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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谋妃策:你造孩子我造反-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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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予回呛,“我既然不稀罕你为什么要总和你待在一起?!整个云岚宗不是男人就是女人我不找别的男人难道还能去找那些女弟子?!你要是觉得我水性杨花觉得我生性凉薄你再怎么都打动不了就不要喜欢我!我又没求着你喜欢!!”

    “不喜欢就不喜欢!!”君玦气得满眸猩红,有滚烫的东西砸在南予的脸上,再顺着她的脸滑入她的青丝,他的手缓缓收紧,直到看见南予疼得拢眉,他忽然猛地放开她翻身下床,“从此以后你喜欢谁跟我无关!你的事情都和我无关!!你确实没求着我喜欢你!我又何必作践我自己?!我又不是非你不可!!”

    南予拉好微乱的衣襟翻身下来,只字不言径直往门外走去。

    床榻上有她后颈浸上去的一丝血意,君玦反手就抓住她的手腕,低声怒吼,“药上了再走!”

    南予甩开他的手,“不劳你费心!”

    “你不要我给你上要让谁给你上?!”君玦抿紧泛白的唇,怒然大吼,“你又要去找谁?!脖子是随便给别人碰的吗?!”

    “关你什么事!?以后这些都和你无关你自己说的自己记好了!!”南予一脚踹开寝殿大门抬腿就走,“再来找我你就是犯贱!!”

    “砰!!”

    *

    两个时辰后

    “所以……”紫元尊小心翼翼地给对面坐着的这尊神佛倒了杯茶,轻声问道,“你们就这么不欢而散了?”

    向来晓得能把君玦气成这个样子的唯有南予,但能把南予气成这个样子的,如今也唯有君玦了。也是了得。

    君玦刚给紫元尊讲完这些怒意还未消散,仰头一口把滚烫的茶喝了个干净,声音也带着浓烈的怒气,“是她清高,不稀罕我的喜欢,从此以后我再关心她再喜欢她再去找她就是犯贱。”

    紫元尊恍然,眨着眼睛故作随意地问道,“那今晚的接风宴你还去吗?”

    君玦握紧茶盏,“不去。”

    紫元尊低头摆弄茶杯,“可我乖徒儿也会去。”

    “她去关我什么事?!从今以后她的一切都和我没关系!能离她多远就离她多远!难道我君玦还戒不了她了!?我就非她不可吗?!”

    反应这么激烈,紫元尊咳了一下也不知道说什么,顿了顿,劝道,“那不喜欢就不喜欢罢……今晚上你早点睡一觉,明天这气消了,好好筹谋一下接下来怎么对付秦国。至于我们,接风宴完了后会带着所有弟子去一趟后山。”

    君玦蹙眉,“去后山干什么?”

    “今晌午在后山发现了群鸟死亡的异状,宗主让我们三尊带些弟子去查探。哦对了,你师兄也和我们一起去,还是我乖徒儿告诉他让他来的。”

    君玦握紧茶盏,果然是逃开他之后就迫不及待去找别的男人了!她就是根本不稀罕他!

    紫元尊挑眉,“咳,接风宴你真的不去?现在反悔还得来得及啊!”

    “不去。”君玦压抑满腔怒气,低声道,“如她所说,再去找她的话,我不晓得是有多作践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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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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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酉时·接风宴

    北雪洺叼着一个鸡腿震惊地看着突然出现在宴席上并朝着他们这边儿走来的君玦,撞了撞紫元尊,好奇地蹙眉道,“师尊,师尊你快看!殿下怎么来了?你不是说殿下说他不来接风宴了吗?怎么又来了啊?”

    紫元尊眼皮子一抬扫了一眼,然后翻出一个酒杯给自己倒满,一边低头倒一边悠悠评价道,“所以说我们这人嘛,他就是犯贱。”

    宴席是在正殿之外,摆了两排案几,一个案几坐四个人,一排共有上百张案几,说是中间隔断,实际上案几与案几之间都隔得十分近,转个头就能悄声耳语交谈的那种近法儿。

    北雪洺这桌儿坐的是南予、北雪洺、紫元尊三人。

    和这边儿说完话,北雪洺又凑到左边,拍了拍南予的肩,用眼神儿给她指道,“诶,青玄,你看,殿下来了。”

    南予眼皮子都不撩一下,喝了一口酒,低声道,“吃你的罢。”

    君玦径直走到她面前,面无表情地挨着她旁边的位置坐下,却只字不言。

    旁边儿紫元尊和北雪洺两个满脸都是看好戏。紫元尊更甚,直接摊开折扇挡住脸笑。

    君玦低头看着桌上的酒杯,拿起来喝了一口,喉结涩然滚动了一下,低声道,“你的脖子还疼吗,谁帮你上的……”

    话没有说完,南予就忽然高出了他一截,君玦抬头去看,南予已经起身走到紫元尊另一边儿坐下了,逼得北雪洺往这边挪了一个位置。

    紫元尊瞧着君玦忽然爬满整张脸的委屈,躲在扇子里憋笑憋得气都跟不上了:君陌卿,你他娘的吃可爱长大的吗?

    南予坐在紫元尊旁边,望着中间正在跳舞的月寒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闷声喝了。

    紫元尊收了折扇,撑起下巴看她,笑得很诡异。

    君玦没有读懂南予说的那句“如果你不是清白之身,我就不会要你了”是什么意思,可他作为旁观者,是读懂了的。

    君玦本来就是干干净净的清白之身,所以南予根本就不是在嫌弃他,这句话换个意思其实就是……她要他君玦,身心都要。

    只是南予多半也是下意识就说出来的,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话里这个意思,她自己始终不清楚自己也喜欢君玦。

    君玦又是个遇上南予就没智商的,这么明显的意思,随便问个人都知道了,偏偏他要去钻牛角尖儿,觉得南予对他如何如何不公平,如何如何轻易就放弃他,却始终不敢相信南予是喜欢上了他。

    所以才会说出那些火气上头了才诛她心的话来。

    紫元尊撑着下巴维持看南予的姿势,抿了口酒笑道,“真愁人。”

    南予斜睨过去,面无表情,“什么真愁人?”

    “没什么。”紫元尊眼神儿略略往君玦那里一瞟,随即对南予道,“乖徒儿,那个穿紫衣服的来了。”

    “哪个?”南予挑眉,又反应过来必然是言城歌了,抬眸转头看了两眼,堪堪看见站在灯下负手而立的言城歌,后者也正看着她,冲她微微一笑,南予随即起身抬腿就往那边走去。

    君玦握紧酒杯,面无表情却眸中森寒地睨着紫元尊。

    紫元尊偏头,耸肩摊手,笑道,“别看我,你不是要戒了她吗?我这是在帮你戒了她啊!她要是不走,你该显得有多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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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戒了她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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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戒了她是他说的,再来找她关心她喜欢她就是犯贱也是他说的,君玦根本无力反驳。

    紫元尊作为旁观者,不仅能明白南予说那句话的意思,也很能明白君玦气头上说的那句话的意思。

    他说南予总是逃开他,说南予是把言城歌备在那里,只要在他身边待不下去了或者是遇上了什么隔阂就会转身去找言城歌。

    其实君玦当时要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已经让南予觉得是这个意思了。

    君玦的意思是……南予始终没有把他看得很重,会轻易因为一件事情就离君玦很远很远,让他之前做的努力全都白费,离得远了之后或许就会被别的男人俘获了心,就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不要他了。

    可惜,南予本来就不懂这些风月之事,她连自己今早上在吃醋都不晓得,如何晓得君玦吃醋的时候内心戏究竟有多少?

    连紫元尊都猜不透君玦面对南予的时候内心戏有多少,只知道君玦惟恐猜不到南予的心思,因此想的很多很多。

    人一旦想多,就会心烦意乱,就会惶恐不安,所以君玦很辛苦很煎熬,比他要造反吞并五国还要辛苦还要煎熬。

    以君玦的能力,造个反都是小事儿了,却偏偏得不到南予的心,每天都要活在心惊胆战、惶惑不安之中,实在太辛苦了,所以才会在气头上说出不喜欢就不喜欢的话来气南予。

    他想知道南予听见他说自己不喜欢她了,是什么反应。可惜那是南予,内心深处的情绪从来不会轻易露在脸上的南予,面儿上自然是满不在乎。

    得她一个满不在乎,君玦自然就会说出要戒掉南予、不喜欢南予的话。

    可喜欢都喜欢了,怎么戒得掉?

    如果是别人,或许轻易就戒掉了,但却是君玦喜欢南予,根本戒不掉。

    对他来说,喜欢南予真是一件中毒的事情,每天都要忍受毒发之痛,却又偏偏成瘾。

    紫元尊撑着下巴笑侃他,“君玦,要不然你还是回去早点儿睡罢?”

    出乎意料的,君玦起身了,用极低极低的声音,仿佛耗尽精力,再无气力,“好。”

    紫元尊一愣,目光紧追着他问,“你真走了?你不等着她回来?你不和她一起去后山了?”

    君玦没有回答,却当真是刻意绕过南予和言城歌那个地方往寝殿那个方向去了。

    北雪洺蹙眉,“师尊,殿下这是醋都不醋了?真回去了?感情的事儿也忒复杂了些,殿下这是真的要准备试着把青玄戒了?”

    “……不清楚,”紫元尊用折扇抵着下巴,皱起眉头,“难道我猜错了?这回真就不喜欢就不喜欢了?”

    说他君玦是犯贱,说好不来接风宴,听见他师兄要来,还是南予邀请来的,就上赶着又过来看她。这贱犯都犯了,他又不犯完,究竟什么意思?

    难道真的是觉得再去找南予、再关心她、再喜欢她就是在作践他自己?

    没有必要了?还是累了?真想试试该如何戒了她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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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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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儿是热闹非凡的接风宴,南予和言城歌站的这处堪堪远离喧嚣,不是完全听不到那方的嘈杂,却自成清净。

    挂了灯笼的长廊下,两道人影绰绰,言城歌着了一身浅紫色的锦裳,他身形高挑修长,站在南予面前,刚好由着灯火打下一片阴影,笼罩着南予。

    方才言城歌就站在这里看南予那方,恰好看见她躲开君玦的那一幕,心知他们又闹了些许不愉快,他们不愉快,他就比较愉快了,言城歌淡淡笑道,“你叫我来,是有什么事?”

    “你可知道我们在接风宴后会去后山的事情?”南予抬眸见他面露疑惑,便接着道,“今早上云岚宗的守卫在后山上发现了群鸟死亡的异状,宗主得知后便让三尊带着一些弟子去查探,他们似乎觉得这个和玄心秘魄有关。”

    “你是说,我和你上回去后山时看见的群鸟死亡的那种景象?”言城歌的手不自觉握紧。

    南予点头,“我是觉得你上回似乎对那个景象很在意,所以专程叫上你随我们一起去后山看看。”

    言城歌对她微微一笑,满眸璀璨,“多谢,这个对我来说的确很重要。不过,你上次不是觉得许是碰巧吗?竟然还专门为我留意了?”

    “一次是碰巧,同一个地方出现两次就不是碰巧了。”南予双手环胸,偏头道,“而且,昨天我在后山看见了两个可疑的人,总觉得今早的事情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言城歌抿唇,干脆说破,“你是说言瑾瑜和秦少胤吗?”

    “嗯。”南予想了想,索性就和他说开了,“城歌,我知道你和他们的关系了。因为你和言瑾瑜长得很像我才起疑的,后来问了君玦求证……他就告诉我了。”

    言城歌笑了笑,“我知道。如果是你问的话,再秘密的事情,他都会和你说的。所以我早料到了。只是,下次你想知道关于我的事,可以来直接来问我的。”

    “……好,”稍作一顿,南予又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如果言瑾瑜见到你的话,他肯定会认出你的,我听说你幼时被他设计害过,风雨山庄你是不会回去的罢?可是你和君玦又有宿仇,我不信你心里一点儿都不恨他,你要是留在君玦这边,也……”

    话还没说完,言城歌忽然伸手将她的嘴轻轻捂住了,低头笑道,“你是在担心吗?担心我,还是担心我哪一天会利用他的毫无防备杀了他?”

    南予震惊地用手把他的手拿下来,料想他是听不下去她的话了才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说。

    可是为什么听不下去了,南予也不晓得,只能揣测道,“我没担心,我觉着你和他的感情挺好的,应该下不去手……罢?”

    言城歌低眉,眸子里晦暗不明,再抬眸的时候又是一片清亮,“你放心,就算我想杀,也杀不了他的。他并不是对我毫无防备,你要是知道他的心思有多厉害,就不会有此担忧了。”

    南予挑眉,忽然好奇道,“有多厉害?”

    言城歌沉吟片刻,淡笑道,“打个比方,君玦十九岁生辰那晚过后,月寒明的父母,就已经不是她真正的父母了。她真正的父母,坟头的草……不对,没有坟,不晓得死哪里了。可是月寒明一直以为,这两年她回去看见的,是她的亲生父母。”

    南予惊愕地微微张唇,蹙眉狐疑道,“为什么要构造一双假的父母?杀了就杀了,为什么不连着月寒明一起杀了?”

    “因为君玦想把聚集天下所有一等散气师的旷幽谷也收归旗下。月寒明活着也只有这点儿用了。”言城歌看着长廊上的灯笼,沉吟道,“近日旷幽谷那边的探子来此处比较频繁,似乎,是差不多了。”

    “旷幽谷在飞灵国吗?”

    “这正是我想证明君玦心思深的重点。”言城歌淡笑道,“江湖上大都以为旷幽谷在飞灵国,君玦仅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挖到了旷幽谷真正所在之处,印证了他早期的猜想。不在飞灵国,是在秦国。所以他才想将旷幽谷收回旗下,因为那里是秦国皇室除风雨山庄外最大的助力。”

    “那你言下之意,风雨山庄是能凌驾于旷幽谷之上的地方了?”南予舔了下唇,“那你有没有想过回那里去?他们也还和你一样恨着君玦吗?”

    言城歌静静地看着她,敛起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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