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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部分

王爷不和亲-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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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比如修撰字典这件事,要么他咬咬牙一鼓作气把字典修完;要么他干脆把藏书阁彻底解散,以后再也不提这事。

    可是他既想要写字典,又不想出钱。感情就是又要马儿跑,又不让马吃草!虽然有这种想法的人不止他一个,但是他何必把事情做得这么上不得台面。

    朝廷只雇了一个人修字典,事情一传开,整个秦淮河直接原地爆炸!当年几乎全京城的男女老少都跑到秦淮河来捐了簪花税,殊不知老百姓投给朝廷的血汗钱被朝廷当儿戏一样支配。

    没人知道汗青是谁,更没人知道他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人们只知道朝廷说修字典工程浩大,要好几万两银子。结果百姓捐了钱,朝廷最后却只雇一个人去写字典,那剩下的钱都到哪里去了?!

    高太后不傻,这是先帝和龚衍搞出来的缺德事,她才不想替龚衍背黑锅。晚上近身伺候高太后的宦官庄福宁特地摸到秦淮河来找我,主动来拉拢我替高太后解围。

    我这一身的伤还明晃晃挂在身上,只要不是瞎子一眼就能看出我伤得有多重。

    苏辄之替我接待庄福宁,故作为难道:“前两日我夫妻二人去御史台府拜访,不知哪里得罪了御史大人,公主竟被御史大人当场打成重伤。有劳太后挂念,臣感激不尽,还望太后为我夫妻二人做主!”

    庄福宁没想到龚衍胆大包天到会将我打成重伤,而且还是明目张胆的打。朝廷再是宽待文官,也不能纵容龚衍无法无天。况且现在朝中局势敏感,我与太后表面和谐,暗中相互剑拔弩张。

    龚衍纯粹就是在给我和太后制造矛盾,故意作梗挑起事端。

    有才华的人大多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李白、苏轼就是不会妥善处理人际关系,人生起起落落一直被贬官。龚衍也是这样一个人,天生自命不凡,目中无人,得到权力以后更是觉得天生我材必有用,我辈岂是蓬蒿人。

    对修撰字典一事,坊间质问声短短两日便被推上风口浪尖。本来高太后已经为此事急得焦头烂额,结果龚衍还嫌事情不够大,公然又派个小厮来秦淮河叫我再去御史台府一趟。

    这回苏辄之彻底怒了,他直接以侯爵身份给大理寺上了本折子,状告龚衍谋害皇室血亲。

    苏辄之很是会挑重点,将最近发生的几件事情揉合一下,有意无意暗示出一个完整的事情脉络:

    第一,泰王送端王到豫章,回闽南的路上被人诬陷谋反,后来莫名其妙死亡。

    第二,端王被委任为赣江军节度使,刚上位龚衍就污蔑端王并非先帝子嗣。

    第三,雍国侯与阖亲公主到御史台府做客,阖亲公主被当众打成重伤。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牵扯皇室的大事,大理寺哪敢擅作主张,当晚便把折子送到高太后那里,吓得高太后险些没把茶碗摔了。众所周知,高太后上位后一再提拔龚衍,让龚衍坐上正二品御史大夫。王爷不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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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65章 往事

    御史台本来就是一个特别得罪人的机构,每天帮皇帝监视各路官员。//全本小说网,HTTPS://。)//换句话说,御史台代表了皇室的眼睛。苏辄之表面上是在讨伐龚衍,实际上是在暗示众人高太后谋害皇室血亲。

    高太后好不容易才拿赵佶稳住江西,现在龚衍不顾大局肆意来捅我这个马蜂窝,龚衍根本就不把高太后的安危放在眼里。

    高太后终于忍不住了,她之前借龚衍的手除了几个妨碍高氏的异党,让龚衍误以为御史台可以威胁朝中所有官员。高氏外戚的前途还不明朗,他们若继续留用龚衍只会引火上身。

    第二天早上,朝中十几个官员联名弹劾龚衍,批评龚衍蛊惑先帝解散文津阁。原本从秦淮河收来的四万两白银未能全部用到字典修撰上,失信于民,百姓对此十分愤怒。

    高太后当场把龚衍御史大夫的官职罢免了,她必须通过这个方法当众划清高氏与龚衍的界限,同时将解散文津阁的责任全部推到龚衍一人身上。

    龚衍错就错在他内心膨胀得太快,远远超出了朝廷给他的实际权限。他以为用赵佶就能制约住我,他完全没有考虑过他的根基还不足我的十分之一。

    龚衍错就错在他内心膨胀得太快,远远超出了朝廷给他的实际权限。他以为用赵佶就能制约住我,但他完全没有考虑过他的根基还不足我的十分之一。

    放任龚衍将我打伤,纯粹是因为我念及昔日的情谊,也感谢他在关键时候出手救了我和赵佶一命。我知道他压力大,如果拿我发泄可以还债,我甘愿以此还清对他的亏欠。

    可是做好人就要一口气做到底,不要只付出一分的努力却想着收取十分的回报。

    苏辄之坐到床边,他轻轻拉起我的手问:“手可还疼?”

    “不疼了。”我活动一下关节,“都是些皮肉伤,差不多是好了。”

    苏辄之耐心地给我按摩手指说:“太后已将汗青被关文渊阁一事告知众臣,众臣皆谏言让太后放汗青出宫。”

    “那汗青什么时候能出宫?”我问。

    苏辄之的表情丝毫没有半点欢喜,反而十分忧心。“有件事,你知道后切莫急躁。”

    这话我一听就知大事不妙!“难不成先帝把汗青也变成太监了?”

    苏辄之摇摇头说:“那日文津阁大火,汗青被浓烟熏瞎了眼睛。”

    “什么?!”我坐起身,眼前只剩天旋地转。

    “快躺回去。”苏辄之扶住我说,“事已至此,心急亦是枉然。待你身子再好些,太后准你进宫去看望汗青。”

    “我明天就去!”

    “先把身子养好再去!”

    =================

    苏辄之上折子给大理寺一事不知怎的被传了出去,结合龚衍怂恿先帝解散文津阁一事,龚衍的名声一夜之间一落千丈。

    若非万不得已,我真的不愿再造杀孽。我吩咐老鸨:“龚先生生性如此,做事拿捏不住轻重。但他昔日对我、对秦淮河的照拂也是有的。如今龚先生落马,秦淮河需保龚先生一命。”

    老鸨很有分寸,她只出门一趟,回来的时候便将龚衍一家老小给捡了回来。

    龚衍又变回十年前的穷酸落魄样,他看我的眼神很疑惑:“你究竟是谁?”

    我反问龚衍:“你是喜欢赵戎还是喜欢秋月?”

    龚衍没有作答,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是什么。

    我慢慢梳理脉络:“赵戎的优点是权利大,整个大安能和赵戎权利相当的人只有皇室中的几个亲王。秋月的优点是招人喜欢,男女老幼都喜欢。”

    “你到底是谁?”龚衍又问一次。

    我指指自己说:“先从我这身子说起,我这身子货真价实和先帝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龚衍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我噘起小嘴说:“可是百姓不喜欢赵戎呀。所以我每天易容成各种各样的人,商贩、乞丐、女人、老者,我打扮成不同的样子跟满京城的人讲同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龚衍问。

    “嘻嘻!”我捂嘴笑道:“我告诉全京城的人,小王爷抓了一个叫秋月的美人到王府里去,秋月长得倾国倾城。这回你该知道了吧,‘天下第一美人’的诨号是我自己给我自己取的!哈哈哈!”

    “你怎可……”龚衍喘起粗气,他眼中渐渐染上绝望。

    “我怎可这般厚颜无耻?”我替龚衍把话说完,“我就是这般厚颜无耻呀!所以赵戎是我,秋月也是我,赵戎和秋月就是同一个人。”

    收敛了天真无邪的笑脸,我转而咬牙切齿道:“我的事说完了,现在该说说你的事了。你胆子真不是一般的大,连我的人你都敢动!汗青是我从小带大的,你竟敢把他关在文渊阁里这么多年!谁给你的熊心豹子胆?!”

    穷途末路,其言也真。龚衍突然对我咆哮起来:“四年前你莫名其妙死了!先帝将我叫到御书房问话,我在京城无依无靠我能说什么?!

    “伺候先帝的太监透露给我说你根本不是王爷,你是个假扮成王爷的伶倌。先帝为了保证皇室正统,又不想伤及颜面,所以将你拖到敬事房秘密处死。后来伺候太后的太监也说你死的那天敬事房里鬼哭狼嚎了一晚上!

    “先帝在试探我,先帝要看我是否忠心。我对先帝从未有过半分敷衍,却因为你的缘故我的性命也危在旦夕!为了你我跋山涉水来到京城,结果京城等待我的是先帝对我的怀疑!你让我怎么办?!!!”

    说到痛楚,龚衍捂脸大哭起来,“先帝让我做监察御史,我堂堂字典监察,在文津阁还要看弟子的脸色做事!原本我与汗青同为弟子,他仗着你的势力对我百般嘲讽。

    “后来我做了字典监察,他还是对我尖酸刻薄,好几次当着众多弟子的面故意给我难看。先帝让我约束弟子作业进度,可是被汗青一闹,所有弟子都不把我当回事!

    “自从我上任字典监察,作业进度不仅没有加快,反而还比之前更加懈怠。我在先帝那里交不了差,我想叫汗青离开文津阁,他却死活不肯走。他不走就算了,他还带着众多弟子闹事,惹得所有弟子都想往秦淮河跑!

    “你死后,先帝将我叫到御书房。先帝言语之中甚至怀疑我居心不良,进入御史台别有用心。我鞠躬尽瘁,为何到头来人人都是这般对我?!”王爷不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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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66章 前尘

    龚衍胡乱抹去脸上的鼻涕眼泪,“你们出生贵胄,从来都瞧不起我们这些寒门学子。/全本小说网/https://。/我寒窗苦读十余载,还比不上你在先帝面前随便说一句话。你瞧不起我,汗青瞧不起我,你们都瞧不起我。

    “不错,是我提议让汗青一人写字典。先帝同意了,但我没想到先帝会一把火烧了文津阁!我更没想到先帝为了防止汗青逃跑,先帝竟然叫他身边的太监把汗青的眼睛挖了!”

    “什么?”我突然觉得整个胸口撕裂一样的疼痛,“你刚才说……是先帝叫人把汗青的眼睛挖了。难道……难道汗青的眼睛不是被烟熏瞎的?”

    龚衍艰难地摇头:“先帝是在杀鸡儆猴,先帝在警告我若是有半分逾越,我的下场会和汗青一样。”

    “呵呵!”我不知道自己是哭还是在笑,“皇帝哥哥一直都是一个狠得下心的人,对我如此,对汗青也是如此。呵呵呵!”

    我看看已经恢复如初的手掌心,“上次被尔舒痛打一顿,不知尔舒可有消气?”

    “我不该打你的。”龚衍痛苦地扶住额头,“可那天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有一次李幌悄悄送个几个伶倌来我府上,算是勾栏检查给我这个御史大夫的一点孝敬。

    “那几个伶倌教我这么玩,我不知怎的,玩了两次以后下手越来越重。后来李幌时常送些女人给我,我在朝堂上触了霉头便拿她们出气。之前有花娘被我打伤过,却没有哪次伤得有你这么重。”

    我对龚衍的说辞不怎么上心,“你若真心觉得对不起我,第二天你就不会把我像倒粪水一样从侧门扔出去,故意叫侯爷看到我肮脏污秽的样子。”

    我起身说:“我想说的就这些,我实在是觉得龚先生不适合继续泡在朝廷那缸污水里面。明日我会进宫把汗青接出来,龚先生学识比汗青渊博,以后就由龚先生进宫接替汗青的工作吧。”

    龚衍闻言跟着站起身来,“我那犬子尚且年幼,我若进宫,日后谁来照顾我妻儿?”

    “先生放心。”我拍拍龚衍的肩膀,“以后尊夫人和令郎,学生定会悉心照顾。先生只管安心写字典,不必顾念其他。”

    龚衍眼睛一瞪,转头就要往外跑。我非常淡定地给出一个事实:“之前有幸见过令郎一面,学生很是赏识令郎品行教化。学生已将令郎送往豫章,日后他便是端王的伴读。”

    我慢悠悠走到门口,拦住龚衍颤抖的脚步。“先生应当明白,以后若端王发达,令郎自会跟着享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若端王败落,令郎也就只能跟着碌碌一生无终无果。是功名加身还是前途断送,相信先生能掂量的好其中轻重。”

    龚衍停住脚步,他脱力地跌坐在地上。“我中年得子,好不容易只得这一个骨肉。”

    “谁家的孩子不是父母的心头肉。”我说,“先生大可放心,端王虽然不满十岁,可是他自由文采风流,翰墨丹青独具一新。其中功劳全归雅颂落霞二位大儒耐心教导。我送令郎跟随二位大儒念书,将来他必成大器。”

    我走出房门,身后房门里床来龚衍歇斯底里的哭喊声。可惜秦淮河上轻纱曼妙,从来只听新人笑,哪里闻得旧人哭。我踏上一条花船,朝着另一座排楼慢慢漂去。

    刚走进一家门面,老鸨就拉我到一边说:“秋月怎还会有个胡人二相公?”

    “噗嗤!”我捂嘴笑道,“妈妈是从哪里听说的?”

    “诶哟!”老鸨拍着大腿说:“我这楼子还要做生意,你快去劝劝,莫让他把我今天的开张生意给砸了!”

    我走到一个房间门口,不出意外地看见一群小姑娘全部伸长脖子往里面看。

    “看什么呢?”我站在一群小妹妹身后问。

    “秋月快看!那胡人相公长得好生俊俏!”离我最近的小姑娘说,“他还不许我们进去伺候,我进去了就被他打出来。”

    “得了,别看了!”我伸手赶人,“那是我家二相公,你们别打他主意!”

    我进门随手一把将门关上,免得一群小姑娘扰了我和哲别说话的气氛。

    矮几边,哲别安静地抬头看我。

    “你来了多久了?”我坐到矮几边问。“你现在身份公开,按理说只能住在驿站。私自跑秦淮河来也不是不可以,就怕朝中有些闲不住的官员会拿这件事情做文章。”

    哲别垂下眼帘,他的声音有些许凄楚。“苏顾在这里这了好几日,我也未曾听说有哪个朝臣告发苏顾。”

    “这个嘛……”这要我怎么解释。苏辄之跟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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