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妃策:你造孩子我造反-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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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城歌自己没有告诉南予他喜欢她的事实,君玦自然也不会蠢到跑去告诉南予,就是因为喜欢你才犯的病,你没有出现之前他自己把病控制得挺好的。
且在锦焱国的时候他其实就有这个病了,准确说来,他这个病已经有十多年了。
斟酌片刻,君玦才轻声道,“他幼时就这样了,因为心里承受的东西太多太乱太重,难以负荷,所以他把所有的东西都装在脑子里,忧愁喜乐都在脑子里,久而久之,心里空了,就不怎么疼了,但是头就开始疼了。”
南予蹙眉,费解道,“什么叫做将忧愁喜乐装在脑子里?他心里究竟是承受什么样的东西,能到了难以负荷的程度?”
“就像是……”君玦转头对她勾唇一笑道,“因为我喜欢予儿,所以看见予儿心中就欢喜,予儿不理我,心中就难过。而城歌的话,平日里就算遇上再多么让自己情绪起伏的事情,为了不让原本就承受太多的心再承受更多,总会把心中所有的情绪都倾注在脑子里,欢喜也好,难过也好,心中再无情绪。”
南予怔怔呢喃,“为什么会这样……?”
“大约是因为……他有很多求而不得的东西。”君玦敛神,转头凝视着南予,“世上最痛苦的,莫过于求而不得。”
言城歌求而不得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从幼时开始,他就没有一件事情真正如意。
逃出唯一能庇佑他的风雨山庄、流浪于泱泱五国、结实他这辈子最大的仇敌、与仇敌一起拜入并不重视他的师门、自此与仇敌朝夕相处、滔天灭国屠城之仇不得报。
最不如意的,应是他得了天枢子赐予他的寒禅剑。自此之后他再无人间喜悲,无欲无求。
但是言城歌的不如意似乎还没有结束,倘若一年前君玦并没有让他一起来到锦焱国,他就不会遇上南予,倘若不遇见,就不会喜欢上。
倘若要君玦选择自己和城歌间注定要有一人求而不得,君玦会选择自己,毕竟言城歌成如今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他,他欠城歌的太多了,还都还不清。
但若是注定要有一人爱而不得,君玦觉得就算自己欠言城歌再多,也没办法放手。
什么都能赔给你,予儿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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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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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间的雨骤然变小,南予被陡然稀疏起来的雨声拉回了神,她心知君玦有些东西隐而未言,便也压下暂且不提。
“时间差不多了。”南予拿起方才空隙间君玦让人送来的云岚宗男子服饰往身上套,“你可知道祠堂在哪儿?”
君玦看着南予灵活在腰间系着系带的手,“就在我寝殿后面,不过有结界,你看不见的——予儿你方才用手沾了油现下直接摸衣裳难道不会觉得……”
话没说完,南予眼皮一耷拉抬起头凉凉打断道,“不好意思啊殿下,打小我就没什么洁癖,你要是看不惯就转过头去别看,处不来这么放荡不羁的就别处。”
君玦一愣,随即面不改色道,“我其实打小也就没什么洁癖。”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信口胡开,君玦伸出手捧着南予脸,拿另一只手给南予把嘴角的油擦了,神情温柔缱绻,一双眸子都要掐出水来。
君玦作为一个大秋天十天能换十二套衣裳还不带重样儿的人怎么可能没有洁癖?!
每日都要沐浴更衣就不必说了,重要的是他还不跟别人有任何肢体接触,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因为身份原因没有那个接触的必要,还有部分情况就是洁癖,太洁癖了,嫌弃别人能嫌弃到碰一下就要洗两三遍!
看来北雪洺所言并没有半分夸大,但凡有云岚宗女子接近过君玦寝殿,不管有没有碰到寝殿门,哪怕就是踩到了院子里,君玦都会吩咐人把寝殿重新打扫清洗好几遍,简直是丧心病狂!
但是偏偏对南予就没有。
面对南予,他的洁癖就仿佛都被狗吃了。
就拿南予待在十二楼里十天没有洗过一次澡换过一回衣裳来说,君玦冲上来就抱着她不撒手,把他尊贵的头埋在她的颈间,不仅如此还用唇吻她的脖子。
君玦是当真不觉得有半点儿脏,不仅如此他还觉得南予身上还是好闻的。清风明月佐仙酒,云竹僻开冷泉流。形容得真不错。
*
夜色正浓,雨声渐悄,南予依言携着君玦一起出门偷东西,君玦也依言给她撑伞。
按照君玦所说,祠堂周围布下了一种特殊的结界,所以南予站在屋顶上的时候才会没有看见。
现下有君玦跟着她一起,帝渊剑在手,完全不需要费什么力,甚至连在外面站岗的云岚宗守卫都不用打晕,两人径直闯入祠堂。
都是嚣张的人,偷个东西当然也不用窃窃私语,南予不光不会窃窃私语,嗓门儿还贼亮堂,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赶集市。
巧的是,君玦也是如此,“予儿是要找玄心秘魄吗?”
南予一惊,瞪大了双眼转头看他,“你也知道?”问完又觉得自己是白问,君玦怎么可能连玄心秘魄这等东西都不知道,顿了顿,她接着道,“我应别人言,帮他拿到这个东西,只晓得是在祠堂,却不知道具体位置,你知道吗?”
君玦嘴角微微一勾,“倘若连这个都不知道,我就不是君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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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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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毕,君玦抬手化出一道气流,将祠堂从左至右数去的第二十八个牌位抽了出来,再以它为中心,依次将周围四方的牌位都给抽出来。
“这是在破阵吗?”南予记得在诡宗的时候天枢子曾和她讲过这种以模拟四大神兽镇守四方的位置布下的阵法,且诡宗就是以这种阵法隐于竹林的。
君玦此番找到阵眼,再将四方的神兽抽去,分明就是在破阵。
君玦勾起嘴角,“予儿真聪明。”话音落下的时候气流筑起的阵法也如气体膨胀爆开一般四处逸散了。
南予微蹙起眉,说来也奇怪,虽然君玦这种人物会个诡宗独门阵法没有什么好值得疑惑的,但是天枢子亲口所言,诡宗的东西除了教给他那两个徒弟以外就教给过南予,九方越算是自己偷师的。
那君玦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呢?
难道……君玦不光是蜃楼域前任域主枯寂沉的徒弟,还拜师于诡宗?
飞灵国之时,君玦曾着一身银白,高束青丝,俨然就是三门三宗青丝礼。六仙门之中,也唯有诡宗能配的上他君玦了。
倘若真是这样的话,言城歌和君玦是一起长大的,在锦焱国幻山上的时候言城歌自己也曾告诉她幼时他与君玦相遇,然后遇上一位白衣老者,与他一同拜于老者门下……
那,她坠下断崖的时候,救下她后日夜不寐守在她身边为她疗伤的那个人,是言城歌?
那个男人身上也有泠泠的檀香味儿。
就在十多天前,言城歌在后山犯了头疾,脑子糊里糊涂的,那时候他喊的那声也像极了在诡宗时喊她的那声,“予儿……”
南予眸子猛地一亮:是了,在诡宗救下她的人,一定是言城歌!
可他为什么救了她之后又不告诉她呢?上次在沽岳城见面的时候,他明明可以向她坦言的,为什么要刻意隐藏?
“南姑娘,召阳一别,好久不见。”
哪里有好久不见,他明明就是故意迷/惑她的!
“予儿在想什么?”君玦见南予的眉头都揪在了一起,眸中满是疑惑的样子,便转头笑道,“什么事情这样苦恼?眉头都皱在一起了?”
南予挑眉,偏头去看君玦,疑惑道,“你是不是……也是天枢子的徒弟?”
君玦一怔,抿唇点头,“是。”
“那城歌也是天枢子的徒弟?”南予心中一动,“诡宗确然只有两名弟子无误?”
君玦怎么会想不到南予想到了什么,敛神点头,“城歌也是,师父确然只有两个徒弟。”
见南予没说话,君玦便直接肯定了她的想法,“你想的不错,在诡宗救下你的那个人,就是城歌。”
“那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南予蹙眉狐疑,“莫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有一部分我的原因,也有一部分他的原因。”君玦轻叹了一口气,“这个解释起来很复杂,我也说不清楚。”
不是说不清楚,其实是,倘若说清楚了,他也害怕言城歌心里的有些东西就藏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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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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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予狐疑地蹙了蹙眉,“怎么一提到城歌的事情你就能这么顺溜儿的避而不谈?方才问你头疾的事情你也是这样,随便就搪塞过去了!你这个态度很危险,对我越发敷衍了!”
“……其实是因为城歌的事情太过复杂,要说清楚真的不怎么容易,牵扯到的东西也很多。”话锋一转,君玦一本正经道,“予儿若是想知道完整的,今晚睡在我房间,我慢慢讲给你听。”
南予瞪大了双眼抬头看他:敢情在这儿等着她呢?!还分段儿讲解你他丫的说书呢这是?!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南予自是没了和她争论下去的兴致,揉了揉鼻尖她指着上方第二十八个牌位,挑眉道,“玄心秘魄在那下面?”
君玦点头。
南予便随便蹬地起身朝着上方飞去,右手一勾便将压在第二十八牌位下暗格中的东西拿到了手,再在空中旋身回来,她缓缓落地。
南予手中的是个黑色匣子,上面雕刻的有鬼面獠牙,和南予在十二楼附近看见的鬼面罗盘上的图形很相似,做工都十分精致细腻,瑰丽却并不骇人,有一种特殊的美感。
“挺轻的。”南予拿在手里掂了掂重量,疑惑道,“什么石头会只有这么点儿轻?完全没感觉被捧在手里啊!”
不仅没有捧在手里的感觉,摇晃的时候还没有一丁点儿石头碰到黑匣子的声响,活像是空的。
空的!?
南予眸子一凛,这黑匣子是不能直接打开的,上面落了一种很奇特的锁,他们要想打开的话必须把这整个盒子摧毁了。
原本想着这黑色匣子看起来也是出自十二楼的东西,就刚好连着玄心秘魄一起拿给那个面具男子,
不然万一自己打开的时候损坏了玄心秘魄岂不是很尴尬?
但如今看来是不行了——这个黑色盒子似乎就是空的!
南予将黑色匣子放在地上,拿帝渊剑试着将它劈开,头先劈了两三回,想来帝渊剑这等上古神剑轻轻一劈应是够了的,却没想到力道竟是太轻了没能劈得开。
南予蹙眉,这个盒子究竟是什么来头?
“像是玄铁,但不是君山的玄铁。”君玦思忖片刻后道,“予儿是应了什么人的言,要把玄心秘魄拿给他?”
“我也不大认识,戴着面具,买看过长相,不过倘若从身材上来说的话,料想应该长得不错。”南予一板一眼道,“人也挺风趣的。”
君玦转头看她,一本正经道,“现实往往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美好,戴面具能好看到哪里去?予儿你要离他远一些。”
南予敛着笑意低眉,握紧手中的帝渊剑,将气韵灌入剑中,再次用力劈去——
“砰——!!”
帝渊剑气瞬间弹开一个弧形,将整座祠堂轰得尘烟四起!
南予蹲身看去,眉头一蹙,“真的是空的?!”
动静太大,外间的人终于有所察觉,脚步声迅速如潮水一般涌来,“里面有人!快点儿!”
南予撸起袖子正准备打架,腰间被君玦一搂,飞身就起,“喂喂喂,跑什么啊!?打他们啊!”
君玦在她头顶低笑,“打他们不能趁机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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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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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片刻之间,君玦就带着南予掠回了寝殿,就着床榻一滚,顺带着把她翻身压在身下,勾起嘴角撑着太阳穴低眉去看她。
南予面无表情地抬起眸也去看他,随即又侧过头,“……这个节奏是不是不对?”
“予儿这几天去了哪儿,可以和我好好说说了吗?”君玦嘴角的笑意未动,眸子却深了些许,低声温柔道,“方才看见那个黑色盒子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来一些事情,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南予转过头,迎上他的眸子,“什么事情?”
早就料到南予依旧会避开自己的问题不谈,君玦有些无奈,回道,“那盒子上的花纹我曾在诡宗一本书上见过,那不是五国内能有的东西,和玄心秘魄一样,那是邪物,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让你来取这个的人,也没有那么简单。”
南予挑眉,“可是那人和我说,玄心秘魄其实只是修炼一种功法的而已,并没有外间传得那么邪乎。”
“玄心秘魄确实是拿来修炼功法的,但你如何知道他口中的一种功法不是邪肆的功法?”君玦抿唇,很在意地用手捧起她的脸,“予儿是信他还是信我?”
南予的双颊被他的手挤得皱在一起,嘴巴粉粉地嘟起,她皱眉含糊不清地喊道,“那你又怎么证明那种功法是邪肆的?”
君玦似乎没有把她说的话听进去,满眸含笑地凝视着她的唇,忍不住低头啃了一口,挑眉道,“信他还是信我?”
南予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说实话,反正都被亲过那么多回了,南予这个时候还当真只有震惊而已,“你这么无耻是……”
不等她说完,君玦再埋头啃了一口,咬了咬她的唇,又用舌在她的虎牙上轻撩了一下,然后再勾着嘴角问道,“信他还是信我?”
牙齿被撩的酥麻感觉电得南予猛地愣住,连呼吸都屏住了。
君玦噙着笑俯身再次吻了下去,这回他伸出舌在她口里游走,细细撩拨每一寸,最后卷着她的舌轻轻吸吮,却又不敢吻太久,退开一些后他再次不厌其烦地低声问道,“信他还是信我?”
南予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