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妃策:你造孩子我造反-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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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女子大约是刚到三十的年纪,冷艳妖魅的妆容,艳红露骨的红裳,红唇轻轻提着一抹暧/昧不清的笑意,“小侯爷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
女子用两指从胸口抽出一张雪白的信笺来,“那是谁两个月前还特意给我捎来一封信,索要了三坛子风华引说什么答应了要请哪个姑娘喝酒?”
这么一说九方越就认出来了,眼前儿这位端的就是水天一线连同醉仙楼的老板娘。
老板娘见他一脸的恍然大悟,不禁倜笑着将手里的信笺捏成纸团儿,“小侯爷您真是贵人多忘事,您上回喝了我五坛子风华引,搁我这儿赊的酒钱……”
“嘘——”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被九方越掉了个个儿压在了门板上,只见他一双桃花眸霎时间婀娜出了几许缥缈的风情,挑起眉梢哑声道,“别说话……”
指尖绕起老板娘的几缕长发,九方越一根手指抵在她的唇上,在她耳边妖里妖气地呼出一口热气,“别说出来……为我们下次见面,留点儿悬念。”
头回见着有人将欠钱不还搞得如此风情万种,南予饶有兴致地看着杵在门口即兴上演了这么一出儿的九方越。
“我不说出来可以……”老板娘一根手指戳着九方越的心口,“那小侯爷有没有什么补偿呢?你都多久没来看过人家了?”
九方越搅着她的青丝,温言软语,“那我今晚上就来补偿你,你乖乖地先回房间里等着我。”
老板娘娇嗔地打了他一下,含着羞涩艳丽的笑意走了。
万万没有想到这俩人还有这么一腿,本着事不关己的南予一口茶水喷出来,看九方越的眼神瞬间就变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九方越挑眉坐过来喝了口凉茶问道。
南予敛了神色正儿八经地看着他,义正言辞道,“没什么,我只是突然觉得你这辈子最后一定是因为房事过度死于体虚。”
九方越眸子一耷面无表情,“我觉得你这辈子最后一定是因为太过嘴贱死于仇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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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做毒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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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插科打诨就如是过了三四日,为等着毒仙宗试炼盛会,南予不得不再在飞灵国待上一个月。
按捺不住天生就好动的脾性,南予终究是换回了那身翩翩佳公子的白衣裳出门溜达,顺带捎上了和她一样百无聊赖的九方越。
秋高气爽,不知打哪儿来的西北风吹散了满城的萧索,只留下秋日独有的清凉舒爽。
此时南予、九方越两人正蹲在摘月街的地摊儿前挑拣着些女人家的首饰佩环等劳什子。
上回在观战台内对战神兽,最后虽是胜了,却让那畜生打散了自己系在手腕的毒铃,如今腾出空闲来,南予打算买些铃铛和银线回去重新做一个。
不得不说还是颜值的过,两个大男人模样的俊俏小生摸起这等妖里妖气的玩意儿来竟也毫无违和感。
但再怎么没有违和感,九方越那通身的清贵之气和蹲在地上挑挑拣拣地选些廉价首饰的挫样儿到底不搭。
九方越蹲在南予身后单手撑着下颚,“我说,你要首饰早跟我说一声,带你去前面儿的九鸾阁不就完了吗?”蹲这儿选未免也太掉价了些。
“你是不晓得,小爷最近穷得连水天一线的房钱都是君玦那腹黑垫付的,哪儿还有银子去什么九鸾阁?”南予把攥在手里的一把铃铛递给小贩,挑眉道,“就这么多,结账罢。”
九方越眉头一皱,“你为什么找那厮借银子?找我借我分文都不要你还!”
“小兄弟,二两银子。”小贩伸出两个指头朝南予比划了下,笑着道。
“你欠了醉仙楼老板娘那么多银子尚且需要肉/偿,作为兄弟我就不给你添麻烦了。”
顿了顿,南予一边儿从干瘪的腰包里摸着二两银子,一边儿气定神闲道,“你放心罢,他的银子我也没打算还。”
坑了小爷十万两黄金不说一路走来不知道摆了她多少道如今还指望小爷还他钱?!
听及肉/偿二字,九方越嘴角生硬地一抽,他不还钱不过是一时兴起赊着账同老板娘闹着玩儿而已,他怎么可能没钱还沦落到要肉/偿的地步?!
正打算拉她好好说说清楚,就感觉视线被一团人影给挡了。
“嗤,蹲地上的这个,不是南姑娘吗?这是在干什么呢?”
二两银子还没摸出来,耳边陡然传来一声冷嘲热讽的嗤笑,引得南予掏腰包的手一顿,撩起眼皮仰头凉凉地看了眼。
这一看让南予不禁感慨世事固然难料,但自个儿这一道走来却总是亘古不变地致力于诠释冤家是如何路窄的这一真理。
堪堪停在眼前的不是那位丞相府的千金诗茵若又是谁?
而站在她身旁的,正是她那位空有一副皮囊却没什么出息的弟弟诗朝棋。再然后就是一干穿着侍卫服饰的随从。
由于诗茵若正站在迎着日光的地方,南予看了一会儿便觉得眼睛酸涩,低下头淡定道,“对不住,长得太丑了,小爷拒绝回答你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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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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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诗茵若隐忍不发,诗朝棋却跳了出来,“南予!我姐姐可是尚云城第一美人!瞎了你的狗……”
话没说完,南予十分随意地拿起地摊儿上的匕首“噌”地拔了出来,翻来覆去把玩摩挲着打量几眼后又仰起头凉凉地睨向诗朝棋。
揣着三分颓废的眸子直盯得他把剩下的几个字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莫说诗朝棋,就连诗茵若的额边都微微生了一层冷汗。
“你这弟弟文不成武不就也就罢了,还不长记性。”南予敛了神色随意点评了一番,又欣慰地点点头,“幸好骨子里的怂劲儿让他有几分识时务,倒也不算彻底无药可救。”
“你……!”诗茵若险些破口骂出来。
明明此时在下方抬着头仰望的人是她,明明她就只是做了那样简单的一个动作,明明她的身份地位都比自己低到了尘埃里!
为何这样的她却总能让自己感到毛骨悚然?!
为何总觉得她的所有卑微都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锋芒?!
为何她就连蹲在这样腌臜的地方挑拣低廉的东西也能如此优雅从容?!
睚眦必报、玩世不恭、洒脱恣意、随性不羁……诗茵若脑海里跳出这些词的时候完全不敢相信这些都是形容一个打窑子里混出来的妓子的!
咬紧牙关,诗茵若低头看向南予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沉,还有一场被压抑的惊惧。
倘若眼前的女子和殿下了无干系,诗茵若的确是不敢去招惹半分,可偏偏这个女子对殿下来说才是独特的那一个!
南予……我总归会让你死的!
压下心里滔天翻滚的山雨,诗茵若嘴角勾起一个嘲弄的弧度,“南姑娘,我不过是在大街上遇上你打个招呼而已,姑娘客气地回两句也就过了,没必要有如此深的敌意吧?”
南予嘴角也勾起一个笑,随口回她,“小爷就是客气才一来二去的唠嗑搭话,倘若我不想同你们客气了,还不晓得今儿个你们是不是要被后面一干吃白饭的给抬回去。”
这后面一干吃白饭的自然说的是诗茵若带的一堆侍卫随从。
九方越看着诗茵若彻底铁青垮下来的脸不厚道的笑了,“诗小姐你应当自知同蠢予嘴上手上皆不是对手,又何必自取其辱呢?”
南予递给他一个上道的眼神,挑起眉慢悠悠地笑了。
“小侯爷这话未免说得重了些,我远远看到南姑娘,于是想过来打个招呼怎么就成了自取其辱?”诗茵若指尖轻轻摩挲着,眉眼轻掠过依旧优雅蹲在地上的两人。
莫说别的,诗茵若这心理素质是被锻炼得相当好。
且不说她抵死不承认是过来取笑南予掉价至此的,就说倘若换成是南宫黛站这儿跟南予互怼,早就原地炸了。
但她能隐忍至此,这就是和南宫黛那等小打小闹截然不同的地方。
南予背着她的脸掏了掏耳朵,拍了拍手表扬道,“好了,这次的招呼打得不错,下次态度记得再恭敬一些,你可以退下了!”
诗茵若笑意倏地一收:这话委实嚣张,要是再不反击未免就显得太怂了些!
思及此,诗茵若张开淬了毒的五指向南予背后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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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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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予眸子一沉,猛地转过背抬手掐住她袭击而来的右手,诗茵若那只淬了毒的右手被她钳制在上方,恰好对准的就是南予的双眼!
诗茵若左手再出掌,同样是对着南予的眼睛打去,南予丢开她的右手转而扫腿回击,逼得诗茵若不得不收掌退后几步站定!
九方越悠悠起身双手环胸靠在树上,嘴角挽起邪肆的笑:诗茵若担怕是赌错了个大的,居然想对南予用毒?
然而诗茵若仍旧不死心,手心凝气腾身飞起,准备从上方进攻,藏了毒的双掌附着气韵竟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
南予却丝毫不把她这点儿力气放在眼里,揉了揉鼻尖,她倏然起身当空伸手一捞,直接将诗茵若给拽了下来:跟小爷耍这种帅,再练两年罢!
此刻双手再次被南予钳制住,捏得手腕生疼不说还无法动弹,诗茵若迅速侧过头向愣在一旁的诗朝棋和一干侍卫低声呵斥,“你们还不过来帮忙?!”
诗朝棋猛地回神,手心凝聚起内力豁然攻上!
南予嘴角勾起,钳制诗茵若的手更加用力,后者见她笑得十分怪异心中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没等她想通透南予究竟要干什么,下一刻,自己已经被顺着风甩了出去!
对付这等杂鱼南予就跟玩儿似的,一刻没停,飞起一脚再将冲上来的诗朝棋给踹了出去,顺手拍了把鞋子上的灰,她落脚站稳,甩着腰间的钱袋满脸都是拽——
“如今晓得了,方才小爷是正儿八经的在跟你们客气!”
一干侍卫纷纷上前扶起自家小姐少爷,诗茵若却撇开他们自己撑着身体站了起来,擦了嘴角的血,她冷笑,“你先看看你自己的手心!”
南予翻手看了眼,不禁挑起眉毛:一团淡紫色的雾气萦绕在指缝间,从五指延伸至手心,在手心处呈现处一种极为妖异的黑紫色来……
南予缓缓抬起头看她,顿了下,慢吞吞道,“我觉得你拜入毒仙宗这么多年,竟能将门派两大招牌都练得差成这样,你师父一定很难过。”
毒仙宗两大招牌,说的就是习武和炼毒。
诗茵若冷笑着没怎么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过了片刻她倏地一敛笑意,“你、你……?!”
南予拿右手的手指搓了搓左手心,低眉间勾起一个笑,“自取其辱。”
“你会解这个毒?!”诗茵若握紧双拳咬住下唇,“这不可能!”
“你还不如多在琴棋书画上琢磨琢磨,钻研些时日必有一番大作为,”南予挑起眉毛答非所问,“否则要显摆就得多练两年,你不嫌输得过瘾小爷我还嫌赢得太过轻巧了!”
“南予!”诗茵若起伏的胸口压抑着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的怒意,气极反笑,她咬牙低声道,“你不要太狂妄了,山外有山,迟早会有人收拾你!”
“多谢忠告,小爷且负手等着。”南予满不在意地提唇笑着,丝毫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
言毕,她单手撩了撩身后的青丝,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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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算天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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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南予和九方越回到水天一线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天边一片火烧云似的烟霞,被摘月江的波光映射得粼粼璀璨。
良辰美景大抵说得就是这幅景象,印象中的夕阳似乎总须得伴着些婉约、静谧,但今儿个这西斜的夕阳却与婉约、静谧等词丝毫不搭边儿。
南予的视线瞬间被摘月江上一干站在偌大船舫上没穿上衣不断弹跳飞起的壮汉给吸引了去。
“那儿什么情况?!”南予打了鸡血似的从颓废萎靡中兴奋起来!
对于南予这种看热闹丝毫不嫌事儿大的性子九方越已经见怪不怪了,微微眯着眸子隔江望了半天,他道,“气墙太盛,江水都被卷起来了,看样子八成是在干群架。”
“干群架?!”
南予险些兴奋得跳起来,指着那艘对角线约莫都有好几丈的船舫,“我记得咱们今儿早上走的时候摘月江上还没这玩意儿罢,究竟哪儿冒出来的?”
话音落下,就有围在江边看热闹路人打量了她几眼,满脸夸张地笑道——
“小兄弟不知道,这船舫上的公子乃是陈国上一任国师,为陈国测算了五年天机,可以说是算无遗策,后来不知怎么就请辞罢手游历四方去了,今日恰好游历至此……”
“本来大家都不知道这船舫里坐的是谁,但今儿个辰时的时候不晓得是哪个放出了些风声,一传十、十传百,咱们尚云城的老百姓就都上赶着去请大师算命!”
开头那个路人还没说完,又有一个看热闹的掐了他的话头抢着说道。
“何止啊,你是没见着早上那架势!开头去的几个人国师还能以礼相待,后来接连去的人实在太多了,那么大艘船眼看着都要被挤翻了!再然后去的人都是从船舫里一个接一个被扔出来的!”
南予饶有兴致地眺望江上的盛况,“那怎么就演变成干群架了?”
“人么,只要活着谁不想知道自己命数几何?尽管被国师成片儿的扔出来,自然还是有不少的人登船拜访。国师实在被烦得不行了,就挂出了那三个东西——”
路人说着,就拿手指向船舫最高处挂着的三个绸缎做成的团花,“一花一签,谁要是能抢到一簇绸花,就能进船去请国师给自己算上一卦!”
“咱们普通的小老百姓自然是抢不到的,但那些气韵修为者就不同了,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