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妃策:你造孩子我造反-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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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花渐深摸了额头的冷汗,不晓得这里面的两个人究竟有没有听见敲门声?
南予蹙眉睁开双眸,“唔唔……!”
君玦也蹙眉,睁开双眸认真地看着南予,两人的唇齿还相抵着,这么近的距离相互凝视着……君玦的眸子忽然斑斓了一下,南予只觉得唇上一松,脖颈处被人狠狠吸吮了一口!
“你干什么咬我?!”南予皱紧眉,一手摸着侧颈,一手用手背捂着唇。
她晓得自己的嘴多半是肿了,这么随便说话都有些扯着疼,但是不晓得自己这一吻过后对君玦说的第一句话莫名带上了三分娇/嗔。
君玦嘴角抿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在她那片雪白上的手稍用力了一点儿,低头咬住她白皙的耳垂,“因为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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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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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予这才反应过来他的手还放在自己的衣襟里,本就潮/红的脸上更似是铺上了一层红霞,整张脸红了还不够,这把邪火一路烧红到了脖子根儿!
南予伸出一只手来捉住君玦的手腕,红透了脸不敢看君玦的眼睛,但是握住他手腕的那只手却是死死抓紧了,像是故意抓紧好让君玦疼,又好像其实是在不知所措,下意识才抓紧的。
总之南予现在的神情很好看,君玦将她圈在雕花木架上静静倾身凝视着,嘴角挂着饶有兴趣的笑意,满眸的纵然,还有一点儿坏心,邪肆又宠溺。
感受到就在自己头顶上聚焦的视线,南予的手再缩紧了些,直将君玦白皙却强劲的手腕捏得起了红印子,才颤抖着声音道,“你、你……拿出来……有、有人敲门……”
“不拿。”君玦的手故意在她的胸前又揉了揉,低声笑道,“让他敲。什么时候敲得和予儿的心跳一个节奏了,就让他进来。”
南予恼火地蹙紧眉,这回显然就不止是方才的害羞了,刚要发作冲他怒吼,君玦反应极快地把手抽了出来,生怕她被自己再惹生气,直接先一步将她揽进怀里,轻声凑到她耳边道,“好了好了,一个节奏了。”
侧脸贴在君玦的胸前,南予才感觉到他并不是像他看上去的那么淡定平静,其实他的心跳也早已大珠小珠落玉盘,犹如鼓点一般密集且强有力,完全不是他面儿上那么风轻云淡。
或许是他方才在吻她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心跳如鼓,也或许是看到她突然羞恼生气了,害怕她又和他置气、不理他或者要逃离他,所以才紧张慌乱了一下。
不管是哪种,南予都觉着这么想了后心里又莫名舒服了些。
“叩叩叩——”
花渐深脑门儿上的汗都流到衣襟里去了,敲了三回门,第一回里面完全没动静,第二回听见了未来主母的……咳,低吟,以及一些两个人的私房话。
花渐深发誓,他不想听的!!他虽然好奇但是也知道这些事情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听的!!他还年轻!还有大把的光阴!不能死在三八上啊!
就在花渐深站在门外神游天外的时候,君玦已经捡起被自己扯开随意丢在地上的腰带,给南予仔细地系回去。方才想把手伸进南予的衣襟里也是因为情到深处不自禁,所以就扯开了她的腰带,从腰上顺着摸了上去。
手上的滑腻香软还尚有温存,君玦的眸子里满满都是要溢出来的温柔,低头小心翼翼地给坐在雕花木架上的南予系着腰带。
但在南予的眼里看着的就不是这么一回事儿了,眸子一耷拉,她凉凉道,“殿下,你到底会不会打结?请问你打个蝴蝶结要打多久?”
君玦低低一笑,轻声道,“天荒地老。”
南予直白地抬眸瞪着他,“什么鬼结打这么久,你快点儿行不行?”
君玦眨了下眸子,满脸无辜地看着自己手中正打的结,然后在南予惊愕的目光下俯身凑到她的腰处,用嘴咬住了腰带上的一根白色线头,轻轻扯掉。
“打好了。”君玦抬起头,没看见南予错愕的目光,自顾自地一本正经介绍道,“我打的死结。”
南予回神:“靠!你让我今晚上睡的时候怎么脱?!”
君玦接着一本正经,“这个只有我会解,你来我房里睡,我帮你脱。”
“滚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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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睡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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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渐深进来的时候整个人仿佛被蒸发过了一轮,脑门儿上的汗毫不夸张地说简直可以流进脚底!
说实话,他站在外面儿听了那么久,虽说已经摸清了殿下在面对南予姑娘的时候到底能有多不可思议、有多没有下限、有多纵容宠溺,但是被殿下主动宠着是一回事儿,主动不把殿下放在眼里又是另一回事儿。
敢这么跟殿下扯着嗓子吼的,还真就里面坐在雕花木架子上的这么一位!
朝天大陆上哪个人不晓得殿下的脾性,就是典型地容不得谁对他放肆,举个例子来说,就是个普通的不认识的人对殿下说了一句话,就算是很寻常的一句话,殿下要是觉得那个人的语气不够低声下气、不够畏畏缩缩,那么这个人就是对殿下不尊敬,就是冒犯了他,就是在他面前放肆。
这就是君玦,这么一个喜怒无常又嚣张猖狂的男人。
南予姑娘是个例外的,可能她本身自己就不知道怎么和殿下说话才是正确的,也有可能她是被殿下掼怀了,就是这么恃宠而骄,要是她恭恭敬敬地喊一声殿下,殿下或许还会不高兴。
这一点花渐深早就想通了,所以也不是因为南予猝不及防对君玦这么大吼大叫地使唤而汗流浃背,而是因为……亲自给他花渐深开门的是殿下!!
你说这惊不惊悚?这他娘的惊悚不惊悚?!
这么大晚上的是要把花渐深给折煞死!
谁给君卿殿下敲门是指着殿下亲自来开?不都是指着殿下说一声进来吗?!
谁想得到殿下会因为南予姑娘说了一句“滚去开门”,就当真乖乖地过来开门了?
殿下,你这么丝毫不敢忤逆自己女人的作为是怂你知不知道?你作为上位者的风范在南予姑娘面前都怂得被狗吃了不成?!
你这宠得简直……令人发指!
当然,这些花渐深只敢在心里吐槽,面儿上半点不露痕迹,他甚至都不敢抬头看两人。不敢看殿下是自古以来都不怎么敢看,不敢看南予则是因为……害怕看到她唇上的红肿会被殿下灭口。
“殿下,丹药已经炼好了。”花渐深低声却清晰地说道,“老/鸨不知道殿下和南姑娘是要在这里休息还是去对面酒楼,因此在两边都吩咐人备好了两间房,还有一些饭菜。”
君玦还没说话,南予直接从雕花木架上跳下来,打着哈欠对君玦道,“你先给城歌喂药,我困了,回对面酒楼了。”
“别走。”君玦拉住她的手腕,求道,“等着我处理完事情一起,好不好?”
南予很给面子地停下来转头看他,“你还要干什么?可是我困了,撑不了多久。”
君玦脱下外套给南予穿上,一把将缩在衣裳里的她打横抱起,在南予错愕的目光下对她勾唇一笑,“你要是困了就睡罢,要是想看我干什么就在我怀里玩儿一会儿,等到了对面酒楼再睡……和我一起,嗯?”
南予对他口中的在怀里玩儿一会儿没什么兴趣,一只手抱紧他的腰,另一只手揉了揉因为打完哈欠流出点儿泪的眸子,随后又抓紧他的后颈,片刻后轻声道,“不许脱我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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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云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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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玦原本是没觉得南予会答应他的,当南予只是对他说出了“不许脱我衣服”这六个字的时候,他自己都忍不住猛地一怔,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狂喜!
他方才问南予能不能等他一起回酒楼,然后晚上跟他睡在一起,本来是带着逗弄她心思,他也知道今天南予对他的态度算是很好脾气的了,换作平时自己要是对她这般上下其手、得寸进尺,她不晓得已经跑了老远了,今天虽然对他的放肆过于纵容,可也没有料到南予能答应等他,答应和他睡在一起……
睡觉这种事情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答应的,既然睡都同意和他睡在一起了,要是还不能明白南予心里对他其实也是有感觉的,那他就不是君玦了!
那狂喜的表情君玦愣是想压都压不下去,急急低头垂眸去看南予,还想要说什么,却发现南予已经合上双眸俨然是一副睡过去了的模样。
但是,她脸上如同朝霞一般晕染上的红晕却完美地出卖了她,这样子,明显就是打算装睡把刚刚说的那句话盖过去,并且明显是不想和他对视。
予儿这是害羞了。
君玦抿起一个抑制不住的笑,低头在她左边眸子上吻了一下,再凑近她的耳畔轻声道,“衣服不能脱,身子给不给碰?”
花渐深假装没有听见君玦凑近人家姑娘耳朵边儿上说了些什么下/流的话,当然了,就算是听见了,也要假装听不懂那是什么意思,只认认真真埋头等着君玦发号施令。
南予也想假装没有听见,但是喷洒在侧脸的热气满满都是君玦的味道,带着一个强势霸道的男子应有的侵略性,卷着既清淡又浓郁的沉木香,热气烫得她的脸瞬间红透。
即使是知道自己装睡失败,南予也没有睁开眼睛,这个时候对上视线简直太特么尴尬了!
她发誓,方才那句“不许脱我衣服”真的是脑抽了下意识说出口的!绝对没有答应跟他睡的意思!
可是不得不承认,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南予自己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有一种拨云见月的感觉,前几天那些莫名其妙对君玦发的脾气和使的性子都在引导下连成了一根线,统统都能解释得通了。
然而南予还是觉得不敢相信,她的内心是拒绝甚至想揍君玦的!!
难以相信小爷活了十八年最后居然喜欢上了一个男的?!
什么情况?!她的人设不应该是四处调/戏良家少女荼毒清秀小/倌儿的总攻吗?!
喜欢君玦是一方面,和他睡是另一方面,南予自己都觉得这进展会不会太快了些?!刚发现自己喜欢他就答应和他睡在一起会不会显得很迫不及待?!
但是这个时候说都说了,睡也装了,南予只能将君玦的腰和衣襟又抓紧了一些,然后把头径直转过去埋进他怀里,好半晌才憋出一个字,“不。”
君玦知道南予这是在回答他刚才问的话,果然答应了和他一起睡也只是单纯的一起睡个觉而已,从某个方面来说,他和二寝那群男弟子也没什么不同,总归是不能对她为所欲为。
不过……腹黑的某人面无表情地想,人都上了他的床了,心都在他身上了,他想要做什么难道不是撒个娇的事情吗?
对心爱的女子撒娇这件事情,君三岁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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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技逼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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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玦抱着南予站在原地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不过周围的气氛倒是感觉得出来挺愉快,没有丝毫的压迫之感。
花渐深也不敢抬头去看君玦的表情,径直等了半晌,君玦抱着南予径直走出了门。
出门的时候君玦头也不回地冲花渐深吩咐了一句,“半刻钟后带着你那个妹妹一起来隔壁。旷幽谷的事情,务必在这和半刻钟内想组织好语言,长话短说。”
长话短说……以前殿下虽然不会让人汇报消息的时候多说废话,可是也从来没有专门要求过手下长话短说的,这样很大一部分可能会交代不清楚事情,纵而遗漏什么消息。
花渐深瞬间明白了什么叫做红颜祸水——能留在这儿把事情处理完了再走真是谢天谢地。
思绪一顿,花渐深将视线落在了床榻上,轻声叹了一口气,情之一字又是谁说得清楚?他这样挑拨离间殿下和南予姑娘却终究抵不过一个情字,有这个字在,再如何挑拨也是枉然。
害怕言城歌再多受罪,花渐深便不再多想,走到床榻边准备将药给言城歌喂下。
不过这会儿言城歌由于疼得太厉害已经晕了过去,花渐深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把他的嘴撬开,正准备把药给他喂下去,猝不及防被人紧紧抓住了手腕!
花渐深一骇,“你……”
还没说话,言城歌已经用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则用一根手指抵住唇,轻声道,“嘘——”
花渐深皱眉点头,言城歌现在这个神情和掐住他脖子抑制他说话的力道,哪里有方才疼得死去活来虚弱不堪的样子?!
言城歌放开掐在他脖子上的手,对他礼貌地微微一笑,眸中有晦暗不明的光泽潋滟,“多谢。”
没等花渐深反应过来言城歌是在谢什么,手心一空,刚刚炼好的药就被夺入了他的手中,继而揣进了自己的袖中。
花渐深也没与他计较这些,原本这药就是给他炼的,不过花渐深没有想到的是,言城歌方才那一系列的头疼欲裂都是装出来的,不得不说,他真的是……装得像极。
不晓得殿下有没有被他所骗,毕竟能装犯头疾装到真的痛不欲生一般用后脑勺去撞地板的没几个人!
言城歌对他自己从来都下得了狠手。
方才他不留余力地撞击地板的场面花渐深至今仍然心有余悸,撞破的头流出的热血就顺着地板缝隙流出来,撞击的响声在整间房子里回荡,实在是太真了!
此时他也无暇去管言城歌的演技为何这么高超,满脑子都是他这么做的目的在何,思及此,他忍不住皱眉,轻声道,“你这么做,是想要干什么?”
言城歌嘴角微微勾起,眸中有掩不住的悲伤,这样看起来像是在苦笑,但他依旧平稳着声音风轻云淡道,“什么也不想干。什么也干不了。你不是还要去回话吗?走罢。”
花渐深轻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