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妃策:你造孩子我造反-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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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庄内是有自由行动的权力的,但是仅限于自由行动到大门口,不能踏出这个地方,南予也想过硬闯,然而言城歌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的。
他虽然不会和她动手,但是他会拿她肚子里的孩子威胁她,他会保护这个孩子平平安安生产的前提条件就是她乖乖地待在风雨山庄,否则他也可以毁了这个孩子,然后再将她软禁起来。
而且要是硬闯的话,她也没有把握一定可以出去,听说风雨山庄高手如云,走到核心的地方,随便拎一个出来就是神兽,整个山庄被结界笼罩,必须耗费大量精力才能打得开,但是她怀着孩子并没有大量的精力,就算有,打开了结界之后又来了追兵拦路该怎么办?那时候就已经没精力对抗了,就算有,孩子也太危险了。
她现在滑胎的几率可是十分之六七之高,不能冒这个险。只能等着把孩子生下来。
这么一边想着一边走,南予不知不觉竟走到了一座高楼前,她抬眼望去,这里有一个半球形的结界将高楼笼罩,两边重兵把守,四面八方皆埋伏了守卫,交替轮换,且八个方向皆有守卫手执金色长刀,列队巡逻,如一张天网,甚是严密。
她微微眯眼,只见上书三个字——藏宝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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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藏宝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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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唐果灵曾经和君玦说过,风雨山庄内的藏宝阁是重兵把守之地,有着连帝渊剑都打不开的结界。
虽然帝渊剑打不开的原因也可能是唐果灵的气韵修炼不到家,所以没有办法发挥帝渊剑最大的威力,但是总得来说,帝渊剑随意一击已经能摧毁万物,可是这结界却纹丝不动……
如唐果灵所说,这里面绝对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南予抬眼向上望,这座楼的高度隐隐有超越风雨山庄主楼的趋势,修得这么高,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正在她苦苦思索不得解时,身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还没等她转过身,就听到来人轻声问道,“予儿,你在看什么呢?”
来人正是言城歌,他刚与人谈完事,想要回房间找南予,却不想在路上与她相遇了。见她正微微蹙着眉望着藏宝楼,他便出声打断了她的思路。
南予状若无事地回头,随意回道,“我只是看到这外面有强悍的结界,又有重兵把守,队伍巡逻,可谓密不透风,一时好奇,便寻思着‘藏宝楼’三字中藏的究竟是什么宝,竟这样大费周折。”
“你很想知道吗?”言城歌微微一笑,握住她的手,“我带你上去看,要不要?”
南予的眸子不经意微微一眯,然后挑眉看向他。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手从他手中抽出来。
言城歌的手滞在半空,顿了片刻,轻轻握拳收回来,又是展颜一笑,“你为什么总是这么提防着我呢?我有对你不好吗?有伤害过你吗?纵然我如今与你不再是一方的,我也不曾对你不好啊,你究竟有什么可提防我的,嗯?”
“你方才不是说要带我上去看看吗?”南予抬眸望着藏宝楼,“走罢。”
话音未落,南予已经朝着重兵把守之地走去,言城歌在她身后无声地叹了口气。他又何尝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想要进去看看呢。要是她也能这么为了自己付出就好了。
君玦,你究竟何德何能。
“站住!藏宝楼重地,禁止入内!”门口的士兵第一眼看到南予,便将长刀对准了她,厉声道。
言城歌走上前,淡淡看了他一眼。
“庄主!”几人很有眼色地退后一步,让了道出来。
言城歌迟疑了一下,拉着南予的手,“别反抗,上面机关重重,要是不跟着我,难保会出什么事。”
南予本来想说“你走就是了我在后面跟紧你”,但想了想如今自己不是一个人,自己还怀有身孕,要是有什么危险没来得及躲得过,或者为了躲过威胁动作大了一些,伤到孩子怎么办?便任由他握住了。
走到藏宝阁门口的时候,南予还听见身后的两个士兵交头接耳。
其中一个说,“看见了吗?庄主牵的那名女子,啧啧。”
“怎么了?那是什么人?我怎么没见过。”
“你当然没见过了,那说不准就是咱们未来的庄主夫人!你没看见她要进藏宝楼庄主都亲自带着进的吗?”
听到这里,南予的脚步顿了一下,面色微微冷凝,侧头瞥了那两人一眼,才接着往里面走去。
走了好一会儿,言城歌低声问他,“不过是下人间的玩笑,你很介意么?你若是介意,我下令不让他们说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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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润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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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介意?
她当然介意了!
她明明已经嫁人了好不好?她明明肚子里都有种了好不好?什么鬼玩笑,他娘的换做以前早一巴掌给他削地上了!
“那就麻烦你了。”南予淡淡道,“我现在养着胎,既不能动气,又不能动武,下回再遇上这种嚼口舌的岂不自己把自己活活憋死。”
还以为言城歌听了这话一定会很生气,却不想他“噗嗤”一笑,温柔细语道,“你说话还是和从前一模一样。你放心罢,今日之后,我保证不会再有人敢在你面前胡说八道了。”
南予没有说话。
她一时捉摸不透言城歌究竟是个什么想法,明明好像已经换了一个人了,根据她这几天的观察,他对那些手下简直就是以一种残戾到变/态的态度对待,明明他不再是从前的言城歌了。
可为什么,他又好像从未变过。
对她依旧温润如玉,脾气好得不得了,不管她怎么样他都和从前一样绝对不会失礼,不会发火,不会凶狠。
仿佛害怕他自己另一面的模样吓着她了。
走了好一会儿,他们的眼前才出现了一扇门,上面浮着一层透明的气流,想来便是唐果灵口中那个用帝渊剑也无法打开的结界。
只见那扇门的中间有一颗元宵大小的凹形嵌口,南予猜测这个应该是这扇门的钥匙孔。
正在她思索之际,一只拿着一颗白玉珠子的手往那个钥匙孔移去,她下意识就被那颗白玉珠子给吸引了目光。
那是和寒禅一个材质的,白玉籽珠。
那是她在陈国打擂破阵之后得到的彩头。
那是她亲手送给言城歌的东西。
最后那颗白玉籽珠完美嵌入了凹形嵌口之中,那结界便缓缓消散,最后,朝两边缓缓打开了。
南予忍不住侧头去看言城歌,他的神情很淡定,仿佛这是很平常的事情,只是感受到南予的目光,他眸光微微发亮,转头对上了她的眸子,微微一笑,“怎么了?”
“为什么要用这颗珠子当钥匙?”
“不知道。”言城歌微笑,脸上原本狰狞异常的黑色纹路竟然看起来柔和了许多,“原本这里的锁不是这个的,是我回来的时候,庄内的人说这个藏宝楼很重要,给了我一把钥匙,让我不要把钥匙弄丢了,我就索性换了锁和钥匙,因为我想,这个世上,只有这颗珠子我永远不会弄丢。”
他说的轻柔和缓,就像是与老友一起坐在山涧临风喝酒般随意叙叙,并没有在强调或者暗示什么,他只是说了一个他引以为傲的事实。
南予无声地叹了口气,便将他说的话抛却不想,抬腿向门内走去。
陡一走进门内,她就愣住了。
这里面有一片池。
准确的说,是一片血池。
呈环形围绕着正中间的一方熊熊燃烧着冥火的高台,高台中有一根长长的铁链,铁链是被挂着的,向上一直引到上方最顶点。
冥火中,焚烧了一半的白骨还在徐徐化为灰烬。
南予蹙眉,“这是什么?”
“是个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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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置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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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阵法,南予当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血腥不说还很诡异。
倘若仔细思索的话,还是能看出这个阵法布阵思路的:血池作为祭奠,也是撑起整个阵法的重要所在,以血池打好了基础,然后用冥火淬炼铁链,作为阵法的核心,至于为何要将铁链高高吊起,应该是为了让整座藏宝楼都与阵法核心相连,让阵法覆盖这座藏宝楼。
“为什么要用冥火焚烧白骨?”南予指着火堆里正在逐渐变为灰烬的白骨,疑惑地问道。
言城歌将她的手拉了回来,“别靠那里太近了,冥火伤身。”顿了一下,他解释道,“风雨山庄的巫蛊术,焚烧白骨是其中一个,我不是在山庄内长大的,其实也不是很清楚烧这个是干什么的。”
南予半信半疑,但也没有追问。
“走罢,我带你去看些漂亮的东西。”言城歌牵起她的手,绕过周围的血池,从侧边上楼。
南予注意着他走的步伐,心中默默记下,也不忘打量这周围的陈设。
越是打量越是疑惑,这里的布局一切都很诡异。
有一些挂在墙上的大大小小的瓶子,里面装着仅仅长到拳头大小就逝去并被取出的婴儿,或者有一些人的五脏六腑,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蛇虫鼠蚁,泡在血水里。
南予倒是不怕这些,但看着这种颜色和血腥,就想要吐。
她顿下脚步,埋头作呕,言城歌感觉到她不舒服,便将她一把抱起来,“我倒是忘了这个地方挂了这些东西,你如今尚在孕中,看到是会想吐的。”
说完,他就把她往外面抱去,“还是下次有空再带你来看罢。”
南予没说话,捂住嘴,生怕自己吐出来呕他一身。
言城歌见此便笑了出来,“你要是想吐就吐好了,换了便是。”
南予看了他一眼,依旧没说话。
他生怕她在里面多待一刻就多不舒服一刻,以最快的速度从里面出来了,径直抱到她的房间里。
实际上南予现在住的这间是言城歌的房间,他房间里宽敞透风,最舒适不过,而这段日子里他都睡在偏房里,专门把房间腾给她。
去房间的路上,南予没有可以玩的,便随意瞟着周围,记下路线,无意中瞥到言城歌的脸,她还是忍不住蹙起眉怔愣地紧盯。
为什么会这样呢?
从前那么好看的一个人,为什么就要成了这个模样?
或许是她看得太过于专注,以至于不知不觉中就已经到了房间,言城歌轻声问她,“予儿,你是不是真的很在意我这张脸?”
南予一愣,赶忙回神,回看着他,然后摇了摇头。
她不是在意他那张脸,不过任谁都会可惜的。从前如同谪仙般的人,现在成了这个样子,任凭是谁都会忍不住叹惋。
言城歌认真地凝视着她,两相对视了许久,他又问了一遍十多天前他问的问题,“如果,要你以后每天都对着这样一张脸,你愿不愿意?”
“不愿意。但不是因为你的脸,只是……”
还没说完,言城歌便打断她的话,微微笑道,“我知道了。”
语毕,他便转头朝屋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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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克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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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城歌弯儿都不带拐的径直走向了千夙的房间,推开门,负手站在门口。
千夙正在炼蛊,猛地被人推开门,她惊了一惊,转头一看竟是言城歌,她又惊了一惊,下一刻,不禁涌上些许喜悦,言城歌可是从来没有来过她的房间主动找过她的,不管是为了什么事情,千夙都格外惊喜,“庄、庄主……?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言城歌缓缓踱步进来,顿了片刻,才抬眸冷凝着眸子看向她道,“我要你马上,把黑水蛊从我心脏里取出来。”
“什么?!”千夙震惊地向他走了几步,狠狠蹙起细眉,咬牙道,“为什么?为什么?!庄主!你忍受了四十多次濒死般的折磨!四十多次比之寒禅之痛更痛苦千万倍的折磨!好不容易成功放进去的!!这可是你的命啊!!取出来你就……”
“我知道。我都知道。”言城歌淡淡道,“我是庄主,你是听我的,还是不听我的?”
千夙也冷下面容,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不、听!”
言城歌蹙起眉,静静地冷凝她。
“我知道你是庄主,我知道你的命令我必须听,但是一旦取出来,庄内的人还会服你吗?还会听你的命令吗?你是庄主没错,但你也是我们唯一的希望,要是你就快要死了,他们还会当你是希望吗?还会继续听你的吗?!”千夙咬住牙根,忍不住想哭,但是生生忍住了,憋得眼眶通红。
言城歌知道,千夙其实是吃软不吃硬的人。而且这种时候,用硬的手段威胁她已经没有用了,最硬的手段不过就是让她死罢了,可是她死了,谁来给他取蛊呢?
所以,要用软的。
论揣度人心,攻克人心,言城歌向来是最厉害的。
他垂下眸,轻声叙道,“千夙,你坐下来,我们来好好说会儿话罢。”
千夙抿紧唇,好半晌后才将信将疑地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言城歌的手摩挲着身边一株室内盆栽的花枝,一双清明的眸子就盯着花枝,缓缓叙叙,“你第一次见到我,我是什么样子的?”
千夙一愣,没有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她没有急忙回答,而是在心底回想着。那时候他着了一身什么样的衣裳呢?是一件雪白的锦裳,银白的暗纹是流云仙鹤绕飞山水,外面罩了一件淡紫色的纱衣,轻飘飘的,衬托得他如谪仙一般。温润如玉的笑意,唇角的似笑非笑,白皙的面容,如瀑的青丝披散在肩上,一支羊脂白玉的簪,中间点了一星子紫色的蕊。
君子翩翩容止似玉。
“她第一次见到我,也差不多这样想了。”言城歌摩挲着花蕊,“我曾在她心中是一个神仙般的人物,脾气好得不得了,从不和人发火,也从不会说一个脏字,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