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妃策:你造孩子我造反-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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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一刹那隐隐看见四周猛地变回了最开始的那片轻云薄雾缭绕的静谧树林。
鸟鸣啾啾,南予被轻灵的鸟啼唤醒,睁开眼看到的景象还是那片静谧树林,她揉着后脑勺叹了口气,不晓得这回又是到了什么幻境中来。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是一身白色男装,入埋骨魔陵之时穿的那件。
她有些狐疑,这是在模拟这次埋骨魔陵之行吗?
那她会看见什么呢?她内心深处渴望的……南予仔细想了想,低头把玩脚底的嫩草,她内心渴望的,应该是能在埋骨魔陵看见君玦罢。
君玦,又是君玦……她心中再一叹,倘若真的又是他的话,那这幻境她就根本出不去了啊!
她是绝对下不了手的。
否则方才在长陵院里她早就一道儿把三个人一齐弄死了!还用辗转到这儿来?
想到在长陵院中的景象,南予又觉得很是委屈,好不容易看见君玦,应该占他点儿便宜的……反正是幻境,她应该肆无忌惮地吻一吻他的。
还有那些想告诉君玦又怕自讨没趣徒曾烦恼的心里话,现实中不可说,在幻境中却可以把想说的都说出来。至少在幻境中的君玦会挽留她的。
等她出了埋骨魔陵,找到云岫镯,再去看一眼君玦,就可以没有遗憾地离开了。
南予这么想着的时候,耳梢一动,听见有人踩着草地缓缓往这边走来的声音,她抬眸看去——是君玦。
她心中暗自嘲笑自己,果然这次魔陵之行最渴望的是能在此处看到君玦。这个幻境果真体贴人意。
南予从地上爬起来,挺直腰杆的一瞬间,眼眶就红了,她凝视着面前走来的君玦,声音不自觉就带上了哭腔,“君陌卿,我等了你很久了……你走过来一些,我有、有好多话想告诉你……不、不要走了,我自己过来。”
话音落下,她深吸了一口气,踩着柔嫩的草地向君玦跑过去,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扑进他的怀里,张口含住他的唇,辗转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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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露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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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玦被撞得向后退了一步,尚且害怕她摔着,刚伸手把她紧紧抱住揽在怀中,没有想到下一刻贴过来的就是南予的唇。
一瞬间,他也懵了。
南予从来没有主动吻过谁,青涩得很,只会学着以前君玦吻她的时候紧紧贴着唇不断辗转,一会儿咬一会儿啃,一会儿舔一会儿吮。
然而即使是这么青涩的吻法儿,也给君玦弄得喘息加重、气息不稳了起来,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只紧紧抱住南予,任由她胡作非为。
过了一会儿,南予觉得前/戏差不多了,便学着以往君玦的样子,伸出舌尖钻入君玦的口中,在他的唇齿间摩挲游走,粉嫩的舌尖舔过他的舌,然后用力吸吮他口中的***。
君玦全身都僵住了,一颗心跳得七上八下,喘息声在静谧的树林中格外清晰,他的耳尖和两颊都泛起烧人的红。
一直眨都不敢眨的双眼终于忍不住转下去看沉迷于吻他之中的南予,只见她把双眼闭得紧紧的,眼眶微红,眼角湿润,看起来很难过。君玦皱了皱眉,她难过什么呢。
君玦将她揽紧了些,闭上双眸深深回吻。
两舌纠缠缱绻,难舍难分,君玦原本是被吻的人,后来吻得越来越陶醉,变被动为主动,在她的口中不断索取,像是要吸吮尽她的甘美,她口中***全都被他吞咽,南予几乎要被吻到窒息了,才猛地将君玦推开。
而后,便是死一样的沉寂。
南予紧紧攥着君玦的衣襟,抬头凝视着他,组织了一会儿语言,才带着委屈地强调开了口,她这一组织,眼眶更红了些,声音都带着小孩子稚嫩的哭腔。
“君玦,我知道你不是真的,我也知道你已经打算不喜欢我了,可是我还是想和你说这些,因为我很快就要离开朝天大陆了,你以后再也见不到我了,我也再也见不到你,所以现在不说,就没有机会说了……”
“可是我又不敢和真的你说,因为你说你不要喜欢我了嘛,如果和你说了,你会嘲笑我,我会自讨没趣,又会让已经打算不喜欢我的你心烦意乱。反正你也是要在幻境里骗我的,一会儿我说完了,你就挽留一下我,让我心里舒坦些。”
“其实我喜欢你,我很喜欢你,可能没有你以前喜欢我那么喜欢,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你说你第一次喜欢一个女子,又说你只喜欢我一个,那我长这么大不也从来没有喜欢过别人嘛?你老是说我和别的男人好,老是说我招惹别的男人,可你不是也招惹那么多女人嘛?况且我哪儿有对别的男人好,我明明对你才是最好的好不好?”
“你怪我丢了你的云岫镯,我还怪你捏碎了我的银铃呢!你知不知道……那个不是什么街边随手买的,那是我亲人留给我的,那是我用来找我亲人的,我身上最贵重的东西除了命和你,就是它了!”
“你把它捏碎了我还没说什么,你就敢先怪我扔你的镯子……况且我哪有扔你的镯子?!我扔了以后我就跳下去捡回来了!可是你有本事把银铃还给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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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儿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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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反正我都要走了,我不和你计较银铃,也不和你计较你调查梓阳的事情,更不和你计较月娘跟我师尊的性命。那你说,我这都不跟你计较了我难道不是对你很好吗?!”
“我曾经说过千万遍,我不喜欢城歌,不喜欢九方越,我虽然从来没有正儿八经的说我喜欢你过,可是表现得还不明显吗?!我要不是很喜欢很喜欢你,我为什么要纵然你亲我吻我看光我的身子还让我帮你……做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情?我这样都不叫喜欢你我还要怎么才能让你放心?”
“是,我老是一声不吭就跑了,可那是你先对我做了过分的事情,你要是不做那些事,我会……会害羞得跑掉吗?!”
“你不是还说我从来不依靠你,出了什么事都不愿意柔弱一下,哭都没和你哭过吗?!那我现在哭了,你开心了!?”
这句话说完,南予当真揉着眼睛嚎啕大哭起来。
君玦的心狂跳不止,他整个人已经懵了,如今说不清是喜悦多一些,还是难受多一些。没有一丝一毫的预兆,他能听到这些话,竟然都是因为南予把这里当做了幻境……
平时巧言善辩的他此时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手足无措,只能抱紧南予任由她在自己怀里放声大哭。
哭得那么让人心疼,可是他偏偏没办法出声安慰,喉咙处酸涩嘶哑,心口堵着一团带刺的棉花,拉扯着疼痛。
他低头凝视着南予,无措地伸手给她擦泪,但是不晓得为什么,越擦越多。
他确实为南予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哭这件事情难受过,可是现在她就在自己面前哭得这么伤心难过,而让她伤心难过地人就是自己,他突然觉得……自己真是个混账。
南予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君玦出言安慰,心中愈发难受,如今连在幻境里都不能如意了,她抬手自己抹了眼泪,接着低头说道:
“反正我都要走了,出了幻境,出了埋骨魔陵,我最多再去看你一眼,再最多和你告一声别……算了,你反正也不想看见我,我出去之后就回我自己的地方去了,我回去了你就永远找不到我了。”
“你以后看不见我就不必觉得总是为我争风吃醋,不必觉得总是为我日思夜想熬得有多辛苦有多难受,也不必再想尽办法为我做什么讨我开心,也不必再因为我今日和哪个男人走在一起而苦恼忧虑……”
“总之,你不必再想关于南予的事情,不想就不会那么痛苦了,你不是一直觉得喜欢我喜欢得很是痛苦么,以后你就不痛苦了……”
南予把他推开了一些,然后才抬起头去看他,见他神色慌乱无措,便狐疑地喃喃道,“我要说的说完了,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君玦抓紧她的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半晌,哑声追问,“……你要去什么地方?为什么你去了我就永远找不到你了?你为什么要去那里?你……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才要去那里的?你先告诉我那是哪里?我要怎么去找你?你先告诉我,你先告诉我!你……你……”
君玦话还没说完,脑子里传来一阵刺痛,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踉跄了几步就要倒下去,气息也开始粗重不稳。
南予等了好久也没有等到幻境中的君玦出声挽留她,心里一阵犯堵,以为他就要消失了,便松开他的手,有些失落地转身跑开。
君玦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去抓她,可南予还是头也不回地跑了。
他闭上眼晕过去的前一刻,满脑子都是南予那句“你反正也不想看见我,我出去之后就回我自己的地方去了,我回去了,你就永远找不到我了”。
“别走,予儿,别走……予儿……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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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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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目的方向地跑了很久,周围的场景却一直没有改变,南予心中疑惑,没道理这回跑了这么久了还没变啊!
难道是因为她心中最渴望的几个场景都出现过了,而她却没有对任何一场幻境有所动容,也没有答应任何一人留在幻境之中,所以现在是已经自觉退出了幻境了吗?
想到这里,南予的脚步逐渐放缓了下来。
她环视四周,这里风光晴好,林深绕溪,轻云薄雾缭绕间还有鸟啼鹿鸣,既没有出现什么奇怪的异门,也没有出现什么凶兽奇珍,且这里视野开阔,不像是在魔塔那个闭塞的空间之中,而就像是一处普普通通的景点。
只是现在不是欣赏美景的时候,这样一处不知从何着手的景点,该怎么进入下一层?
还有九方越和那几个人都去哪儿了?明明是同一个地方掉下来的,可是这么久了,她竟一个人都没有遇到。
“九方越——!”
南予拔高音量嚷了两声,深林中传来一阵空灵的回声,仍旧是没有人影出现。
*
九方越的周围布满迷雾,他似乎听见有人在喊他的名字,那声音传出去好远,却不能听清是从哪个方向来的,也不能听清是谁在叫他。
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儿,眼前的景象就变了。
轻烟缭绕的幽静深林渐渐隐去,转而出现了一座富丽堂皇、红绸高挂的宅院,鞭炮、爆竹的声音“噼里啪啦”作响,门和窗户上都贴着大大的“囍”字,院子里热闹非凡,宾客互相寒暄,皆是笑容满面的模样。
而他自己正身处在一间华丽的主卧中,放眼望去皆是炫目的红色,偌大的床榻边上有一个高高的几案,上面堆着成丘状的桂圆和花生。
九方越低头看向桌面的镜子,里面的人着的是一身红衣,这是他不常穿的颜色,就算是穿红,也不可能穿这么鲜艳的一种红,这种红大约也只有要成婚的新郎官儿会穿……成婚!?
九方越一惊,这里不正是新房吗?
谁要成婚?他?他不是身在埋骨魔陵里吗?
可是这里的一切都这么真实,真实得仿佛埋骨魔陵就是一场梦!
“叩叩叩——!”
“哥!你怎么还不出来?!花轿已经到门外了!你要去接新娘子了!”
九方沁的声音?
九方越“嚯”地把门打开,见到竟然真的是九方沁,他低声喃喃,“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是你亲妹子,你大喜的日子我不在这儿要在哪儿?”九方沁也是一身红衣,化了淡妆,看上去俏皮可爱,此时她笑脸盈盈,拉住自己的衣袖,“哥,你还不快点儿?嫂子那个脾气,再让她多等一会儿,你今晚可就有得受了!不死也得扒层皮!”
九方越疑惑地凝视她,“我要娶谁?”
“还能有谁?你不是说‘今生非蠢予不娶’吗?当然是她了!”九方沁说的时候笑得很是开怀,“诶,哥,今晚洞房你紧不紧张?你害不害怕?”
“我……”九方越面色微微一红,蹙眉看她,“你不是向来和蠢予不合吗?为什么看见我娶她你还很开心的样子?”按照常理来说,九方沁现在应该把新房拆了才对头。
“我没有和她不合啊!”九方沁笑吟吟道,“我和她不是很早之前就很要好了吗?爹娘也很喜欢她啊!不然你能娶到她吗?”
九方越沉默了一瞬,他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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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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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了,这里不是什么新婚宅院,也不是他和蠢予大婚的日子,这只是他心中所愿,最想要看到的一幕而已。
一来,他清楚地知道蠢予不可能答应嫁给他。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喜欢她,有什么答不答应的。况且,大约这世上也只有他晓得蠢予心里有多么喜欢君玦。她可能自己都不晓得。
二来,他爹娘怎么可能喜欢蠢予呢。他爹与慕知矜为伍,蠢予父母的死就有他父亲一份,而他娘曾是幻门中人,当年为了他爹离开幻门,才免受幻字诀封印二十年一难,这么多纠葛,怎么也不可能真心实意喜欢蠢予。更何况蠢予在轻弦阁待了十多年,单说出身也不会喜欢她。
三来,九方沁的性子他是清楚的,一旦结了梁子那便是一辈子的事情,怎么可能和蠢予和好,更不可能这么亲昵地叫她嫂子。
这一切都只是他内心深处最美的一场梦罢了。他想娶南予,想让爹娘妹妹都喜欢她,也想让南予心甘情愿的嫁给他。
九方越叹了一口气,“沁儿,她在哪儿?”
虽然不是真的,但是无可否认,他不愿意醒来,他想继续下去,他想沉溺在这个梦中,他想……把这个亲成完,以后可以在心里名正言顺地唤她予儿,唤她夫人。
这大约是他心底最肮脏龌龊又最美好干净的一块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