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云依,云依兮-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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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开。”楚凌轩一把将蝶语推开,指着墓碑:“让他去,看他以什么颜面见洛儿?”
寒星扶起摔倒在地的蝶语,小声说着:“你别管了,只有这样才能让清王从悲痛中醒悟!”
“可是。。”蝶语担心风云清真的会做傻事。
“走吧!”寒星也很清楚楚凌轩这是在用激将法,也相信风云清不会那样做。拽着蝶语退到一旁。
风云清也想过随柳依洛而去,可是有许多的顾虑让他不能。抱着墓碑痛苦起来:“洛儿。。”
楚凌轩也难过起来:“洛儿,你在天之灵看看,你舍命救的人现在是什么模样,你看看啊!”眼神落在风云清身上:“你若真爱她,就该为她打下这个天下,让她救得不是一个懦弱、走不出痛苦的人。振作起来,为了洛儿、为了她未完的心愿,让她深爱的风云清回来!”
“洛儿。。”风云清靠着墓碑陷入了沉思。
楚凌轩知道自己的话起了用,也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守在一旁,等待风云清的决定!
夕阳西下,天边一片晕红,是那般美。可在几人眼中,却是一片晦暗!
许久,风云清歪歪扭扭站了起来,冷冷的说了一句:“回城!”
“啊?”
蝶语与寒星都不敢相信,以为自己听错了。看想楚凌轩,见他点头,方才相信。高兴起来:“是!”
蝶语将那些物件收了起来,与寒星搀扶风云清不舍离去。楚凌轩看着离开的三人,心生安慰。抚着墓碑:“洛儿,他还是你爱的那个云清,也只有你才能让他重新振作!”
回到静园,前方的战事已经堆了起来。经过梳洗,那个英俊、威风的风云清重回人们的视线,只是脸上布满了哀伤。
此后,一个个不眠的夜伴着风云清,思念是心痛的滋味。在回忆中沉沦,为情伤悲、为伊醉!
伤心的夜,彷徨、难过,灵魂已找不到寄托之处。拥着那些物件,回想着往昔的点滴,只有在回忆中才能找到一丝熟悉的感觉!
☆、第一O四章 酒后,度春宵
几日过去,柳依洛已经冷静下来。只想尽快养好身体,渐渐的已觉得不对劲。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内力恢复不了?”每日都会试着运功,只是都以失败告终。不愿放弃,打算再试一次!可是却是徒劳!
“别再试了!”宇文韫突然出现在门外,知道柳依洛的用意:“我说过这次不会放你离开!”
闻他所言,柳依洛似明白了,双眼瞪着已经在眼前的人,冷语相向:“你对我做了什么?”
宇文韫看着那个冷峻的眼神倍感痛心,移开视线:“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只是封了你的三大穴,封住了你的内力,让你无法离开!”
“你想因此困住我?”柳依洛并没有动怒。
“以你的身手,我只能这样做才能让你留下!”宇文韫对她的冷静倍感意外。
柳依洛下地,来到宇文韫跟前:“你困得了我的人却困不我的心!”
“洛儿!”宇文韫双手搭在柳依洛肩上:“他有什么好,我哪里比不上他,为什么你爱他就不能爱我?”
柳依洛拉下宇文韫的双手,冷峻严肃的看着他:“因为你不是他,他也不会这般对我,若爱了便是永远!”
“呵呵。。”宇文韫伤心着轻笑了两声:“爱了便是永远,那我呢?”
面对宇文韫的深情,柳依洛只想冷静下来与他谈谈:“宇文韫,我很感谢你多次救我与危难之中,可是救命之恩与感情是两码事。况且,你已经成亲,竟然娶了便是一个承诺、一个责任!”
“娶她非我所愿!”
“那又怎么样呢?”柳依洛也很清楚宇文韫不是真心娶杜思容:“你毕竟娶了她!”
“那他呢?”宇文韫想让柳依洛死心:“风云清给了你什么,让你这般死心踏地的爱他、为他,这么久了,他可派人找过你?可在意你是生是死?”
这些天,柳依洛已经想得很清楚。面对宇文韫所问,只能以笑回答!
“你笑什么?”宇文韫对她的笑感到诧异。
柳依洛抬首盯着眼前人,给出他想要的答案:“至少我知道他安然无恙,足够了!”
宇文韫向后退了两步:“可真傻,真傻。。”也许这话暗中是在指自己,带着失望离开!
走出房门时,不由得回首望了一眼。竟发现了柳依洛满脸愁容,落下泪。刚才的失望随即消失,似看到了希望,转首离去,心里暗道:至少他对你的不闻不问,你是在意、伤心的,不是吗?
日子一天天过去,柳依洛每天都在想办法冲开穴道。而宇文韫与疏影对她的看守也越加严厉。武功用不上,想要逃脱实属不易,对风云清的思念日夜俱曾,越发难熬!
夜黑了下来,哐当一声,房门被宇文韫推开!
“你来做什么?”柳依洛只是看了眼门外的人,冷冷道:“夜深了,你请回吧,我要休息了!”
宇文韫没有回应,颤颤巍巍走了进去,脸颊泛着红。一看便知喝了许多酒,冲上前,一把抱住柳依洛:“洛儿,你可知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你就深深刻在我的心中。我违背良知让你留下,你为何就不能分一点点的爱给我。。洛儿!”
“你放开!”柳依洛努力挣扎着,可越是挣扎,宇文韫抱得越紧:“你喝醉了,放开我!”
“我不放,不能再让你离开。”说着宇文韫的情绪越来越激动,酒让他失了理性:“为什么你要这般无情对我,为什么?你是我的。。”
“你干什么?你放开!”尽管柳依洛怎样挣扎,都没有用。没有武功的她只是一弱女子,怎么能扭得过一七尺男儿?
宇文韫的举止也越发放肆,也许是借着醉酒做他清醒时不敢做的事!
“不要。。你放开我。”任凭柳依洛怎么哭喊、哀求,都无法让宇文韫停下。
突然想到了什么,双眼一横,做了一个举动。
宇文韫似察觉到了,立刻清醒了许多。立即掐住柳依洛的双颊,一脸的惊恐:“你要做什么?”
泪水滑落在他的手上,看着那双憎恶自己的双眼。松开了手,起身:“你就这么讨厌我吗,宁愿死也。。”
柳依洛整理好衣衫,蜷缩在角落:“你若乱来,我便咬舌自尽,以保清白。”
“你可想清楚了,活着也许还有机会与他相见,若死了便是永别!”
“若无清白之身,无颜见他,倒不如一死百了!”刚才的事的确吓坏了柳依洛,以死保清白那瞬间她没有犹豫。若不是宇文韫及时发现,只怕现早已与世长绝。
宇文韫见她眼神坚定,对自己充满了恨意。心痛无比,冷静下来才知自己多可恶。态度极度转变,上前认错:“洛儿,对不起,我喝多了,不应该这般对你。。”说完准备伸手拽过蜷缩在角落的人。
“你再碰我,我立即自尽!”柳依洛一把推开宇文韫的手,怒视着他。
宇文韫被她的举动吓住了,急忙起身退了几步,安抚:“好,我不碰你,你别激动,我这就走!”说完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柳依洛冲了过去,快速落下门栓。心里的恐慌还未消散,靠着房门坐在了地上,掩声哭泣。她害怕这样的事还会发生,害怕不能保住清白之身、害怕再也见不到风云清!
唯爱不思,不思为何,不畏生死,失去所爱的人,从此荒芜一片!
风云清人前装作若不其事,夜里独自伤怀,只能用酒麻醉自己!
亦如既往,忙完政事便回了柳依洛在静园所住的卧房,推开门的瞬间,发现残莺也在。走了进去:“你怎么在这里?”
“参见清王!”残莺急忙行礼,说明来意:“属下思念妹妹,想着这里许久没打理,所以来整理一下!”其实这些天,她已经知道风云清会在这个时候来,所有故意在此等候。
“把手里的东西放下马上离开!”风云清已不再像以前那般待下属亲和。言辞严厉冷峻。
“是。”残莺神色有些尴尬,将东西放回远处,带着失望慢慢向外走去。
“等等!”
这一声,让残莺心生喜悦,急忙转过身:“清王还有何吩咐?”
风云清不曾看她,在桌边坐下,冷冷说了一句:“以后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再踏进这里半步,若有违背,宫规处置!”
残莺的心低落到了深谷,强忍着难过:“是!”忍住泪水退了出去,到了院外,小跑而去!
夜,总是让人充满忧伤。残莺白日里被风云清的无情、冷漠伤透了心,回到住处,便不再出房门。只是不停用酒灌醉自己,想让心不再痛。
“残莺。。”风云澈许久不见残莺,放心不下,前来探望。在门外唤了几声见没有回应,便擅自推门而入。
“为什么、为什么她死了你都不肯正眼看我一眼?”残莺此时已经伶仃大醉,趴在桌上喃喃自语:“为什么?”
风云澈关上房门,走上前去。心疼的抚摸残莺的脸颊:“你为什么就不能放下对大哥的感情?”
残莺感到了有人,醒了过来。只是因双眼模糊看不清是谁:“你谁啊?”说完又准备继续喝。
“别再喝了。”风云澈将酒壶夺了下来。
“你谁啊,凭什么管我?”残莺神志不清,没有认出身旁的人:“拿来。”又将酒壶夺了过去。
风云澈看着残莺这般折磨自己,心里也很难受。一把抱住她:“你这样,可知也在折磨我?”
残莺根本听不进去,将酒壶递给风云澈:“来,陪我喝!”
“好,我陪你喝。”风云澈想着不能劝阻残莺,倒不如陪她大醉一场。接过酒壶,也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此时也想借此浇灭心里的伤痛。
两人一壶接一壶,不知喝了多少。残莺摇晃着头,出现了幻觉:“清王。。”将风云澈认作了风云清,紧紧抱住他:“你来了,你终于来了。”
风云澈也喝得一塌糊涂,失去了意识,没有拒绝残莺。反而回应着她,双手紧紧抱着!
自古言,酒能乱性,大醉的两人失去了理性,进入情迷。夜停红烛,两人缠绵悱恻,共度一晚良宵!
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令相拥而卧的两人渐渐苏醒过来。残莺只觉头晕目眩,揉着太阳穴,起身。方才发现睡在一旁的人。再看自己,不着衣衫,顿时明白发生了何事,慌张起来。急忙捨过零乱的衣物穿戴起来。
“残莺。。我。。”此时,风云澈也已经醒来,他并没有残莺那般惊恐之色:“你放心,我会娶你为妻的。”
残莺穿戴整齐起身下地,不想面对风云澈、也不想承认他们之间发生的事:“二少爷,你说什么呢?属下听不大懂。昨夜我们都喝醉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二少爷还是快些离开吧!”
“事已发生,怎么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残莺不想再说什么,语气带有威胁:“若二少爷说破此事,那就是属下自尽之时。”她只是担心被人知道,传了出去,以后与风云清再无机会。
风云澈穿好衣衫,想着给残莺时间。便答应了:“好,此事我不说。你好好想想,我随时作好娶你的准备!”说完便趁院外无人离开。
残莺此刻已无法冷静,将屋里的东西摔了个遍:“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一番发泄过后,冷静下来。努力回想夜里的事,却什么也想不起来。难过之即,与风云澈发生的事似给了她一点启发,眼里透着阴谋!
☆、第一O五章 纸醉金迷,入情账
风云澈坚守诺言,没有将那夜发生的事说出。只是默默等待残莺给他答复,若她答应便立刻去向风云清说明,让他同意。只是等了许久都未有答案,而残莺也有意没意的回避他!
这些天,宇文韫整日守着柳依洛,为那夜的事不知道过多少次歉。只是柳依洛对他的态度越发冷漠起来!
“你打算这样困我一辈子吗?”此时,柳依洛正与宇文韫坐在院中,看着只顾看书的宇文韫。再也无法忍下去!
宇文韫的心根本不在书上,书上的内容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放下书,看向对坐之人:“你我这样过着平淡的日子不好吗?我不再是王爷,你也不再是风云清身边的那个人。这里只有平淡的你我,过着平淡的生活。”
“你若真为我好,就该放我回去。”
“除此之外,任何事我都可以答应你!”这些天,每当柳依洛说放了自己的话,宇文韫便只说这一句。
柳依洛看他是铁了心,又一次无果。生气着起身离去,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住了脚步,回转身问:“你果真除了放我离开,什么事都肯答应?”
宇文韫站了起来,转身看着对立之人,笑了笑:“当然。”
“那好。。”柳依洛凑上前,一字一句说道:“我要你杀了当今皇上!”
“什么?”宇文韫一脸惊恐之色,盯着柳依洛不敢相信。
“呵呵。。”柳依洛讥讽着轻笑了两声,其实只是随口说笑,并打算真让宇文韫这么做:“怎么?不敢?还是不愿?”回转身离去,远远传来:“既然做不到,就不要随便许下诺言!”
看着离去人的背影,宇文韫愣了许久:“哈哈哈。。”也在笑自己,的确,有许多的事他无法去做。
落日峰,风云清总在闲暇时便到这里陪墓里的人说话,将发生的事说给她听。一呆便是一整天,回去后,又是一个人的悲伤!
静园的夜笼罩着悲伤的气氛。风云清回来便下令不许人打扰,独自在房中喝酒!
深夜,思虑许久的残莺终于已经决定。找到了时机,溜进了风云清的卧房。轻轻关上房门,没有惊动醉得不醒人事之人。
轻声上前,只见风云清手里握着酒壶醉倒在地上。轻轻拿掉他手中的酒壶,扶他回榻上休息!
“洛儿,你别走!”没想到风云清紧紧拽住残莺的手,不让她离开。
这一幕,正是残莺想要的,不曾反抗,依偎在风云清怀中,感受着梦寐以求的温暖,高兴的笑着!
“洛儿!”风云清紧紧抱着怀中的人,念着柳依洛。
残莺抬首看着那张英俊的脸,这个距离是她盼了许久、等了许久的,轻轻抚上:“即便你念的是她,我也不会在意!”
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