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侯门庶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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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意思说?这要是传出去我这老脸就要被你丢光了!”上官青书再一次对这位二姨娘失望了。
这是上官晓晓第一回亲眼看见她这便宜爹,上次她正装昏迷,所以没见着,这么一看,上官青书倒还有些人样儿,四十岁出头的年纪倒也还年轻,就是有些微胖,但五官还是不难看出往日的英俊,皮肤也挺白。
“晓晓!让你受惊吓了!都是为父思虑不周!”上官青书撇开柳氏和上官玉瑶走到惊慌失措的上官晓晓面前温和的说道。
而上官晓晓看着满院子的人,脸上更显现出受惊的表情,弱弱的说道:“爹爹,女儿不是故意打扰他们的,只是想着如心姑娘那么晚还没起来,而且早饭也做好了,我就想着去叫她,可是,可是……”
当满院子的人听着一个正经小姐管一个丫头叫姑娘,还去喊她吃早饭的时候,所有人都惊讶了,这上官晓晓虽说从前不受待见那也是他们老爷不知道,而现在老爷都发话让二姨娘好好照顾她了,这派来的丫头倒是摆起小姐普了,更何况现在还……
“晓晓别怕,来,起来,你是我侯府正经小姐,怎么能管个丫头叫姑娘,从今往后,若是谁要再欺负你,你就告诉为父!为父对那些以下犯上的人绝不会轻饶!”
“爹爹!呜呜……”说完一下就扑到了上官青书的怀里,委屈的样子让上官青书看了心里直泛酸。
安抚了上官晓晓,上官青书这才又看向柳氏,“今日之内务必将飞雪阁收拾出来,让四丫头搬进去,若是再有这种事情出现,你就从侯府出去!”
这话一出,柳氏顿时就来火了,当下就口无遮拦的说道:“凭什么?当初瑶儿要住飞雪阁你都不允,如今竟然让这个小贱人住,老爷若要这么偏心,那……”
“啪!”
一个倍儿响的巴掌声响起。
“老爷你……你打我?”柳氏捂着肿起的半边脸开始质问上官青书。
“打的就是你,什么叫凭什么,凭老子是这侯府的老爷,你连老子的话都不听了,是不是想现在就滚出府去?”
“我……唔……”
柳氏是个性子急的,刚想再反驳,就立马被离她最近的上官玉瑶给堵住了嘴巴,并不住的朝着柳氏摇头。
原本和柳氏是一个性子的上官玉瑶这会儿倒是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了,若不是看见上官青书真的气极了,恐怕这会儿正和柳氏一个鼻孔出气呢!
“都给我下去!还有,将那两个败坏门风的东西立刻马上拉去沉溏!”
沉溏?那就是不给活路了?
当刚刚清醒过来的如心在听到“沉溏”二字时,整个脸更白了,身上的奇痒的感觉自是不用说了。
而她此刻却依旧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更重要的是她这原本打算做姨娘的梦也完全没戏了,整个人如同被雷霹了一样,再次晕死了过去。
今儿一早,上官晓晓去叫如心吃早饭,当走近后听到屋里的传出的阵阵娇喘时,上官晓晓就知道事情已经成了,门被她故意推开了。
映入眼帘的就是如心和刘三儿赤身*的纠缠在一起,整个屋子迷漫着男女欢好的气息。
在上官晓晓一声尖叫过后,如心和刘三儿惊醒,在如心明白此情此景后,当下就吓的晕厥了过去,就连衣服还是事出之后,府里的婆子给她穿上的。
而刘三儿当时虽没晕过去,但停下动作的他两只手却不停的在身上挠着,不一会儿就将自己挠的皮挠乱了。
此时,因为被捆住了手脚,没办法挠痒,正躺在地上像条蛆一样,动来动去,口中被堵了破布,也阻挡不住他哼唧!
听说要被沉溏他也没任何反应,可只不停的动弹着。
刘三儿自己听到沉溏没反应不代表他娘刘嬷嬷也能镇定啊,当下就扑腾一声跪到地上,用膝盖移到上官青书面前,大哭着喊道:“求老爷开恩啊!老奴可就这一条根儿,若是他没了,老奴可怎么活啊!求求老爷放过小儿吧!若是老爷非要将小儿沉溏那就让老奴代替小儿吧!小儿虽然顽劣,但这种事儿一个巴掌拍不响,定是那小贱人勾引他的,求老爷您就放他一条生路吧!”
上官青书听着刘嬷嬷的哭喊,心里厌烦急了,看着面前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死婆子上官青书抬脚,一脚就将她踹开了。
“你想死,老子成全你,来人,将这老女人给杖毙了!”
呐尼?杖毙?
呵呵……真是太精彩了,上官晓晓此时表面一副小可怜儿的样子,其实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好像这事态发展的超出她的预想了呢!
听到上官青书的话,刘嬷嬷不哭也不喊了,无助的盯着柳氏,想让柳氏替她求情,可是柳氏现在自身都难保了,哪里还会替她求情,柳氏在接触到刘嬷嬷的眼光时就自动转过了脸去。
当下刘嬷嬷心灰意冷,无声的流着泪。
就在此时,上官晓晓出马了。
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枯瘦的小脸上还挂着泪水,上官晓晓慢慢的走到上官青书面前,行了一礼,样子十分可人,声音柔弱的说道:“爹爹,可否容我为他们求个情?兴许如心和刘……刘三儿是情投意和,一时冲动才做出了这样的事来,而刘嬷嬷也是爱子心切,爹爹可不可以饶了他们?”
一番话说得刘嬷嬷瞬间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感动不已。
而在场所有人都没想到最终出来求情的会是这个平时软弱被欺的四小姐,上官青书听到她的这番话更是觉得有愧于她,更有愧于她死去的娘。
没想到一直都没被放在眼的四姑娘竟然心地这样善良,可府里出了这样的事情,若是他不管,那他的孩子们还如何能有好姻缘,当下一副慈父样说道:“晓晓哇!这种事情为父无论如何也不能饶恕,这事儿可是出在你的院子,若是传出去,你今后还如何嫁得好人家?”
嗯,这话听着还挺顺耳,不过呢……
“若爹爹一定要处罚她们,可否饶了刘嬷嬷,错不在她呀!”
这不,既然给了台阶,不下才是傻子呢!本就没打算真的为那对狗男女求情,处置了如心那是为自己报仇,而那被带进去的刘三儿,也可说是他倒霉,更可说他不该摊上刘嬷嬷这个娘,至于留着刘婆子,当然是想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谁让她帮着柳氏来欺负她的。
“哼!想饶了她也可以,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这……”
“晓晓莫要再说,为父知道你心善,但为父也知道,这婆子从前也定没少欺负你吧!”上官青书见上官晓晓还要再说,立刻就摆手说道。
此话一出,上官晓晓再一次泪如雨下了。
为何?当然是提及了以前,她得好好配合一下呗!
上官青书看着又开始哭起来的上官晓晓,心里又是一酸,当下就大声喊道:“还不快拖下去!”
刘嬷嬷再也不说话不哭闹了,她知道今日她能免去死罪,全凭上官晓晓求情,所以她发誓,若此次不死,她定不会再害她了。
而上官晓晓在众人不经意间,嘴角淡淡的勾了起来。
最后如心和刘三儿苟且一事就在两个当事人被沉溏,刘嬷嬷被杖责五十大板中告一段落。
一黑一紫的身影在茂盛的枝叶下被掩盖着,当好戏看完,这才飞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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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宫离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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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府
看完侯府那出戏的两人一同来到了沐哲的府中,对于刚刚那出戏,他们得好好评论一番。
两人在正屋里边喝着茶,边开始说着。
“我看那丫头戏演的挺好!”沐哲放下手中的茶杯说道。
“还行吧!不过跟我比那可是差远了!”七皇子瘪瘪嘴说道。
“谁能比得过你?你就不是人?”
这话一出,随即就引来一记眼神刀子,沐哲转而笑哈哈的道:“呵呵,那个……那个我还没说完,你是神,人哪能跟你比不是?”
“这话听着还行!”执起白玉茶杯又喝起茶来。
沐哲看着优雅如画的男子腹诽:真是个妖孽,还是个能作能装的妖孽!
“少在你那棵黑心里摸黑本皇子!”七皇子头都也不抬继续喝着茶。
就在沐哲刚喝了口茶在口中就听到这么一句,瞧瞧,这不是妖孽是啥?连他想什么他都能知道,邪门儿了!
“咕噜”一声将口中茶水吞下,瞪大眼睛的沐哲道:“我说离忧啊,你这连人家心里想啥都知道的本事还真是厉害!要不你教教我,免得整日面对皇上我还得提心吊胆的?”
不过沐哲的话却收到了一个白眼儿。
对于此种情景,沐哲也是习惯了,当下换了个话题,又扯到上官晓晓那儿去了。
“小七,你觉得上官侯爷家的四姑娘怎么样?”
“太瘦,一小菜芽!”
“啊?你这是什么跟什么啊?我是说你觉得她为人处事怎么样?”
“阴险,有毒!”
“还有呢?”
“没了!”
“真没了?”
“嗯!没了!”
“呵呵……我也觉得这丫头挺毒,不过好像跟你确实挺像!”
“……”
两人回想着昨晚听到了和今早看到一切,有一搭没一搭的说道。
七皇子,名唤宫离忧,其实并不是当今圣上的儿子,而是先皇之子,当今圣上是其皇弟,先皇本意传位于宫离忧,可当年乘宫离忧出征塞外,攻打楼兰之时,太后舒洛助其子宫景瑄弑父夺位,而宫离忧之母甄妃也被害而死,太后母子二人在宫离忧大获全胜返回的途中设计埋伏,致使宫离忧坠崖,生死不明。
十四岁的宫离忧坠崖之后本以为自己无以生还,却非常幸运的被游历四海的祁云山纤尘老祖相救,也是从那时起,宫离忧的人生开始转折了。
三年以后,宫离忧带着“被毁的容颜、已残的双腿”回归京城,但京城早已不是他三年前离开时的那般让人留恋了。
父皇母妃已逝,他不在是那个让世人都敬仰的骁勇善战的七皇子了,而是成了先皇的遗孤。
现任皇帝,他的皇弟,念其因出战而伤,便慈悲留他在京,且依旧享受着皇子身份,如今又是六年过去,他不尴不尬的以从前七皇子的身份安稳的活着。
不过即使他如今的处境并不好,可他却仍然活得多姿多彩。
那面对世人的丑颜,残肢早在他回京之前就已经全部痊愈了,只是残留在体内的毒却依旧还在。
对于他身体完全正常的事情京城中,除了他身边的管家林叔和沐哲以及他暗中培养的势力外,其余人一直都认为他的余生也就只有在轮椅中渡过了。
可即使是这样,皇帝与太后依旧对他多有防备,毕竟宫离忧从前不光是武艺超群,脑子更是独一无二的灵活。
如今七皇子府里,几乎全部都是皇帝和太后的人,目的就是为了监视他,只是……
一声柔和的女声传来。
“忧儿!”
“姑母!”
沐哲早已离去,此时被宫离忧唤作姑母的是天翌长公主宫千雅,先皇的妹妹,也是他的舅母,只是他的舅舅在九年前那场宫变中也丢了性命。
看着带着半边面具,坐在轮椅中的宫离忧,长公主无声的叹了口气,走过坐在宫离忧的对面。
夏日,太阳当空,有些闷热,两人坐在府里凉亭里。
“忧儿,这几日身体可还好?”长公主看着宫离忧担心的问道。
“让姑母担心了,我挺好!姑母可还好?”
“只要你好,姑母便也好,在这世上,姑母唯一担心的也只有你了!”
听着长公主略带忧心的话,宫离忧不再多言,自顾的为长公主倒满茶水推到了长公主的面前。
坐在亭中,宫离忧看着不远处池塘里的鱼儿欢快的游着,长公主却只静静的盯着宫离忧看得出神。
“姑母,您这般盯着我看,不是觉得我这面具很特别?”
长公主看着宫离忧脸上的遮着半张脸的精致的银色面具,悠悠道:“是啊,的确很特别!呵呵,原本你应该是这世上最让人敬仰的存在,可如今……哎,算了,那些不提也罢!忧儿,你真的打算就这样如我一样孤独终老?”
“那姑母以为呢?如我这般,谁又愿意淌这滩浑水?”
“哎……真是苦了你了!”
“呵呵!姑母,咱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姑母今日来可是有何事?”
“好,不说!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有些想你了,有些日子没过来,就来看看你!”
原本打算想说让皇上赐一庄婚事给他,这样也好有个人照应着,可听宫离忧的一句话,长公主就将自已想说的隐了去。
也是,谁愿意淌这滩浑水?即使得了皇上的赐婚,谁又愿意真心待他,若是弄了个别有居心的人在身边放着,还不如就一辈子单着的好。
“正好我也有些想姑母了,不如姑母今日就留下一起用午膳!”
“好!那我就留下!”
两人相视一笑,宫离忧抬头,看看时辰,正好已是午时,便吩咐了林叔去摆饭了。
林叔能得宫离忧信任也是因为曾经他就是宫离忧的人,当年出征之时,原本让他在京留守,可他偏偏就要跟着,后来事出之后,他也一同跌落悬崖,不过他比较幸运,中途被大树阻挡了几回,受的伤比宫离忧轻了太多。
当年若不是他拼着命的背着宫离忧走出山谷,宫离忧也不会那么巧遇上纤尘老祖,当然,若遇不上纤尘,那宫离忧也不能还活到如今了,不仅活着,还被纤尘收为关门弟子,得到了一身的真传绝学。
少时,林叔归来,朝两人各行一礼,道:“长公主,皇子,膳食也备好,老奴来请二位过去用膳!”
随后,长公主起身,林叔推着宫离忧一同朝着饭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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