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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部分

锦绣萌妃-第171部分

小说: 锦绣萌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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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本,你少算了六百两。”谢陶放下账本,咬紧嘴唇,看着张逊的目光颇有些害怕,她向来不习惯跟人说话,而且还是这般心地歹毒的男人。

    整片长街鸦雀无声,连楼上的花容战都忘记喝酒,不可置信地盯着谢陶,讪讪道:“大人,这姑娘是个宝啊!有她在,花府里十位账房可以全都辞退了,能省许多碗米饭呢。”

    君天澜面无表情,目光只落在沈妙言身上,她将谢陶推出去,让她在人前大放异彩,可钦原他,并不会因为这样的天赋异禀,就会喜欢上谢陶。

    爱情,与天赋异禀没有任何关系。

    谢陶看到第六本时,张逊终于恼羞成怒,从腰间抽出一柄匕首,猛地扑向她。

    沈妙言惊呼“小心”,谢陶偏头看去,还未看清对方,身着碧海青天官袍的男人已经将她抱在怀中。

    匕首刀尖顺着顾钦原的脊背一路往下,划出长长的一道口子。

    皮开肉绽,鲜血染红了他的官袍,这场景看起来触目惊心。

    张逊还要发疯去捅顾钦原时,几名侍卫将他架起,匕首“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顾钦原本就身体虚弱,受了这一刀,整个人的力量都压在了谢陶身上。

    谢陶靠在桌案上,眼泪喷涌而出,将他抱住,不停地喊快请大夫。

    街心一片混乱,之前被派出去的侍卫骑着马回来,顾钦原抬手示意安静,那侍卫翻身下马,拱手道:“启禀大人,张员外的尸身已被挖出,仵作证明,乃是中毒才导致的暴毙!而据同庄子的人所言,张员外死前,曾接触过张逊。”

    张逊没料到这一茬,顿时吓得要死,不停喊着“不是我毒死他的”,可侍卫们并不听他多言,毫不犹豫就给他戴上镣铐。

    京兆尹骑着马出现在街道上,朝顾钦原拱了拱手,转向张逊,不阴不阳地开口道:“张公子,跟本官走一遭吧!”

    张逊、翠婶和张二狗都被带走,那母子俩连连对顾钦原与谢陶磕头谢恩。

    顾钦原快要支撑不住时,顾府的管家终于带着轿子赶了来,将他扶上软轿,一路往顾府而去。

    谢陶不管不顾地跟上,跟到大门口,却被小厮拦住,不许她再进一步。

    她只得坐在大门口的台阶上,哭得十分厉害。

    沈妙言陪着她,心底却很有些震惊,顾钦原那样冷情冷面的人,居然会舍身去救阿陶。

    她相信,若被刺的人是她,顾钦原绝不会救。

    可见这男人心底,还是有阿陶几分地位的。

    有小厮从府里出来,谢陶连忙起身问道,“这位小哥,钦原哥哥他有没有醒过来?”

    小厮白了她一眼,快步离开。

    又过了会儿,这小厮带着白清觉回来,白清觉对两人微微颔首,很快进了府。

    两人只得重又坐回到台阶上,从中午等到傍晚,眼见着暮色四合,身后的府门吱呀一声终于打开,两人连忙起身去看,管家正送白清觉出来。

    “他怎么样了?”沈妙言蹙眉问道。

    “我亲自为他煎了药,喝过之后就醒了。只是些皮外伤,不用担忧。”白清觉声音温厚。

    谢陶鼻子一酸,“钦原哥哥身体本来就不好,都怨我……”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378章 爱情,从不是权衡利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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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清觉告辞离去后,沈妙言牵起谢陶的手,柔声安慰:“那不是你的错,你今天表现得很好。”

    谢陶将信将疑地望向她,她报之以一个阳光的微笑。

    于沈妙言而言,能让顾钦原看到谢陶身上的闪光点,从而让他心动,这固然是好事,可即便没有心动,也并没有关系。

    最重要的,是她的朋友阿陶,能够勇敢地与陌生人沟通,能够坦坦荡荡、自信地站在所有人面前。

    这,才是她将谢陶推出去的真正目的。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顾府屋檐下的灯笼也亮了起来。

    谢陶摸了摸饿瘪的肚子,又看了看紧闭的府门,轻声道:“妙妙,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沈妙言拉着她的手,一路离开顾府大门,两人迎着夜风奔跑,脚下的路却不是回国师府的路。

    谢陶禁不住问道:“妙妙,咱们要去哪里?”

    “我这人没什么本事,翻墙走院却很在行。”沈妙言小脸上全是腹黑,“顾钦原不让我们从大门进去,那咱们就翻墙进去!喏,那里有棵树。”

    谢陶定睛去看,一棵歪脖子树长在围墙边,探出去的一根树枝,正好延伸到院子里。

    她看着沈妙言手脚并用地窜上树,她从未干过这种事,虽然觉得偷偷翻进人家院子里不好,可是跟沈妙言在一起,她就觉得很刺激,便什么都不怕了,学着她的样子,挽起袖子往树上爬。

    沈妙言顺着树枝跳到围墙上,将手伸给谢陶,两人成功跳下围墙,四周静悄悄的,并没有侍卫巡视。

    两人一路摸进顾钦原住的屋子,寝屋里只点着一盏灯,朦胧光线里,隐约可见面容苍白的男人,身着素白纱衣,正躺在床榻上。

    “钦原哥哥……”谢陶走到他身边,小小声唤他。

    顾钦原睁开眼,见是她,顿时脸色难看至极:“我是不是说过,不想再看到你?!”

    “可是……你受伤了。”谢陶搅动衣角,嗫嚅着说道。

    顾钦原收回视线,望着漆黑的帐幔顶部,冷声:“你倒是不结巴了。”

    谢陶盯着绣花鞋尖,眼圈发红。

    屋中沉默良久,顾钦原又冷声道:“回了大周,不可随意在人前展示出你的算术天赋。”

    沈妙言挑眉,这是怕阿陶被歹人惦记上?

    谢陶大着胆子,抬头看他,声音清脆:“可我不想回大周……你救了我,我想跟在你身边。”

    “我很快就要娶亲,你跟在我身边做什么?”顾钦原满脸不耐,厌烦之色毫不遮掩。

    谢陶眼圈又红了,噔噔噔跑到床边,定定注视着他:“你,你不能成亲。”

    顾钦原将脸转向床榻里侧,像是怕她听不懂般,一字一顿:“谢陶,我不想看到你,你不要再在我身边出现。”

    他的眼睫遮住了瞳眸里的冷意,若早知道她是块如此粘人的牛皮糖,当初镐京城外,他说什么都不会救她。

    沈妙言站在暗处,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出戏。

    顾钦原城府太深,性格又太过冷酷绝情,阿陶则天真单纯,偶尔还总是犯蠢,他们若真的在一起了,阿陶绝对会被他吃得死死的。

    这二人,实在是不般配。

    而谢陶听着这般残酷的话,努力不让自己掉眼泪,哑声道:“可是你与我有婚约,你不能娶旁的女人……”

    “婚约可以作废,我只求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顾钦原是真的被她闹得烦了,猛地坐起身来,勉强才压住怒火。

    “可我会很听话的,我会做针线活,我还会管账!”谢陶满脸天真。

    “我不喜欢你。”顾钦原一字一顿,“我、不、喜、欢、你,懂不懂?”

    “但是婚约——”

    “没有但是,没有婚约!”顾钦原粗暴地打断她的话,冷眼看向沈妙言,“带着她滚出去!”

    沈妙言什么都没说,面无表情地走上前,牵住谢陶的手,转身离开。

    谢陶回过头,望向床榻上的男人,大大的眼睛里蓄着泪水,娃娃脸红扑扑的,梨花带雨的样子,像是被欺负的瓷娃娃。

    这是一张……能令任何男人怜惜的脸。

    除了顾钦原。

    两个女孩儿走到顾府门外,沈妙言取出帕子给她擦了擦眼泪,声音十分镇定:“他是真正的有才之人,再加上你与他有婚约关系,喜欢他,实在是很正常。只是阿陶,喜欢他,追求他,注定会吃更多的苦。阿陶,值得吗?”

    值得吗?

    谢陶双眼茫然。

    月光洒落在空寂的长街上,街道两侧的梧桐在夜风中飒飒作响。

    良久后,谢陶低下头,盯着绣花鞋尖,声音极轻:“我从未想过值不值得……妙妙,就像你喜欢国师大人,你有想过,值不值得吗?”

    沈妙言一怔,没有说话。

    谢陶抬起头,擦了擦眼泪,冲她灿然一笑:“喜欢就是喜欢,哪里有什么值不值得。爱情,从来就不是一场权衡利弊的局。”

    夜色茫茫。

    沈妙言执起她的手,同样报之一笑:“是。爱情,从来就不是权衡利弊。”

    ……

    翌日,天气晴好。

    用早膳的时候,沈妙言向君天澜提出,想和谢陶去郊外承恩寺走一走。

    君天澜并未阻拦,反倒吩咐账房多给她五百两银票。

    沈妙言一番诧异后,很快释然。

    他大约也知道,今日是她爹娘和祖母的忌日吧?所以才给她这么多钱,以便她多捐些香火钱给寺庙。

    夜寒照旧赶车,素问陪着两人,一路往承恩寺而去。

    而与此同时,御书府后院。

    慧姨娘坐在圆桌旁,优雅地享用一盏燕窝:“消息确切?”

    侍立的丫鬟立即点头:“绝对不会有错,探子亲眼看到那马车往承恩寺方向去了呢!夫人,从承恩寺到京城郊外那段山路,行人向来少得很,若是咱们能在那儿动手……”

    “她带了多少人?”慧姨娘又问。

    “就一个赶车的年轻侍卫和一个丫鬟。”

    慧姨娘将燕窝碗搁到桌上,因为保养得好,近四十岁的年纪看起来却依旧妩媚如少女。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379章 对他人的慈悲,是对自己的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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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摸了摸手指间的戒指,笑道:“那就派人动手吧,这样好的机会,下次不会再有了。”

    那丫鬟走后,慧姨娘把玩着红宝石戒指,宝石打磨得十分光滑,几乎能够清晰地映出她的双眼。

    她微微一笑:“你和沈月如斗法,却害得我女儿遭殃没了皇嗣。我没法儿报复沈月如,这笔账,就只能算在你头上了……”

    她的声音是典型的南方水乡女子的声音,很是柔媚婉约。

    只是话却不是什么好话。

    而那双映在红宝石中的美眸,逐渐变得十分阴毒。

    沈妙言与谢陶在承恩寺用过斋饭,又睡了午觉,才启程回国师府。

    马车从初春的山林中穿过,黄昏的柔光透过绿叶洒在地面,四周寂静得听不见一声鸟鸣。

    沈妙言挑开车帘,声音平静:“夜寒。”

    夜寒缓缓停了马车,环视四周,三四十个手持刀斧的莽汉,大大咧咧从草丛中钻出来,很快将马车包围住。

    他静静注视着,唇角愉悦地勾起:“好久未曾舒展过筋骨了……小姐,在寺庙外面杀人,不会得罪神佛吧?”

    “心若无佛,在哪儿杀人都不算有罪。”沈妙言面无表情,“只是,记得给我留个活口。”

    “是!”夜寒说完,旋身站到马车顶上,朝四周的人露出一抹顽皮的微笑,勾勾手指,“一起上吧。”

    那些莽汉们见只有他一个侍卫,本来心中轻视,可是见他如此大胆,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便又纷纷犹疑起来。

    其中一个领头的将身边的两个喽啰推出去:“你们先去试探试探!”

    那两个喽啰壮着胆子上前,甩着两柄斧子,高声道:“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若想过此路,留下买路钱!”

    夜寒轻笑一声:“我竟不知,皇帝眼皮子底下的京城,何时有了山匪?”

    领头的大汉立即粗声道:“有人出钱,要我们取车中人的性命,你老老实实投降,或许还能捡条命!”

    “投降?”夜寒唇角的笑意越发冷酷,“我跟着主子这么多年,还从未有人,敢要求我们投降的……”

    话音落地,他整个人化作一阵风,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柄雪亮长剑。

    沈妙言快速钻出车厢,只看见一道残影在马车四周掠过,等景象静止下来时,夜寒手持长剑,单膝跪在车前,“小姐!”

    鲜血顺着剑尖滴落。

    四周的男人们目瞪口呆地站立着,下一瞬,阵阵血雾从他们的脖颈间喷涌而出,不过刹那,三四十个人,尽皆倒地身亡。

    沈妙言脸上的表情依旧淡然,她抬眸望向正对面为首的男人,那名大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腥臭的尿液顺着裤裆蔓延开来,直到此刻,他才知道,这个取那位小姐性命的任务有多可笑。

    夜寒起身,扶着沈妙言下了马车,她走到男人面前,居高临下:“是谁派你们来的?”

    男人颤抖着抬起头,这个看起来娇弱纤细的小姐,在面对这么多尸体时,竟然一点表情都没有!

    她,到底是什么人?!

    “我们小姐在问你话。”夜寒冷声。

    “我说,我什么都说!”那男人哭得不行,“是御史府的一个丫鬟,出钱请我们兄弟来杀你,她说,她说事成之后,会给我们很多金子!”

    “那丫鬟背后的人,是谁?”沈妙言又问。

    “我、我不知道,她长得挺漂亮,细皮嫩肉的,哦,脸侧有一颗痣!”男人恐惧地和盘托出,“说话带点扬州口音!求小姐不要杀我!”

    沈妙言不消多想便知是慧姨娘身边的丫鬟了,慧姨娘是扬州人氏,身边丫鬟也是扬州人。

    “小姐,求小姐饶命!”那男人膝行几步,想伸手去拽沈妙言的裙摆,却被夜凛一脚踹开。

    沈妙言转过身,朝马车走了几步,山风将她的斗篷吹得翻飞,黄昏的光点在她白嫩的面颊上跳跃,她整个人透出一种干净精致、妩媚动人的美。

    夜寒以为她要放过这个男人,正欲扶她回马车,她忽然抬头,笑容清澈无邪:“夜寒,能把剑借我用用吗?”

    夜寒诧异地将手中还在滴血的剑递给她,她举起来,迎着夕阳看了看,旋即转身,一剑刺入那个男人的心脏。

    山风送来树林的清香,暖黄的光线里,她在男人震惊而痛苦的目光中,一点点抽出长剑:“我曾发誓,绝不放过任何一个伤害过我的人。因为对他人的慈悲,是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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