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妃曲之前世终身误-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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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声的以眼神控诉这夜流觞,同时还不忘给沈衣雪一个求助的,可怜兮兮的眼神。
夜流觞大感头痛,一个转身,三步两步走到了门口,拉开房门的时候,已经用紫色的天魔真气将夜天隐整个笼罩了起来,随后便如同扔一个大球一般,将夜天隐给扔了出去!
随着房门被关起,寝殿内突然安静下来,夜流觞突然有些后悔起来,夜天隐虽然小孩子天真胡闹了一些,说出的话也让两个人尴尬不已。
可是,将夜天隐给扔出去之后,夜流觞顿时发现,没有夜天隐在寝殿里,两个人比起夜天隐在的时候,更加尴尬!
夜流觞从未对一个人如此咬牙切齿过,这是第一次,而且还是他的亲弟弟……
经过夜天隐大煞风景的举动,沈衣雪尴尬之后,便不自觉地开始想要回避夜流觞,原因她自己也不清楚。只是,每一次夜流觞离得她稍微近了,她就会不有自主地浑身紧张,比拉开的弓弦绷得还要紧。
夜流觞当时不觉,事后却总觉唐突,虽然明知道自己是情不自禁,却也不好开口解释。这种越描只会越黑的事情,他还不至于做得出来。
沈衣雪独自去了宗主寝殿深处,屏风后面的雕花大床。夜流觞默默地,将寝殿中的一张椅子挪到到门前,盘膝坐了上去,开始修炼。
只是,他哪里有什么心思修炼,天色刚刚蒙蒙亮,连晨曦也是微微露出一丝,夜流觞便从椅子上跳了下来,站在门前犹豫着。
他想着,要转到屏风后面,去看一眼沈衣雪是否安睡,只是犹豫再三,总是担心会扰了她的清梦,更怕她会因此误会他,所以终于是忍了下来。
如果没有昨夜那情不自禁却又被夜天隐打断的那一吻,也许,他还能够无所顾忌地转到屏风后面,在雕花大床前静静地饱览她熟睡时候的恬淡容颜,甚至还有可能给她额头轻轻一吻。
然而,经过昨夜的尴尬,他的邪肆张扬,任性随意却也不得不收敛起来。若不然,惊扰了她,让她起了误会,只怕他就要得不偿失了。
目光落在寝殿深处的屏风上面,似乎可以穿过屏风落到后面大床上的人儿身上。夜流觞深深叹了口气,但愿她可以无忧无虑,安然美梦吧。
流连许久,夜流觞终于是重重地叹了口气,转身,开门,关门,离去。
因为是清晨,寝殿内的光线还不甚明亮,只在夜流觞开门的一瞬间,有外面的天光投进来,随着夜流觞的离去,又再次被房门挡在了外面。
寝殿内的光线,再次一暗。沈衣雪睁开了眼睛,懒懒地躺在床上,却没有立即起身,而是愣愣地望着帷帐的顶子发起呆来。
其实她也如夜流觞一般,根本就没有睡意,只是强做样子罢了。夜流觞的目光落在屏风上面的时候,她也感觉得到,只是装睡罢了,一是为了避免尴尬,二是为了让夜流觞安心。
如果让夜流觞知道自己一夜无眠,只怕他是要心中不安甚至会自责的吧。她知道,夜流觞一定会,只是她不忍心,所以宁可让对方以为她还沉浸在美梦当中。
这样一个男人,她辜负不起。
只是,她的思绪为何总会想起在她上次与历劫同乘混沌飞舟离开天魔宗途中,历劫那微凉的唇,浅浅地吻呢?
还有在须弥宫所在的雪山顶上,他带着檀香气息的,微凉的怀抱,竟在这一刻如此清晰起来,好像就发生在昨日一般。
沈衣雪有瞬间的迷惑,她也不知道为何会突然想起这些,历劫微凉的唇,微凉的怀抱,似乎感染地此刻的她浑身也微微泛起了凉意,明明得不到一丝温暖,却为何如此牢固地霸占着回忆?
她茫然着,心中却又升腾起一股对夜流觞的负疚之情。这种愧疚,让她的人愈发懒散起来,在床上久久不愿起身。
转而又想到了战天剑,或者说是想到了战天剑中的原铭的真魂,也不知道他回到人界是否能够顺利找到夏氏和原钟。有着卓郡王与月瑶相助,想必应该问题不大吧?
只是,找打夏氏和原钟,对于原铭的真魂来说,真的是一件好事吗?真相是如此残酷和令人难以接受,原铭的真魂有那个勇气来面对一切吗?
历劫说,三日之内必须要回到修真界,然而此刻早已过了三日,也未见战天剑归来,是不敢回来面对自己吗?
沈衣雪甚至有些不希望战天剑回到修真界了,如果在得到一切真相,却又没有勇气面对的情况下回到修真界,她又忍心伤害原铭吗?毕竟有着十几年青梅竹马的情分呢。
可是,不伤害,又该如何?继续承认他夫君的身份,承认他们之间的婚约?然后守着一把剑孤独终老?
就算她肯,夜流觞肯吗?只怕要与战天剑闹个天翻地覆,你死我活不可!
想到这里,沈衣雪反而不急着让战天剑回来,也许假以时日,战天剑便可慢慢走出阴影,面对现实了吧?
最后,想的沈衣雪都要头疼起来了,却依旧是一团乱麻,毫无头绪。
“吱呀——”有推门声传来,接着是细小的脚步声传来,踢踢踏踏地,似乎带着一丝微微的委屈和恼怒。
“姐姐……”
转瞬间,夜天隐小小的身子便转过屏风,出现在沈衣雪的床前,小小的脸上还带着一丝倔强和不甘,玫瑰花瓣一般的小嘴而撅的老高,朝着沈衣雪无限委屈地轻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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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 问题来了
“哥哥吃我的醋了,蓄意报复我!”
这是夜天隐在见到沈衣雪之后,说的第一句话,然后他就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沈衣雪被他没头没脑的话给吓了一跳,连忙收敛起自己乱七八糟的情绪,从床上起来,又蹲下身子搂住夜天隐,柔声问:“天隐,这是出什么事情了?”
夜天隐一边张大了嘴巴哭啼,一边用两只手揉着眼睛,还不忘透过指缝观察沈衣雪的表情,见大沈衣雪始终一脸疑惑和关切,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大哭大嚷着:“哥哥坏,欺负天隐……”
“夜天隐——”
正准备一边大哭一边向沈衣雪告状的时候,夜流觞几乎是怒吼着冲了进来,随着人影一闪,便已经出现在沈衣雪和夜天隐面前!
沈衣雪一抬头,便看到了夜流觞阴沉铁青的一张脸!
让沈衣雪立即想到了她与雪暮寒在原丹药坊所在的海岛地火喷发以后,遇到的暴风雨之前的天空。那是电闪雷鸣,倾盆大雨的前奏!
还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何时,沈衣雪正待开口向夜流觞询问,只感觉怀中一紧。低头看时,却是的夜天隐没头没脑,直接拱进了沈衣雪怀里,手脚并用地扒住,任凭夜流觞怎么拽,就是死死不撒手。
“你给我下来!”
夜流觞一边抓,一边低吼。不过到底是自己的亲弟弟,不然哪里是动手抓这么简单,敢往沈衣雪怀里钻,一只鸟他都受不了,何况是一个“男人”?
感觉到怀中的夜天隐小小的身子再颤抖,,想到这几日与夜天隐相处时候他的种种天真可爱,再看看暴怒的夜流觞,沈衣雪心中怜惜顿生,母爱泛滥起来。
她一把将夜天隐搂住,抬起头来:“夜流觞,你在干什么?有你这样对一个小孩子的吗?”
夜流觞正自愤怒着,一心想着将夜天隐从沈衣雪怀中拉出来,不想沈衣雪突然将其搂住,护得严严实实,一下便让他无从下手!
可对方是沈衣雪,他也莫可奈何。夜流觞虽然生夜天隐的气,恨不得将这小子拉出来放到自己膝盖上,好好来一顿竹笋炒肉。
夜流觞伸了伸手,比划了两下,发现不管他怎样去拉夜天隐,都得先将沈衣雪的双臂拉开。可是,拉开沈衣雪,万一弄疼了对方,他实在是又不忍心。
一时间如同狗咬刺猬一般,夜流觞黑着一张脸,挓挲着双臂,却迟迟下不去手。
“夜天隐,你给我出来!”夜流觞低吼。
夜天隐稚嫩倔强的声音从沈衣雪的怀中传出来,有些闷声闷气:“不,就不出去,出去你打我!”
沈衣雪无奈,抬头望向夜流觞的目光中带了一丝不满:“夜流觞,你干什么,为什么要如此欺负一个小孩子?”
听到沈衣雪的指责,夜流觞只得一个头两个大,同时又无比委屈:“丫头,我没有欺负他,我只是……只是想……让他学习如何管理天魔宗……”
“你就是欺负我,”夜天隐不服气的声音离开打断了夜流觞的解释,“我才不要管理天魔宗,我要跟着姐姐一起出去玩!”
沈衣雪一楞:她什么时候说要出去玩了?
还没有想明白,却听夜流觞又冲着夜天隐嚷道:“不行!你太小!出去会有危险,必须留下!”
夜天隐毫不示弱:“我太小,就能够管理天魔宗吗?”
沈衣雪闻言,看向夜流觞的目光中不禁带了一丝埋怨,正要开口,夜流觞却道:“我不是安排你来帮着你了吗?”
沈衣雪皱眉,似乎听出了一些眉目,却又云遮雾罩,不甚分明。于是她轻轻拍了拍怀中不安分的夜天隐,这小家伙在她怀中也不老实,小小的身子扭来扭曲,似乎在她怀里都不安全,一副还要往里钻的架势。
“天隐……”
沈衣雪无奈,只得严肃了声音制止对方,不然他总是扭来扭去,实在是让她有些吃不消。
夜天隐还算听她的话,闻言慢慢安静下来,稍微松开了紧抓住沈衣雪的小手,并抬起头来,可怜兮兮地望了夜流觞一眼,缩了缩脖子,准备再次往沈衣雪怀里拱的时候,夜流觞趁着沈衣雪手中一松,,抓住了夜天隐的后脖领,一把就提了起来!
夜天隐吓得哇哇大叫:“姐姐,姐姐救我!”
然而,就在沈衣雪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夜流觞已经好像一阵风一般绕过了屏风,直接就到了寝殿门口。
带沈衣雪回了神追了过去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夜天隐已经被夜流觞放到腿上,一个巴掌高高扬起,“啪”地一声就落在了夜天隐的小屁股上!
虽然隔着衣料,却也分外清脆响亮,可想而知夜流觞这一巴掌有多么重!
夜天隐一边挣扎一边哭着大叫,听得沈衣雪心疼,她冲过去,拦住夜流觞第二次准备落下的巴掌,不满地冲着夜流觞道:“夜流觞,有话好好说!他一个小孩子,禁不住你打!”
夜流觞的手腕被沈衣雪双手抓住,怎么也落不下去。正要开口解释,被他放到膝盖上的夜天隐身子一挺,就好像一条滑不留手的大鱼,一下便从夜流觞的怀中窜了出去!
然后他几乎是头也不回地便冲出了寝殿大门,转眼便没了人影!
整个过程中,夜天隐没有吭一声,让沈衣雪一下就怀疑起来,刚才夜流觞打的那一巴掌,夜天隐到底是真疼还是假疼?
夜流觞怒极,终于忍不住动用了真气,一道紫幽幽的光芒从手中射出,直朝着夜天隐消失的方向而去!
接着门外不远处便传来一声惨叫,随着夜流觞手中紫色光芒缓缓收回,夜天隐被紫色的细芒缠着手脚给强行拉着倒退着就回到了寝殿。
看着一时动弹不得的夜天隐,夜流觞这才松了口气,正要开口训斥,却听沈衣雪凉凉的声音传来:“夜流觞,难道你还要再次欺负天隐不成?”
夜流觞楞了楞,无奈的望向沈衣雪,随即露出一个苦笑来:“丫头,我真的没有欺负天隐。只是想让这小子学着管理宗门日常事务,结果他总想着躲懒,不肯学,这才跑到你面前告状……”
“不对,哥哥你骗姐姐!”
话没说完,便被夜天隐打断,夜流觞恨恨地瞪了对方一眼,恨不得将那张挑拨离间的小嘴给缝起来。可是夜天隐早就换了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望向沈衣雪,让他想要出手禁制了夜天隐的声音也不敢了。
夜流觞一看,沈衣雪望着夜天隐的眼神逐渐变得柔软,更加头痛,连忙道:“丫头,刚才你也看到了,不能松开他,一松开他就不知道要跑到哪里去了。”
沈衣雪想要出口的话,还没出口便被夜流觞堵了回来,不过一想刚才也的确是如此,只好将话咽了回去,却又道:“不放便不放,只是,你总得让他把话说完吧?”
“就是,就是!姐姐说的对!”夜天隐连忙附和,急急忙忙地说话的样子,好像再晚一些夜流觞便会来堵他的嘴一样,“分明是你想躲懒,却要我学什么管理宗门事物!其实还不是你自己想要跟着姐姐一起出去玩,将责任推卸给我!”
夜流觞被说中心事,脸色一下变得不自然起来,连接触沈衣雪的目光都不敢,只向夜天隐到:“让你学着管理宗门,那也是为了你好,我出去是有事要办,哪里是出去玩?”
沈衣雪听得迷迷糊糊,终于忍不住道:“你们两个能不能不拌嘴,将话好好说清楚!”
她的声音中带了三分严肃,一下让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同时安静下来,有些诧异地对视了一眼,然后几乎是同时扭开头去,都不再看对方。
沈衣雪哑然失笑,只是此刻也只有绷起脸连,不然这两个不定还要如何争吵,她也永远别想弄明白他们争吵的原因。
“天隐,你先说。”本着大让小的原则,沈衣雪首先将目光对准了夜天隐。
夜天隐撅了噘嘴,白了夜流觞一眼,这才道:“哥哥今日一早,带着我便去见了闵长老,说他要陪着姐姐出去一段时日,让我学着管理宗门日常事物,权当是历练……”
他到底人小,知道的也不多,因此只说了这么些便转头望向沈衣雪:“姐姐,你要出去吗?也带着天隐好不好,不能偏心只带着哥哥。”
对于夜天隐最后略有些稚气的霸道语言,沈衣雪只得笑了一笑,却不置一词。只是扭头望向夜流觞的时候,目光中却已经带了一丝疑惑:“夜流觞,你要出去?”
夜流觞没有想到沈衣雪开口便是这个问题,一下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过随即又抬起头来,道:“丫头,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