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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谋妃策:你造孩子我造反-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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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称呼罢了,有什么好在意的。”南予微微蹙眉,“你都不晓得,我刚在胭脂楼里自言自语说起你君玦的名号,有个女的简直要爬过来剥了我的皮!吓得小爷撸起袖子反手就甩了她两巴掌!还蹭我一手脂粉!”

    君玦愣了一下,抿唇要笑,“那你自言自语说我什么了?”

    对上他满目的柔情,南予只无所谓地揉了下鼻尖,抬头冲他随意笑道,“也没什么,随便说的。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见她对自己笑了,君玦就没有再拦她,只在她跳窗那刻对她道,“五天后我来找你……这件外衣我很喜欢,到时候你得亲手还给我。所以,不可以不见我。”

    虽然不大明白作什么要五天后,但南予还是点头答应了,随后便消失在窗前隐匿于夜色中。

    窗外月色姣好,轻云薄雾,来往之人皆是浓妆艳抹妖娆无俦,陈国的风俗习惯真是教夜晚的时候自成一片旖/旎之色。

    恐怕这世上只有那个被打的女人晓得她南予说了些什么。

    彼时南予极其自恋地舔着下唇嘚瑟笑道,“不晓得君玦那厮从小到大来不来胭脂楼这种地方玩儿的,他不是都那么喜欢我了,那应该是不来的罢?”

    看到君玦的那一刻,南予终于把五指插在头发里尴尬释然了:感情这玩意儿也忒坑人了,怎么就跟闹着玩儿似的?

    合该如此,这般结局教南予再也不用去想那晚上发生的所有事,不用去纠结这腔情意真假,也再不用去烦恼如何面对他。

    虽然这样草率了些,但是没办法,南予天生就草率。

    她没有经历过这些,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两天犹如魔障了似的老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想得头疼,那不想烦恼的事情总得找个理由说服自己不要再去烦恼了罢?

    她不在意,君玦却很在意,君玦下楼的时候径直走到了被一干女子围坐在中间娇声哭泣的女子身边。

    淡淡看着她脸上鲜红的巴掌印,在所有人震惊无比的目光中开口道,“打你那个女子,说了我什么?”

    ps:这波误会是为了让你们马上吃到更大一波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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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山杏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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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天后

    南予陡一被征选入古武世家,就换回了那身儿风/流倜傥的白衣。

    原因无他,南予此时已经被登记入册,性别年龄皆有详细记载,扮个男人方便出行没什么不对。

    况且原本着女装就是为了防止在入选古武之前撞上赤叶,煽风点火百般阻挠,但现在就算遇上赤叶,都已经入了古武了,还能把她逐出去不成?

    左右南予只是想谋个进蜃楼域的路子。

    古武世家入蜃楼域的日子就选在后天,这过去的五天里南予除了拿着九方越的名字到处招摇过市打发时间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干。

    但她也还记得君玦说今日会来找她,问她要回那件外衣。

    只是在见到君玦之前,她先见到了另外一个人——言城歌。

    “南姑娘,召阳一别,好久不见了。”

    这是言城歌见到她跟她说的第一句话,没说这句话之前,南予还想过那个在断崖下照顾自己半月的男子会不会是言城歌?

    这也是南予后来想到的,言城歌身上也有一股檀香味,身形和君玦很相像,且认识她。

    但是言城歌陡一说出什么召阳一别好久不见这档子话来,南予立马将这个想法给排除了……只是不知道那个断崖下的男子究竟是谁。

    南予坐在茶棚里愕然抬眸,“……这么巧?你这眼神儿未免太好了些,我听闻沽岳城共有上百万的人,不晓得是不是真的?”

    言下之意,他竟能在人流比毛还多的沽岳城里一眼看到坐这儿吃茶喝酒的她,除了说他眼神好南予一时之间竟找不着儿词夸一下。

    但其实这对言城歌来讲并不是很难。

    南予此时一脚松松垮垮地搭着长凳,一脚踩在地上,斜身仰头喝酒,眸子里是睥睨蝼蚁的痞气,一脸还拽得要不完,一身白衣被她活脱脱穿成个流/氓地痞的颓废样儿来。

    想是这么想的,言城歌却不能当真这么说,沉吟了一下,他风雅淡笑道,“主要还是看气质。”

    没这么说不代表南予听不出来,耷拉下眼皮凉凉睨他的眼神浑然就是一副“要不是看你长得有几分姿色,小爷早就跟你翻脸了”的鬼样子。

    “说起来真的很久没有见过你了,”南予拉开长凳示意他坐下,“你这几个月都跑去哪儿了?”

    言城歌今日也是着的一身白色,此时两人坐在一起,恍若一双璧人,“我有头疾,心脏也不大好,医病去了。”

    这么一说南予才仔细去打量他的脸色,当真不似在锦焱国时那样容光焕发神采奕奕,此时他脸色连着薄唇一道儿的惨白,青丝像是故意散得那样开,想要挡住什么。

    但是尽管他故意去挡了,南予还是隐约看见他发间有什么东西,指着言城歌的头,蹙眉迟疑道,“……你的头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言城歌怔了一下,过了半晌,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倒是将一直背在身后的手拿出来,随口道,“我听说今日是你的生辰,入秋了,路过君山的时候看见我种的杏树,这枝杏花竟还开着,就随手折了,当作生辰礼罢。”

    那是一枝开得极好的杏花。

    像是三月初春时才会有的杏花那样好。

    颜色有如皑雪般洁白,带着丝丝红晕,那一枝上约莫有十来朵,皆是如此模样。

    君山在什么地方南予并不清楚,他说是路过那便是路过了,本就没什么好骗她这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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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放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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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居然是我的生辰?!”话一出口南予就觉得自己关注的重点没有对,随即接过那枝杏花,“多谢你啊……你听谁说今天是我生辰?今天真是我生辰?”

    “以前听月娘无意中说起的。”言城歌顿了一下,轻笑一声悠悠道,“你过个生辰竟有这样激动吗?”

    “不瞒你说,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过生辰。”南予呸了口酒,举起杏枝挥了挥,“也是头一回有人送我生辰礼。”

    “我竟然是第一个送你生辰礼的,居然不是陌卿?”言城歌悠然的笑变得更为随意,也给自己倒了一小杯酒,“这杯酒,福如东海。”

    举杯相邀,南予便就着手头的酒壶和他碰杯,“多谢。”

    “南姑娘,我还有事,你自便罢。”说着,言城歌已经放下酒杯站起身。

    南予也放下杯子抬眸,“你不跟我聊会儿吗?这么急着走作什么?你过来跟我打招呼就是送枝杏花的不成?”

    “我还真就是来送枝杏花的,反正也是顺手折的,不必放在心上。”言城歌笑得很是调侃,偏头又道,“我和酒儿说好了去前面那片竹林打鸟,和你聊耽搁了怎么办?下次有机会再聊罢。”

    南予尴尬的自讨了个没趣儿,摸着鼻子讪讪地跟他挥手,“那你走罢……诶等等,你说的那片竹林在哪儿?我也想打鸟很久了!”

    言城歌有些茫然地看着她,“挺近的,你竟没有去过吗?我刚好有张图,给你罢。”说着他就当真在怀里摸出了张图纸。

    南予接过的时候还有片刻的怔然,“你认识路还要图纸作什么?”

    “酒儿不认识,我誊了两张,带了一张出来。”言城歌顺口就接着笑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我啊,我没个准儿,想起来就去,怎么了?”

    “没什么,今晚我恰好和酒儿在那儿,你有空的话可以来找我们。”言城歌微微一笑,转身要走之时又好似想起什么,转过头看她,“南姑娘,近日我想给我那把玉剑佩个剑穗,你觉得什么样的合适?”

    “是你在风云榜的时候借给我的那把不会碎的玉剑吗?”南予来了兴致,放下酒壶看他,“你带来了?”

    言城歌迟疑片刻,翻手凝气,手心缓缓化出剑形,剔透的白玉看起来颇为温润,“带来了,你看看就是,别又像上次那样拿着就不想还了。”

    南予从他手上接过,饶有兴致地掂量,“言城歌,这把剑叫什么名字?”

    “寒禅。”言城歌蹙起眉,“你这幅模样,怕是又不想还了?”

    南予正要说还他,话没出口,又听言城歌无奈道,“罢了,不借给你陌卿又要说我,你拿着玩罢。”

    “当真借我?”南予眉头挑的老高,敛了神色她又舔着嘴角笑,“放心放心,别这个表情,我会还的!”

    言城歌的表情更为凝重了,深怕她不还的样子,叹了口气,“南姑娘可一定要好好保管,我先去找酒儿了。”

    没有等南予再和他辞别,他就转身向着一方停放得不是很远的马车走去。

    苏酒儿打起帘子将他扶了上来,“主子,我们现在还是按原计划去找王爷吗?”

    言城歌点了点头。

    “主子,我方才还听见你跟南姑娘说要和我去竹林打鸟的,你怎么说话不算啊?……还有你说什么寒禅差个剑穗?你最近琢磨这个了吗?我怎么不知道……你竟开始喜欢这些劳什子了?……唉,主子,我们晚了五天到真的没关系吗?你没事儿,王爷怪罪我该怎么办?……我就说不该绕君山的那条路的,又远又冷……你还在山上待了一天一夜,你这折花剪枝的雅兴倒是好,要是吹风着凉了我就该死了……”

    “别吵了,我头有些疼。”

    “最后一句!”苏酒儿蹙起秀眉,“你开始不是说今晚可能要去竹林的吗?你都头疼了……还去不去?”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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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信这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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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辞旧楼里,南予左手一拍桌板儿抬脚踩在长凳上,右手一根筷子敲了下碗,“小爷还就信了你的邪!”

    九方越笑吟吟地握住那根筷子,“这可是你说的,醉了可别怪我,撒酒疯也别怪我啊?”

    “我像是会撒酒疯的人?”南予挑起眉扬了三个调,“更何况你认识我这么久,见我醉过?”

    “方才你回来的时候不都跟你说了吗?”九方越低眉浅笑,“这次这个决然不是你所认识的寻常酒,喝这个酒的必然都是冲着喝醉去的。”

    诚然,南予陡一打外边儿回来,九方越就拉着她一脸兴奋地说要给她过生辰,请她去喝玉壶楼喝一杯小酒,痛痛快快酣畅淋漓地醉上一场!

    表情很是流/氓猥/琐,目的很是不怀好意,但试问像小爷这样儿喝酒形如灌白水之人,何来大醉一场?

    然而九方越的兴头浑如赌徒嫖/客般来劲儿,偏生就吃定了南予一杯倒。

    南予这个人,天生就喜欢尝试一些“老子就不信这个邪”的事儿,如此一来,两人就在这件芝麻点儿大的小事情上产生了个很大的分歧,也就造就了两人如上对话。

    *

    玉壶楼

    玉壶楼乃是以酒命名,九方越口中所描述的那种喝了一杯就能倒的酒便叫做玉壶酒。

    概因此酒是装在玉壶中的,由此得名。

    起名起得比南予的性子还要草率,一时之间也不晓得合该评价些什么,只能坐在位置上等着上酒。

    在此期间,九方越和她讲了一个故事,想要以此来打发等酒的枯燥乏味,“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传说酿造此酒之人与妻种下枇杷树后发妻亡故,思念成疾辗转多年,种下的枇杷树已繁盛茂密,他便摘下枇杷以相思酿酒,与妻一别经年,阴阳两隔再无聚首,酿成之酒汇聚世间情之大悲,已是相思深痛入骨,故滴饮辄醉。”

    “传说而已。”南予撑着下巴,“他的悲恸岂是我们可以感受,我们又没死了发妻,怎么就也能一滴辄醉?这酒是不是下了什么药材在里头?”

    九方越修长的指尖在桌上打着节奏,一本正经地看她道,“如此感人肺腑的故事你没有丝毫动容便罢了,竟跟我来深究这个?”

    南予挑了下眉,没待说话,一声吆喝传来,小二托着酒壶走近了。

    “二位客官,你们的酒!”小二笑眯眯地将玉质的酒壶放在桌上,再摆了两个酒盏,“请慢用!”

    九方越笑眯眯地把两个杯子都给她,“我不喝,一会儿你醉了我好把你扛回去。”

    南予撩起眼皮看他一眼,随即给自己斟满两杯,举杯作出要喝的姿势,斜睨过去,“九方越,来的时候可是说好了,我这儿一杯下去要是没倒……?”

    “一杯十万两,我记着的!”九方越掏出十万两落桌上重重一拍,满脸兴奋地看着南予。

    南予仰头饮尽左手一杯的同时用右手去拿桌上另一杯,再度饮尽,啪的把酒杯往九方越面前一放,挑眉一笑,“二十万两,倒酒!”

    “嚯?!”九方越惊得跳了起来,“你当真没醉?!”

    这酒可是迷幻草酿出来的,压根儿不算正儿八经的酒,酒量再好的人一杯都上吐下泻了,她喝了两杯还不醉?

    蠢予这酒量也忒好了些!

    九方越再掏出三张十万两的银票,给她倒满两杯,低声念叨着,“这两杯喝了,总该倒了罢?”

    左右手齐齐举杯放于唇畔,南予仰头饮尽,再把杯子放到他面前,眸色一片清明,“四十万两,再倒酒!”

    九方越一度怀疑她是不是喝了假酒,先倒了一杯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光是他闻都有些头晕目眩起来——这是真玉壶!

    向来晓得蠢予酒量好,没想到好成这样儿?!

    九方越环顾周围把玉壶楼已经醉成了疯人院的客人们:蠢予这不是砸了玉壶楼一杯倒的招牌吗?!

    九方越偏生也不信这个邪,再掏出五张十万两,他直接叫小二多拿了几个杯子过来,一一倒满。

    他已经不致力于蠢予今儿个坑他多少银子了,他致力于晓得像玉壶这么猛的迷幻酒,蠢予究竟喝多少才会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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