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妃策:你造孩子我造反-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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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眸间瞄到系在腰际的缚灵鞭,南予陡然想起九方越上次和她胡扯的那把传说——束缚万千灵兽化为神树图腾……
不管了,小爷就信你一次!
于此之前,必须得找到一个机会,一个能脱开一只手去抽出缚灵鞭的机会!
如此禁/锢之下气韵着实没法儿凝成兽形,南予只能将气韵聚集到双掌倾尽全力打出,怒火中的神兽果然仰天咆哮一声,抽开爪子预备蓄力再击!
就是这个机会!
倘若不快就只能死,这恐怕是南予毕生最快的速度,从被禁/锢在地到抽出缚灵鞭再到飞退三步挥鞭落下,简直叫闪现!
一鞭子抡在神兽布满褶皱的脸上,气罡应声瓦解!
南予回头舒了口气:九方越诚不欺我。
战斗未完,被抽中正脸的神兽仍然不死心地大开血口露出獠牙,浑然一副今日誓要将南予吃入腹中的模样!
南予抹了嘴角的血渍唇边挽起一抹嗜血的弧度,在众人讶异惊恐的目光和高呼下,纵身一跃,掰开兽嘴直入神兽体内!
整个观战台鸦雀无声。
静默片刻,唏嘘惊叹之声弹起一片,然而还未待众人将南予纵身跃入神兽腹中之事讨论尽兴,战场内拔起响彻云霄的痛苦嘶吼!
“嗷……嗷……!”此起彼伏的兽吼回荡在苍穹之下,南予带着缚灵鞭从神兽喉咙口处破势而出!
爬出神兽喉咙处的破口时,南予撑着兽身翻身坐在上头,从怀里闲闲摸出一个发着红光的神兽内丹,随意抛了两下后就对着夕阳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翻看。
百里湮瞪着眼前一幕眼角活要撕裂:你他娘要内丹早说啊?!不能按套路出个牌吗?!
再次回到刚才的问题,倘若这神兽成了秃毛,如今想想还能将它圈起来慢慢长,但若是神兽直接被穿膛破肚成了死兽,总不能将它圈起来慢慢活罢……
百里湮愣是被她气得急火攻心生生吐出一口老血,“给本王滚去把她弄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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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不知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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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此时南予的一身白衣已经被神兽的鲜血染成了艳红,但在夕阳下轻狂睥睨万物的流风回雪之姿仍是不可方物。
长儿率先咧开一个灿烂的笑容朝她扑过来,扯着她的衣角摇来晃去,“臭女人你真厉害!你、你太厉害了!我在上面看得都吓死了!”
南予在唇边挽起一个笑,拍拍长儿的脑袋,跟着直接无视了百里湮杀人的目光,十分顺手地将内丹揣进了荷包。
百里湮立在她面前已经接近要人搀扶才能站得稳的状态了,“南姑娘好大的胆子!杀了陈国特意送来贺寿之礼不说,竟敢私自取其内丹?!”
“原来那就是陈国送来的贺礼啊,”南予一脸恍然大悟,随意笑着拱了拱手,“失敬失敬。”
一干大臣直翻白眼:您老不妨再装的像一点?!
“你!”百里湮收拢双拳紧紧握住,暗咬紧后槽牙,“好!今日算本王失策!神兽你杀了本王不同你计较!但你总得把内丹还给本王罢?!”
南予撩起眼皮,君玦也恰好转头,两人皆是一脸揣着明白装糊涂,蹙眉异口同声地狐疑道——
“凭什么?”
“凭什么?”
一干大臣活要崩溃:您老不妨再得寸进尺一点?!
“凭什么?”百里湮气极反笑,满腔的怒火烧着嗓子吼道,“陈国赠与本王的东西你打个架就想拐了去?!本王倒想问问你如此恬不知耻还想要什么?!”
南予想都不用想,抬头正色谦虚有礼道,“我还想我下去之前你说要放了百里尘渊。”
一干大臣几近咆哮:您老不妨将整个皇宫掀了再下来说话?!
长儿在她身后吭哧笑得一副人模狗样:解气!
“你做梦!”百里湮从牙缝儿里硬生生挤出几个字,“既然你私吞了本王的内丹,就妄想再让本王兑现赌约!”
南予不禁挑眉,由衷称赞他道,“小爷好的你不学,恬不知耻你倒是学得很快。”
“哼!”百里湮甩袖而去,“几位自便!”
还没从百里湮说不放二字中回过神来的长儿抬腿就要去追,南予一手将她拽回来,“别追了,没用的,他打从一开始就没准备把百里尘渊放出来。你追过去他也只会笑你不自量力。”
“可是……”长儿本还想说什么,但抬头撞入她溢满夕阳的眸子那一刻,又突然喃喃问道,“你既然知道他不会兑现诺言,为什么还要下去?”
南予抬头看向神机楼,一脸惆怅道,“我本以为他至少会把百里尘渊带出来,到时候直接用抢的就得了,没想到他比小爷预想中还不要脸一些,失策失策。”
君玦微微勾唇,“走吧,先回客栈再说。”
南予点头,和君玦并肩一起往皇宫外走去。
无边的霞光挥洒在她身上,为那身血衣镀上了一层金辉,她的背影清瘦俊秀,被白玉束起的青丝一长束垂在身后,被风微微撩起。
她一边走着一边插科打诨地同君玦说笑,君玦看她的眼神既温柔又暧/昧,他噙着一抹妖娆的笑意,她说一句,他回一句,竟乐此不疲。
长儿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忽然就想起方才自己问君玦哥哥的事来。
“君玦哥哥,你这么紧张,是不是喜欢那个臭女人呀?”
“是啊。”
“……只是喜欢,不是爱吗?”
“这重要吗?”彼时他低头笑着看向自己,有些疑惑地挑眉。
“爱不是比喜欢更深一些吗?你只是喜欢她,不是爱她。”
“你小小年纪,懂得倒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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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取兵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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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皇宫里出来的时候就已是黄昏时分,南予也诧异自己这一架竟打了一个下午,三人回到客栈只好随意吃了些东西。
南予的房间和长儿的相毗邻,君玦的则是在长儿的另一边。
皇宫到客栈有着不远的距离,再加上南予此前固执地坚持要先吃完饭才肯沐浴,所以兽血早已凝固在身上,异常难清洗,待她沐浴拾掇好自己,穿好衣裳出来时,已经是深更半夜了。
夜凉如水,院深人静,所有人都在无声无息的酣眠之中。
客栈上方陡然划过一道虚影,来人踏着砖瓦飞行却不留下半点动静,只有那双在无尽杀伐中磨炼出的眸子在月光的映照之下,泛出森冷的白光。
似是早就踩好了点,那黑衣人并未在房顶上多待,寥寥几个眨眼间,就翻墙入院潜到了二楼一间客房的门外。
摸出早已在腰间备好的尸蛊,以迷迭香为引子,蜘蛛虫蚁牵线,种在睡在另外两间房的人身上。
片刻过后,他谨慎地测听这两间房内的动静,在确认没有半点气息后,他微微勾起唇角的冷嘲。
放倒了两个厉害角色,他微微放松了警惕,直起身子单手推开中间那扇门又迅速合上。
被他推开的那间房,正是长儿住的那间,而被他放倒的,则是南予和君玦那间了。
似乎是想到长儿没有作战能力,黑衣人甚至连气都懒得屏了,进了房门就直入正题——兵符。
由于门窗紧闭,房内连月光都没有,黑衣人吹亮火折子向长儿的床头走去,果不其然,在长儿的身侧,正放着她进宫时带的那个包袱。
正要伸手去拿,长儿迷糊间竟然睁开了眼,待看清自己床边的确站着个身着黑衣的蒙面人后她猛地惊醒向床内缩去:“你是谁?!要干什么?!救……唔!”
救命二字没喊完,被黑衣人一手死死捂住嘴,另一手则掐在长儿的喉间,低声呵斥道,“别出声!小心我杀了你!”
嘶哑阴沉的声音让长儿惊恐地瞪大双眼用力点头。
黑衣人松开捂住她嘴的那只手,只用一只手抵在她的喉咙处,松开的那只手则向床内侧的包袱伸去。
“不……”反应过来他是冲着兵符而来,长儿猛然发出一个单音,黑衣人立刻加重了掐她的力道,将她要说的话断在喉咙口。
“咳咳、咳!放、放开……我……!”长儿拼命呼吸换气,用接近无声的声音咳喘,依稀发出断断续续的话语。
黑衣人丝毫不留余地的掐住长儿,另一只手已经将包袱紧紧握在手里,嘴角勾起一抹诡谲的冷笑,“看来兵符果真在这里面。长公主殿下,你很快,就能和你弟弟团聚了……”
长儿瞳孔猛地一缩,拼命摇头挣扎抵抗,但她微薄的力量在黑衣人的眼中却形如蝼蚁,黑衣人一边是讥讽而又带着得意地笑着,另一边则伸手在包袱里面摸索兵符。
一个冰凉坚硬的物什被他轻松找到并摸了出来,正打算扔开长儿回去复命,却看见长儿盯着自己手里的东西渐渐地不再挣扎,且流露出一种怪异的眼神。
低头一看,黑衣人大惊……他手里的,不过是一块儿普通的玉佩?!
“嗤!”
身后传来女子的轻笑,黑衣人惊慌错愕地警惕转头,直直撞入那跷腿坐在窗框上的女子眼中,她低眉把玩着匕首,眉眼间是毫不掩饰的调笑,“小爷吹了这半天的冷风,你不妨反应得再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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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点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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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房内的灯也渐渐亮了起来,黑衣人就着灯火看去,是一身红衣坐在茶桌边儿上堪堪将蜡烛拿火折子点亮的君玦。
随手甩灭火折子,君玦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执起茶杯放在唇畔,他微微笑道,“方才进来的时候就跟你说那边凉,你偏不听我的。”
语气中颇有种宠溺而又嗔怪的无可奈何。
“我这不是看窗户关上的,还以为没什么风么。”南予翻窗下来,悠悠地走了过去。
“让你坐我旁边喝茶等着,不比坐在那边好吗?”君玦倒了一杯茶递给她,挑眉问道。
南予顺手接过,正儿八经道,“倘若我俩都搁这儿喝茶,他见我们这般悠闲,那他忙活这么半天倒头来岂不是显得智商很低的样子?”
君玦轻笑,“予儿说得有理。”
黑衣人完美的充了回看客,眼前两个人前前后后有一搭没一搭聊得跟八百辈子没说过话似的,语气已经恬淡到浑如闲在家里没事儿随意唠唠嗑的地步了!
显然是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
“够了!”黑衣人压低嗓音怒吼。
两人这才撩起眼皮将视线不咸不淡地落在黑衣人身上。
南予抬腿向前走了两步,黑衣人赶忙退后一步拉开要准备干架的姿势。
这个举动明显地取悦了南予,她好笑地双手环胸顿在原地挑眉看他,“你别紧张,我打人之前一般都会按照对手级别给个象征性的暗示。”
倘若这话叫婧妃娘娘听到了,保准吐她两泼口水。
被她这么风轻云淡的一说,黑衣人面色极为难看地恢复站姿,一脸警惕地看向她,虚着一双眸子阴沉道,“你们不应该中了蛊毒睡在自己房里不省人事吗?”
“很明显我们没中啊!”南予坦然,“倘若你推门进来的时候就能看到我们并打个招呼的话,也不会像如今这般尴尬得只能问些显而易见的问题。”
“你!”黑衣人咬牙暗退一步,猛地拉过长儿掐住她的脖子护在自己身前,“把兵符交出来,不然我就杀了她!”
长儿还没从上一轮的袭击中缓过来,又迎来了这一轮的袭击,此时依旧只能用手钳住他的好让自己能好受些,她涨红着一张俏脸发出细弱不闻的声音,“兵符……兵符不能……给他……!”
“哗啦!”南予猛地摊开折扇坐了回去,跷起二郎腿笑眯眯道,“你放心。”
就在长儿等人都以为她会说出“绝不会给他”之类的话时,南予又悠悠地补上了一句,“兵符我已经扔了。”
“什么?!”黑衣人猛地一缩瞳孔,浑身一僵。
就是此刻,南予“啪”地一声收了折扇,黑衣人甚至还没看得清她起身就已经飞了出去!
再从地上匍匐起来抬头看去的时候,南予已经抱着长儿坐在了椅子上,手上抛起落下再抛起又落下的不是兵符又是什么?!
舔着嘴角邪笑,她满脸都是一个拽字,“小爷说扔了你就信啊,江湖上混怎么没带点儿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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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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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黑衣人捂着被她袭击的胸口,咬牙切齿,“你诈我?!”
南予显然是很有空和他闲聊一番,一手抵住自己的腿搂着长儿,一手漫不经心地抛着兵符,“如今任务失败得这么彻底,有没有什么感情想要抒发一下的?”
黑衣人捂着心口咆哮:“你不用如此羞辱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黑衣人说这话的同时,长儿的小手搂着南予的脖子,趴在她的肩头喃喃自语,“臭女人什么时候把我的兵符偷走的……”从她这个角度却恰好对上了君玦的眸子。
君玦提着唇角轻笑回她道,“在皇宫拿你包袱翻看的时候。”
长儿恍然大悟,而南予却像是没听到他们这边的对话一样,仍然同处于暴跳如雷状态的黑衣人插科打诨,“被小爷三两下就打趴下的人,杀你刮你都显得我太幼稚了,没一点成就感。”
对于黑衣人刚刚的提议,南予整个儿看他就像是在看一个弱智。
“那你想如何?!”尽管她的态度是如此的嚣张轻/佻,可还是抵不过她说的是事实,黑衣人只能含恨咬牙道。
“就这么着吧,”南予一下握住被抛起的兵符,撩起眸子看他道,“小爷今儿个心情好,放了你。”
黑衣人冷嗤着偏头,“你想耍什么把戏,别以为我会相信你。”
南予随意把长儿从自己身上拔拉下来,挑眉同他一本正经地分析道,“百里湮让你带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