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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谋妃策:你造孩子我造反-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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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予诧异挑眉,“君卿?”

    “没错,先皇共有九个儿子,君卿殿下是先太子的独子,刚好和当时的九皇子、也就是现在的皇帝同岁。不过太子当年并没有纳妃,世人都说,君卿殿下的母亲多半是其他国家的女子,没资格做当时的太子妃。”

    “既然你们先皇立了太子,为何现在坐上皇位的是当时的九皇子呢?”南予疑惑道。

    “这事儿也玄得很,”老板将卖马的钱递给她,“先太子爷在锦焱国改立慕知矜为皇帝后不久就去世了,谁都不知道他怎么死的,遗体出现在皇宫的时候,先皇血都吐了好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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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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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予走在街道上蹙眉沉吟,飞灵国的先太子居然就死在慕知矜被拥立为锦焱国新主之后,这个时间段很有意思。

    之所以觉得这个时间段有意思,只因南予脑中被幻息颖用幻字诀封着部分她当年的所见所闻,这些记忆让南予清楚地知道——慕知矜在成为锦焱国的皇帝后究竟杀了多少帮他谋权篡位的人。

    包括慕知矜的亲妹妹、君玦的亲生母亲慕韵怀,若不是当年杨惑和幻息颖潜入皇宫救出年仅三岁的君玦,那么君玦也早就死在慕知矜手里了。

    在竹楼那段时间,她听风姑说起过当年的事,结合自己脑中幻息颖的记忆,南予才清楚地知道了当年真相。

    慕知矜以慕韵怀的性命相要挟,立慕韵怀的丈夫君玉为开国将军,逼迫他血洗二十年前的召阳,又因君玉和七重天首领杨惑交好,便将七重天一起纳入麾下,为他所用。

    召阳被屠城,皇宫被破开,前代锦焱国的君主死于这位开国将军君玉的刀下,也就是说,当年一举攻下宫门的人,就是君玦的父亲。

    前代君主死后,慕知矜被拥为新主,然后……他一把火烧了七重天、用自己培养的火骑兵杀了所有七重天暗卫、重伤杨惑、杀了于他不再有利用价值的亲妹妹慕韵怀、杀了君玉。

    唯独留下刚出生的君玦。

    只因为杨惑重伤逃走,留下君玦就可以要挟杨惑再为他所用三年,待到锦焱国完全平定、所有障碍都被清除,慕知矜就可以杀君玦了。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杨惑遇上了一个武功高强的江湖女子幻息颖,不仅救下当时重伤的杨惑,还将他当时派出的上百火骑兵都杀了个干净。

    慕知矜对这样的女人一见钟情,终于承诺她只要她留在皇宫,他就可以不杀杨惑。

    幻息颖当然没有妥协,她既然能不顾幻门众人的反对也要追随杨惑,就不可能这么简单地屈服于慕知矜。

    君玦三岁那年,幻息颖才刚生下南予,听闻杨惑要潜入皇宫,她便要随杨惑一起去,幻门所有人的反对成功激怒了幻息颖,幻字诀一出,偌大的幻门顷刻间被封印。

    最后,她抛下亲生女儿,抛下整个幻门,只随杨惑而去。

    但她毕竟不是冷情之人,她将幻字诀封印在南予脑中,一是为了能护她周全,二则是为了有一天她能解开幻门的封印。

    两人救出君玦的时候杨惑已经被火骑兵首领刺中心口,想到死去的好兄弟,只望他将来有一日能卷土重来报他父母之仇,想到幻山上被息颖封印的三千人,望他能找到破风剑将其救出……可天意弄人,还未说完便再无气息。

    彼时幻息颖在宫门前杀敌,飞溅的血和她的泪水一起在月夜下无声滑落,她一直护到君玦被七重天唯一未遭慕知矜杀害的暗卫带出皇宫,终于撑不住了。

    爱的人死了,她太累了,就没有力气再杀下去了。

    十多把长刀刺入她和他的身体,她抱着他一起死去。

    从此以后,君玦是孤儿,南予也是。

    因此,南予直觉自己是对的,那位飞灵国的太子爷多半也是慕知矜杀的,只是不知道杀他是为什么了。

    ps:第一卷大体思路已揭晓,还有几点以后说(比如说言城歌为何会对屠城印象深刻、言城歌和君玦真正的结识、言城歌那把玉剑、九方越一开始为何会为了知道当年真相接近南予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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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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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挤过人流最多的窄道,正想着如何拿手中刚卖马得来的钱去买个叫花鸡,顺带来一壶烧心窝的酒。

    再摸到腰间的时候她不禁感叹历史真是惊人的相似,初来乍到,钱袋说被掏就被掏。

    眯眼望着前方身材清瘦的小屁孩儿手里紧紧握住素白钱袋,撒开腿在人群中狂奔,南予很顺手地拔起一把菜刀撸了袖子准备追上去。

    然而还没等她起跑,就有一干身着深灰色护卫服的男子在一名绿衣男子的带领下向方才那个小屁孩儿冲了过去,“小兔崽子!你给我站住!别跑!”

    匆匆瞥了几眼,领头那位男子长得已是清艳绝伦了,还特意穿了件一水儿绿的衣裳,真是挡也挡不住的骚/气。

    偷钱袋的小屁孩儿终于把自个儿给绕进了死胡同,惊恐转身,却见身后的绿衣男子已经追上自己,弯腰停在那里大口呼气,“你倒是再给我跑啊?!”

    话音未落,护卫也都呈圆弧状排开挡在胡同口。

    绿衣男子笑了两声,渐渐平复呼吸直起身子向前走去,左手的折扇敲在右手手心,“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啊,知道你昨儿个偷的玉佩是谁的吗?”

    “知道那人的身份吗你就偷?知道你偷的玉佩价值多少吗?”

    “跑得倒是挺快,害得老子在这儿连蹲了两天就为了抓你个小兔崽子!”这话说完,绿衣男子的折扇已经顶住了小孩儿的脑袋。

    小孩儿虽说是吓得生生咽了口唾沫,却依旧倔强地瞪着绿衣男子,“那原本是我的东西!是我娘送我的东西!”

    “嗤,你的东西?!那是阳夏国送来的贡品!你还敢大言不惭地说是自己的东西?”

    “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家家就满口的胡言乱语!”绿衣男子把扇子拍在她脸上低头瞪她,“老子警告你,现在交出来还能保你一命!”

    “要是不交我现在就宰了你!”见她咬紧下唇不说话,绿衣男子耐心告罄,拔出匕首抵在她的脸上,“交出来!”

    “我说,”众人随着声音来源回头看去,只见一位身着深蓝布衣的女子正撩了撩青丝,语调半掺匪气,“你们审讯人的方法也太挫了吧?”

    七拐八弯儿入不了正题就罢了,废话还多得一箩筐,要是小爷被审早吐他两泼口水了。

    “你是何人?”绿衣男子拿匕首指她,“看你是个女人的份儿上,这里没你什么事儿,给老子滚一边儿去!”

    “待会儿老子要是不想让你走了,你想走都走不了!”

    话音一落,“噌——”的一声,他身旁的护卫纷纷拔出刀对着她以作恐吓。

    南予耷拉下眸子,天晓得她今儿只是来追回钱袋的,如今这架势她摸清楚了,一干傻缺逼着她硬生生送出一场造化——

    半刻钟后,众人被扒光了趴在地上磕头认错,唯有绿衣男子一脸威武不能屈,双腿哆嗦着夹紧红裤衩儿屹立风中。

    那位偷钱袋的少女早已蒙着脸面向墙不忍直视。

    南予一脚踩地一脚踩在石墩上,面无表情地研究着手里的菜刀,偶尔指尖弹两下,匪气十足,“下回放狠话前先估摸下打不打得过,跟你干个架随随便便就能撂倒……真没意思。”

    绿衣男子颤着声音作得一手好死,“姑、姑娘身手迅捷我承认!但、但姑娘说随随便便打个架都能赢过在下,在下却不敢苟同!”

    扒得他就只剩裤衩儿了还敢跟小爷说什么不敢苟同,南予只好悠哉悠哉架了把菜刀在他脖子上笑着让他苟同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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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阳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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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鉴于某位骚/气男子在刀下立马折腰的怂姿和良好的认错态度明显取悦了南予,挥挥手大方的让他们赶紧滚了。

    敛了风轻云淡的笑意,南予扭头就把少女抵在墙上,右脚柔韧地踏上墙面,左手拿着菜刀拍她的脸蛋儿,揣着一脸二五八万,神情活似上门要债的土地主。

    “又是你个死丫头啊……小爷救你于水深火热这么多回,你就这么报答我?”南予虚着眸子挑眉。

    “你什么时候救过我?!”少女显然没有认出站在眼前的明媚女子和鬼市的白衣少年是同一个人。

    灰头土脸的少女今儿个穿得较之上回更为落破,打着补丁的灰棕色衣裤,因为袖子太长只好挽起,空空落在手肘处,挽起的袖边不晓得是被什么磨破,翻起粗糙拉渣的线头。

    上回抱在手中的包袱已经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从肩头挎在她腰际的宽大布袋。

    南予蹙眉,颇为诧异地狐疑道,“你这是……经过重重筛选有幸入了丐帮了?”

    少女瞪大眼想说些什么,又委屈地咬紧下唇,缄默不言。南予见她不说话,也没心情问,伸手就朝她腰间的布袋摸去。

    “臭女人你干什么?!”少女皱眉一惊,赶忙挣扎着去拉紧布袋。

    然而南予不顾她反抗,已经掏出了一个热乎乎的馒头,想也没想地叼在嘴里,再次伸手摸进去,直到握住自己的钱袋轻巧提出来。

    少女羞愤地咬住下唇,眼圈红了一片,“……我的馒头!还给我!”

    南予挑起眉咬了一大口,嚼得话语也都含糊不清,“你抢了我钱袋我都没哭你哭什么?吃两口如何了?”说着,又瞪着她咬了一口,再把剩下的一半塞进她嘴里。

    少女先是一愣,而后反应过来生怕南予再抢回去,捧着馒头三两下狼吞虎咽,皱着眉把布袋里所有馒头也都不停地往嘴里塞,腮帮子鼓鼓的咀嚼个不停,一边吃一边偷瞄南予。

    南予退了两步坐回石墩,翘起腿撑着下巴看她,“玄女玉最后以二十万两黄金卖出去,照凤折的个性给你的银子应该不少啊,怎么就沦落成这样儿了?”

    “你、你怎么知道玄女玉是……”少女鼓着腮帮从一堆馒头里抬头。

    “猜的。而且,”南予打了个呵欠,琢磨着自个儿的指甲是不是该涂个蔻丹,“玄女玉如今在我手上。”

    玄女玉在她手上?!

    这几个字犹如寺里撞钟般回荡在少女脑子里,她怔怔地咬着馒头,露出些笑意,偶尔看两眼南予,看两眼胡同外的街道,微微转动着眼珠子,计上心来。

    南予好整以暇地睨着她,嘴角慢慢勾起一抹促狭的笑,“拜托下次算计人的时候莫要做这么多面部表情。”

    少女垮下脸,“……”你不拆穿会死吗?

    钱袋已追回,南予起身预备拍拍屁股走人,顿了顿,她又折回来拎起蹲在地上愤恨地啃着馒头的少女,“在小爷熟悉尚云城之前,你就认命跟着做个随侍丫头吧!”

    “凭什么?!”少女被拎起的衣服将她的头埋在里面不停挣扎。

    “凭你打不过我啊!”南予悠闲地提着她向前拖着。

    “你目无王法!你这是拐卖!”

    “胡说,这明明是强取豪夺。”

    “……臭女人、王八蛋、卑鄙厚颜无耻流/氓!”

    “咄咄赞美甚合我意,全收全收!”

    夕阳西下,昼夜分割,红霞灿烂。

    很多年后,少女每每想起今日这一幕黄昏日落、想起被霞光拉长的斜影,都忍不住后悔,当时竟没有喊她一声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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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痴情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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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灵国委实是个很有情/调的国家,他们的皇帝也委实是个很有品位的皇帝。

    坐在皇位上久了,看得都是金碧辉煌的雕梁画栋,奢/靡无趣之极,倘若微服私访的时候整条街都不能搞出些新鲜玩意儿,那么这就会使一位日理万机的君王陷入崩溃。

    因此,尚云城作为天子镇守的国都,每建一栋酒楼都会致力于在凭栏远眺的时候能眺出一点风/情,每开一座歌舞坊都会致力于让人流连忘返的时候能返出一些新意,就算是小门小店也须得思量个富有诗意的招牌名,不然就得关门倒闭。

    这条政策一出,不仅为许多文人墨客提供了一大批职位,还很大程度地拉高了小老百姓们的文化水平。

    于是,尚云城就出了一个修筑在温婉静谧的摘月江上、名为水天一线的酒楼,虽不及闻名天下的七重天,却也自成一番格调意趣。

    酒楼像是从江水中窜起,拔地起了五层高。门前是弧形的石拱桥,桥的高度堪堪过得了一两只普通画舫。

    酒楼背后则是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江水,灵动而又婉约,此时夜色正好,明月成勾,与楼内灯火交相辉映,一起映在渔火未熄的摘月江上。

    而酒足饭饱的南予正跷着腿斜坐在水天一线的一楼大堂里听说书。

    揣着一脸颓废相的南予一边儿磕着蒜瓣儿一边儿有一搭没一搭地同坐在一旁拿眼珠子戳她的少女唠嗑,三言两语间也就知晓了这少女的名讳——长儿。

    南予了然,身在江湖,艺名这玩意儿最好只取真名里的一个字,好记。

    “各位客官,”一声锣鼓敲响,堪堪将南予的思绪拉回,抬头才发现看台上的说书人已换了一个,“江湖轶事听得多了,想必也觉得索然无味,今日,咱们就来讲些不一样的。”

    南予笑着嗑了个瓜子儿,估摸着他是要讲一篇言情。

    果不其然,说书人摊开折扇,饶有兴致地问道,“不知在座的各位,有没有同在下一样,半年前亲眼见到一位姑娘被烽火将军从城门口一路拖至皇宫外的?”

    说书人习惯性地停顿了一下,眼神掠过大堂内众人,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

    “我!我见过!那姑娘好像是打邻国来的,多半是来找失散多年的兄长……”

    还未说完,就有人打断,“什么兄长!我亲耳听到她跟大将军说什么青梅竹马,八成是来找情郎的!”

    “那女子也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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