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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仙姿莲华-第20部分

小说: 仙姿莲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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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小北不可能会死的,小北怎么可能会死。”木南穹喃喃着,无力地松开展卫,失魂落魄地朝那方焦黑的土地走去,那是北偌消失的地方。

    “呵呵,连老夫都受了这么重的伤,难道他一个人境的娃娃还能活下来不成?”一旁传来虚弱的嗤笑,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瘫坐在地上,全身有多处被烧伤,花白的须发亦被烧了大半,看着很是滑稽狼狈。

    木南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神色冷淡得可怕。一抹刀光忽地闪现,眨眼间一柄绿柄的匕首已经抵在了陈屏的脖颈上。

    “不要啊,师弟!”

    突然一声娇呼,一名紫衣女子跪倒在木南穹身旁,扯着他的衣袖恳求道:“师弟,这是我的亲爷爷,求你看在师姐的份上放过他吧!”她见木南穹无动于衷,绝望之际又赶紧说,“那张启动符是北偌自己放出来的,他自己来不及逃跑才死在大火里,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你胡说!明明是这老头想杀我们,北兄弟才不得不用符咒攻击他的。本来我们可以逃走,还是这个老头,死也要拉北兄弟垫背!”展卫怒发冲冠地骂道,看着陈屏与易晓鸢的眼神充满了怨恨。

    易晓鸢愕然地望了展卫一眼,情急之下竟忘记他还在这儿了!

    她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向木南穹疯狂地摇头哭喊道:“不是的不是的,师弟!你不要相信他!”

    木南穹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明显是已经处于暴怒的边缘,他必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无情地推开哭得凄惨的易晓鸢,手上匕首就要切开陈屏的喉咙。

    “住手。”一个陌生的声音平静地打断他,好像知道自己一开口木南穹就一定会遵从。

    但,果然,木南穹行到一半的动作,硬生生止住了,他望着陈屏脖子上那道血痕,不甘心地站了起来。

    一名绿衣的中年男子缓缓走来,身旁跟着少女雀央。

    他淡淡地说:“少爷,这个时候还是莫要杀生为好。”

    木南穹收起匕首,用余光瞟他:“若不是你不让我出门,事情也不会到发展到这一步。”

    他神色如常:“少爷,属下是不愿您再卷入这些世俗纷争,与这些人有交集对您并没有什么好处。”

    “我自有分寸。”木南穹语气登时变冷,那男子颔首,适时闭上了嘴。

    木南穹走到易晓鸢面前,紧皱的眉突然舒展开,自嘲地笑起来:“你们害了小北,我却不能为她报仇,真是有够孬的。”

    望着他的神色,易晓鸢心如刀绞,比自己被千刀万剐还要痛苦,她抓着他凉透的手哭求:“师弟,是师姐该死,你若想杀师姐便下手吧!师姐绝对不会有任何怨言的!”若是能抚平他的悲伤,若是能为他做点什么,死在他刀下又如何?

    但他只是默默将手抽回,神情没有一丝动容地,头也不回地走了。

    泪水迷糊了视线,易晓鸢无阻地蜷坐在地上,眼睁睁看着他一点点离她而去,他在夜色下孤傲颀长的剪影,一如记忆里那个残阳如血的傍晚那般,令她魂牵梦萦,沦陷一生。

    那些日子里,开了大半春季的一众芳华逐一凋零,枯黄色淡淡地攒在枝头。暮春时节,花期寥寥。

    但这些花她们至少开过,而她呢?自来到这个世上便没有了花期,连孤芳自赏都是奢望。

    泪水在风中干涸,她望着脚下苍翠欲滴的连绵群山,缓缓张开双手,风扬起蓝色的袍袂,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是一只张开双翅的鸟儿,可以翱翔,可以飞翔!

    深吸一口气,她终于鼓足勇气准备跳下去。

    脚掌正要用力,一声呼唤突然打断了她。

    “师姐,一个人看风景呢?”

    她猛地回头,一个蓝袍的少年正静静地、认真地看着她。她突然有些羞愧,赶紧从悬崖边退回几步。

    他走近,高大帅气的身子与她并肩而立,细细的墨发在风中凌乱地美丽着。

    “这里的视野确实不错。”

    她羞红了脸,撇头说:“师弟,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又何必挖苦我?”

    “不就是私生女的谣言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师姐你辛辛苦苦成为核心弟子,为了一些流言蜚语就要放弃一切吗?”他望着天边的流云,说得云淡风轻。

    她冷冷地望着他:“你不知道私生子的含义吗?我们就比那些歌妓的孩子好一点点,但一样都是肮脏的东西,一样都该死!”

    “那是你们观念迂腐,私生子一样是人,为什么就不能挺胸抬头?你们都相信仙,都相信天,那么既然这个仙这个天创造了你们,那就是一种认同。错的不是你们,而是你们的父母,是他们不负责任将你们生下来,你们为什么要觉得丢脸?而且无法决定出生,为何不试着改变未来?为何不好好活着,自己为自己争取?”

    她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整个世界仿佛都只剩下他的侧脸,天地间仿佛都只剩下他的声音。

    母亲死得早,周围的人对她从来是指指点点,连陈示同这个父亲也从来没用正眼看过她,她想不到天下谁还会鼓励她,或者只是给她一个微笑。

    但这个少年,他为什么会安慰她,劝她好好活着?

    又听见他的声音说:“我会向师父请求平息谣言的。”

    她捂着胸口,想要平息疯狂跳动的心,回神时他已走远。

    慌乱无措地向他离去的背影大喊:“你为什么帮我?”

    他回头:“帮人需要理由吗?放心吧师姐,会没事的。”

    放心吧,会没事的。

    一字一句,一颦一笑皆是历历在目,连他离去的背影都恍如昨日重现。

    但,这一次,他是真的离开了,也或许,他从来就没有在她的生命里驻足过。

    

    (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十一章 衣冠楚楚

    (全本小说网,。)

    陈家一场大火惊扰了诸多人的美梦,平静多年的羌岩镇陷入了惊慌之中。

    第二天早上,民众三三两两地聚集在街头,但碍于陈家往日的威名和未知的危险,绝大多数人都不敢靠近已几乎变成一片废墟的陈家,只在周围议论纷纷。

    相比之下,在羌岩镇另一端的白府就显得过于安静,不过平日里它也是这般端庄威严地伫立,默默无声地执掌着几乎能与陈家抗衡的势力。

    但鲜为人知的是,白府内部从来不像它的表面这般平静。

    大火过去了一天,而这天夜里,在大宅深处一间隐蔽的厢房,几名仆人正将脑袋凑在一起私语着什么。他们时不时会发出一串猥琐的笑声,叫人听了直起鸡皮疙瘩,显然不是在说什么好事。

    “我说,老爷这回可真是得了一好货,关门的时候我偷偷瞟了一眼,哇塞,那可真是俊得不象话!那身段,那长相!看一眼就能把魂给勾了去!”一个贼眉鼠眼的侍卫淫笑着,时不时还陶醉地回味一番,表情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另一个侍卫也感慨说:“老爷可真是会享受,一晚上没好几个就从来不会消停!不过要照你说这是个极品,要是也给弄死了岂不可惜?毕竟,至今能在老爷手里活下来的也只有小……”

    “小姐!”

    不知谁叫了一声,那个还未说完话的侍卫猛地闭上了嘴,惊慌失措地与其他人一同转向一名女子,心悸地缩着脖子低着头。

    那女子俏脸略施粉黛,顰笑间尽显妩媚,不是白茉又是何人?

    她身着很是露骨的雪白薄纱裙,本就性感火辣的身材更添了致命的诱惑,裙下一双修长美腿时隐时现,很是撩人心弦,而胸前因为开得很深的前襟而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直叫人看得血脉喷张。

    一众侍卫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

    “我给父亲送些酒菜来,不知几位可否行个方便?”她指指手上的食盒。

    侍卫有些为难:“但老爷方才说谁也不能打搅他。”

    白茉嘟起粉嫩的小嘴,语带三分撒娇:“连我也不行么?”小动作带起一大片裙下的灿烂春光。

    一众侍卫看得骨头都要发酥了,立刻有人打抱不平说:“小姐哪能一样呢!你这东西真不知趣!”嘿嘿地给她让路开门,又暧昧地笑道,“小姐您请!不过里面这个性子有些烈,您可小心着点儿!”

    房门一开,其他人拼命将脑袋探去,想要一睹尤物的芳容,但女子一跨入门槛便将房门带了上,他们不仅连美人的裙角也未见到,还撞了一鼻子的灰。

    房内只有几盏烛火,纱帘珠帘一层一层地垂挂着,熏香自香炉中幽幽飘出,将一切衬得分外隐晦朦胧,奢华糜烂不亚于皇帝的寝宫。

    房间中心是一张大得过分的床榻,其上拢着金线编织的纱帘,一名少女四肢被绑在上面动弹不得。

    她身上只着一件半透明的薄纱红裙,半遮半掩地反而将她那动人的胴体勾勒得愈发诱惑,只瞟一眼便要叫人春心大动。

    她袒露在外的肌肤细滑白嫩,犹如最上等的羊脂白玉,身材凹凸有致,妙曼无比,尤其那柳腰,简直纤纤不堪一握。

    这等绝世之姿,再自诩性感妖媚的舞娘,在她面前也绝对是自惭形秽!

    而此时,一名绿衣的中年男子正坐在床边,痴痴欣赏着她娇美如花的玉体,大手沿着她傲人的身形曲线缓缓向上,嘴里不觉呢喃道:“北偌啊北偌,你真是太美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待指尖触及她吹弹可破的脸颊,突然逢上她寒冷逼人的丹凤眼,透出的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令绿衣男子下意识地缩回了手。

    “白严居,你再敢碰我,我就将你的双手斩下来,将你的眼珠挖出来!”北偌的声音出奇得娇软无力,饱含的愤怒与屈辱却听得分外清楚。

    昨夜在陈家,北偌施计启动了万炎涵宇符,却与展卫逃跑失败,被陈屏抓住,眼看就要死在那场大火里。

    千钧一发之际,是白严居出手救了她。能在御灵境高手的眼皮底下观战那么久,还能秘密将北偌救走,足见白严居这个伪善人的强大。

    死里逃生,北偌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白严居对她的欲望强烈得已经到了难以掩饰的地步!因此虽然受了重伤,又是筋疲力尽,她却强撑着精神不敢懈怠分毫,她生怕自己一松懈就会昏睡去,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白严居封了北偌的内力,将她带回白府,差人医治了她的伤口。那些人也不知用了什么药,只一天北偌身上复原得竟连疤也不剩,但同时,全身虚弱无力,逃跑根本是天方夜谭。

    挨到今晚,白严居终于是等不及要“享用”她这份大餐了。

    白严居呵呵一笑,人前端庄大方的脸上,此时却尽透着狰狞的污秽与邪恶:“你如今连说话都困难,还拿什么威胁我?不过性子烈些的倒也有另一番滋味,我喜欢。”说着,高大的身子欺了上去,大手就要去扯开她遮羞布似的红裙。

    “白严居!你敢!”

    “小家伙,乖一点,我下手还能有些分寸!哈哈!”

    床上两人似要打成一片,一声娇媚的呼唤突然打断了他们。

    “爹爹!”

    白严居被打扰了兴致,抬头看见不知何时站在床边的女儿,很是恼怒地说:“你何时进来的?快给我出去。”

    白茉嗲道:“爹爹,茉儿是看您辛苦了一天,想来伺候伺候您的嘛!茉儿还给您放好了水等您沐浴,您怎么还恼茉儿呢?”她佯装委屈生气,举手投足间有狐狸似的妖娆多情,悄然间已使了媚术。

    白严居看看身下的北偌,很是舍不得,白茉又添了一句:“爹爹,如此的美人,您不好好梳洗一番,又怎么对得起人家呢?您先去放松放松,待茉儿将她****,也好叫她将爹爹侍奉得妥贴些啊。”

    一番说辞,加上白茉的媚术终于将白严居打动,他抚摸着北偌细嫩如花的脸颊说道:“小宝贝儿,待会儿再来吃你!”

    北偌屈辱地撇头,眼睛里似有泪光闪烁。

    白茉挽着白严居的手,又是一番风情万种的媚语安抚。

    临走前只听白严居说道:“茉儿,你可给爹爹看好了,不要做什么傻事哦!”

    白茉顿了顿,忙说:“爹爹您这就心疼啦!虽说她是害大哥被囚的罪魁祸首,但茉儿还是知道分寸,不会将她怎么样的。”

    白严居只是笑笑。

    待白茉回来,她也坐在床边,学着白严居的模样,细细打量着北偌的身体。

    好似身体被扒光,被绑在床上任人观赏,北偌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什么是羞辱。

    “果真是人间绝色!我都忍不住动心了!难怪南穹师弟对你那么上心,我一直以为他也有龙阳之癖,却从未想过你会是个女子呢。”见北偌依旧不理她,白茉不觉笑道,“呵呵,北偌,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肯稍微低头么?你求我,说不准我会放了你,否则你知道待会儿会发生什么事吧!”

    白茉等着她软下态度,但北偌只是将头扭向一边,说:“你们狼狈为奸,都是一丘之貉,你更恨不得见我落得的凄惨田地!放了我?哼!我还没那么傻!”

    白茉叹息一声,伸手扳回她的脸,将一枚丹药塞进她的嘴里,北偌无力反抗,只能任丹药在嘴里融化,流进肚中。

    “你给我吃了什么!”北偌瞪着白茉,声音柔软虚弱。

    “你被白严居下了药,内力被封,更是连站都站不起来。我好心给你找解药,又冒着生命危险给你送来,你却向我凶什么!”白茉一脸委屈地说,“只是药效发挥作用需要一点时间,我偷偷给他安排了几个不错的女人,他没那么快回来,希望你能撑到那个时候吧。”

    她又伸手解开绑着北偌四肢的纱巾,将北偌扶起坐好。

    “你为什么要帮我?”北偌半信半疑地望着她。

    白茉低头浅笑:“你真以为我是这白府的大小姐么?我不过是白严居手里的一个玩物罢了。若是可以,我早就自杀了。”

    她看着黑洞洞的角落,露出自怜的哀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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