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挚宠冒牌妻-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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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你?”
正在摆弄着桌上一把手枪的男人,不就是阎戈!
她看着他指尖灵活,手腕有劲,快速而从容地将一把枪装好,迅速地上膛,开枪,命中目标,一气呵成!
随即,转过身来,对她浅浅一笑,那怡然从容的神态,比葛绘呈不知帅了多少倍:“当然是我,不然你指望哪个野男人,贴着你的身子教你开枪?”
柳情:“……”
学开枪一定要跟人贴着身子?别以为她没读书就可以骗她!
“别耽误时间了,开始吧。”他神色淡淡地说着,手上却不容否决地将她拉了过去。
柳情低头看着桌上的摆设,呐呐道:“我要学枪吗?我觉得学打架也不错。”她都已经习惯被打了。
阎戈脑后出现了个“井”,再耐着性子给她解释:“前面几天不是让你学打架,是让你有点防身的技巧,学点基本功,目的,其实是为了今天,让你能把枪拿稳。当然,只有几天时间是不够的,你接下来每天,还是要有体能训练!”
要把枪开得又狠又准,跟体能、心理素质是息息相关的,其他方面的要点,以柳情现在的情况是没办法了,也只能从这两点上来抓取。
“所以今天,只是让你大概认识一下这枪,还有就是让你体验一下开枪的感觉。”
柳情面无表情:“我能不学吗?”
这种一个不小心就会要人命的东西。
“你必须学。”阎戈很坚决,每当他如此的时候,任何人都无法让他改变注意,“你今后可能用不上,也没机会用,可你一定要会。”
柳情瞪着他,不说话。
“听话!”阎戈低头,那带有凶气的眼睛,冷酷而专注地看着她,“用来保命也好,用来解决麻烦也好,你学了,至少能让我放心一点!”
他很难得的,将他的担心摊开在她的面前,这就好比,一个强大的人告诉了你,他的软肋!
柳情定定地看着他,看到他的眼睛里,只有她的倒影时,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了勇气。
“那个,我可能学不好。”
“我教你,不存在这种结果!”
柳情:“……”
果然没有笨蛋,只有老师的好坏吗,她真希望葛绘呈听到这句话。
想到葛绘呈,她倒是觉得自己或许真该学学这枪,她深吸口气:“好吧,我学!”
“很好。”他赞赏地摸摸她的头发,他没告诉她的是,除了枪,还有很多自保的方法,可她真的没办法学会了。
要有好的身手,她做不到,用暗器,比枪更难,其他高科技,她估计也很难掌握,还不如用枪来得快狠准。
不知道如果柳情知道这个真实情况,会不会再不让阎戈回她房间?
咳,她暂时是不知道的,所以她正努力想要克服对枪的恐惧,去认识它!
谁让她最早见到枪时,是在它杀了她面前的人,在她的潜意识里,这玩意是非常可怕的。
不过就如阎戈所说,她今天真的只是熟悉枪而已,你要用它,可不是单单以为扣下扳机就OK了,这里面学问大着呢。
但这些都还好,即便是最后让她试一下,让她朝前面的靶子开一枪,她也没有太大的负担,就是完全打不到靶心。
阎戈见状,从后面环着她,手把手地教她握姿,教她怎么瞄准,怎么用手臂关节手腕等等力道稳住枪,最后和她一起扣动扳机,“砰”的一声正中红心。
但是,柳情几乎没听清他都说了什么,他离自己那么近,侧脸贴着她的侧脸,她都能听到他近在耳旁的呼吸声,这么有魅力的男人,心猿意马很正常,心脏跳得有点快也正常,她没流鼻血就很好了,耳朵自然就失去了功效。
她也总算理解了,为什么学枪会贴着身子,阎戈真的没有骗她!
所以,等她再次自己来后,之前有什么问题,现在还是有什么问题,一点没变。
看着脱靶的子弹乱飞,她偷瞄了眼阎戈,发现他神色淡淡,可不经意回过来一眼,却让她打了个抖。
糟,他生气了。
她状似认真地继续瞄靶,实则神经已经绷紧,阎戈生气的时候什么都不用做,一个眼神就够你呛的了。
可他并没有跟她发脾气,依然用平稳的声音,再跟她讲解步骤和要点,需要注意的地方,柳情这次收敛心神,认真地听,也认真地学,虽然结果还是不理想,但明显好了一点,阎戈身上的气息,也没那么可怕了。
如果阎戈去当老师,绝对没有学生敢上课开小差,更别说逃课了。
当然啦,他堪称最帅的老师,学生哪舍得逃课啊!
好不容易下课了,柳情抹了把虚汗外,觉得学枪也没她想的那么痛苦。
她并不知道,这只是开始,靶子也只是靶子,还没到实体的部分。
从小房间里出来,阎戈凌厉的目光就放柔了下来,搂住她的腰带进怀里,算是安慰的吻了下她的嘴角,而刚刚还听话得像个小学生的柳情,高冷地昂昂下巴,对他的抚慰很是不屑一顾,但还是让他搂着走出枪房。
一出去,就有等在外面的人迎过来,似有事要找阎戈谈,阎戈这才松开她的腰,让她乖乖等着,然后示意手下有事就说。
柳情一开始还高冷地站在一旁,至于阎戈跟他的手下是不是谈什么机密的事……阎戈没避讳她,可也要她听得懂,她完全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事。
正装着美丽雕像呢,忽想起她今天是要找葛绘呈的,便偷偷瞄了下阎戈,见他好像很认真在听着手下的报告,她上半身保持着高端的样子,下身正一点点挪动,等拉开了和阎戈的距离后,马上转身,快速离开。
阎戈眼角早瞄到柳情偷跑的小动作,嘴角微勾,却没有叫住她,看到十二已经跟了上去,他也收回目光,跟前给他做汇报的人,嘴里的话题猛地一转,说起了卫家那边的事……
……
柳情走进东屋,驾轻就熟地上了二楼,却发现葛绘呈住的房间那房间门是开着的。
她带着些微激动的心情,却故作冷然地慢慢走过去,到门口的时候,她刚要有架势地“咳咳”两声,却扫到房里的情况不太对劲。
一位中年女佣正手脚麻利的打扫着屋子,里头原本属于葛绘呈的东西都不见了,虽然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整整洁洁,可一看就是和其他客房没有任何区别——没有人住!
“这怎么回事,葛绘呈呢?”她顾不上别的,两步迈进去,问着还弯腰用吸尘器吸着地板的女佣。
“柳小姐,你说谁?”女佣停下打扫,不解地询问。
葛绘呈一直住在东屋,从不在偌大的阎宅里走动,而东屋和主屋差不多,没有允许,仆人是不能轻易踏入的,所以女佣并不知道葛绘呈。
“就是原本住在这里的女孩啊,长得比男人还帅的?”
“不好意思柳小姐,我只得到通知来收拾这屋子,并不认识你说的什么很帅的女孩子,您或许可以问问二少爷。”
阎戈要会说的话,她现在也不会像傻子一样站在这里了。
柳情不信邪,推开女佣冲进里屋,里头简单而富雅的设计,是客房的特点,在那几天,她有跟绘呈进来过这里,还记得床边的地上,放着一对小小的哑铃,当时她笑话对方一点都不像个女人。
还有床头柜上的充电器,闹钟,一旁书桌上几本小说,跟给她上课专门的笔记,等等等等,这些预示着绘呈还在的东西都不见了。
柳情有点颓败地蹲下身,双手扒着额前的头发。
跟她住在一个地方的人,她给看丢了,这样要如何跟欧阳如意交待?
她也没来得及跟绘呈说,虽然很帅,虽然有点小肌肉,可还是很女人的。
最让柳情恐慌的是,葛绘呈很可能是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最有可能的就是卫家,她害怕以后都找不到这个很帅的女人!
好不容易交到的朋友的说。
“小姐,你没事吧?”
十二在她身旁,弯着身子关心地问着。
柳情下意识地摇头,摇到一半又赫然抬起头盯着十二看。
“怎、怎么了?”十二身子微微后仰,被她看得毛骨悚然。
柳情双手撑地,身子朝十二探去,眼睛眨都没眨地近距离看着十二:“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197 葛绘呈不见了
“我只负责跟着你的小姐,”十二用可怜的目光来抵挡柳情的咄咄相逼,“又怎么会知道那个葛小姐的事。”
接下来的话,她怕有人听到般压得很低:“你也知道的啦,二少爷那么阴险、不,我是说他那么聪明,怎么可能明知道你最有可能来问我,还让我知道呢,您说是吧?”
说着,她还讨好地咧嘴。
然而,以往很好用的招数,今天被柳情视而不见,因为柳情只听到了她话里的重点:“你的意思是说,为了不让我知道些不该知道的,他连你一块瞒着?”
“诶?!”十二蒙圈,她刚才说的话里,有透露了这种讯息咩,为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试着纠正她说过的话,可柳情已经不给她机会了,推开挡道的她,雄赳赳气昂昂地起身,怒气勃发地快步走出这间葛绘呈曾住过的房间。
十二总觉得,此时柳情踏出的步子,几乎生出火焰。
她呆了两秒,然后赶紧追上去:“不是这样的啊,小姐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啊……”
完蛋了,如果柳小姐到二少那兴师问罪,二少会不会宰了她这个多嘴的人?
天知道,她真的什么都没说啊!
柳情并不是一个冲动的人,更何况,她将自己是柳甜心的这层身份,印入了本能里,即便现在在阎戈面前,会在精神状态不好时放松下来,较熟悉的人面前,偶尔也会稍稍自然一点,像表达出自己一些情绪之类的,可大部分时间,她还是很恪守本职的。
柳甜心,会冷漠地无视他人,会发冷箭,但明晃晃的发脾气是很少的,更何况是去和阎戈吵架这种有失(和谐)身份的事。
而且,就算没有这层考量,在这种环境下,每走一步都要很小心,近日来她被阎戈宠得有点忘形了,这是很糟糕的情况。
所以一出东屋,逐渐冷静下来的柳情,一边将这些厉害关系想个清楚,一边放慢了脚步,恢复一个淑女应有的姿态。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咳咳,她暂时不知道阎戈在哪!
好吧,以上纯属废话!
她悻悻然地回到主屋,追上来的十二曾试着跟她解释什么,被她一声“闭嘴”给唬住,像个受虐的小媳妇跟在她左右。
她们是从侧面进的主屋,正走到大厅,忽见正门跑进了一神气的小身影,背着一个小背包,甩着两条马尾辫,正要从柳情跟前经过时,看到柳情后就停了下来,双手叉腰:“喂,你怎么又来了?”
柳情淡淡地回视她:“你又怎么回来了!”
阎颜怒哼:“这是我家!”
柳情眼角傲气地挑起:“这也是我家!”
“你这女人,”阎颜怒指着她,“不要脸!”
柳情冷哼:“你这小孩也挺不要脸的。”
阎颜气得头顶都快冒火了。
一直以来,除了两位舅舅,和大宅里那些只听从两位舅舅的数字暗卫,和次一点的保镖,其他人,特别是那些客人,每次见到她都会笑眯眯地弯下腰,摸摸她的头顶扯扯她的发辫,哄着她,讨好着她,就算被她骂了,也只会尴尬地笑着说:这孩子真爽直!
爽直你妹啊!
可换到柳情身上,怎么就不一样了呢,她虽然讨厌那些对她笑得很恶心的大人,可如果这个柳甜心也能稍稍这样对她的话,她说不定就给个面子的不跟她计较了。
她本还想着这个女人,上次救她有攻,想宽待她些许的!
“你给我等着!”阎颜人小,气焰可不小,丢下一句警告后,挥着她旗帜般的两条马尾辫,正要傲气秉然地退场,才一转身就缩住了脚步,身上的气焰“咻”的一下全熄了,甚至缩着肩膀,虽然脚没动,身子却往后偏。
明显对突然见到的人,有极大的畏惧。
“大、大舅?”跟对上柳情时的嚣张完全不同,阎颜两手扭着,怯生生地叫了一句。
平日里倒不至于这么怕阎封,阎家也没特意要把阎家的姑娘,往一板一眼的淑女上教导,却很避讳那种自己没本钱,自己还没养足羽翼就开始张扬的态度。
阎戈是最肆意而任性的,可他也是最腹黑、藏得最深的,他是要么让人完全找不到他的弱点,要么就是直接把自己的弱点爆出来,你也拿他无可奈何的那种。
他这种嚣张才是真的嚣张,阎颜刚才那种,就是空有壳子的,很容易就会被人击倒。
更别说,之于上次的事,在柳情这里,她可是有黑历史的。
“别把自己的心虚表露在脸上,”阎封推着轮椅往前,来到阎颜跟前,“看来你最近的课还是白学了,连最基本的礼貌都学不会,嗯?”
阎颜和所有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不说话,可从她微嘟的嘴,还是能看出她的不服气。
不过阎封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像每个对孩子无可奈何的家长:“刚回来也累了,去休息吧,陈妈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阎颜蚊子般“嗯”了一声,从阎封身边慢慢走过,等到背离阎封时,再撒野般朝楼梯跑去。
阎封没有回头看,但好像已将阎颜会做的事情猜到了,他抿唇而笑,温润中带着明眼人都能看得出的疼爱。
柳情主动朝他走了过去:“大哥!”
“甜心!”阎封朝她点点头,“阎颜这小孩,脾气像我大姐,管都管不好。”
“大哥,你这是在说姐姐不好管?”柳情面无表情,眼睛却发亮,像是在笑。
阎封眼底有很细微的变化,可他温润的浅笑中并不能看出什么,倒是柳情在他的浅笑中,开始觉得别扭,微微地撇开了头:“那,大哥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甜心!”阎封叫住了她,在她转回身来时,看着她虽笑,神情却很认真,“小戈做事,习惯了一个人做决断,有时候也确实很霸道,他要有什么让你生气的地方,你多多担待!”
柳情也回以认真的表情:“我发现,大哥真是个好家长,很疼爱自己的弟弟,自己的外甥女。”
对阎戈,别的兄弟哪能那么信任,特别是在自己是个残废后,不是更应该害怕自己的东西会不会被自己的兄弟夺走?
然而阎封很配合他,也实实在在为阎戈操着心,阎戈认可了的女人,他也就接受了。
对阎颜,一句话来说吧,如果真如他表现出来的,对她很严苛严厉,当部下去训练,又怎么会有这么一个鬼灵精似的姑娘?
阎戈也同样,他在阎封面前是不同的,这个洒脱不羁的男人,如果说有对谁真正尊敬的话,她目前只看到阎封一个,而对阎颜,说是要好好管教,又何尝不是宽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