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妃策:你造孩子我造反-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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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她抬手摇了摇镯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是觉得,我贪慕你们殿下的权势?”莫说三门三宗她不稀罕,整个儿朝天大陆给她她都未必稀罕!
“既然南姑娘要挑明了说,那就不要怪我口无遮拦。”易日死死抓住移天的手腕,对他使劲摇头,后者却用力甩开,不顾左右直言道,“贪慕权势或许有,但我还不至于因为这个与南姑娘对立。”
南予挑眉示意他接着说。
移天抿了下唇,缓缓道,“我想请问南姑娘,怎么那么巧,就在殿下回锦焱国后一个月,你就性情大变?怎么那么巧,你的一举一动都能刚好入了殿下的视线?怎么那么巧,从前向来不近女色的殿下会偏偏喜欢上你?”
“难道南姑娘不是有备而来吗?早就有算计殿下的心思,虽并非是贪慕殿下的权势,但你要的或许更多。殿下对你千依百顺,不是正中你架空他的下怀?”
“就拿云岫镯与帝渊剑来说,我不信你从来没有从别人口中听过云岫镯、没有在书上见过帝渊剑。你把这两样收下,一方面可以掌握殿下一部分权势,另一方面也给予殿下无尽希望,你肯收殿下送的东西,殿下必然是开心的,他或许还会觉得你是不是其实有点儿喜欢他。”
“南姑娘,这般做法,难道不是在勾/引殿下?至于你说你甩掉殿下安排在你身边的暗卫,难道不是在欲擒故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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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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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予不禁笑出了声,抹了嘴角渗出的血,她连语调都透着浓浓的讥讽嘲笑,“我离他近了你说我是蓄意勾/引,离得远了你又说我是欲擒故纵?”
移天低眉,“我如今只是猜测……”
“什么道理都让你一个人占完了,这么能编怎么不来我们轻弦阁里说书?”南予语调轻快地打断道,“来,来我们窑/子里说书,这个头牌给你当!”
不等移天开口,南予接着挑眉道,“你这么一说我还想起来了,小爷出身秦楼楚馆还真就天生会使这些若即若离的手段。没错,你猜对了,我就是来勾/引你们殿下的,就是欲擒故纵,怎么着儿?”
“南姑娘……”易日皱紧眉,“你别……”
“你不妨去君玦面前说上一说,看他会不会搭理你?”南予轻声一笑,“或者你趁着我如今打不过你,一剑捅死我了事。你现在不赶快捅死我,以后可就没什么机会了,等我攀上你们殿下,有他罩着我岂不第一个就是弄死你?都不需要我动手,倘若我把你跟我说的这些告诉他,他会管你是不是忠心耿耿?”
移天心中警铃大作,后背迅速窜上一层冷汗,默了片刻,他仍旧笃定道,“我不信你会将我说的这些告诉殿下。”
“为什么不会?”南予好笑地双手环胸,“小爷的卑鄙你今儿个才知道?我不是一早就起了要毁了你们殿下的心思吗?如今你看出来了我身上的端倪,我还会留你?”
语毕,南予还当真就揣着吊儿郎当转身往君玦寝殿内走去,嘴上挂着漠然的笑意。
移天心下一横,追上两步抬声道,“南姑娘,你就这么自信殿下没有对你起疑?殿下不会追究你为何发生这等翻天覆地的变化?你以为,殿下就没有调查过你吗?”
南予脚步一顿,嘴角笑意更浓,“怎么,你这是怕了?”
“我没有。”移天握紧双拳,低声道,“我说的是事实,殿下确实在调查你,就从你无意中喊出梓阳两个字开始。你若是坦荡,那么就请告诉我,梓阳是谁?是他派你来毁了殿下的,还是你与他之间早有什么情分?不管是哪一种,你都没资格接近殿下。”
一瞬间,南予讥讽的笑意凝滞,仿佛被抽光所有力气,缓而艰涩地转身,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一字一顿,“你,说谁?”
“梓阳。”移天不顾易日阻拦,定声道,“我说秦梓阳。南姑娘敢否坦荡告诉我?只要你告诉我,我便不再怀疑猜忌你。殿下也不会再调查你。”
好像有什么久违的酸涩爬上心头,红了鼻尖,热了眼眶,到底是没流下泪来,伸手拔下腕上的云岫镯,随手砸进移天怀里,南予的嘴角反倒勾起一抹猖狂的笑——
“给小爷拿好了滚,请你们今后见着小爷就绕道走,也请你们殿下从今以后别再来烦我,别再让我看见他,见一次打一次!他君玦究竟有多了不得?!小爷难道很稀罕吗?!爷不稀罕,这辈子都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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孑然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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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予说完转身就走,漫无目的却步履成风,衣摆被喧嚣的寒风拂起,在阳光下晃出一道迷惘的虚影,她的背影单薄而又苍白。
就连影子都没有陪着她。
“青……南姑娘!”北雪洺上前追了两步,“你要去哪儿?”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长廊回响,衬得周遭愈发寂静荒凉。
得不到回音,四人静静站在原地,望着南予的背影,各自沉吟。
走出长廊的时候,日光陡然刺目,南予低眉避开,咽下喉头的血腥,心脏的跳动声清晰可闻,呼吸之间全身都疼了起来,这一掌,真重。
南予也不知道自己在疼什么,好像回忆里存在过的人,最后都不要她了。
“梓阳,你说我父母到哪里去了?他们会回来接我吗?”
“他们不要你了,我听说他们丢了你以后就拿着钱跑了。你别惦记他们了,以后我照顾你。”
彼时四岁,她第一次晓得原来父母不是死了,是不要她了。幸好,还有人要她。
然而几个月后,那个要照顾她的人却对她说,“阿予,等我回来,我会接你回家的。”
四岁的事情,南予也惊奇自己竟能记得这么清楚,或许是她真的一直等着那人来接她回家,一年一年。
可是任凭她记得再清楚,也没有人来接她了。
那时候夜色正浓,漫天繁星。
脚步声渐近,一名黑衣男人缓缓走到四岁的她面前,“小姑娘,你站在这儿干什么?”
她怯生生地,睁着一双水灵的眼睛望他,“我刚刚在和人捉迷藏……现在是在等人……不,我其实已经开始数星星了……”
那人掀开黑色的连衣帽,露出半白的花发,蹲下身与她平视,好像轻轻叹了一口气,才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南予,我叫阿予。”
“别等了,”男人眸中有微光闪烁,温柔而轻声道,“他不要你了。跟我走吧,以后,你要靠自己了。”
想到这里,南予极缓地深深吸了一口气,抬眸望着一碧万顷的长空,思绪跳转。
“千尘姐姐,你跑慢点儿,阿予跟不上了……”
“予儿,你跑得怎么这么慢?你要是追不上我,今天就没有饭吃了!”
“啊……?可是我已经两天没有吃饭了……不吃饭会死的!”
“所以啊,跑快点儿,追上我!”
后来与千尘穿越至此,一别两宽,不管是我追她,还是她追我,都再也追不上了。
“予儿,以后再聚首不知何年何月,各自珍重。”
南予不禁摸上左手腕的连心锁,刺骨的冰凉侵入心肺,她忽然想到这里其实还有一个东西的,只是刚刚摘掉了,否则以云岫镯的温润,说不定还能为她焐热两分。
可是如今想来也不需要了。
辗转经年,她竟还是一个人,孑然一身。从此以后就这么着儿吧。大概是没什么能让她再心动的了。
长叹一口气,南予忽然站定在原地,找准位置方向,径直朝着后山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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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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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岚宗·后山
趁着天色还没黑,南予随手猎了几只山鸡架着火烤了,一边儿烤一边儿啃,最后起手能带走的也就剩下两只,随便捡了两片宽大的叶子包了其中一只捂在衣服里,啃着另外一只摸进了后山深处。
其实不是南予吃得多,谁让她晌午爬起来,耗费精力跟人干了一架干输了不说,还搁那儿闲扯了许久,本来胸就平,这会儿还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委实磕掺了些。
啃着手里山鸡,南予堪堪走入一片黑暗,前儿个跟言城歌走过的地方她大致记了一下,应该就是这个地方差不多,再往前走些许,就是鬼打墙了。
一边儿嚼着山鸡肉,另一边儿低眉思索,南予微微挑眉,就地盘腿坐下,用嘴再扯下一块儿香得冒油的鸡腿肉,她抬声含糊不清地喊道,“小爷知道你是在这儿的,快点儿出来!”
周遭静谧无声,南予舔着嘴角掏出怀里的山鸡,“我知道你肯定在这儿,有烤肉吃不吃啊?再不出来我可吃了?”
话音刚落,周遭一阵灼灼强光刺眼夺目,霎时间点亮了整片暗林,南予反射性地用手背挡住眼睛侧了一下脸,再睁眼定睛看去的时候,面前已然站了一位身姿姣好的女子。
确切来说,是个美若天仙的女子,是渊灵。
“渊灵?!”南予一震,眉头微蹙,“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渊灵在南予面前蹲下身来,与她平视,低声道,“是帝渊剑感应到你所在之处有异样,自己跟过来的……我并不能操控帝渊剑跟着谁,因为你是帝渊剑的主人,所以才会如此,一般的危险是唤不动帝渊剑主动跟随的,这证明这个地方很危险……你来这里干什么?”
看这懵懂的神情就是不知道方才在云岚宗发生的事情了,南予抿了抿唇,挑眉道,“帝渊剑呢?”
渊灵伸出双手作捧剑状,帝渊剑瞬间在她手中化出,她顺势向前推了一些递给南予,“在这里。”
南予单手接过,打量片刻后道,“我不想当帝渊剑的主人了,怎么解?”
“啊?!”渊灵震惊地看着南予,“可是、可是我主是不会同意的!你为什么不要做帝渊剑主?!你难道不想要帝渊剑!?我主知道吗?!”
“你主不知道。”南予耸了下肩,“这是我作为帝渊剑主对你下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命令,你不听?”
“我、我……”渊灵为难地摇头,低声难受道,“你要是和帝渊剑解了歃血,我主会很伤心的……我主做梦都想和你有所牵连,牵连越多越好,你不知道他把帝渊剑和你结誓在一起的时候有多开心……”
南予冷笑,“他倒是开心了,有没有想过我要不要?我何时说过想和他一起结誓帝渊?又何时说过要跟他牵连甚广?他硬塞给我那么多东西,有多少是先问过我想不想要的?帝渊剑,我不想要,就这么简单。你解不解?”
渊灵仿佛被她给吓住了,只敢微微摇头,怔怔地看着她。
“只听君玦的,不听我的,那我做这个帝渊剑主有什么意思?难道就为了给你们找到我、追踪我、窥视我的机会?”南予眸色一沉,忽然握紧手中的帝渊剑,“如今我还是帝渊剑主,剑主对帝渊所为,它应是不会反抗的罢?你要是不想我毁了帝渊剑以达到我的目的,就给我麻溜儿解开。”
只这么一句,渊灵果然被震慑住,皱紧秀美看了她良久,终于闭上眸子缓缓吐出一口气,低声道,“好,我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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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分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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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渊剑解开的刹那,渊灵也随着帝渊一同消失了,还有方才四周瞬间的明亮也迅速转为黑暗,南予枯坐在地上,望着空中黑漆漆的一点兀自出神。
“不仅有烤山鸡吃,还免费看了出好戏!”
沙哑中带着调侃戏谑的声音突兀出现,霎时间打破深山中的寂静凄怆。
南予回神抬眸看去的时候,周遭的环境如皑雪消融露出原来底色那般缓缓褪变,不是后山,也不是上回四面封闭的房屋,而是一处四周缀满黑曜石的焰河旁。
他今日装束与上次无甚区别,红色里衣黑色锦裳,只是这回他戴的面具是鬼脸,只挡住了上半边儿,堪堪露出唇。
一早就料到他肯定在这附近,南予也无太多惊讶,顺手摸出怀里的山鸡丢给他,“我可是个正儿八经的纤弱女流,受不得你回回这么装神弄鬼。”
“纤弱女流这会儿早应该晕死过去了,像你这么揣着闲情逸致跟我聊起天来的纤弱女流,大约不是那么的正儿八经。”面具男子笑着伸手接过烤鸡,丝毫不介意包裹烤鸡的叶子是地上随便捡来的。
饶有兴致地剥开宽叶,面具男子张口就咬,岂料山鸡刚一沾口他又生生被这难吃的劲儿头给逼得吐了出来,“呸!你怎么烤个山鸡就这手艺?!”
“爱吃吃,不吃给我!”南予挑眉呛回去,“又没求你吃!”
“我就说了你两句,你这火气好大啊!”面具男子屈身靠着她坐下来,把叶子拔拉了两下,咬了一小口,“我不是让你三日后再来找我吗?”
“结果不是一样?反正你都在这儿。”南予随手把油揩在身上,“你不是说要教我分流吗?正好,教我的这段时间,我就借住在你这儿了。”
面具男子口中细嚼慢咽的动作一顿,转头去看她,“住我这儿是没问题,我可以带你去个没人找得到的地方好好学。但是,你这是和君玦闹掰了,不回去了?”
南予蹙眉思忖片刻,摇头道,“要回的。等我学完分流,还要去拿回缚灵鞭和破风剑。此行本就是冲着破风剑来的,只有它才能打开幻山上的结界。”
“然后呢?”面具男子用手拂开山鸡上的灰,轻轻咬下一口,看着身前静静流淌的焰火,沙哑的嗓子刻意压低了声音,“打开了结界你要去哪儿?”
南予撑着下巴抵在膝上,“回轻弦阁玩儿,看看月娘。”
面具男子一怔,随即叹了口气,缓缓道,“没有人告诉你吗?月娘已经不在轻弦阁了,你不再是那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南予,轻弦阁也不会收留你了。”
“什么?!”南予一惊,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