子,却看见了那两个小小的木雕。
“哎呀,那木雕怎么就忘记给王兄弟拿走了呢!”
任兴义一拍脑袋,好像想到了理由一般,在黄氏奇怪的眼神中解释了昨儿王五对他这个木雕十分感兴趣。
“他没带木雕回去,也就不能送给韦姑娘了呗,想必也就不怎么好开口说咱们家的事。”
任兴义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有道理,一个人在院子里开始转悠,想着怎么样才能弥补一下。
“要不,你送去给他?”
黄氏期期艾艾的提道,任兴义一愣,随即猛的点点头:“没错,昨儿王兄弟送了咱们东西,咱们也都没还礼……”
“娃他娘,你去看看昨天王兄弟送的盒子里都有些什么,咱们也找点东西送去,我记得咱们家还有一块布,好像是什么绢纱来着……”
经任兴义这么一提,黄氏也想起昨儿王五送的东西还没看看是什么呢。
任婷站在院子里头看着两人焦急忙碌的模样鼻梁有些发酸。
在这个年代,家里面像她这样只有一个女娃的那可是罕见之至,偏偏她还是个小病不断地,像任家夫妇这样全部心思都放在她身上的更是几乎没有。
以前她也想过,去弄点什么东西来鼓捣鼓捣,可是每次当她这个念头才升起来的时候,她就会大病一场,接连好几个月都不会好。
一次她觉得是巧合,两次她有些犹豫,三次她就不敢再生出改变任家的念头了,因为任家就是在她这一场场大病里,一点点垮掉的。
“爹,娘,你们不要忙活了。”
任婷以前见过太多方面称兄道弟,背后提起你就往地上吐唾沫子的人了,对于王五,她并不是特别相信那些夸夸其谈的话。
“你们想想啊,昨儿王叔在咱们家喝了那么多酒,路都走不稳,现在怕是还没醒呢!爹你这样冒冒失失去跑去,说不定人没见到,倒是给人家留下急躁不稳重的印象。”
任婷尽管不信,但是她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