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妃策:你造孩子我造反-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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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十四年,南予好像再次尝到了被人捧在手心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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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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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君玦握紧她的手,“予儿,我在。”
南予蹙起眉,很认真地跟他说道,“你不必改,刚刚那个,你的女人说……”
“她不是我的女人。”君玦急道,“渊灵是只灵,是帝渊剑的剑灵。你别听她胡说,她都是住在剑里面的!我怎么可能和她一起住?!”
说完之后又觉得自己的态度好像很强硬,抿了下唇,他又放柔了语气,“我只想要你,我只要你做我的女人,别的我都不要。我看不上。我不稀罕。我只稀罕你。”
南予看了他一眼,顿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语言,“不管是不是,我是想说……她问我是不是讨厌你那个问题。唉,我虽然不喜欢你,但我也没有讨厌你。所以你不必改。”
“你没有讨厌我……”君玦抿着唇浅浅地笑了,“一点儿也不?”
“对,没有讨厌你。”南予点头,然后又狐疑地蹙眉道,“还有城歌……我从来没说过我喜欢他,殿下,王爷,请你不要乱猜好不好?”
“好、好!我不乱猜!”君玦的唇角上扬得更厉害,抿了一下,他又缓缓敛下笑意,有些揶醋地低声生硬道,“可你……你送他东西,还是专门去打阵夺来的东西。你都从来没有送过我什么。”
南予再撩起眼皮看他一眼,默默在心里翻他一个白眼,“他把贴身的佩剑借给我,又刚好差个剑穗,我就礼尚往来送他一个又怎么了?”
“那我也差剑穗,我也要!”君玦眨眼间化出帝渊往床榻上她面前一按,指着剑柄看她,“我就是觉得少了个什么!”
然而天晓得历代帝渊剑主没有哪个挂过剑穗这种矫情的东西。
君玦就比较厉害了,他可能是帝渊剑主里的一股清流。
像帝渊剑这样花纹繁复得堪称精致的神剑,他竟能生生看出少了个什么的地方。
“咳。”南予轻咳一声,转过身侧向他,一边低眉拨着指甲一边讪讪道,“你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这把剑根本没眼子系剑穗。”
君玦深吸一口气,更是委屈,“那你送给城歌的籽珠剑穗还不能打孔穿上绳子呢?!你不也送了吗?!”
“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后来我也发现了这件事情……我总不可能又让他还回来罢?”南予挑眉,“那显得我脸该多厚。”
“可你平日里就是脸……”君玦识相地把没说完的话咽了,随即狠狠一蹙眉,“你不喜欢他为什么要那么注意自己在他心里是什么模样?我跟你说,他早就觉得你脸厚了,可我就从来没有觉得过!”
南予都要被他这个告状的样子气笑了:君玦,你特么神经病啊你?!
“我不管,我也想要。”君玦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着,低声下气道,“予儿,我也想要你送我东西。送什么都可以。你从来没有送过我东西。”
南予苦恼地挠了一下头,“我……”
“可我一直都比他对你好,我借你银子花、借你护卫用、借你地方住、借你气韵疗伤、还借你……暖脚,我明明借给你很多东西的……”说到这里,君玦忽然顿下来更难受地发现,“可你竟一样都没有礼尚往来!”
“噗!”南予倏地抬手捂嘴笑出了声,随即在他不可思议的眼神下抿唇憋笑道,“不好意思,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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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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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玦一愣,随即又抿了下唇,闷闷道,“你看,你也觉得从来没有对我礼尚往来过,对不对?你这样不公平,你不喜欢城歌,也不喜欢我,但是你送他东西却不送我,这是什么道理?”
南予面无表情地看了他很久,忽然道,“君陌卿,你老实告诉我,你以前也这么幼稚吗?你几岁啊你,还计较这个?”
君玦其实也觉得自己在她面前真是越来越幼稚小气、越来越蛮不讲理、越来越心思敏感,但是没有办法,他就是喜欢她才这样的,他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幼稚过,因为他以前没有喜欢过别人。
“我不管,我就是要计较!”君玦生得极为邪魅的一张脸此时居然看着挺有孩子气,他挥手化去帝渊剑,然后急急说道,“其实我不喜欢剑穗,因为你送过别的男人剑穗。你可以送我其他的,送没送过别人的,送你亲手做的,送什么都好……我想要!”
南予半耷拉着眸子提醒他,“我觉得你是不是直接跳过了我的意见?我好像还没说要送你东西。”
“那你要怎样才肯送我东西?!”君玦都要抓狂了,他忍不住就把心里话一道说了出来——
“我明明比任何一个认识你的男人对你都要好!你说我哪里对你不好?!”
“你为什么就总是对我爱搭不理的?!为什么就不能像对九方越那样对我亲近一些?!为什么就不能像对城歌那样对我公平一些?!为什么不管我怎么做你都还是无动于衷?!为什么你就是不喜欢我?!”
“不喜欢我我都不跟你计较了为什么你还要说我小气?!我哪里小气了?!我没一掌把那些男人全都弄死我只觉得我这辈子都没这么大度过!”
南予蹙眉,挑起一边眉骨回敬,“你凶什么凶?我就是不想喜欢你,就是不想和你好好说话,就是不想跟你亲近,就是不想对你公平,就是不想送你东西!我送了别人东西就要送你,这又是什么道理?还有!你对我好我就要喜欢你吗?!如你所说,九方越对我那么好,我是不是可以去喜欢他了?!”
君玦一怔,忽然惊慌失措地握紧她往外抽的手,“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去喜欢他。我的意思是……不是,我也没有什么格外的意思,我只是想发泄一下,不对,我没有要跟你发火的意思,你可以不喜欢我的……不,你可以暂时不喜欢我……但你也不要去喜欢别人……你说得对,你不能因为他们对你好就喜欢他们,千万不能……”
慌忙地说了一大堆,君玦见南予还是那样不咸不淡地看着他,他本就焦急的语气变得更加狂躁,“你不是饿了吗?我去给你端。”紧紧捏了她的手一下,君玦又低头凝视着她的双眸补了一句,“如果你不想送我东西就算了,我不是因为要你送我东西才对你好的,我是真的想一直对你这么好,我喜欢你才对你好的……”
说完见南予没有要理他的意思,君玦就抿紧唇冲她微微扬起一个笑,然后转身往门外走,在转过背的一霎,他的脸色就阴沉残虐起来。
离开了有那么片刻,南予还能听见不远处的走廊传来君玦和别人的对话——
“殿下,那些人都处理干净了。前前后后大约有九百多个人,都……”
“九什么九?!!以后谁都不准跟我提这个字!!谁提谁死!!!滚!!!”
南予坐在床榻上愣了一下,忽然就蒙在被子里笑了出来:哈哈哈君陌卿你个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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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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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笑,南予的心情立时好上三分,往后躺回床榻,顺手捞起被淹没在一堆被子里的缚灵鞭法,就着姿势转身,从躺变为趴着,然后随意翻开一页读了起来。
读了大概三刻钟,南予微讶,这是一本货真价实的缚灵鞭法,原本南予以为像这样用毛笔誊写的书应是会残缺几页或者模糊不清的,却没想到这本书如此完整,且鞭法要点一目了然。
至少从她领悟的缚灵鞭意和释放的灵兽之力看来,这本书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如此她就将书一关搁置在床头,打算问问君玦能不能带走揣回去看。
想来她都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了,这个时候无论如何都是睡不着的,只好翻身爬起来找外衣,想着出去随便转转。
谁知刚爬下床光脚走了两三步,就听见了门口传来的君玦的声音,那是一种刻意压抑了惊慌的声音,“予儿,你想要去哪儿?”
南予转身挑眉,视线落在了君玦手里的瓷碗上,忽然就想到之前他出门的时候自己还和他不欢而散,这个时候就应该顺着刚刚的剧情走,于是便理所当然道,“我去找九方越。”
君玦果然没有绷住刚刚压抑着的神情,瞬间变了脸色,三两步走近她,单手就避开她的伤处将她捞了起来,半扛在肩上窝回床榻,随后给她盖上被子裹成温温暖暖的一团,才很低声苦恼地道,“我不想你去找他。”
“你还在跟我生刚才的气?”君玦微微蹙眉,拿勺子在粥碗里舀了一勺,然后递到南予面前,“你别去找他,他这个人风流成性,惯是会隐藏真正实力的,他并没有你想的那样简单,就算你把他已经想得很复杂了,其实也还是简单的。他对你的好也一定没有我对你那么好,你不要去找他……”
南予敛眉直接伸手接过了粥碗,“你说我把他想得再复杂也是简单的是什么意思?我只知他应是个修炼气韵的高手,难道他还有更深的实力藏着不成?对了,你可知道九方沁在找他的事情?”
君玦见她这样关心地追着问,醋性一上来,他沉下脸抿唇道,“知道,但我没管。”他岂止是没管,跟九方沁一起来的手下都已经差不多是个废人了。
现下更是在暗卫里传开了:九方越是谁?以后一律不知道。反正谁问谁死。
“为什么不管?”南予故作狐疑地蹙起眉,“我这厢想明白你就是蜃楼域主了,且我听说他们就是来找上一任域主的,你应该能说上两句话帮个忙罢?你明知道我和九方越关系好,你还放任不管,我真是看错你了!”
其实南予就是明知故问来逗他的。
不晓得为什么,自打醒来的时候君玦跟她可怜兮兮地说了那一堆会改成她喜欢的那个样子的话后,她就觉得君玦吃起醋来的样子特别有意思!
好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君玦并不是这样的人,他应是一个邪魅而又高冷的人,妖娆有之、霸气有之、神秘有之、贵雅有之。真是他们外界所传,高高在上无可侵犯,走到哪儿都被捧到哪儿,但凡谁敢对他有丝毫不敬,不消他的人动手,就会有人收拾。
然而如今在她面前真就只剩一个词儿——幼稚。
君玦虽说是心里醋得不行,但是这话是南予问的,他只能低眉气闷道,“因为我知道他没死,不仅没死,修为还会更上一层楼。”
“修为更上?”南予一边张嘴喝了口粥,一边讶异地看他,嚼着粥含糊不清道,“那追魂铃为什么无法在五国追到他的魂魄?换句话说,他魂魄怎么就有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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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邪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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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予正儿八经地抬眸看着君玦,一心等着他回答。
然而君玦幽幽地凝视了她良久过后,才抿唇道,“我要是告诉了予儿,予儿能允我什么好处?”
南予顿了一顿,望了他半晌,也抿起唇,反将一军道,“你就是这样对我好的?我跟你讲,你这样是追不到我的。”
君玦惊愕地微微张口,好半天吐不出一个字,却在看见南予那一剪水眸里漾出的笑意时,猛地反应过来——敢情方才予儿问的整个儿对话都是在逗他呢?!
“予儿你……”君玦那双满载星河的眸中荡出一抹狂喜,进而低眉抿了下干涩的唇,才给她解惑道——
“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九方越身带邪火的样子?我和他认识多年,而他自十五岁起就莫名其妙地身带邪火,之后每隔一年就会消失于五国完全不见踪影,再回来的时候就如同被重新锻造、或者说洗过髓一般。”
南予喝下最后一口粥,沉吟道,“所以你让我别小瞧他?可你还是没告诉我他为什么会消失于五国。”
“我其实也并不太清楚。只是心中隐隐有个猜测,但是不好验证,不提也罢。”君玦转身在床边的茶桌上倒了一杯茶,递给她道,“你要是实在想知道,等他回来了可以问问他——‘当年身揣六门心法,混沌之中走火入魔,最后是如何解决的?’”
“混沌之中走火入魔?”南予喃喃地念了片刻,恍然大悟道,“哦,所以你说他每次回来都像是被重新锻造、洗过髓一般,就是说因为他身怀六门心法,气韵本应混杂冗乱,每隔一年气韵的冗乱应是达到了最大限度,他就会去调理一番,所以每次回来的时候他的气韵才像是被清理干净、他整个人就像是被洗过髓?”
君玦执杯点头,赞道,“聪明。就是这个意思。”
“我从没见过他身带邪火的样子。”南予好奇道,“是什么样子的?真有火在身上烧?你见过吗?”
“我也只见过寥寥几次而已。”君玦抿了口茶,蹙眉似乎是觉得这茶涩口,便将她手里的杯子也夺了过来,又想了想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霸道,明明刚刚还答应她的。
于是,他又把杯子还回到她手上,然后认认真真问她的意见道,“这茶煮得不好,你看你是要接着喝,还是我给你换一杯?”
想了一想他又补了一句,“我的茶煮得很好喝的,刚好我现在很闲,要不然我给你煮茶,你尝尝?”
南予被他这一系列动作搞得一脸懵了个大圈,此时愣愣地握着手里的茶杯,对上他一本正经真诚询问的眼神,只能顺着接他的话,“不用了,我其实喝着都没什么区别。”
这是个正儿八经的大实话,南予这个人向来没有什么情操,于焚香弹琴、煮酒烹茶这方面更是统统没有兴趣,她这辈子最大的喜好估计就是跟人喝酒干架。
所以南予才会觉得自己八成是不会喜欢上君玦的。
不过八成么,不是还有两成么?
这世上的事情,谁又说得清楚?
君玦拿起茶杯接着喝了一口,道,“九方越身上的邪火一旦烧起,除非他自己控制下来,否则是不会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