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色之妻君上瘾-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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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笔,却选了沾染了墨迹的一根啊。
“嗯,荀公子,爷不记得与你有那么一段不可言说的往事,只是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您如果有那个需要的话,爷是可以为你准备合适的人的。”
手一挥,一直在旁边装作不存在的黄金两人站到了林之宴的身前,挡住了荀觉的步伐,似乎是害怕荀觉靠近他一样呢,脸上带着原来如此的笑意。
“你,你才有需要呢。该死的。”嘀咕一声跑到一边,将脸直接迈进了水盆中清洗干净,然后扯下毛巾擦拭着直接湿漉漉的脸蛋。一副气冲冲的模样。
“荀觉,你也不问问那水干过什么,那毛巾擦过什么吗?”愉悦的继续问着,看着荀觉刚才使用过的东西,林之宴的目光别有深意。
“额,这水做过什么,这毛巾擦过什么?”鼻尖耸动,他怎么感觉闻到了一股奇怪的气味呢,是他的错觉吧。
“哈哈哈,白银,快快告诉荀公子这些问题的答案,我先笑一会儿。”这世界上,真的是有吃亏上当多次也是死心不改的人啊,比如眼前的人,实在是太好忽悠了。
“是爷,荀公子你冷静一点听我说,千万不要激动,您放心,不会有什么大事的。”伸手向荀觉的方向张开安抚着,白银看着荀觉的目光有些古怪。
“你,你别吓我啊,有什么事情赶快的说啊。”弱弱的打着手上的毛巾,他是该丢了呢,还是继续拿着呢。还有白银那表情是什么意思啊。
“咳咳,荀公子您仔细听好了啊,那水和毛巾都是……”说到这里,特意停顿下来看着荀觉因为激动而吞咽的喉结,大声开口:“那些东西都是干净的。”
“啊……干净的啊,原来是干净的啊,既然是干净的,那你们,这是在耍我了。”一连三声干净,一声比一声咬牙切齿。
荀觉忍不住端起那如今被染成浅浅的墨色的水,朝着两人的方向走了过去。“既然是干净的,那就一起享受一下吧。”
一句话说完,荀觉就狰狞着脸,将手上的水准备给泼了出去,结果在即将动手的时候,肘部突然一阵剧痛,一个不稳,水盆直接掉了下去,里面的水,全部泼到了自己的身上。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了一个冰冷的声音,当然,如果你细细的听,会发现其中带着淡淡的笑意。“这白天的就开始洗澡了吗?”
是姬如世,背着手,着玄衣,头发尽数束起,被一根白色簪子固定住,看着着一地狼藉的姬如世,走过那被泼了一身水的荀觉的身边时,有意无意的笑了一下。
“噗!”很轻的声音,奈何现场太过于安静了些,即使是离着荀觉最远的林之宴都听到了,近在咫尺的荀觉怎么可能没有听到。
“姬如世,你和他们是一伙的是吧?刚才是不是你搞得鬼。”眼睛扫视着低下,他感觉刚才有什么东西打到他的胳膊了,所以才自己泼到了自己。
如今,这**的衣服贴在身上的感觉不要太早,要不是这里还有人,他就将自己的衣服给脱了下去了。
“啊切!”一阵冷风恰好从没有关上的门吹了进来,让那觉得自己没有穿衣服一样的荀觉打了一个喷嚏,吸了吸鼻子。
怎么没有?眉头紧锁的荀觉的脸上想说的就是这句话,他是感觉到了有东西打到他的手了,怎么可能找不到啊。
“荀觉,你在胡说些什么呢,你不是自己手一抖然后就这样了吗。还不快去洗个澡换件衣服去,小心着凉。”
担忧的看着那浑身湿透的荀觉,然后?使了一个眼神给黄金,黄金明悟的拖着荀觉离开了,是的,拖着,直接将那不情愿的荀觉给拖走了。
“白银,干的不错。”找了一个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姬如世夸奖了白银一句。至于为什么么?
“哪里的话,都是应该做的事情。姬少爷过奖了。”谦虚的说着,白银觉得,果然有荀公子在的时候是最好玩的。
默默的移开自己的脚,底下有一个小石子躺着在,这就是荀觉口中的凶器了。才来的姬如世看到这场好戏的时候,就直接随脚将一个石子踢了进来了。
然后就造成了荀觉如今的惨样,在荀觉反应过来之前,白银就将刚好滚动自己脚边的石子藏了起来。
“那爷和姬公子,属下先去找点东西来收拾一下,先行告退了。”瞅瞅地上的一滩水迹,好玩是好玩了,不过还是需要善后的啊。
“去吧。”林之宴点头,然后看向又一个不请自来的人:“如世,说你是不是也是来嘲笑我的。”别怀疑,荀觉之所以成了这样,都是他设计的。反正荀觉又打不过他。
“我就是来看看那个恶魔长什么样子的而已,毕竟我还没有见过恶魔啊。”昨夜他手下有一个探子刚好经过了那里的。
当然的,事情开始之后,为了避免被波及了,躲得很远,连之宴的脸都没有看到,事后才胆敢靠近看了一眼,然后这历经百战的人都觉得自己的胃在翻滚。
不过经过探子的形容,身形高大,着魅色之衣,武艺高强的人,他认识的目前还真就这么一个了。
所以在得知荀觉也去往了将军府之后,他特意在家喝了一盏茶然后再来的,结果以来就碰到了一个好机会。
所以当下他就决定了,让荀觉彻底消灭之宴的怒火,让他免受波及,嗯,作战很成功,姬如世看着那没精打采的某人,暗道。
“好好好,你现在见到了,是不是该回去了。”瘫在椅子上的林之宴,觉得心好累,他交的都是什么朋友啊,怎么都这么的盼着他不好。
“说正事。我已经派人沿着皇殿这么久以来的行动轨迹查了去了,很快就很知道最初这个皇殿,到底是在哪里成立的了。”
收敛了眼里轻微的八卦,偶尔看一出这样别出声面的戏剧也是不错的,可以调节身心的健康,不过为了避免这唱戏的主人发火,他还是见好就收的好。
“哦,是吗,如世你觉得,这个皇殿最初,是从哪个地方开始的?”柔韧的手指点着桌子,林之宴拿下了腿。
“哪里吗,之宴你不是有了答案了吗?”姬如世抬头看着窗外的某个方向,和林之宴的眼光所向,是相同的。那里是北方。
“如世,关于那个铭王的事情,你查了多少了?”自从他接受这些事情以来,所有的关于皇位的那些积极分子,几乎都是出自北方。这也是有些京都人实在不待见北方的原因之一。
“铭王的事情,查到的和我们知道的没有什么不同,简直不要太干净了,而且那种干净很真实。即使在北方那个混杂的地方,铭王都没有接见过那些野心勃勃想要投靠他的人。”
“反而是那个外表看起来做事冲动的太妃娘娘,一直在找机会见那些人,到了京都之后,和那些人的还是有很多的联系在。”
淑娴太妃,铭王,上一次皇位争夺战中的失败者,那么这次即将发动的关于皇位的又一场战争,是因为他们吗。
“如世你说,一个肮脏到了极致的母亲,会生出一个干净的没有丝毫污染的孩子吗?”
他就在上次舅舅的生辰宴会上见过铭王一次而已,而且还是因为他看着然然的眼神才让他记住了,不过因为他的身份有些特殊,一直都有在查着他们的动向就是了。
“不可能!”姬如世直接笃定下来,只是想着自己印象中的铭王,或许是因为身体上的残缺,即使贵为一国的王爷,行事都是很平和的,甚至可以说有些自卑的成分在。
从来不用自己的身份仗势欺人,回到京都这么久了,只是出去过几次去喝酒而已,而且都是一些阴雨天气的时候。
他也是听说了,虽然皇上派来在这方面最好的御医去给铭王整治了,目前效果是有了一点,不过似乎依旧没有痊愈的可能。
“是啊不可能,可是摆在我们面前的,正是这一个不可能在。”林之宴相信姬家查到的情报,然而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何这个铭王是这样的一个人,看着,根本不像是皇族子弟一样。
“之宴,你还记得之前和你说过的关于铭王掉下山崖的事情吧?”忽然想到了什么,姬如世猛地抬头。
“嗯,记得,那件事情怎么了吗?”见着姬如世的反应,林之宴勾起唇瓣,似乎有好玩的事情了。
“我记得之前记录太妃对于铭王的态度,是宠溺却又威严的,在争夺皇位之前,太妃请了很多人教导铭王。”
“而自从铭王掉下山崖之后,虽然后来捡回了一条命,可是也因此导致了铭王成了这个样子,从那之后,太妃就像是放弃了铭王一样。”
“而且也是从那之后,她自己开始接受一切势力,并且没有了让铭王亲自来接触的意思,似乎,是想将铭王当做一个傀儡一样的养着。”
“之宴,我总觉得,这其中有问题,或许,这就是事情的最关键的地方,当初铭王为何掉下山,即使有了明面上的解释,总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
“一个母亲对儿子的巨大转变,真的是因为自己的儿子废了她觉得没有了希望,从而决定培养一个摆在明面上的傀儡,自己做一个幕后的操控者吗?”
他对两人的关注是从父亲手上接过来的,当时他接到手的情报表示这两个人没有什么问题,因为觉得父亲不会失手的姬如世,就按照普通的方法监视着。
这些年来传来的消息都是说太妃一人在行事,那些不安定分子得知铭王废了之后,就彻底了疏远了这母子二人。
即使太妃亲自出面,那些人都不买账,直言一个王朝不会让如此残缺的人坐上帝位。以为这不足以成事的母子二人,即使他后来没有放松警惕,也没有过多的关注了。
只是京都如今的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那些事情的指向都是想动摇国之根本,这不由让深想,从中可以得到直接好处的,就是这母子二人了。
“如世,你是说,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在?”林之宴挑眉,铭王给他的印象,可不是一个野心者啊,反而给他一种,他正在被监禁着的感觉。
“是。另外,今日来,还有一事要告知之宴你,今日一早,有线人来报,淑娴太妃也开始追查诏书的事情了。”
那份不知道记载了些什么的诏书,就是悬在头上的一柄利剑,不知掉会何时掉下来,更不知道,利剑所指的是什么方向。
“呵,如今加上她,总共三波人盯上这个诏书了吗。如世,之前让你查的关于诏书的事情到底是谁散播出去的,查到了吗?”
一份诏书,不呆在皇宫里,不在该在的人伸手,却沦落到了街头,甚至成为了一个人人追逐的对象,这本身就是一个值得怀疑的事情。
空穴而来的风,就是刮得大了,也不至于有那么多的人都被这风给吹大了心,所以说诏书的存在是真实的,而诏书存在的理由,才是他们该去探寻的。
无疑的,这身后有一只手在推动着一切,这诏书,是有心人特意传播出来的,而这个人,很可能知道一切的真相。
所以之前他让如世特意去查看这个事情,如今,也该是有结果了吧。林之宴看着姬如世沉思的神色,也不急。
“没有,却有了别的消息,只是那消息的内容让我很是不解,所以想再次探勘一番之后再告诉你的,既然你问了,我也就不瞒你了。”
“我找到了一些先皇那个时候的一些如今还活着的老宫人了,问了之后,许多人都不知道有这一份诏书的存在。”
“然而,有一个曾经有机会侍奉过先皇一段时间的老太监说,曾经先皇亲自写下了一份诏书给淑娴太妃。”
“这件事情只有很少几个人知道,当时,就连先皇后都是不知道的,而且这份诏书的内容,好像除了先皇和太妃之外,谁都不知道了。”
“后来皇位的争夺开始,太妃战败,为了保命,被迫逃离出京都,呆在那贫瘠的北方,那个时候,皇上虽然没有趁机斩草除根。”
“可是一些想讨得皇上欢心的愚昧之人,却是派出了杀手的。皇上知道这件事情,却没有阻止,也没有承认。”
“虽然太妃依旧到达了五台山,不过途中损失惨重,从京都带走的人马死伤大半,而那份至今没有公布出来的诏书,就是在逃亡途中遗失的。”
“奇怪的是,之宴你知道吗,在到达五台山之后,那些活下来的人中,不少选择离开了,原因是受不了那清贫的生活。”
“而那些离开的人当时监视太妃的人因为人手的问题没有过多的去关注了,最近我想到这一条路特意去找那些人的时候,却发现。”
“离开的十二人中,在离开的短短一年中,直接被杀害了七个,病死四个,只有一个人宫女不知所踪。”
“我也是花费了大量的时间,才查到了那个失踪的宫女,即使过了这么的年,那人的戒备心依旧很重,见到我的人之后,第一反应是想要逃跑。”
“直到许诺给她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之后,宫女才是有点相信了我们。后来经过一些心理方面的治疗,才让她安定了下来。”
“然后我们了解到,这个宫女,这十几年来,每次在一个地方带上几年之后就会换一个地方,精神状态十分的差。”
“听她的说法,那些死亡的人都是太妃派人去暗杀的,为的就是让他们这些知道太妃事情的人消失。”
“而我之所以能找到他们,是因为我发现,有一个是几年前就忠于太妃的人一直在追查这这个宫女的踪迹。”
“一次的不小心,我的人才发现了他们,然后跟着他们身后,提前一步找到了这个宫女。我们可是花费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才让这个宫女的精神不那么紧绷,恢复了常人的样子。”
“后来她告诉我们,在当初太妃逃亡的某个时间段内,太妃的情绪似乎是非常的暴躁,经常用一种怀疑的眼光看着周围的人,似乎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见了。”
“而且从那时开始,虽然有人在追杀着太妃,本该还有更多人的可以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