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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部分

左相请自重-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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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燕云笔尖一抖道着:“怎得可能?家主本是平民,怎得可一举得了刑部侍郎的官职?从无品级到当朝二品,您可不要来寻我玩笑了。”

    “不信就罢了。”白袁将银子收回道着。

    王燕云连着抢着荷包道着:“这银子是家主给的,我信。”

    “果真是财迷。”白袁道着,“天字包间可有人?本官要请一人喝喝茶。”

    “有人,上等包间里只宙字房无人,不如给您开宙字房?”王燕云问道。

    “那边明日午时罢,将天字包间给本官留着。”

    王燕云点头道着:“好,不知何人面子如此大,要您来寻其喝茶?”

    “苏洛。”白袁道着。

    王燕云手一抖,面色有些发凉,不会是在山东之事被这白袁晓得了吧?

    “你识得苏洛?”白袁盯着王燕云道着。

    王燕云连连摇头道着:“不识得,不识得,听着名字像是女子,该要恭喜您要有夫人了。”

    白袁摇了摇头,在心中暗道:家仇未报,可不敢有夫人。

    白袁并未有多留,王燕云拆开了荷包一看,除了银子还有一封出家婆婆来的家书,婆母恐她一人在长安多有不便,也恐她受尽旁人欺辱,遂给她捎带了二十两银子而来。

    佘笙与五娘进了门,便见着王燕云拿着银子发着呆,五娘笑道:“东家,听闻白尚书一直说这您佘夫人是财迷,瞧瞧,这会儿可真被银子给迷住了。”

    王燕云回过神来道着:“五娘又取笑我,东家,方才白尚书来了说明日要请苏洛喝茶。”

    “何时?”佘笙一惊,这苏洛做事该谨慎才是。

    “说是明日午时。”王燕云回道。

    佘笙对着五娘道着:“明日记得叫我一道来。”

    “对了,还有一事,方才白尚书来说开行兄做了侍郎官。”王燕云禀报着。

    佘笙诧异道着:“无品阶到侍郎,这怎得可能?”

    “太子,顾苏二相力荐,怎得不可能?”男子威严之声传来。

    佘笙听着熟悉之声,回头一看,连忙弯腰道着:“见过舅舅。”

    景议既是一身平民便服又只带了一个侍卫,她自是不敢行大礼。

    五娘与王燕云皆是明白人,也连连行着礼,五娘更是怕的直哆嗦,虽说她也见识了不少的世面,可也从未直面过天颜。

    “舅舅,茶坊大厅里头人声嘈杂的,不如去楼上包间如何?”佘笙想着景议此回而来定也是寻她有事的。

    “好。”景议跨步上了楼。

    “七嫂子,你去将天字号包间理出来。”佘笙道着。

    王燕云到了佘笙耳边道着:“小小姑娘在里头,醉的一塌糊涂,怕是不好赶走,宙字那里还空着。”

    佘笙想了想便道着:“那便宙字房。”

    包间内,佘笙摆手让弹曲的姑娘退了下去,留下了五娘在旁伺候着。

    景议入坐道着:“朕此回微服出宫,有些北漠之事要问问你。”

    “陛下尽管吩咐便是。”佘笙道着。

    景议道着:“朕听闻北漠耶律文将军,丞相等重臣在宴会上头皆要你做北漠王,还要攻打大印?”

    佘笙连从轮椅上起来下跪道着:“陛下,佘笙万不敢有这等忤逆之想,那都是他们胡乱说的。”

    “胡乱说的?倘若不是有延儿及时为你解围,这佘王之说一旦传出落入有心人耳中,你与顾延怕是都不能活着回大印!”景议拍桌而道。

    佘笙垂头着:“陛下,我怎得敢有这胆子,再说我的身子现在是好些了,但也全靠延年丹撑着,您若信不过大可请太医来把脉。”

    景议说道:“起来吧,朕还是那一句话,你劝顾延顺应先皇遗诏立他为储君。到时莫说北漠,便是大印都是你二人的囊中之物。

    太子此回所为还不够让他心寒?紫玉郡主此回无论如何都逃不了太子的算计,他这个做兄长的日后又该如何自处?”

    “这您也知晓?”佘笙由五娘搀扶着起身。

    景议转着香几上的茶杯道着:“这长安城之中哪里没有朕的耳目?”

    “萦儿便是您安插在顾延身边的耳目?”佘笙问道,在北漠那宴会里头皆是北漠数代朝臣何人会与大印君王有私通?

    顾延与柳万金她还是能信得过的,唯一信不过之人便是顾萦儿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五十八章 犯七出

    (全本小说网,。)

    “这天下但凡是忠心之人,何人不是朕的耳目?”景议道着。

    佘笙听着此话,道着:“天下之人皆是陛下子民,为陛下效劳探听消息实乃子民之本分,望陛下不要怪罪方才我的猜测。”

    “你知晓这个理便好,那朕之皇命你又为何要违?”景议问道。

    一旁方才五娘煮着的沸水方好,佘笙接过滚烫的锡壶道着:“陛下,这同样的热汤盛于金壶里边与锡壶里边味是两般的,都说金比锡珍贵,可有时金也比不过锡壶。

    湛郎即便是贵重如青铜,可青铜若是盛水盛酒这水酒便成了毒物,而锡却不是如此,锡能让让水留有甘甜之味,冲泡入茶叶之中,紫砂壶又要比一般的瓷壶好些。

    唐太宗将民比作是水,将君王比作是舟,依我愚见,与其说民是水,不如说官员是水,这君王为壶。”

    景议身后的小侍卫道着:“唐太宗成就贞观盛世,其言岂是你一届女流可以谈论的?”

    佘笙这才仔细打量起这小侍卫来,年岁也约莫着才十五六岁的模样,便长得器宇轩昂。

    细细看来还与方早些见过的端阳王妃有些相像。

    佘笙转着茶壶将茶水倒在杯中,双手敬给陛下,道着:“我是一届女流,这也只是我之愚见而已,战国之时的青铜壶到如今是多贵重之物,可水入了里头就是毒物。

    一如一个君王他哪怕是多有学识多有贵重地位,却也无法子让这官场清澈反而各个含毒。这般帝王便连一个榆木水桶都不如。

    官员本分是孝敬于陛下,可孝敬陛下不是要让百姓安居,替百姓做主?

    如若是贪污有毒的官员,百姓哪里会要这般的官员,这才有暴民造反之事。这大印开国也不过百年,前朝前车之鉴已能说明。”

    景议放下茶杯道着:“大胆!”

    佘笙无奈又下跪道着:“陛下恕罪,我粗鄙之人不会说话,陛下之命我不得不尊。

    可女子有三从,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我是粗鄙商户女,只知出嫁从夫为烈女所为,实乃不能左右夫君所想。

    如若陛下硬逼我,那我便是犯了女子七出之中的口多言,被休实乃无颜回江南,不如就死在长安城罢。”

    她把话说绝了,省得日后陛下再来让她劝顾延为储君。

    五娘在一旁扯着嘴角,女子三从四德素来是东家自个儿所鄙夷的,这会儿东家竟能如此说。

    景议脸色也没得比五娘好些,这女子会依照三从四德?莫不是她真当自个儿是昏君了。

    “你这七出之中早已占了六出。”景议旁边的小侍卫道着。

    “哪里有?侍卫大人这话可不得乱说。”五娘连护着。

    小侍卫道着:“七出一,不孝爹娘,请问佘坊主可有对长公主国舅爷二人晨昏定省洗手作羹汤的?”

    佘笙想着好似她还真没做此事,今儿晨间一大早她在顾延上朝前便出了门。

    “七出二淫,你乃女子之身出门谈生意,你身边的柳先生好些时候都与你二人同一马车,这可不算得上是淫?”小侍卫又道着。

    佘笙闭唇不语,在世家女子夫人中,与不同族男子同乘马车也可算的上是私通了。

    “七出三无子。”小侍卫道着。

    佘笙道着:“喜公主不算子嗣?”“

    “子可要是有子嗣的,公主是女儿身怎得能算的是嗣?再说喜公主究竟是不是你的血脉,寻个太医来给你把把脉便晓得了。”

    景议看了眼身后的侍卫道着:“这事不必多言。”

    “是,陛下,那还有七出五,有恶疾,坊主不良于行岂不是就是有恶疾?”小侍卫道着。

    佘笙低头看了眼自个儿的腿,他所说也不错,她身上恶疾也不止这些。

    “七出六,便是方才你所说的口多言,虽是国事,可对于皇家而言亦是皇家家事,也是你的家事,你已是多有口舌在其中。”

    佘笙道着:“那还有一可是妒忌?”

    “非也,而是盗窃!”小侍卫道着。

    五娘连道:“陛下,我家坊主是正经的商户,从不会行盗窃之事的。”

    “陛下,在下其他得并不灵敏,唯独灵敏的是鼻子。这佘坊主荷包里头藏着与左相爷从北漠取回来的茶树种子。”侍卫直指着佘笙的荷包道着。

    佘笙抬眸见着她道着:“侍卫大人,你错了,这非是我盗窃的,这种子掉落在地如灰尘无二,我捡起来装在荷包之中怎得算是盗窃?”

    “那前五条,你是耍赖不得了,所以你劝不劝左相爷,皆已犯了七出之五。”小侍卫道着。

    佘笙见着这小侍卫觉得有趣,日后不知谁那么没有福分做了他的妻。

    景议拧眉道着:“佘笙啊,你好歹也是朝廷的一品诰命,日后为人不可如此了。”

    “是,陛下。”佘笙应着。

    “遂,与这小侍卫说得一般,你既已犯了七出里头的五条,那便也不在乎再多一条了。”景议淡笑道着。

    佘笙道着:“您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大胆,陛下命令哪里会是强人所难?”侍卫厉喝道着。

    佘笙言道:“陛下正值壮年,忧虑此事尚早,不如日后再说罢。”

    “朕能等,有些人等不了了。”景议叹气道着。

    他话音方落,外头便传来王燕云的声音:“九皇子,方才小小姑娘是在天字包间的,何时出去了我也不知,这宙字房中我家坊主有贵客,你万万不可进去。”

    可景抬怎会受王燕云的阻拦,推了门便到了里边,入目便见佘笙跪在地上。

    他也连连半跪道:“儿臣参见父皇。”

    “见过九皇子。”佘笙与五娘也恭敬地行了个礼。

    景议见着景抬拍桌道着:“一个秦淮名妓值得你这般在意?皇家丢不了这个颜面。”

    “父皇。”景抬低下了头。

    景议起身对着佘笙道着:“方才我与你讲得是圣旨。”

    “佘笙领旨。”皇权二字便是压死人的。

    景议拂袖便往着外头走去,佘笙见着这陛下对景议不像是宠爱着皇儿一般,不过皇子要纳名妓,此事也由不得陛下要恼了。

    待着景议离去后,佘笙扶着五娘方起身,便被景抬握住了手腕道着:“你方才在茶坊之中与苏小小说了些何事?”

    “我可只在明裳裁缝那里见过小小姑娘一面,一回茶坊便遇着了陛下,何以来的见苏小小?”佘笙甩着景抬的禁锢道着。

    景抬放手道着:“本王问你,那苏小小的身世究竟是怎样的?”(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五十九章 哄我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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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下但凡是忠心之人,何人不是朕的耳目?”景议道着。

    佘笙听着此话,道着:“天下之人皆是陛下子民,为陛下效劳探听消息实乃子民之本分,望陛下不要怪罪方才我的猜测。”

    “你知晓这个理便好,那朕之皇命你又为何要违?”景议问道。

    一旁方才五娘煮着的沸水方好,佘笙接过滚烫的锡壶道着:“陛下,这同样的热汤盛于金壶里边与锡壶里边味是两般的,都说金比锡珍贵,可有时金也比不过锡壶。

    湛郎即便是贵重如青铜,可青铜若是盛水盛酒这水酒便成了毒物,而锡却不是如此,锡能让让水留有甘甜之味,冲泡入茶叶之中,紫砂壶又要比一般的瓷壶好些。

    唐太宗将民比作是水,将君王比作是舟,依我愚见,与其说民是水,不如说官员是水,这君王为壶。”

    景议身后的小侍卫道着:“唐太宗成就贞观盛世,其言岂是你一届女流可以谈论的?”

    佘笙这才仔细打量起这小侍卫来,年岁也约莫着才十五六岁的模样,便长得器宇轩昂。

    细细看来还与方早些见过的端阳王妃有些相像。

    佘笙转着茶壶将茶水倒在杯中,双手敬给陛下,道着:“我是一届女流,这也只是我之愚见而已,战国之时的青铜壶到如今是多贵重之物,可水入了里头就是毒物。

    一如一个君王他哪怕是多有学识多有贵重地位,却也无法子让这官场清澈反而各个含毒。这般帝王便连一个榆木水桶都不如。

    官员本分是孝敬于陛下,可孝敬陛下不是要让百姓安居,替百姓做主?

    如若是贪污有毒的官员,百姓哪里会要这般的官员,这才有暴民造反之事。这大印开国也不过百年,前朝前车之鉴已能说明。”

    景议放下茶杯道着:“大胆!”

    佘笙无奈又下跪道着:“陛下恕罪,我粗鄙之人不会说话,陛下之命我不得不尊。

    可女子有三从,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我是粗鄙商户女,只知出嫁从夫为烈女所为,实乃不能左右夫君所想。

    如若陛下硬逼我,那我便是犯了女子七出之中的口多言,被休实乃无颜回江南,不如就死在长安城罢。”

    她把话说绝了,省得日后陛下再来让她劝顾延为储君。

    五娘在一旁扯着嘴角,女子三从四德素来是东家自个儿所鄙夷的,这会儿东家竟能如此说。

    景议脸色也没得比五娘好些,这女子会依照三从四德?莫不是她真当自个儿是昏君了。

    “你这七出之中早已占了六出。”景议旁边的小侍卫道着。

    “哪里有?侍卫大人这话可不得乱说。”五娘连护着。

    小侍卫道着:“七出一,不孝爹娘,请问佘坊主可有对长公主国舅爷二人晨昏定省洗手作羹汤的?”

    佘笙想着好似她还真没做此事,今儿晨间一大早她在顾延上朝前便出了门。

    “七出二淫,你乃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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