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妃策:你造孩子我造反-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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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而祁落身旁还有三位气韵修炼的高手,模样皆是二十岁打头的模样,一男两女,男子位居饕餮,两名女子一梼杌一饕餮。
神兽白虎、一梼杌、两饕餮,场景恢弘不止,气韵涌动简直可称得上壮阔波澜!
南予单手握住帝渊剑的剑柄盘腿坐于寒禅,放任帝渊剑随意打横耷拉在膝盖上,她另一只手撑着下巴抵住帝渊剑的剑身在空中望着现在的局势。
既然又有人上来帮忙,她便不打算自己去试着击破玄铁耗费精力。
且看看这几人如此高强的修为能否将玄铁破开!
一干看客在下方观望得直啧啧,别人尚且都是拿着一把剑规规矩矩的要么踩在脚下御剑穿行、要么拿在手中上阵御敌,而她就比较厉害了,他娘的她有两把!
还都是绝世神剑,两把在手不说,她就撑着下巴闲闲坐在一边儿等着看?!
没带这么侮辱人的?太侮辱人了!
“轰——!!”
这几人在以气韵纯粹攻击两次未果之后,全数用起了南予的招数,将气韵十成十灌入佩剑中再于同一时间当头劈下!
四把剑同时施力,轰隆的巨响声拉得众人视线飞快下移至擂台上!
“轰——!!”
再一次震耳欲聋的巨响在场上炸开,这回连南予都稍稍坐正了些勾着脑袋往下看——
整块儿玄铁被震得抖起一阵铁屑,正中间他们攻击之处清脆一声裂响后咔得漫开一丝裂缝!且正在缓缓向四周成蜘蛛网状裂开!
气氛如同凝滞,清脆的裂响声格外清晰,然而片刻之后,众人再定睛看去,玄铁竟只是裂开了一片如一打纸叠在一起那么点儿厚的缝隙?!
南予深吸一口气,瞬间转头去望君玦:你上回说把君山送给我的话还算数吗?!我后悔了,这地方随便出个玩意儿就难搞成这样,不要就是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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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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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予看过来的时候君玦正执起茶盏准备喝茶,这突如其来的对视,君玦一下愣住了,怔怔地把她看着,目光有些茫然。
下一刻,南予似乎是在笑他的不知所措,嘴角勾了一勾,随即敛起笑意转身翻手挽了个剑花儿将帝渊握紧在手飞身而下!
南予冲他这一笑,君玦险些没把手上的茶盏给砸地上!
不管南予有没有看到,他也勾起唇角回了她一笑,继而撑着脑袋歪起头凝视着她。
“啧啧。”紫元尊暧/昧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徘徊,最后落在了君玦的脸上,掀起眼帘啧叹,“好开心啊!”
眼见着神兽白虎高手连同梼杌、饕餮几位高手合力都没能把玄铁破开,南予握紧帝渊剑一时之间也无从下手。
首先,现在场下的人都并非善类,一等一的气韵高手都等着她这个手执帝渊剑的人破开玄铁,他们自己坐山观虎斗,保存体力再坐收渔翁之利。
自己纵然手执帝渊剑,也把不住破开玄铁之后会耗费过多心神,无力再与他们争抢。
其次,就算自己把玄铁破穿一个洞,也有精力再和别人争抢破风剑,但问题是,整块儿擂台都是玄铁铸造,根本不晓得破风剑被焊在了哪块儿地方,她破开一个地方根本无济于事,要破就要破整块儿。
最后一点,也是最关键的一点,帝渊剑和破风剑哪个厉害?要是她这一剑下去把破风剑也给震碎了该怎么办?!岂不尴了个大尬?!
这事儿怎么看都是无解!
南予将手指插在头发里,乘着寒禅站于半空,有些苦恼地低头沉思。
“风鸣在干什么?怎么不动手?”子离望着南予,用胳膊肘撞了撞身边儿双手环胸的子黍,“难道她觉得帝渊剑也劈不开玄铁吗?”
子黍缓缓摇头,锁紧眉头道,“不是,她是在找最有利的办法,风鸣应该是不想让现在场下潜伏的气韵高手坐收渔翁之利。”
“可是依照风鸣的实力,应当不至于劈开玄铁后就没力气了吧?”
“这怎么说得准?风鸣从没说过她是什么阶位,跟我们打架也从来都不出兽形,万一她其实是阶位不高,气韵浑厚扎实而已呢?”
“怎么可能?你气韵再扎实,能一人对打五六个饕餮阶位的气儿都不喘一下?风鸣再怎么也是神兽罢?”
“等等!”子黍抬手顿住,了然道,“原来如此……我知道了!风鸣其实是在想,依照她浑厚的气韵和帝渊剑的魄力,会不会把玄铁里的破风剑也一起震碎了!”
如此一说,场上场下的人都瞬间恍然大悟,倏地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一时间,万籁俱寂!
这一剑,劈,还是不劈?!
倘若劈,该朝哪儿劈才是破风剑的位置?劈错了地方该怎么办?再劈?要是一直劈错地方她难道要一直耗费自己的气韵?可劈对了地方破风剑碎了又该怎么办?破风剑碎了的后果谁来承担?
倘若不劈,破风剑就无法出世,那么这场猎剑该怎么抢?抢什么?
南予眸光一亮,就地飞身朝祁落袭去:管他娘的!开打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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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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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落这厢还在抵着下巴沉思,剑气袭来的时候他猛地抬头,单手挥掌提气作挡,眉峰高拢,“找死!”
南予嘴角一勾,翻手将帝渊调转方向反手横扫,气韵聚拢于剑顶,她纵身而上!
一名身着嫩黄锦衣的十岁少年伏在场下的栏杆上蹦蹦跳跳地惊呼,“四哥!那人好聪明啊!她是想把难题都甩给别人是不是?我看懂了!”
他身边一位长身玉立的玄衣男子用大掌摸了摸他的头,饶有兴致地偏头瞧他,嘴角浮出一丝笑,“你真看懂了?那来说说,她手执帝渊剑却为何不去管玄铁了?又为何转而去进攻祁落?”
“这还不简单!她是在和场下的高手比耐心!她不去管破风剑了总会有人比她心急,到时候就自然会有人上场用气韵再尝试破开玄铁!”
“就算破风剑被气韵震碎,那也不是她震碎的!不关她的事了!不关她的事,她就不必承担破风剑碎了的后果!”
少年两手撑着下巴笑吟吟地搭在栏杆上道,“而祁落哥哥是上场人中最厉害的!那个小子当然是先挑最厉害的进攻!”
“噗。”玄衣男子被他逗笑,“你才多大一点儿,就管别人叫小子?”
“那四哥,我说得对不对?我是不是看懂了?”少年骄傲地抬起头,拉着玄衣男子的衣角笑问。
玄衣男子想了想,望着上空两人道,“对了一半。她进攻祁落却并非只是因为祁落在上方几人中修为最高,她是要勾起场下众多潜伏的气韵高手上场的欲/望。人都是有好胜欲的,她很懂得该怎么激发这群人的好胜欲。”
“哦——就是说,倘若她兽形都不出就打败了位居白虎一阶的祁落哥哥,场下的人就都想上来试试她的身手了?”少年稚嫩的声音脆脆的,撑着下巴点头道,“好聪明,真的好聪明!和四哥一样聪明!”
玄衣男子点头一笑,眉目生光,“还有一点,她这样不断地引诱人上场比试,就算破风剑还未出,也已经相当于在跟场下的人争抢破风剑了。你可有想到为何?”
少年稍稍点头,斟酌道,“因为被她引诱上场比试的人要是都跟她打输了,最后破风剑取出来的时候,那些没跟她打架而去破开玄铁的人也已经没有精力再和她抢了!可是……有一点我不明白。”
“哪一点?”玄衣男子目光落在南予身上,微微潋滟。
“四哥,她怎么就知道自己一定打得过那么多人?远的不说,她怎么就觉得自己打得过祁落哥哥呢?倘若她连祁落哥哥都没打过,那她之后引诱人上场和她打的计划都是空谈!”
玄衣男子摸了摸他的头,望着上空穿梭于气韵中的南予,嘴角浮起一丝笑意,“所以,她真是太嚣张了。不过,嚣张得很讨人喜欢。因为她不仅嚣张,还很聪明。”
“嗯?”少年惊讶地抬头望着他,“讨人喜欢?这小子讨四哥喜欢?那把她带回秦国吧!”
玄衣男子笑着拍了拍他的头,“我出来游玩一趟,莫名其妙带回一人,这人还是飞灵国君卿殿下的近侍,冒着这么大的险带回去一个男子,不晓得的还以为我断袖呢。”
“四哥又用不着儿怕那个殿下!”少年不满地噘嘴,“要不是四哥低调,要不是风雨山庄低调,四哥早就名满天下了!四哥,你觉得你打得过那个殿下吗?”
玄衣男子抿了下唇,“不好说。年少见过一面,似乎是九岁那年,彼时……他还是我的手下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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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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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少年歪着脑袋,“九岁的时候……那就是十二年前了,我还没出生呢!场面一定很精彩,我居然错过了!”
玄衣男子轻声一笑,“也没什么精彩的,我大概是寻了个好时机而已。他彼时一丝气韵都无,自然是输。”
“那为什么他会没有气韵呢?”黄衣少年疑惑不解,“我听人说,他在十几岁的时候单挑陈国一众高手,不到半个时辰就衣不沾血地收拾了个干净,至今还是传奇。这证明他后来是有气韵的,不是吗?”
“是。他跟我一样……不过,他比我要早一些。”玄衣男子似乎是陷入了某些不好的回忆,微微蹙起眉,“所以,如今我俩究竟如何,说不准了。”
黄衣少年本还想再问,却见玄衣男子已经将视线置于擂台上空,只好咽下疑惑随着他朝上方望去。
“吼——!!”白虎爆出一声怒吼,飞身从祁落身体穿越过去,朝着穿行在他们上方的南予纵身腾跃!
祁落双脚岔开呈大字型站于冰光泠泠的长剑之上,握紧双拳仰天长啸,任由白虎穿过身体奔霄而起!
南予站在寒禅之上睥睨下方,眸中倒映出朝自己扑面奔来的神兽白虎,冰蓝色半透明状的兽身好像是一团鬼火,胡乱在南予的眼中燃烧!
单手将帝渊剑打横置于身前,另一手凝聚气韵灌入剑中唤醒渊灵,周身流窜的金光将她缠绕包裹,愈来愈密集浑厚,在此之间她一双招子一直紧紧盯住身形愈发隆起的白虎,下一刻,利爪掀起一阵狂风朝她面门儿扇来!
也就在那一刻,南予倏然翻身腾空,双脚离开寒禅,双手握紧帝渊将剑作刀用,一个竖砍兜头而下!
金色气浪纵向排空,狂风倒掀,原本被白虎滚起的飓风全数倾轧回去朝着祁落以气墙的形态摧压!
“啊……!”南予低嘶,挥手斩断与白虎连贯在一起的气流,霎时间兽形白虎全碎!
周遭冰蓝色的气流尽数被斩碎零落,好像一串跳珠在空中爆开掉在玄铁上起落弹跳!
帝渊剑威力何其大!竟徒手斩碎神兽白虎一阶的气墙?!
“噗——!”祁落整个人被剑气灼伤扔出擂台,弧形坠落之时热血四处喷洒!
南予翻了两个剑花儿,流风回雪再落于寒禅之上,负剑睥睨,嘴角微微一勾抬声道,“神兽之阶,不过如此。”
一众看客愕然震惊,抬头仰望立于漫天纷扬落叶下的白衣少年:神兽白虎的高手,就这么完事儿了?!
连兽形都不出!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连祁落这等踏足神兽的高手都战败了,方才上来帮祁落去破玄铁的一男两女也早就被帝渊剑气灼伤下了场。
场下弹起一片窃窃私语,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南予只微微虚着眸子站在寒禅剑上,静等下一个上场之人。
“小子,不过是仗着手中有帝渊剑……”一声极为妖魅勾人的男子声音在耳后响起,南予陡然警觉地偏头侧身,却未见半点人影!
“怎么,找不到我?”男子声音缠绵悠长,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之感,“哈哈哈……”
南予蹙眉转头,握紧帝渊,她的眸子跟着风向捕捉,却只在光影交错之间瞥见一掠即逝的红衣!
“还没看见我吗?小子……”南予不禁用手去摸脖颈后面,那里森寒一片,“是不是感觉……我就在你身后?”
是,不光是,南予还觉得这个妖里妖气的男子就伏在她的耳边说话,声音一响,她就觉得耳畔有冷气呵出。
“哈哈哈……”笑声越来越远,男子妖娆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小子……你身上好香……清风明月佐仙酒,云竹僻开冷泉流……”
“四哥!你什么时候让红衣白鬼上去的?!”少年惊奇而又疑惑地偏头,“清风明月佐仙酒,云竹僻开冷泉流?什么意思啊?”
玄衣男子微微低头思忖,笑道,“大约是在形容那小子身上的味道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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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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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
南予猛地眼前一亮!
这男子方才每每像是站在她身后伏于耳畔说话,但是自己却什么味道都没闻到!
按理说这是不可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什么味道都没有呢?!
除非……除非他站的地方根本就不在自己身后,不是自己速度慢了看不见他的人影,而是他至始至终就没有在她身周出现过!那她当然会看不见!
可是……这个男子要是没有在自己身边出现,又为何会让自己听起来像是他就在耳畔说话呢?还有颈后每每传来的凉意……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做到的?
南予微微沉下眸子,静静等待着这个男人再次开口说话。
半盏茶的时间过去,没有等来那个红衣男子再次说话,却等来了他灌入气韵袭来的一掌!
周遭风动有瞬息之变,南予灵敏纵身起跳躲过之际挥剑朝掌风来的方向砍去!
万丈金光飞流成漩,帝渊在涌动的气浪之中划开一个巨型圆弧扩散开来!
威力之大直将天边一片遮阴蔽日的暗云劈开!
就在众人惊叹于帝渊剑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