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妃策:你造孩子我造反-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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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予了然,“百里湮早知道先皇死前会把兵符所在告诉幼帝,所以才故意让幼帝和长儿见面,又放长儿出宫去找兵符,自己来坐收渔翁之利?”
“没错。”顿了顿,君玦想起什么似的接着道,“不过据我所知,长儿出宫后先去找了阳夏国的另一位将军刘石毅,她想让刘石毅出兵讨伐百里湮,但刘石毅那时候已经叛变,哄她说兵部缺少银两,就将长儿打发走了。”
这么说下来,南予已经全然明白了,“难怪她明明向凤阳楼卖了世间罕见的玄女玉,后来见到她的时候她却又身无分文,原来是把银子都白白给了刘石毅。”
顿了顿,南予头疼地抓脑袋看他,“话说回来,你那晚为什么不多给百里湮补上一掌?他要是死了也就没这么多事儿了。”
君玦愣了片刻,随即颇含深意地看着她笑道,“那时候太着急了,顾不了别的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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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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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揭过,且说十日之后,南予将莲碧、映荷留在水天一线,和君玦一起带上长儿来到阳夏国赴宴一事。
三人在阳夏国的皇城封京随意找了一间客栈住下,第二日清晨,就坐上了去往皇宫的马车。
上赶着去给百里湮贺寿是不可能的,南予就想亲眼来看看,那晚上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她那一刀究竟捅在哪儿了。
倘若捅得真是她预想的地方,百里湮应该早就因为失血过多不治身亡了才对,怎么可能还撑得到他的手下前来搭救?!
那多半是没有捅对地方。
这十日以来,南予每每想起这一失误都不禁扼腕长叹:小爷前几年纵横杀手界的时候还被同行誉为花样捅人的翘楚,如今怎么就堕落到了这个地步?
坐在马车内,南予闲闲地拿眼神瞟向君玦,她隐约觉得这厮近日来越发的骚/气了,每天致力于将他自身的邪魅展现得淋漓尽致,十天就换了十二套衣裳,颜色还不带重样儿的,倘若不是有洁癖,那就是有毛病。
果不其然,君玦今儿个着了一身淡紫色的锦衣,这样浅淡的颜色不仅没有压住他的邪魅,反倒撮合成了另一种洒脱到浪/荡、妖/娆出风华的感觉来,让人看了就有一种“生得真好看,好想睡了他”的莫名错觉。
“怎么了?”君玦噙着笑意挑眉问她。
“没什么,”南予险些将“想睡了你”四个字脱口而出,硬生生憋住了,错开眼神后才问道,“还有多久能到皇宫?”
君玦撩起帘子看了一眼,“已经看得到神机楼的最高处了,大约还有两刻钟吧。”
提到神机楼,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坐在他们中间发了好一会儿呆的长儿,后者只是紧紧地拽住怀里的包袱,那里面放着雪狼骑的兵符。
*
君玦估计得十分精确,两刻钟左右,三人已经到了皇宫,此时正由宫里的几位公公婢女领着去咸光殿。
来接待他们的宫人礼数十分周全,个个儿都恭敬得体、低眉顺眼。
但他们也都无一例外地没有给长儿下跪行礼,或许是如今的长儿,早已没了在宫中的那股骄纵之气,如此坚韧又落魄的模样,他们根本没有认出来罢。
“飞灵国君卿殿下到——”
小太监尖细的嗓音在咸光殿中响起,咸光殿内众人瞬间停下酒杯转头朝这方看来。
虽然里面坐的是阳夏国的摄政王和要臣高官,但君玦这厮在朝堂上也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自然要由宫人向里面报备一声,以示尊敬。
“啪!”
“混账!”百里湮右手大掌拍在桌案上,惊怒道,“看到长公主殿下,为何不报?!”
负责传话的公公身子一抖立刻就跪在地上趴下了,“王恕罪!长公主殿下恕罪!奴才该死!奴才瞎了狗眼!方才没看到长公主殿下!”
这个下马威果真吓倒了一群人,在场一干臣子无一不是惊诧地将视线放到身着蓝衣的小少女身上,肆无忌惮地仔细打量起来。
“哎呀,瞧本宫,都是本宫的错,竟一时也没认出咱们长儿来。”百里湮身边一位雍容貌美的年轻女子娇声笑了笑,接着就起身走到长儿面前道,“长儿,快跟婧姨坐那边去。”
长儿往后退了两步,躲在南予身后,拉住了她的衣角。
女子这才将视线放到南予的身上,上下打量几眼后又是掩唇一个娇笑,“这位就是锦焱国轻弦阁的花魁南予姑娘吧?素闻姑娘在轻弦阁是卖艺不卖身,清高的很,本宫很是敬佩,不过就是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真的呢?”
南予冷笑,自己穿的男装都能被婧妃一眼认出来,看来百里湮这十日已经找人探过自己的底儿了。
“南姑娘见谅,本王的夫人从小娇生惯养,说话直了些,请你多担待点儿。”百里湮玩儿着手上的扳指,漫不经心道。
“没关系。”南予扬声朝百里湮笑了笑,转过头就猝不及防甩了婧妃一巴掌,面无表情道,“王妃见谅,我从小混迹市井,打人疼了些,也请你多忍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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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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婧妃捂着被南予手背反扇的右脸,睁大眼睛瞪着她,右脸火辣辣的疼痛让她迅速红了眼,“你……你……!”
南予揣着活脱脱的二世祖模样,闲闲地甩着右手,撩起眼皮睨向被打得一脸不可置信的婧妃:看个毛线你看,小爷打的就是你!
“……你敢打我?!”
婧妃扬起右手要扇回去,南予伸出一手迅速截住,另一只手又顺势补了她一巴掌,嘴角含着一拽就是二五八万的笑意。
一干看客扼腕咆哮:扇一回就罢了你丫的还撸起袖子扇一送一?!
这一巴掌愣是将婧妃的脸给抽了个对称,同时也让百里湮口中从小娇生惯养的她晓得了何为“从小混迹市井打人疼了些”。
此时处于暴怒状态的婧妃很明显对南予居然敢扇她第二次有着强烈的不敢相信,一爪子扑上来就要给南予挂个彩,“你居然敢打我?!”
南予打她的这个方位真是用得无比顺手,以至于再次情不自禁地左右各赏了她两个耳刮子,打完仍旧举着左掌笑意盈盈地看她:小爷今儿个倒要看看你这一个问题究竟能问几遍。
一干看客倒吸一口凉气:打两次就罢了你丫的还扇起劲儿了左右手轮流扇?!
此时的气氛被搞得很尴尬。
一干朝廷重臣眼看着一位端庄大方的后宫妃子如今跟个泼妇似的撸起袖子撒泼,撒就撒罢,问题是她战斗力太弱,回回别人眼都不眨就把她给抡得找不着北。
造就如今这幅惨不忍睹的模样,他们这些做外臣的,一时竟不知这个热闹究竟是该看还是不该看。
这一巴掌,让本来就酝酿着滔天怒气的百里湮也嚯地站了起来,若不是对南予其人和君玦的权势实力有所忌惮,他也不会忍到现在!
“来人!给本宫把她押下去!”婧妃这回总算是聪明了些,一手捂着脸一手指着南予,“本宫倒要看看!一个肮/脏地方苟/且出生龌/龊长大的妓子能……”
“啪!”
话没说完就被响亮清脆的耳光声截断,南予甩了甩左手,匪气十足,“不好意思,方才那记耳光打得太响了,没听清你在说什么,你有胆子的话劳烦再说一遍?”
“够了!”百里湮一声咆哮,鹰眸锁住南予正酝酿着万丈雷霆,“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闹事!当本王不存在吗?!来人!给本王绑了这个妖女!”
众侍卫得令,拔刀纷纷上前,“是!”
“我看谁敢。”君玦理着衣袖,风轻云淡道。
听及此,一干侍卫果然怂了,纷纷抬头看向百里湮。
百里湮紧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时咬紧后槽牙,尽量以平缓的声音道,“君卿殿下也看到了,方才是南姑娘动手在先,本王的妃子大庭广众之下被她如此欺辱,难道还要本王忍了不成?!”
“不然呢?”君玦淡淡抬眸看他,端的是一副理所应当。
“摄政王殿下,”没等百里湮作出回应,南予就抢先接过话,嘴角噙着别有深意的笑,“腿没养好之前,不服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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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宴(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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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大的火气也被这句话给怼了下去,众人不得不承认,她说得很有道理。
百里湮的腿伤是如何来的他们这些朝中要臣自然是知道的,既然明摆着单挑群殴都干不过人家,这个时候装作什么事儿都没发生,大家坐下来一起乐呵乐呵也就过了。
至于婧妃脸上鲜红的巴掌印,完全可以当作是入秋的虫子莫名的多,这些虫子近年来又意外地很有雅趣,因此就给细皮嫩肉的婧妃咬成了这个鬼模样。
这个推论没什么毛病。
百里湮双手紧紧握拳,手背上的青筋盘根暴起,克制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怒火,他闭上双眼换了好几口气,才睁开眼硬生生挤出一句,“一群狗奴才!长公主和君卿殿下来了这么久,不知道请他们入座吗?!”
此时就连南予也忍不住夸一句:婧妃娘娘委实嫁得好,从暴怒到客套百里湮竟不需要丝毫过渡与转折,是个能讨女孩子欢心的。
“还有你!别站在这儿给本王丢人现眼!滚回你的玉华宫去!”风头一转,百里湮直指婧妃。
后者睁大双眼转头看着百里湮,既不可置信又委屈愤恨,但最后还是极其听话的挺直腰杆摆上架子带领一干宫女踏出咸光殿,倘若此时她的脸上不是那等模样,可能会更威风一些。
这时候,气儿都不敢喘一个的若干公公丫鬟才极有眼色地上前请南予三人入座,倒水沏茶、斟酒焚香、添置瓜果菜肴,没有半点怠慢。
原本一直沉浸在痛苦和凄惶中的长儿此时抿起小嘴吭哧笑着坐在南予的身边,明显是在为南予方才那几巴掌暗爽。
接下来的咸光殿,进入了莫名的寂静与诡异。众人都极有默契地不言不语,只埋头吃饭,惟恐上头这位一个不平衡就把气撒在自己头上。
过了好半晌,百里湮起头打破了沉寂,纵然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阴沉,“长儿,今日是皇叔的生辰,你在外逗留这么些天,可有为皇叔带回什么礼物?”
冷不防被点到名,长儿先是闪过片刻的惊慌,紧接着,她紧紧握住手里的包袱,强自镇定下心神,抬头看向百里湮,“回皇叔,长儿贪玩儿,忘了皇叔的生辰,未给皇叔带回什么礼物,还请皇叔见谅。”
“不知道外面有什么好玩儿的,让我可人的小侄女儿竟忘了自己亲皇叔的生辰?”百里湮并不打算放过她,紧追着问道,“不如长儿说一两件奇闻异事来听听,权当是为皇叔贺寿了。”
长儿此番出去是为了找寻先皇留下的兵符,自然不可能真的关注什么山水美景、奇闻趣事,百里湮心知肚明却有此一问,为难而已。
南予左手拿着一块儿桂花糕,嘴里嚼着磕着瓜子儿,右手拿筷子挑拣盘子的吃食,猝不及防地开口,“长儿,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沈轲究竟对你皇叔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治国方针,让你皇叔将他逐出阳夏国吗?”
长儿猛地回头看向正翻着盘子里的菜一脸事不关己模样的南予,一瞬间的茫然后犹如醍醐灌顶。
长儿转过头直直看向百里湮,扬声质问道——
“敢问皇叔,被推举而来的沈轲,当日究竟在朝堂上向皇叔说了什么样的治国之道,让皇叔以以下犯上的罪状将他逐出我阳夏国永不得返?长儿苦思冥想数日无解,还请皇叔为长儿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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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宴(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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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湮险些被逼的要骂脏话了,此时脑子里除了一刀子捅死南予别无他想。
“此事乃朝堂之事,况且过去那么久了,皇叔每天日理万机,自当忘记了。”百里湮抬手拿起茶盏,啜了口茶淡淡道,“长儿去了这么久,难道就只际遇了这一件事?可有其他的能同皇叔说一说?”
长儿微微一愣,“我、我……”
“这些乃是江湖之事,况且也过去了,长儿每天都要睡觉,一觉睡醒自然也都忘记了。”南予吹着指甲不咸不淡地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百里湮觉得闻名五国的君卿殿下不是欣赏水平有问题就是脑子有问题,怎么就会看上这种身份低/贱插科打诨痞里痞气的女人?!
几乎要控制不住的怒火让他拿杯子的手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但多年良好的教养还是趋势他平心静气的接过了话茬儿,因为一会儿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可本王怎么听说,长儿你去了一趟姻缘庙,拿到了些了不得的东西?”
长儿下意识地握紧手里的包袱,手心钳住的那块儿恰好是兵符所在,她咬紧牙关望着百里湮,却只字不言。
“我仿佛也听说,摄政王殿下你和她同一天去了一趟姻缘庙,受了点儿了不得的伤?”南予觉得是时候再次发表一下自己的见解。
百里湮差点没把手里的杯子捏碎,他运筹帷幄这么多年磨出来的冷静在遇到南予之后全数变成了——关你毛事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南姑娘,本王同自己的亲侄女说话,她有嘴不需要你多言!”百里湮咬牙切齿。
南予茫然抬头,狐疑道,“以她那个温吞吞的性子,倘若我方才不说话,就没人敢接你的话茬儿了,那样你一个人一本正经地在这么多人面前自言自语,岂不是很尴尬?”
“啪咔!”百里湮手中的茶盏应声而碎!他感觉心口一阵血气上涌,腿上的外伤还没好透,如今又添了一笔内伤!
百里湮小时候被人问及如何能成大器,彼时回之沉着冷静、任有万千风雨我自岿然不动。
如今他却觉得,倘若谁能一刀结果了南予,此人将来必成大器!
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