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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一剑定相思-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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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肚子疼的症状减轻了许多。

    实在是再也忍不了,不顾丫鬟的劝阻,强行下了床。右腿仍是不能沾地,便扶着桌椅挪到了门口,看着院子中光秃秃的树枝,才惊觉已经是初冬了。

    丫鬟见劝不住她,只得为她披上大氅,扶着她到廊下的软塌上坐着。

    “表小姐,您在这里坐坐,奴婢去看看药煎好了没。”

    林蝶衣坐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想到院外去转转,看看能不能找人说说话,舒缓一下烦闷的心情。

    扶着廊柱准备一级级蹦下台阶,一阵冷风刮过,吹起了衣裙的下摆,非常巧的在她往下蹦的一瞬间缠住了她的脚,整个人便从台阶上摔了下来。

    “表姐……”关月莲和她身后的人刚走进院子,正好看见了她摔倒的全过程。

    丫鬟婆子过来了好几个,将林蝶衣搀扶到石凳上坐了。

    “快去请大夫。”关月莲心疼的看着她不仅磕破了嘴唇,下巴也被搓破了好大一块,正在往外渗着血。

    “林小姐还真是不小心……”安如公主阴阳怪气的说道。

    林蝶衣这才发现自己的院子里多出了好些人,安如公主和长公主站在关月莲的身后稍远处,瑹瑀瑄和七殿下站在院子门口。

    大夫拿了药箱进来,看着瑹瑀瑄面无表情的脸,林蝶衣纳闷他为什么不进来为自己包扎伤口。

    林蝶衣听着大夫在跟关月莲汇报自己的伤势,无非说些皮外伤要好生养着不能沾水之类的话。

    大夫走后,关月莲吩咐丫鬟给她上药,林蝶衣却说:“不用了,我自己上药就好。”起身要回屋去,丫鬟赶忙上前来扶着她。

    坐在镜子前,林蝶衣举着药膏想着那人究竟是怎么了,思考了半天也没有头绪,药膏已经干了,直接丢到一边,也不再抹药,挪到窗边靠在软塌上出神。一直坐到了深夜,送过来的晚饭都没有动过。

    瑹瑀瑄眼睁睁的看着她跌落在地,看着她困惑的望着自己,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房门之后。终于盼到夜深人静,支起后窗翻上房顶,掠过大片屋脊,无声落在了明月阁院内。

    轻轻推开房门,怕吵醒了她,谁知一进门却见她瞪大眼睛望着自己。浅笑着关好了门,不意外的看到桌上已经硬成一团的药膏。拿过一个茶杯倒了些清水,将药膏放进去重新化开。弯着身子凑到她面前,轻捏着她的下巴看了看:“难得你还知道清洗干净伤口。”

    林蝶衣不悦的要别开脸,却摆脱不开他的钳制。

    在破皮的地方上好了药,却仍是勾着她的下巴,拇指轻轻抚摸着仍有些苍白的唇瓣,血已经凝固在了伤口上。慢慢靠近,鼻尖轻碰鼻尖,伸出舌尖舔着那道血口,血块掉落,露出鲜红的伤口。

    “这里不能抹药,只能等它慢慢长好。”他的嗓音如以往般温柔。

    林蝶衣红着脸推开他的手:“这么晚怎么不睡觉?”

    “你不也没睡?”瑹瑀瑄看着她别扭的表情,检视了她右腿和肩膀的伤口,把她抱起放到床上,让她躺好后盖上被子,“信我吗?”见她点了点头,摩挲着她的脸颊说,“已经很晚了,该睡了。”

    林蝶衣眨了眨眼睛,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袖子不放。

    瑹瑀瑄侧躺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塞回被子里:“等你睡了我再走。”

    林蝶衣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窝在他的怀里闭上眼,很快便睡着了。

 第265章 斩草除根

    又过了大半个月,林蝶衣已经可以自己缓慢行走,大家见她心情甚好,似乎完全没有被迦兰王搬出去的事情所影响,才都放心了下来。(全本小说网,https://。)却不知道自从她摔倒之后,每个夜晚迦兰王都会来陪她,直到天色露白时才离开。

    这天正在后花园晒着太阳和一干女眷闲聊,随侍的丫鬟交头接耳,一个个的不安分起来,原来是迦兰王悠闲的朝这边走来,身后只有杨观墨跟着,却是不见了七殿下和两位公主。

    林蝶衣看着他慢慢走近,注视着自己的目光如平常般温暖,但却是觉得又含了些什么。

    女眷们站起行礼后,都很有默契的纷纷走远,给二人留下独处的空间。

    林蝶衣因着自己的腿伤坐着没动,看他微笑的与众人打过招呼后坐到身边,不断打量着他:“你今天的笑怎么怪怪的?就好像……好像奸计得逞。”

    瑹瑀瑄从杨观墨手里接过一个纸包,里面盛的是还在冒着热气的蜂蜜花生酥饼,看着她吃的满意,才答道:“你这么说也不算错。”

    “你干了什么?”乌黑的眼睛闪着兴奋的光。

    “知道你闷的难受,过几天带你出去散心。”

    林蝶衣见他没有回答,不高兴的说:“真小气,有好玩的事都不告诉我。”

    瑹瑀瑄无奈又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若是好玩的事,自是会带上你。”

    “你有危险了?是不是又有人要杀你?”林蝶衣见子午不在,紧张起来。

    “我很好,不要疑神疑鬼的,要是不好好养伤,再罚你一个月不许出门。”

    “我可是自己从明月阁走来的,哪里还用得着听你的。”林蝶衣好不得意。

    把小吃让丫鬟给两个孩子拿去,乌狼也凑热闹叼了一块,咬了一口便嫌弃的丢到一边。

    “太爷爷……”小海满脸满手都是点心渣,脆生生的叫着。

    韩野、楚风、冷文卿、长公主和关月莲跟着关老将军同来,林蝶衣无视七殿下的一脸怒容,却是奇怪安如公主怎么不在。

    众人各自见礼,林蝶衣也被瑹瑀瑄扶着站起:“外祖父,您怎么有空过来?”

    关老将军也没客套,直接对瑹瑀瑄说:“迦兰王,你可知道安如公主现在何处?”

    “现在还不知道。”

    七殿下听到此话怒喝道:“字条上明明写了要你故地重游,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那只是歹人的迷惑之法,为的就是让我们自乱阵脚。”

    “你怎么如此肯定?本殿下怎么没看出你有半点着急的样子?”

    “难道本王有了着急的样子,歹人就会放了安如公主?”

    七殿下看着他冷淡的表情,突然吼道:“是不是你早就知道会有人对你不利,所以你才拿安如公主做挡箭牌?”

    “七殿下猜的不错。”

    众人皆是一惊,关夫人担心的看着林蝶衣,这男人有朝一日会不会也如此对她?

    “你怎么如此冷血,她可是迦兰未来的王妃。”

    “本王何时说过她是王妃?”

    “安如公主对你一片痴心,你怎能如此对她?”

    “她钟情的只是王妃的称谓。”

    “迦兰王,不管缘由为何,安如公主毕竟是因你的关系而被人掳走,若是袖手旁观,只怕会让皇上心生不满。”关老将军劝解道。

    “关老将军放心,本王早已得到消息,知道会有人欲对本王的身边人不利,已经派人去查了,很快便会有消息传回来。”

    “明知道有人要对你心爱之人不利,你竟半点要保护她的心思都没有,枉你口口声声情比金坚,真是可笑。”

    “七殿下怎么知道本王没有保护她?”

    “怪不得……”长公主率先明白了过来。

    关月莲幽幽长叹,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的人,把一个完全无辜的女人亲手推到危险之中,迦兰王的感情诱惑却也致命。

    于婉儿却有些不忍心:“她虽然是个公主,平时也确是强势了些,但毕竟是个女子,迦兰王按理也该照拂一二。”

    “若不是她有意以王妃身份自居,本王怎会有机会拿她做了替身?”瑹瑀瑄语带轻视。

    “没有她做了替死鬼,林蝶衣就是被绑走的人。”七殿下指着林蝶衣低吼。

    “七殿下以为蝶衣会轻易被人掳走?要不是蝶衣受伤,本王何必费这许多功夫。”不能每时每刻见到心爱之人是何等煎熬。

    “主人,”子午直接翻了院墙进来,“人已经找到。”

    “冷将军,劳烦你带些人把安如公主救出来。”

    “此事因你而起,你难道不应该亲自去把她接回来?”

    瑹瑀瑄对七殿下置之不理,竟泰然而坐开始饮茶。

    关老将军不想事情闹大,不管谁去,把安如公主救出来才是最重要的:“文卿,你快去吧,一定要把安如公主无恙带回。”

    子午和冷文卿走后,七殿下越看他越生气,抽出长剑直指他的眉心:“安如公主若是有个闪失,本殿下定要让你偿命。”

    “本王不才,却也是迦兰国主,迦兰虽是附属,但国主身故也不会毫无动作,若出兵犯境,也不是中土皇帝三五天就能打得赢的。如此大动干戈只因一个毫无用处的女人,七殿下觉得,你父皇会赞成你的不智之举吗?”

    “迦兰王,安如公主在你眼里就如此不堪吗?”长公主虽然对安如的做法有些看不惯,但毕竟是血缘至亲,他三番两次语带侮辱,也是令她有些不悦。

    瑹瑀瑄轻一挑眉,没有答话,眼光却是扫过杨观墨。

    杨观墨如临大敌,示意长公主莫要再说话。

    长公主忍着火气,不再开口,却是离了众人往别处去了。

    杨观墨看了看瑹瑀瑄的脸色,紧走两步追了过去。

    “长公主,你别生气,国主他……”

    “安如确是想坐王妃之位,也确是不像林小姐那般是真心喜欢他,既然如此,迦兰王也不该如此评价她。什么叫毫无用处,王妃之职是管理后宫,难道他还要他的王妃与他一同征战天下不成?”

    “若是换做林小姐,确是能和国主并肩作战。当时决定以安如公主为饵时,国主说了一句话,她都不能保护自己,如何配做本王的女人。”

    “这世上能有几个林蝶衣。”

    “有一个就够了。”

    “你倒是忠心……这次再见到他,感觉他变了很多,总是给人淡漠疏离难以亲近之感,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温和待人的玉公子了。”

    “长公主可是说错了,他这性子从未改变,待你温和,只是因为你并无伤害林小姐之心,他对待那些人的手段,你是没有看到。”

    “杨观墨,你会不会如他一般,心中再放不下别的女人?”

    “我对公主之心日月可鉴。”

    “你为何不能如他维护林蝶衣那样维护我?”

    “长公主,倘若是别的事,我定会与国主据理力争,只有与林小姐有关的事不行。这是国主的命门,但凡碰上就是个死,你是不知道这几年他杀了多少对林小姐不敬的人。”

    看着他急的一脑门子的汗,长公主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柔声道:“行了,是我心眼小,他俩也确是不易,我以后不提就是了。”

    杨观墨终于放了心,只听得一阵骚动,安如公主被救回来了。

    子午向国主复命后,在杨观墨耳边说了些什么,杨观墨急匆匆的往前面走去。

    “迦兰王……”安如公主哽咽的唤了一声,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引人怜惜。

    “安如公主可是受了欺辱?”

    “迦兰王,本宫拼得一死也会保住清白之身。”

    “既然公主未受到任何伤害,就不要再哭了。”

    安如公主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耐烦,疑惑的看着他,男人不都是喜欢柔弱的女子吗?她坚信自己能胜过林蝶衣,便是觉得她太过强悍,可是看他的反应,难道自己猜错了?

    长公主怕她更加难堪,赶忙命自己的宫女过去搀扶着她。

    瑹瑀瑄的目光跃过她,直视着被五花大绑的三个人:“子午,把他们拉到无人的地方埋了。”

    “父亲若是知道,绝不会轻饶了你。”二公子虽是狼狈,但仍改不掉不可一世的毛病。

    “你觉得本王会怕他吗?”

    “三哥,我是被二哥威胁的,你放过我吧,我一定唯你马首是瞻。”四公子见大势已去,一味的求饶。

    “都道四公子最识时务,如今一见果真如此。”

    “没用的东西,你以为被他抓了就是败了?老三,你少在这里得意洋洋,本公子的人现在肯定已经夺了国主大印。”

    “你也太小看本王的人了,你们若是能这么简单就攻进宫里,本王只怕早死了一百回。”看向第三个人,“你是何人?”

    “我是宁王之子闵原。”

    “你是来为你父亲报仇的?”

    “不仅是我父亲,还有我姐姐,你不但活活打死了他们,甚至还亲手杀了你自己的孩子,你这种人不配活在世上。”

    “好一番仗义执言,本王听说宁王之子武艺出众,却是淡泊名利,从不参与宁王夺位之事。今天既然见了,本王到想见识见识。”不容他拒绝,“子午,给他松绑。”

    闵原活动了筋骨,拱手抱拳道:“得罪。”

    “你不需要兵器?”

    “我从不用兵器。”

    “甚好……子午,紫檀不善拳脚,只怕也教不了你什么,今天正好可向他讨教一二。”

    子午也学他的样子拱手抱拳,两人交手不过十几个回合,子午已被几次打倒在地。

    “迦兰王,你不怕我打死他?”

    “你可学到了?”

    “受益匪浅。”子午再一次站了起来,用手背抹掉嘴边的血迹。

    “下去休息。”

    “迦兰王终于愿与我一战了?”

    “左肋是你的弱点,你觉得本王还有出手的必要吗?”

    闵原先是一愣,苦笑道:“确是不用了,如何处罚,悉听尊便。”

    安如公主在旁边开口道:“迦兰王请饶他一命,本宫从昨日被绑走开始,他三次要私放本宫离去均被发现,且与他们还发生过激烈争吵,这位公子是不赞成这种绑人行径的。”

    “她说的可是真的?”

    “我要报仇,自然是要光明正大的找到你的头上,暗地里下手,对方甚至还是女人,我可做不出这种龌龊事来。”

    瑹瑀瑄轻浅一笑:“你可愿意随本王回宫?”

    “干什么?”

    “教子午拳脚功夫,更可随时找本王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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