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之攻略完美结局-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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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逐出府之后,她只身一人,但好歹这么多年,还有一些小存款,虽然悲痛欲绝,也想尽快了结生命,却在迟疑之中苟活下来。
不过,人生的转折点不止一处,两三个月之后,自己身上的种种症状,让她也清楚知道了肚子里一个鲜活生命的存在。
得知这个消息,她第一个念头,却是欣喜若狂。
这么多年了,她以为自己终究会在大宅子里孤独终老,也没有人送终,没想到一次意外,竟让她得着了一个孩子,就是现在的留叶儿。
然而,十月怀胎,嬷嬷却因年纪大了,难产,生下留叶儿,就撒手人寰,驾鹤西去了。而留叶儿,全由一直待在嬷嬷身边的一个丫鬟养着。
嬷嬷生前对丫鬟就如亲生女儿一般,死后虽留下了一个包袱,却也对丫鬟不薄,留给了她一些贴己。
那丫鬟也是个知恩图报的,尽心尽力的抚养留叶儿,并且把自己当做她的亲生母亲,按照嬷嬷的嘱咐,没有告诉留叶儿关于嬷嬷的事情。
而那县令,早些年就辗转听说有这么一个不洁的女儿存在,但他也不在意,虽然自己子嗣单薄,但也不缺儿女,直到南蛮王上了台。
江南曾经历过一段时间的动乱,作为一名贪生怕死的县令,他自然爱惜自己的小命,要跟着大家往南蛮王那送礼。只是,南蛮王的喜好,他们暂且都不知晓,有的人送了金银珠宝,他却想到了送女儿。
哪个男人不好色?顶着这样的原则,他曾想让人打通关系,将自己宠爱的嫡女,送入王府之中,以后要是在南蛮王面前开了脸,也能让自己这个当父亲的沾沾光。
可是,没有想到,整个王府就像铜墙铁壁一般,怎么也疏通不了关系,无奈之中,身边有人向他进言,可以先卖身为仆,进去之后再步步为营。
他一个堂堂县令的女儿怎么能够成为一个奴婢?不得不说,刚刚听见这个建议的时候,县令就觉得无比的荒诞。
不过,那人又渐渐举了一些成了南蛮王亲信之后的例子,末了,道:“小姐们肯定做了不了粗活,可是大人你,不还有一颗流落在外的明珠吗?”
他的意思说的很清楚,县令这才想起来,这些年被他抛之脑后的留叶儿。
他给了她生命,这时候不就是她应该报答的时候吗?
之后的事情顺理成章,即便为母则强,那嬷嬷身边的丫鬟再怎么喜欢留叶儿,也拗不过利欲熏心的县令。
只是,县令不知道,即便他怎么对于这个女儿旁敲侧击,她也不会如他想象一般,给他带来相关的消息。
原以为成了南蛮王之女身边的侍女,会好一点,没想到一点用处都没,这么长时间,除了跟那个小姐东奔西跑,就没得出什么有用的结论。
容宁听了童业的叙述,默默的叹了口气。
留叶儿也是个不容易的。
不过,她也总算明白,她能这么心思大条,做事毛毛躁躁,还真跟她从小的环境有关。
虽然留叶儿身世不怎么好,但是养母在侧,会做点绣活补贴家里,平日里对于留叶儿也寂静全力的关怀,压根就没有后母之感。
“那关于绿吟的事情,她又是如何知道的?莫非和县令有关?”
一来她和县令无冤无仇,甚至连面都未曾见过,那个县令怎么就会知道找绿吟下手?找她身边那个狗系统,都要比绿吟靠谱,毕竟不是每个小姐,都会对自己身边的丫鬟有所关怀的;二来呢,这县令是要讨好南蛮王,又不是要结仇,无端绑去绿吟又是作何?
容宁不得不说,怎么想破脑袋,也想不透。
童业摇摇头,“并不是这样的。”
证据并没有指明县令那,但却这么断了,无论他加派了多少人手,没能再进一步。然而怎样逼问留叶儿,却都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
容宁这也才想到,平日里留叶儿的性格,绝对不是硬气的性子,怎么一到这件事情,却守口如瓶,一声不吭了?
那当然就是这背后的人太过强大,强大到留叶儿冒着被责罚的危险,也要闭口不言。
但是,容宁这才想到一个人,一个反常的人。
子期。
她口中呐呐。
若是正常的绑架,萧淮锦肯定不是现在这般表现。自从到了平江城,他也有些忙,青岩两边跑,接了公文就带回来给他批阅,容宁猜是英宗的,就没有过多过问。
他这几日还频繁出去,要非夜夜都赶着点回来,她几乎都要以为回到了南安城那一段的日子。
那么,会不会说,绿吟所遭受的,根本不是绑架,而是其他的?
番外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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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开莲寺的行程总共定了两天时间,上午的时候只是稍微看了一下,因为人太多,容宁也百无聊赖,下午又下起了倾盆大雨,他们索性待在酒店里,没有出去。
这家酒店里的甜点做的很好,其中有一款布丁抹茶,做的玲珑小巧的,容宁一不小心吃多了,有些撑着,正咿咿呀呀的趴在床上叫难受。
“叫你吃那么多,现在好了。”萧淮锦坐在椅子上,淡淡的瞥了眼容宁,只专心的看着手中的书本。
“叫你嘲笑我,叫你嘲笑我,我砸死你——”容宁向他砸了个枕头过去,又闷闷的趴着,只是口里的那些哼哼唧唧却没了。
萧淮锦灵巧的避开了那只来势汹汹的枕头,视线飘过书本,余光却不住的往床上那个身影看去。
她似乎真的很难受,翻了几个身,又有些气恼的碎碎念着什么,一个人也能自娱自乐的很开心。
明明都告诫过她不要贪嘴,偏偏不听,口里还振振有词,说是不会有事的,现在好了,难受了。
得好好给她个教训,这样下次才会长记性。
这样想着,萧淮锦心中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却怎么再难以压下来。
罢了,自己还是败了。
他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最终还是见不得她一个可怜虫一样,卷着被子,在床上难受着。
“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他在她腹部轻轻按着,又被她趾高气扬的指挥着“往左边,往右边”,见她一脸娇憨,他也只好认命的动作着。
肚皮软软的,一捏全都是肉,穿上衣服居然却都看不见,萧淮锦有些喜欢她现在在他怀中半撒娇的样子,心里却想着不要先低头,不然她下次根本不会长记性。
不过他忘了,他这个样子,明明就是先妥协了。
容宁也正是喜欢他这样口是心非的样子,一面心里暗爽,一面又有些小得意。
只是,没过一会儿,他却松开环在她腰间的手,人往门口处走去。
真的生气了?容宁有些慌乱。
总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虽说心里是这么想着的,容宁还是有些不放心,叫了他一声:“子期——”
萧淮锦却没有回头,径直出了门,甚至连声招呼都不打。
“哼——”
容宁闷闷的咬着枕头的一角,忍不住握紧拳头捶了捶软软的床。
只一会儿,听见他走路的声音,由远到近,容宁却生了闷气,闭着眼,假装睡着,不理他。
一只清凉的手掀开她肚皮上的衣服,容宁想要装作不经意的翻身,却被他按住身子,接着,一股清凉的感觉在肚皮上散开。
容宁再也忍不住,睁开一只眼睛,看着萧淮锦手中一个绿色的小瓶子,问道:“……这是什么?”
“消食的。”萧淮锦没好气的道。
“呵呵……”闻言,容宁从床上坐起,亲昵的抱住萧淮锦的胳膊,“我知道你最好了。”
“我才不好。”萧淮锦道:“下次再有这种状况,我是不会管你的,自己一边去吧。”
“……那我就去找宁远闻去。”
容宁别过头,心想宁远闻这个假想敌终于能拿出来用了。
萧淮锦简直是从牙缝中恨恨的吐出:“你敢!”
容宁缩着脖子,讨好的笑笑:“当然……不敢。”
涂过那药水以后,不知道是心理原因,还是那药真的有效,容宁觉得自己身上舒服多了,闷在酒店里,索性就和萧淮锦出去看看。
这时候的京城,还跟后世有一些区别,像遗留下来的皇宫,容宁没有什么兴致,和萧淮锦就在附近的江边口逛了几圈,吹吹风,就回去了。
第二天,容宁去了开莲寺,才算了结一半她此行的目的。
她去的时候正好,遇见了方丈回来的日子。开莲寺的方丈前些日子一直在其他地方潜修,直至今日才回来主持。
“施主,老衲看你面相奇特,可否进一步交谈?”
好端端的在上香时,旁边突然有一个白胡子的光头和尚和她说话。容宁吓了一跳,手上的香掉了几根在地上。
清儒大师双手合十,一脸的慈悲,容宁却只看出了荒诞。
这老秃驴怎么无端端的说她面相奇特,这面相奇特是怎么一个奇特法呢?好的,还是坏的?
好的,自然是可以让她心情美好一分,可要是坏的,也不能改变她的生活。但是世人总爱听好的一面的话,容宁总不想自己成心来找虐。
也都是清儒大师今天只穿着普通的道袍,却没有披上方丈的衣裳,容宁一眼就将他认成一个有资历的老和尚,但是也知道,就算是在古代的和尚也是鱼目混珠,参差不齐,况且这还是在现代,对方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初次见面,容宁也不敢保证。
不过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相信他会做什么夸张的举动,况且还有萧淮锦在一旁呢,容宁也不担心,看了萧淮锦一眼,走了几步,在稍微人少的地方停下了。
“施主不是这里的人吧?”
老和尚笑言纳纳,一脸的高深莫测。
“对啊,不是,我是来这的旅客。”容宁想都没有想就回答下去。
清儒大师道:“老衲的意思施主应该明白才是。”
“啊?”
容宁有些不明白,他就是又在打什么哑谜?怎么说出来话让他她折磨摸不着头脑。
不过,见着他那笑而不语的模样,容宁却突然心里发毛,问道:“……你所说的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自然。”
清儒大师双手合十,算是回答了问题。
容宁口中呐呐,不会他真的是高深的大师吧,怎么一出门来,就遇见了和清明大师一样厉害的人物?
等她问了他的法号,容宁这才又惊讶的一次。
“清儒大师?你是清明大师的什么人?”
这世界是奇幻了吗?
但是这一次,清儒大师却一皱眉头,不解的道:“施主怎么会知道我的祖师的存在?”
“祖师爷?”容宁一拍脑袋,觉得不对,又觉得隐隐之中世界太过奇妙。
重生回来之后,他也多次翻阅历史资料,想要查查大良朝这样的朝代的存在,虽然知道不可能,但还按着当时的风土民情过来比较,才得知,大良朝完完全全就是架空与另外一个世界的朝代。
开莲寺的存在她也能理解,毕竟,其他地方多多少少还和天·朝古代有那么一点点相似的,怎么清明大师又成了他的祖师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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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宁一面不解着,一面又由着老和尚带着她往寺院后方走去。
一路上,擦肩而过的大大小小的和尚,都恭敬的向清儒大师道了声好,清儒大师则是点头示意,一脸的慈悲。
经过一条幽深的小道,道路两旁是苍天的古木,枝繁叶茂,碧绿成荫,上头不时有鸟儿停着,雀跃着,因是在寺院里,也无人会特意来追赶。
过了这条小道,一处禅房赫然就在眼前。
在容宁的眼里,寺院大多没有什么大区别,一样的白墙青瓦,一样的禅意深深,只是,这一路上她都将眼前的老和尚和清明大师做了仔细的对比,难免也会将这里的开莲寺和大良朝时候的开莲寺做了比较,只是这比较结果嘛……
容宁望着前面的禅房,喃喃道:“……西厢院?”
清儒大师眉目之间都是一片清明,听到容宁这么一说,他才绽放了一抹笑意,“施主果然是命定之人。”
“命定之人?”
“老衲这些年来夜观天象,发现一处星象异常,本以为这辈子都可能遇不上了,没想到机缘巧合,施主你和老衲可真是有缘分,阿弥托福。”
晨曦透过树荫,照射下淡淡斑驳,让清儒大师一整个人沐浴在晨光之中,变得模糊却又清晰起来。
容宁不解,耐着性子道:“大师可否再说清楚些?”
这前前后后的情况,她即便不理解太多,也知道这里和大良朝多多少少有些关联,那按着清儒大师所说,她这个“命定之人”又是怎么被选上的?还是这世上本来就有神明?
只是,到今天她才能真正的说服自己,大良时候的自己,大良时候的萧淮锦,大良时候的所有人,并不是南柯一梦。
她一直清清楚楚的记得她刚穿到自己的《锦绣良缘》这书中的情景,只是,自己重生回来之后,她一面告诉自己,自己所经历的一切事情都是真实的,一面又有些惧怕,****夜夜将自己所记得的事情通通记下来,就怕有一天遗忘了。
那么,现在清儒大师的存在,正让她心底有一份真真正正的存在感,在失落年华里的认同感。
清儒大师只是笑着,“天机不可泄露。”
初识看起来不像,但是越看,清儒大师由自己心中刚开始的那一份不确定,渐渐成了一种笃定。
关于千年前他祖师爷的预言,即便是在战乱逃逸时期,后人们也是谨记于怀,丝毫不敢有一刻的松懈,现在到他这一辈,转眼已经过去千年的时光了,他何其有幸,能够亲眼见证了历史性的预言。
容宁瘪了瘪嘴,大多数“大师”都以一句“天机不可泄露”来搪塞过去,要不是这个清儒大师看起来为人正派,不像是骗子的模样,容宁都要怀疑自己,把萧淮锦撇下,自己只身一人,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