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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当御姐遇上正太-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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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事,你没有资格过问!夏初是怎么来的,更与你无关!我的过往,也用不着你来原谅!就算我曾经阅人无数,至少我从来没有像你这样,在跟一个人认真交往的同时,跟别人上床!”
第十八章 今夕除夕(3)
冬末的声音在动怒的时候,不是拔高,而是渐渐地低沉下去,“谭英,你能做出这样的事,说出这样的话,也根本没有值得我原谅的价值。”
  谭英被她挂断电话的声音惊出了一身冷汗,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了话,赶紧重拨,放软了语气道歉,“冬末,刚才是我酒醉说胡话,你别计较。”
  冬末冷笑一声,嗤道:“谭英,酒醉不是逃避责任的万能胶布,否则刑法里也不会有醉酒不影响刑责的条款了。”
  谭英哑然,好一会儿才道:“冬末,错误的形成,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你怎能将所有错误都归咎于我,不给我半点反悔的机会?”
  “因为这世上,没有反悔就能令错误不存在神丹妙药!”
  谭英听到冬末一字一句平静冷硬,没有丝毫转寰的余地,心里隐隐有些绝望,问道:“冬末,你是不是只要人犯一点点错,你就绝不肯原谅?”
  冬末沉默不语,谭英再次追问:“即使那是你的至亲,或者至爱?”
  冬末扬眉,冷笑:“若真是至亲至爱犯这种原则性的错误,那更是无法原谅!”
  谭英惨然一笑,点头道:“原来如此!难怪以你的条件,会一直没有男朋友;难怪我跟你交往这么久,每次提到跟你的家人有关的话题,你总是避开。”
  冬末勃然大怒,厉声喝道:“谭英,我的家人怎样,关你屁事!”
  “是不关我的事,可一个女人连家人都没有,过年的时候只能孤身对影,难道你就没觉得自己有问题,也追悔一下自己的态度吗?”
  冬末愣了愣,蓦然怒斥:“谭英,你给我去死!”
  谭英的电话再次被挂断,他立即重拨,但铃声一响,就被冬末切断了。到最后冬末索性将手机关掉抛开。
  谭英恼羞成怒的反责,她是听不到了,但被他刚才的话头掘开的痛,却仍然存在,且在这万家团圆的除夕之夜,痛得她几乎要痛叫出声。
  然而,仅是因为她不肯原谅对方的错误,所以错的人就变成她了么?
  这样的结论,她不承认!
  透过客厅的玻璃,窗外烟花灿烂,彰显着盛世华年里万家团圆的幸福,然而这样的幸福却已将她遗弃——十年前,因为母亲的错误她不肯原谅,结出来的果实早被时间酿成了一杯苦酒,生生的从她的七窍里灌了进去,让她从喉管到气管,由肝脏到肺腑都被苦与痛堵塞得没有一个能够喘息的地方。
  杯中的酒因为她的颤抖而洒了满怀,原本甜糯的黄酒此时喝进嘴里,竟有一股呛人泪下的辛辣,呛得她剧咳不止。
  沙发旁的座机响个不停,她料是谭英再打的电话,不愿再接,但电话铃声却一直响着,似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她烦了,终于提起话筒,冷笑,“我是没有家人,我是过年只能孤身对影,可那又如何?我依然活得自在,活得精彩,并不需要委屈自己去迎合世俗的标准!而你,自己犯了错,没有勇气承担后果,却寄望能抓到别人的错来进行抵消,你难道就不觉得自己可笑可悲可怜么?”
  她心中愤懑,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尽,然后将空杯对准托盘里的余酒一掷,“咣铛”一阵响,托盘里的几只酒杯被砸得玻璃四溅,黄澄的酒液流了满地。
  她满腔的怒气,都似乎随着这一砸,如同杯中的酒液流泻一空,忍不住哈哈一笑,不再听电话里的回音,把话筒也扔了出去。
  两手空空,面上却一片湿冷,她大笑着,将抱枕捂到脸上,再不抬头。
  迷迷糊糊,似睡似醒的不知在沙发上躺了多久,外面的烟火爆竹声渐渐稀落。她恍惚的做了一个梦,梦到地自己在一个黑森林里迷了路,她拼命地寻找,却怎么也找不着出路。正惊慌恐惧的时候,却突然听到前面有人叮叮咚咚的奏着乐器,引着她往前走。
  梦到走出黑森林,她就醒了,这才发现响的不是梦里的声音,而是她家门铃的音乐。她茫然地抬头,壁钟里的时钟正指向三点。她这个“家”,总共只有崔福海、郎小童、宋宁三个人会来作客,现在他们都在家过年了,谁半夜里跑来?
  可在这无人相陪,只有梦魇迷障神智的大年夜,门铃的响起,似乎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人彻底抛除往日的警戒,连从猫眼里确定来人的身份这道程序都免了,直接就把门打开。
  门外,昏黄的路灯下,一个唇红齿白,眉目如画的少年长身玉立,有些不安的抓着自己柔顺的头发,对她微笑。
  
第十九章 可不可以抱抱你?(1)
夏初看到她应门,明显地松了口气,然后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急声问:“冬末,你没事吧?”
  冬末莫名其妙地反问:“我能有什么事?”
  夏初抹了把额头上的薄汗,放下心来,呐道:“我刚才听到你生气砸东西,怕你出什么事……”
  冬末一怔,才想起一件事,脱口问道:“刚才的电话是你打的?”
  一句话问出来,她的脸色顿时变了——她对谭英说那番话,谭英听在耳里只会发怒,嫌她说话刻薄,却不会往其他方面想。但如果那话听进夏初耳里,以夏初那样的性格,那种思维反应,那怪异的洞察力,那样的话,其实很明白地向他昭示了自己的孤寂与不安。
  一时之间,冬末不知自己该气该怒,是难堪还是羞恼,只觉得刚才不盖被子躺在沙发上时被冻得僵了,麻木了的感觉和迟钝的神经反应全都回笼,恨不能一把抓住夏初把他的脖子捏住,从他脑袋里将他知晓的信息全都挤出来。
  “谁准你给我打电话的?你混账!多管闲事!狗拿耗子!不知所云!”
  她气怒之下,言语混乱,前后颠倒,那是什么风度也顾不得了,把夏初吓得退了两步。刚刚因为看到她平安而没有再冒的汗刷地又冒了出来,手忙脚乱的叫:“冬末,你别生气,别生气,生气对身体很不好,容易上火,又容易惊动别人,又吓人,又……”
  他嘴笨舌拙,论到劝解安慰的本领,那是半点都没有。好在冬末一阵发作,积郁渐褪,怒气稍平,虽然余怒未消,但对着夏初那张单蠢的脸,却发不出火来了。
  夏初等她火气小了,才小心翼翼地说:“冬末,我不是有意窥探你的生活,也不是想惹你生气……我只是,只是真的……真的很想听听你的声音,很想和你说说话……”
  冬末默然,夏初又道:“冬末,你如果真的讨厌我,我以后就都不打电话来烦你了。”
  他说得宽宏大量,真像成熟懂事了似的,偏偏嘴角却弯了一千一万个不乐意的下垂弧度。
  冬末不知不觉地握拳,微微侧退,似想防备,却又觉无谓,叹道:“你是不会打电话来,你会自己跑过来吧!”
  夏初一脸“被你捉到辫子了”的表情,很惭愧很惭愧地低下头。冬末怒气未散,又被他丰富鲜活的表情逗得想笑,忍住了,问:“这大年三十的晚上,你哪里搭的车跑过来?总不至于又是走路吧?”
  “没有没有……”夏初连忙摆手:“我是开了我侄儿的车来的,而且我本来在乐昌老家过年,离这里太远,要是走路才走不到的。”
  乐昌……离这里有四百公里吧?大年夜里他这种温室里养大的人,竟敢孤身驱车奔波数百公里,仅是因为担心她,想见她一面,想确定她有没有事?
  她怔了怔,无意识地问了一句:“你千里迢迢跑来,就为了问我那么莫名其妙的事?”
  “啊……嗯……呃……不止是这样的。”夏初应了一声,脸上的表情明显有些畏惧,又带着强制畏惧的勇敢,一副既怕死又撑英雄过来送死的神态,大声说,“冬末,春节快乐,新年快乐。”
  他的声音因为心虚而格外得大声,空荡荡的楼梯间竟有回音传来,连楼梯间已经熄灭的电灯,也因为回声的震荡而次第亮起,倒像是被恶势力欺负,不能不应和他的话似的。
  夏初也没想到自己会嚷出这么大的声音来,看到冬末一副受惊捂耳朵躲避的样子,顿时傻了眼,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眉毛眼睛嘴角都像蔫了的草叶子似的往下耷拉,讷讷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第十九章 可不可以抱抱你?(2)
冬末一时心里也分不清是想笑还是想生气,又或是无奈,“多亏现在是过年,特殊时刻,大家对各种噪音的容忍度都提高了不少,要不然凭你这一嗓子,我就得挨人骂。”
  夏初垂头丧气,冬末轻轻地叹了口气,望着他微微偏侧的脸,轻声问:“夏初,你真的,都不知道怕吗?”
  夏初明显地瑟缩了一下,然后困惑地问:“冬末,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害怕?”
  因为只有你怕了我,不再接近我,我才会觉得安全。冬末无语,夏初问完话后,却又回答她的话,“我也怕你的,我怕你不高兴,怕你生我的气。可是别的我不害怕。”
  冬末吃惊地瞪大眼,失声问:“我像上次那样欺负你,你也不害怕?”
  “当时有点怕的,你好凶……”夏初低头,眼眶有点泛红,看上去十分委屈。
  冬末气歪了嘴,这么多年了,真被她出手教训过的人,不在少数,可一般人受过教训,直觉的反应都是绕开她走吧?也只有夏初这么一朵奇葩,被她恶意陷害成那个样子,竟然一面害怕,一面还敢摆出委屈的样子,大有向她讨公道,要求损害弥补的样子。
  “知道我凶,你还敢来?”
  夏初理直气壮地回答:“你虽然对我凶,可是你也对我好。”
  冬末直翻白眼,如果她那样恶整,都还被他认为是对他好,那她只能承认他真的神经强韧到百毒不侵,能与不死小强媲美的程度。
  “我没有对你好!”
  “你有对我好。”夏初的脸色有些黯淡,“你不像我有些朋友和同学,骗我哄我欺负我,还背后讥笑我是傻子;你也不像小童姐姐她们那样,喜欢我,是喜欢逗着我玩。”
  冬末没想到他心里其实竟也分得清一些世俗险恶,连小童她们那种不怀恶意的戏弄也看得出来,微微吃惊,回答:“骗你哄你欺负你,拿你当傻子逗着玩,我统统都有,你弄错了。”
  “我没有弄错!”夏初轻嚷,抬起头来,琉璃般的眼睛直视着她,“你哄我骗我欺负我,可那不是因为你当我是傻子,而是你讨厌我侵入了你的领地。”
  不会吧,夏初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冬末错愕无比,几乎以为自己看到了史前的猴子演化成了人猿,惊得说不出话来。
  夏初却不知道他给冬末带来的震慑,心情因为说到冬末对他好而轻松起来,眉眼弯弯,望着冬末,再次十分肯定地说:“冬末,你对我好,我是知道的!”
  冬末直觉地抬手抚额,不敢再看他清澈的眼眸,喃道:“我看你是记吃不记打……”
  也不对,他根本都没吃过什么甜头吧,尽挨打了,怎么还是记不得痛?莫非天下真有这么神奇的金钟罩铁布衫功夫,让他全不知受伤为何物?
  玄关这里空调的暖气送不过来,门口的寒风一吹,冬末打了个寒战,夏初立即注意到了,赶紧催促她,“冬末,你进去吧,别在门口吹风。”
  冬末轻嗯一声,看见夏初退开两步,伸手替她关门,突然有股冲动,“等等。”
  夏初停下动作,疑惑地看着她:“怎么了?”
  冬末迟疑一下才问:“那你呢?连夜回去?”
  夏初连忙摇头:“不休息连夜赶路不好,很容易造成事故的。我会先去找家酒店住,休息好了再走。”
  “大年夜的三点多钟,你能找到酒店住才叫奇怪。而且以你的性情,匆忙出门都未必记得带钱。”冬末喃了一声,退后两步,道,“你进来吧。”
  夏初听到她说自己不记得带钱,赶紧伸手找钱包,正百寻不得,急得一头是汗的时候,突然听到冬末的话,顿时吃惊地瞪大眼,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又指了指屋里结结巴巴地问:“咦?我?呃?进去?”
第十九章 可不可以抱抱你?(3)
冬末指了指鞋柜,“里面有没用的拖鞋,自己拿一双。”
  夏初愣了十秒钟,才梦游似的随着她走进屋里,冬末指点着室内的空间,“这是客房,你就睡这里。洗手间在那边,高柜里有未拆用的浴巾牙刷;厨房也在那边,冰箱里有熟食,你要是饿了可以自己热着吃……这样的事你会干吧?”
  “我会煮饭的……”夏初喃了一声,嘴翘眼弯地笑了,笑容慢慢扩散,笑得腮边都出了个浅浅的酒窝。
  冬末乍一眼看到他的笑容,有点眼晕,赶紧收回目光,不理他了,“你自己洗澡睡觉,我累得很,懒得管你了。”
  “是。”
  夏初响亮地应了一声,等她进了卧室把他扔下后,才如梦初醒,“咦,冬末,没有你这么待客的吧?”
  可他的思维怪异,怔了怔,丝毫不觉得冷落,反而突然明悟,“啊,冬末没把我当客人看……”
  他想得开,觉得肚子饿了就先去冰箱里拿吃的热,然后才发现客厅里电视没关,碎玻璃和酒液洒了一地。他愣了一下,直觉的反应就是去问冬末有没有受伤,但到了卧室门口,又赶紧停下,回想她开门时的样子不像有伤的。然后又隐约觉得这时候去把冬末叫出来,问她为什么砸杯子是很不明智的事。
  他虽然不解世故,在人情应对上一塌糊涂,但却不等于生活白痴,打扫卫生简单处理个人事务还是会的,当即去找了工具先把客厅收拾了一番,然后再去吃饭。冬末孤身独居,很少开火,冰箱里的饭菜都是她提前去小区外的饭店准备买来准备春节这几天吃的。
  小饭店的口味很有特点,味精和调料都放得多,味重,不是家常口味,夏初吃了几口,吃出这是外卖的味道,不禁愣了愣,被冬末留下的兴奋感渐渐消退,心里隐约觉得不对。等他洗漱完毕,准备关灯睡觉的时候,他才发现冬末临睡时竟丝毫没有关灯的准备,不只客厅客房厨房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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