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冥王来试毒-第6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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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惊澜用力的点了点头,“当初我们所获得的账本也只有清风当时还在纪的那一本,虽已然足够证明王家的确是走私了,可这些年来他们卖掉的禁品自然不可能只这么点,应该还有别的账本才是。”
楚慕寒有些无奈的拉住了她,“也许还藏在这间暗室里吧,也许还藏在别的地方?但王家人已经不在了,这些也并不重要了,我们先出去吧。”
云惊澜倒不这么觉得,她一手被楚慕寒坐拽着一手却执着的想要去将翻找这些书架。
“澜儿……”楚慕寒见她还不停手,语气已经变得有些生硬了,特别在这些侍卫已经陆续退出去以后,这是一座建立在荷塘之下的暗室,他总有一股不知何时上门的水会慢进来的感觉,方才沉迷于这些信件中的内容故而没有发现罢了,现在他感觉到了,心情也就更加沉重起来了。
“慕寒,或许你觉得我现在的行为有些无法理解,可是我……”她转过身来谨慎且认真的看向了他,“我已经将自己当做是中州的公主了,这些损害中州百姓利益的行为我并不想姑息,他们盗取了多少东西,什么东西,又卖去了何处,我都想查个清清楚楚,能追回来的,应该追回来的我也想将这些东西全都追回来,你明白我的感受吗?”
那原本拽着她的手到底还是松开了,她的心思他岂会无法感受呢,在天月的时候她虽是冥王妃,但承启帝的态度却难以让她产生归属感,那个人到现在仍旧觉得少了她一个云惊澜,他还可以为楚慕寒迎娶别的王妃,可现在在中州,云惊澜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宠爱和信任,所以即便在中州的时间不过区区几个月,她却已然将自己当做了中州的一份子,她也想为中州的百姓再做些什么。
“好我帮你一起找账目。”说着他扭头看了沈长林一眼,“大舅舅我想同澜儿再在这里待一会儿可以吗?”
暗室之中并不知外面已是什么时候,沈长林原本已打算退兵了,不过既然他们还想再查找些东西,那也随他们去吧,何况云惊澜和楚慕寒的话他听在耳中也放在了心里,身为中州的臣子,云惊澜的话他还是很赞同的。
“我去外面清点一下,你们快些出来吧。”
听他这么一说,二人连忙点头应和,沈长林便将这些护卫一道驱逐出了暗室,云惊澜则提着油灯同几个丫鬟一道翻找去了这些被残余的书本之中,但时间一点点过去,他们去始终是一无所获,云惊澜有些烦躁的伸手来揣了一脚这书架,可却见那书架纹丝不动,她有些奇怪的看向了书架的地步,这书架是普通的梨木而制,暗室内潮湿,连书架的腿儿都潮湿了许多,可即便这样在她一脚踹过去的时候,这书架却没有动,有点奇怪吧。
她提着煤油灯蹲在了地上,粗母后见她举止怪异也忙跟踪者蹲了下来,“怎么了?”
“这个书架有些奇怪?”她伸手在地面上敲了敲,声音空洞洞的,云惊澜大惊,想不到这密室之中居然还有暗格,“来将这书架移开看看。”
听闻这声音的清风和茯苓也一道来帮忙将书架上的东西东西搬开来,随后才将书架挪到旁边,这书架之下的地砖同书架原本便是一体的,云惊澜急忙伸手去将那暗格中的铁匣子取了出来,设铁盒子上居然还带了锁,后来孙家的生意便一直由王长子在打理,想必这钥匙也应是在他身上才是,然而现在人都死透了,在想去询问钥匙在何处恐怕有些难度。
“怎么办?”看着这好不容易才找到却上了锁的铁匣子,云惊澜一阵无语,楚慕寒伸手来将那锁握在手心自己敲了敲,这锁倒是不麻烦,但足够厚实,他即便动过徒手劈开的心思最后也只能无力放弃了。
“还是去找开锁匠吧。”
云惊澜点了点头看来也只能如此呢,二人正想着事儿呢,那台阶上却传来了沈长林的声音,“慕寒你们好了没有,天快黑了我们早些离去吧。”
“好就来。”将铁匣子抱入了怀中,楚慕寒拉着云惊澜出了暗室,到了外面一看过真正是已快天黑了,沈长林已经将收集来的赃物打包好了,见他们从里面出来后手中还抱了个铁匣子,他心知肚明的没有多问,直接让这些人将赃物送入了宫中,云惊澜则和楚慕寒一道去找开锁匠了,然而天色太晚,这些匠人已然收拾好工具回家去了,二人无奈便寻了最近的一家铁铺,幸好这铁匠还在加班干活。
反正这锁他们也打算将其留下来的,还不如一了百了,这铁匠也没有询问二人这铁匣子的来处,这些事儿他见多了,拿了银子办事,少说话,人也就安全点。
费了老大的力气才将这锁弄断来,云惊澜和楚慕寒将铁匣子抱到了一旁,借着微弱的灯光她才看清了手中的东西,果真是她心心念念的账本,虽然并不知道这账本里记载的是什么东西,但出后面那高昂的价格能够看得出这东西……价值不菲啊。
云惊澜倒抽了一口凉气,果真是平穷限制了她的想象力,这些东西贵得吓人。
第一千四百二十
第一千四百二十八章 进宫
怀着沉重的心情将账本收集好了以后,云惊澜和楚慕寒便前往了侯府,陪着太长公主吃了晚膳,想到那信中关于太长公主的内容,云惊澜感到心头一阵阵的赌得慌,因而对太长公主格外的孝顺,这让老太很是受宠若惊,这俩孩子对她倒是不错,但毕竟是多年的隔阂也并非一朝一夕能够化解的,云惊澜和楚慕寒对她好她心里知道的,可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全本小说网,https://。)
吃过晚膳后云惊澜和楚慕寒便要进宫,老太太便有些意外,这么晚了就不能在侯府多住一会儿吗?
可是看云惊澜和楚慕寒那迫不及待的模样,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去同娄箫说,她便也没有过多挽留,在二人唤上沈长林一起后,老太太的心里也就更加确信这个想法了,将他三人送到门口,太长公主满眼担忧的看向了他二人,如今王家已经覆灭了,他们要对付的人还有谁也就显而易见了。
太长公主虽不在皇城久呆,可娄箫对于王皇后的信任她却是心知肚明的,哪怕在承认云惊澜身份的那一夜,王皇后说出了那般诋毁伽莲的话都尚未触怒到娄箫,由此有此足见王皇后在娄箫心目中的地位了,再加上之前王家人犯下了这样罪恶滔天的事儿,王皇后都能置之度外,这一次太长公主焉能不担心了。
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跟着云惊澜等人一道入宫去,若是娄箫生气,她也可以帮忙来说些话,即便娄箫再怎么不信任他们,她这个老婆子的话皇帝还要听的。
“我还是同你们一道进宫去吧。”
听她这么一说,三人急忙将她拦了下来,“今夜太晚了,外面风露也大,外祖母你还是呆在侯府听我们的好消息吧。”云惊澜有些担心她的身体,连老太太身患何疾她都是从那书信中才瞧出来的,她这个孙媳妇当得实在不够称职,如今还怎敢劳烦她一个老太太操心呢。
“什么好消息,别以为老太太我糊涂了,你们这般着急想去干什么我心里是一清二楚的,那个人可不好对付的,有是在你父皇总归是不敢太过放肆的。”太长公主才不管这么多,她这倔脾气也是上来了,说什么也要跟过去。
云惊澜无奈的看了一眼楚慕寒,后者会意连忙帮腔道:“外祖母,您以为孙儿是那种容易被仇恨蒙蔽双眼,冲动行事的人吗?即便孙儿是那样的人,大舅舅和二舅舅您还信不过吗?既是二舅舅点头答应,大舅舅陪伴同行的事儿,也说明我们是有足够正觉了,就算陛下对那个人再信任,难道我们澜儿不是他最疼爱的女儿之一吗?若真有什么事儿,外祖母您睡醒了再来同陛下满满嗑也是来得及的不是吗?现在您都困了,进宫去一定会发挥失常的,岂不是失了先机么?”
听着他这话太长公主便扭头看了一眼沈长生,见他点头,她勉强应了声,“你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澜儿也是他最疼爱的女儿呢,那我先去睡觉,睡足了再等你们的好消息。”
沈长生趁热打铁的凑了过来拉住了她的手臂道:“是了,母亲你就放十二万个心吧,慕寒他们手里证据确凿,这一次那个人输定了。”说着他朝众人使用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快走,云惊澜有些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太长公主,到现在她还不知道锦儿失踪之事其实王家是之情的,这也足以证明王家人同锦儿失踪必然有拖不了的关系,或许他们只是单纯的想设计让锦儿入了天月的皇宫,为的便是多一份能够要挟孙家的筹码。
也或许是王家忌惮侯府和太长公主的势力,才逼迫锦妃离开中州为的是要看到沈家土崩瓦解,而结果也显而易见他们成功了,太长公主和沈家四子皆不在皇城,所以这个中州,甚至是娄箫都被他们控制在手中。
楚慕寒的出现让沈家重新凝聚起来,对于王家的打击也是迅速而猛烈的,由此可见王家对侯府绝非没有防备。
但锦妃的之事也仅是查到了这里,心里再多的疑虑也终究只是疑虑罢了,相比起来,伽莲的事云惊澜倒是查探得一清二楚了,不管是伽莲所受之罪,还是她因谁而是,这端孽缘的开始和结束,她仿佛一一经历了一般,也曾痛彻心扉的为她的母亲哭泣,更急对王皇后对娄箫埋怨,但这一切终究还是尘埃落定了。
楚慕寒扶着云惊澜出了侯府的大门,随后几人上了马车匆忙往皇宫而去。
现在无论是楚景铄还是王家或是王皇后,再也不能阻止他们前进的脚步了,云惊澜举着着令牌进了宫,娄箫今日虽早早便处理完了公文,但因沈长林送来的赃物却是久久都不能平静,他一一将这些东西盘点了一番,最后再看到几大箱的金砖后整个人都懵掉了,哪怕是身为一国之君的他都无法去想象,王家居然藏匿有如此丰富的宝藏。
他的信任到底全都喂了狗去,时间太久之下,他甚至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丢了什么东西。
娄箫气得晚膳都没有吃,叫来了人替他将这些赃物的价值盘算出来,也就在这个时候内侍来报说长乐公主和安国候来了,娄箫等的便是沈长林,光把这些东西送来有什么用,他要看的是总结,否则面对这些东西,他觉得自己早晚都是要被气死的。
随后云惊澜三人便入了内殿来,娄箫没有坐在案桌前,而是无力的跌坐在地,他的手边还放着酒壶,身后事颤颤巍巍在盘算的内侍官。
沈长林急忙行了个跪拜礼,惊讶过后反应过来的云惊澜同楚慕寒正要行礼,却见他抬了抬手,“你们都起来吧。”
沈长林点了点头,偷偷的瞥了娄箫一眼,他眼中的落寞之色显而易见,连他都忍不住叹了口气,王家人的背叛对娄箫来说打击挺大的,说到底这也怪他。
第一千四百二十九章 汇报
沈家被封安国候,而他世袭至父亲的爵位,却未能尽责的完成一个安国候应尽的义务。(全本小说网,https://。)是他辜负了娄箫也辜负了父亲的希望,想到这里沈长林又一次跪倒在了地上,“请陛下恕罪。”
“恕罪?你又有什么罪?若非爱卿,朕又如何能看清这王氏一族的浪子野心呢?”娄箫喝得不多不少,说话也有些不清楚,但好在脑子还算清楚,云惊澜担忧的看了他一眼,急忙朝着他走了过去,“父皇……你还好吧?”
娄箫笑了笑伸手拉着她坐在了自己身旁的台阶上,云惊澜顺势便靠在了他的胳膊上。
“微臣这些年因一己之私而远离中州,致使陛下多年来受到王氏一族的蒙蔽,是臣愧对陛下的信任和栽培,还请陛下恕罪!”沈长林看到娄箫这般颓废的模样心里更是觉得愧疚万分。
娄箫长长的叹了口气,“你又有何错呢?当年的李尚书不也同朕禀明过王氏一族的狼子野心么?是朕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罢了,若是当年爱卿留下来也察觉到了王氏一族的野心,故而来同朕禀明情况,朕又会做何想呢?说到底这一切都是朕自作自受罢了,是朕太过相信王氏一族了,才会落得今天这个局面。”
沈长林无奈的看向了他,说起李尚书他心里也觉得万分可惜,只是当时的他还因为锦儿之事而感到万分痛苦,加之当时三个弟弟对他也并不了解,他便更加不愿回到皇城来,即便在听到李尚书的事以后他也未曾想过回来查明情况。
可是他同李家又是不一样的,即便他的证词得不到娄箫的承认,太长公主也不会不管他的,他的几个弟弟也不会放任他不理的,他其实是有能力来管制一下王家的,是他太过沉溺于私情而枉顾了中州的安危。
越想越愧疚的沈长林越发抬不起头来,云惊澜却不能看继续看着俩人继续认错下去了,她的赶紧把关于王皇后罪证甩出来,为了这一刻她已经等了太久了,这件事解决了她也就可以安心回到中州去了,接下来便是孙嫔,那些害过锦妃和伽莲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想到这里她松开了娄箫走到了楚慕寒身边,朝他伸手过来,后者会意急忙将怀中的书信交到了她的手中,随后,云惊澜双手捧着这些信件走到了,娄箫跟前来。
他奇怪的看着她,也看着她手中的信,“这是什么?”
“父皇先看一看再说吧。”
娄箫只好将这些泛黄的信件伸手接了过去,在展开第一封信的时候他脸上的神情还算好,毕竟王家既然敢将中州的禁品走私出去,自然也是要同他国的人联系的,所以他会同中州的人有所牵连他其实也并不用意外,但是随后的信件却提到了伽莲。
楼下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他发疯一般将看过的信仍在了地上,随后才粗略的阅读起了下一封信来,然而让他难以接受的是,伽莲之死原本便同王家有关,更同王皇后有关。
他摇着头无法接受这事实,“这些信你们是从哪儿找到的……”
“在王家的密室之中。”云惊澜沉着冷静的看着他,心里去咚咚的狂跳起来,娄箫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