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萌妃-第6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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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舒影无疑会站在她这边,至于那个赵煜,听闻他再过三日就能抵达京城。
她已遣了连澈去找赵煜,凭连澈的手段,要赵煜支持她沈妙言,想来算不得什么难事。
如此一来,她就有了三票支持,成为天下共主等于板上钉钉。
四哥再如何霸道,也终究越不过她去。
她想得极完美,此时直勾勾盯着君天澜,就等着他表态了。
君天澜面无表情,覆在她腰畔的手掌,不疾不徐地探进她的衣襟里,“妙妙的主意极好,那就听妙妙的,选个主持天下大事的帝王出来。”
沈妙言没料到这样快就能说服他,悬着的心不禁落了下来。
君天澜把她抱床榻里面,俯身盯着她的小脸。
沈妙言望着上方的俊脸,眨了眨眼睛,总觉得这人好像一副在研究从哪里下嘴的表情……
她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四哥,今晚,我没有心情。”
在弄清楚当年薛宝璋所怀孩子的真相前,她实在是没有心思陪他做那种事。
他和君舒影之中,必定有一个人在撒谎。
可君天澜已是蓄势待发,又怎么能让她逃走。
他埋首于她颈间,大狗似的嗅了嗅,“你身上有莲花香……他抱了你?”
“唔……”
沈妙言正寻思着如何解释,男人已经撩起她的裙摆。
几番***,终至走火。
绣花帐幔低垂。
女子趴在软枕上,被摆成令人羞。耻的姿势,双手皆被身后的男人擒住,细长脖颈如天鹅般被迫高高扬起。
而男人今夜格外凶狠,嗅着那陌生的莲香,仿佛是被侵占了领地的雄师,愤怒而沉默地在他的地盘上发泄着怒意与妒忌。
挞伐她,征服她!
把这野心勃勃的大魏女帝,调。教成他君天澜的女人!
他掐着沈妙言的脸庞,迫使她上身扭成诡异的弧度,转过头与他相吻。
她的味道极好。
他狠狠攫取着她的甘甜,暗红凤眸中,倒映出那可怜轻颤的漆黑眼睫,倒映出从睫毛间隙透出的泠泠水光……
从唇齿间出溢出的细碎声音,与她身上若有若无的莲香融在一处,成了今夜最好的媚。药。
到后半夜,男人情。欲不减,反倒越发凶狠。
沈妙言全然不知自己如何惹到他了,只能搂住他的脖颈,受伤的猫儿般,缩在他的身下,哀哀地唤他“四哥”。
君天澜凤眸充血,回过神,才看见她脸上不知何时,早已遍布泪痕。
那小脸红扑扑的,挂着两行晶莹泪水。
一身肌肤白腻细软,精致锁骨下,他曾烙印出的“妙偶天成”,呈现出荼蘼般的艳红,勾人得紧。
他喘息着,埋首于她的耳畔,带着薄茧的指尖缓缓勾勒描画着那四个烙字,声音磁性而低哑,天地间,只有她一个人能听见:
“沈嘉,我真想把你藏起来……”
“不叫其他男人看见你,不叫其他男人诱惑你……”
“我的妙妙,你是我一个人的……”
他天生就有霸道的占有。欲,对这个令他爱不释手、思之如狂的女人,他只想把她锁起来,令她心里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沈妙言仍茫然不知,他今夜是在发什么疯。
她只觉浑身疼得厉害,疲惫地想要推开他睡觉,可在绝对的强大面前,根本无济于事。
只换来了他变本加厉的恣肆妄为。
——
四哥: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
妙妙:……
谢谢今天打赏的五位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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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8章 姑姑小时候乃是京城里有名的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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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8章 姑姑小时候乃是京城里有名的草包
翌日。
沈妙言躺在被褥里,压根儿起不来。
君天澜坐在榻边,从容不迫地穿好衣裳鞋袜,又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多睡会儿,我让小厨房给你炖了燕窝。你不是爱吃甜食吗?我这次过来,还带了些今年的槐花蜂巢蜜,待会儿起来,拿勺子舀着吃,但也不许食太多。”
沈妙言隐约听见他在说话,又感觉到他摸了摸她的脸。
她想要咬他,却使不出力气来。
君天澜走后,添香进来瞧了几回,眼见着已是晌午,才忍不住催道:“陛下,北幕的小太子来探望您了,在外殿等了半个时辰呢。”
沈妙言晕乎乎睁开眼,醒过神,忙伸手道:“快,扶我起来!”
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和疼痛,梳洗更衣完毕,就扶着添香的手,慢慢往外殿而去。
几个萌宝都在殿里,君念语他们五个凑在圆桌旁下棋,只幕昔年一人,独自端坐在角落,认真地翻看书卷。
余光注意到沈妙言出来,他起身,朝她施了一礼,软声唤道:“娘亲。”
沈妙言先是注意到他穿着她给他做的衣裳,一颗心早欢喜起来。
再听到小家伙唤她娘亲,更是欢喜,忙上前捧了他的小脸细细端详。
和鳐鳐一般的容貌,只是那双眼睛却是君家男人特有的丹凤眼,格外典雅好看。
她情绪有些激动,牵着他的小手往暖阁走,“等会儿午膳,就在娘亲这里用,好不好?”
幕昔年点点小脑袋,看上去一派乖巧懂事:“父皇说娘亲爱我,要我多陪陪娘亲。”
软软糯糯的声音,几乎叫沈妙言的心都要化了!
她又问道:“那他待你可好?可有吃饱穿暖?学业可有荒废?”
幕昔年满脸认真:“父皇待我自是再好不过,一应吃穿用度,与他都是同样的。学业方面,刚读完《四经》。”
沈妙言惊诧,他才六岁,这可真称得上聪颖过人!
君念语等小孩儿们不知何时凑过来,听见他的回答,花思慕下意识就望向君念语。
据他所知,他家这位太子殿下,可是还未读完《四经》。
果然,念念的脸色当即沉了沉,拢在宽袖中的拳头紧了紧,暗道等回去之后,一定要更加发奋用功,一定要超过幕昔年!
落在后面的鳐鳐,仰头望向魏化雨,水眸中颇为忧虑:“太子哥哥,为何我两位兄长在读书方面都很厉害,但我却读不进去?我一看见那密密麻麻的小字,就想睡觉呢。”
魏化雨踩着鹿皮靴,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捻着穿在发辫上的小金珠,挑眉而笑:“要怪,就怪妹妹没能像大周皇帝,反倒随了姑姑的性子。”
他这阵子在宫里宫外行走,可是听说了,他的好姑姑,小时候甚是好吃懒做、顽劣不堪,乃是京城里有名的草包。
他的小青梅,可不就是姑姑的翻版!
走在前面的沈妙言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尖,谁在说她的坏话?
一群小包子莫名喜欢缠着沈妙言,好在她今日没有重要的事要做,因此带着小家伙们疯玩了一下午,自个儿也甚是开心。
快用晚膳时,幕昔年却垂下眼帘,看起来闷闷不乐。
沈妙言怜惜他,把他揽到怀里,柔声道:“怎么了?刚刚跟小雨点他们猜谜,不是玩的挺开心吗?”
旁边君念语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暗自腹诽:他并未看出来,这家伙什么时候开心,什么时候不开心。
幕昔年拉住沈妙言的手指,仰起细白小脸,“娘亲,你今晚陪我一起睡,好不好?”
他的睫毛又长又黑,眼睛乌黑湿润,看起来小狗似的可怜兮兮。
沈妙言一怔,生怕他哭了,轻轻捏了捏他的小脸,笑道:“好啊,娘亲给你讲故事听!”
她正要吩咐拂衣去文华宫,把小家伙更换的贴身里衣取来,幕昔年却吸了吸鼻子,仍是泪兮兮的模样,“娘亲,我认床,我在这里,睡不着……”
“哈?”沈妙言惊讶。
幕昔年抱住她的手臂,“父皇把我在北幕睡的床也搬来了,就在文华宫。娘亲,您睡一睡我的小床,好不好?我的小床上,还有很可爱的毛绒兔球球,娘亲一定欢喜……”
沈妙言眼前莫名浮现出小家伙抱着毛绒兔球球一块儿睡觉的模样,只觉简直要萌化了,于是一口爽快应下。
其他几个萌宝静静目视幕昔年软磨硬泡,又把沈妙言哄去文华宫用晚膳。
他们两人走后,花思慕惊叹:“这北幕的太子,不去唱戏简直是可惜了!这份演技,梨园戏子之王的称号,舍他其谁?!”
君念语寒着小脸拂了拂衣袖,抬步往外走。
众人对视几眼,纷纷下意识跟上。
而幕昔年哄着沈妙言来到文华殿外,早有宫人禀报给了里面的君舒影。
暮色四合,殿中,君舒影打扮雍容却又不失闲适,正在殿中来回踱步。
听到那宫人的禀报,他急忙坐到窗边软榻上,娴熟地扮出一副优雅姿态,倚着软枕,信手拨弄琴弦。
他的每一缕长发都经过精细处理,披散下来,用霜白绣金发带束成松散马尾,披散在右肩上。
左额角垂下几缕极细小辫,闲闲垂落在胸前。
这细发辫,大约是他根据魏北男子的装束,自个儿研究出的时尚。
沈妙言尚未踏进大殿,就闻得琅琅筝音。
她许久未曾听过这般极致精妙的筝曲,心情也因这筝曲而变得越发好,牵着昔年的小手,缓步踏进门槛,“多年未见,五哥哥的琴音又精进许多,真真是绕梁三日,令人闻之欲醉。”
最后一个音调落下,君舒影放下长筝,笑容里透着几分落寞:“不过是聊以抒发寂寞罢了……妙妙怎的到我宫中来了?”
沈妙言望向幕昔年,笑道:“是昔年请我来的,说是北幕的食物很好吃,要我也尝尝。”
君舒影点点头,看起来无比淡定:“北幕的海鲜的确极为可口,菜蔬也与中原大为不同。正好,我带了几位北幕的御厨过来,食材也早就备好了,妙妙定要好好品尝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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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9章 毛绒绒兔球球,就是我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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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9章 毛绒绒兔球球,就是我父皇
沈妙言点点头,带着幕昔年在暖炉边坐了。
而小厨房里,却是人仰马翻。
在沈妙言来之前两个时辰,被君舒影从北幕带过来的御厨,就已经开始蒸炖煎炸,整个厨房戒备森严、情绪紧张,不知道的还以为这群御厨是要上战场了。
两刻钟后,数十道中原难得一见的佳肴,被貌美的宫女们端上殿来。
三人坐在圆桌旁,沈妙言惊道:“咱们只有三个人,怕是吃不了这么多菜吧?”
君舒影正拈着只北幕特产大蟹,讲究地拿蟹八件剥壳:“吃不了就赏给宫人呗,这有何难。”
说话间,已然把那只蟹剥好,将细嫩雪白的蟹肉放到沈妙言面前的碟子里。
幕昔年对这位便宜父皇的豪奢俨然习以为常,捧着小金碗和小金匙淡定吃饭,乖巧地不似这个年龄的孩子。
沈妙言舔了舔唇瓣,好吧,反正君舒影有银子,她就不客气了。
一顿饭吃得十分圆满,君舒影谈笑风生,说着北幕的趣闻,把沈妙言逗笑了好多次。
灯火璀璨,他望着她的笑颜,总有一种恍惚错觉,仿佛他们三个才该是一家人。
用罢膳,沈妙言沐浴过,换了身干净的中衣,盘膝坐在大床上。
幕昔年也换了身丝绸中衣,捧着自己最欢喜的《聊斋》,要沈妙言讲给他听。
沈妙言为难地望着厚厚的书卷,这书里,好多都是讲书生遇上女狐狸,然后相爱的故事,昔年这样小,她怎么好意思跟他讲这种故事……
她咳嗽了声,一本正经地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你还小,不能听这种故事,咱们换本书,好不好?”
幕昔年小脸淡定,“娘亲不过是顾虑,那些爱情故事对我的成长无益。可我早已勘破爱情的真谛,男女之情,不过都是为了传宗接代而已。
“《出曜经》有言,‘淫之为病,受殃无量,以微积大,渐至烧身,自陷于道亦及他人,不致究竟。犹自饮毒复饮他人,是故说淫不可纵。’
“所以,我读《聊斋》,只是为了窥视传说中那个神奇瑰丽的鬼怪世界,以丰富自己的学识。”
沈妙言:“……”
她默默翻开书卷,怎么经这小家伙一说,好像她思想有多龌龊似的……
不过小小年纪就读那些佛经,会不会不太好啊。
她正要开讲,冷不丁背后传来一个碎玉敲冰般的声音:“小妙妙,你的书拿倒了……”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她背后探出来,替她仔细把书卷拿正。
沈妙言惊了一跳,霎时往前面挪了一尺:“君舒影,你在这儿做什么?!”
君舒影穿着北幕特有的素白丝绒中衣,衣襟大敞,正歪坐在榻上。
他青丝披散,丹凤眼颇为无辜:“妙妙说的什么话,这是我的龙床,我不睡这儿,该睡哪里?”
沈妙言震惊地望向幕昔年,小家伙同样满脸懵懂茫然,上前抱住君舒影的腰身,望向她道:“娘亲,我说的毛绒绒兔球球,就是我父皇呀!你瞧我父皇这身中衣,是用兔毛做的,抱起来可软了……”
他又拉住沈妙言的手,歪着小脑袋,模样单纯:“娘亲,咱们晚上一块儿睡吧?我想和父皇、娘亲一块儿睡。君念语在我面前炫耀,说他和爹娘一起睡过……”
他的表情实在无辜呆萌,既令沈妙言怀疑不到这场局是他设计的,也很容易软下心。
被一大一小两个人用同样的柔弱眼神注视,关键他俩还生得如此美貌,沈妙言简直差点受不住就要缴械投降!
然而她很快回过神,摇头摆手道:“不行不行!昔昔,你娘亲我与你父皇,并非是夫妻,所以是不能睡在一张床上的。”
幕昔年眼底掠过精光,很快懵懂道:“娘亲与父皇,不过是为了满足我的一点小小心愿。更何况,我睡在中间,你们俩还是光明磊落的呀。娘亲,莫非是心虚?”
君舒影简直要跳起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