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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吉诺弯刀-第34部分

小说: 吉诺弯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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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这种鞍具不太好,对女孩来说,它太宽大了,容易磨破腿。忙过这段时间,我帮你重新做个能够侧骑的鞍具吧,骑来就没有这么辛苦了。”

    我点头,说:“谢谢哥哥。”

    (二)

    我说:“你要忙很长的时间吗?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回家呢?”

    你说:“可能要到中秋了。”

    我说:“还要这么多天啊。”

    你说:“有什么事,可以写信给我。叫家里的小厮送过来。”

    我粉颈低垂,说:“要是没有什么事呢。”

    你笑了一下。你说:“没有事,也可以写信来。我都会看。”

    我说:“天气渐渐凉了。清风峡口这边比家里冷。你要小心身体。”

    你说:“我知道。我会小心的。”

    我们默然骑行了一会儿。

    你说:“琴儿,你的及笄礼,我可能不能回去参加了。生病耽误了太多事情。我要去怀州一趟,接洽一下建火药新库的事情,还要去临水和周围的几个镇,看看那边的防务,心里有个数。营地这边也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置。”

    我说:“没有关系。我知道你忙。你该去忙大事。及笄礼,只是女人的小事情而已,你不用挂心。”

    你说:“中秋我可能也回不去。军营里有很多人不能回家团圆。我不能只顾着自己去享受团圆。”

    我说:“我明白。”

    你说:“不过,腊日的时候,我会回家参加祭祖。那时可以在家里待较长的时间。”

    我说:“嗯。不管你回家时间长短,我总在家等着你。”

    我们到了官道的路口。

    你对吴顺说:“今天她骑累了,你带着她骑回家吧。”

    我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你的马背。我看着你。

    你说:“走吧。再晚天就要黑了。”

    吴顺带着我,踏上了官道的细沙引道。我回头看着你。你骑马站在那里。你一直看着我。我们走出很远了,你还站在那里看着我。

    我不断地回头,看着你在地平线上越来越模糊。

    人生本来就是这样的。聚少离多。

    (三)

    你回到了军营。天色渐渐地黑了。你看着校场旗杆上的灯笼。它们已经重新挂上了,闪着红色的朦胧的光。

    你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你回到营房,仰面躺在木板床上。你觉得房间特别空旷,心里有些什么东西在抓挠。

    卫兵进来给你送晚饭。你说:“放在桌上吧。我有点累,等会儿吃。”

    卫兵说:“是。”但是,他站在那里不走。你看着他。你说:“什么事?”

    他说:“刚刚小姐走的时候,放了一样东西在这里,她说,等统领送她回来后,就交给统领。”

    你坐了起来,你说:“给我吧。”

    卫兵递给你一个小布袋,帮你点上照明的油灯,然后就退出去了。

    你打开那个小布袋。你从里面拿出一只香囊。你闻到一股淡淡的安息香的味道。你看到香囊的一面上绣了一个字:“吃”。

    “吃?”你不解地在心里重复了一下这个字。

    你把香囊翻过来,发现那一面上还有另一个字:“药”。

    “吃药”。

    你的心颤动了一下。你把这香囊紧紧地握在了手里。

第七十七章 军务纷繁

    (一)

    工地。一片敲凿石壁的叮咚声。工匠们正在加快速度干活。

    你带着傅天亮和张保巡查各处的施工。

    你们回到火药库的门口。卫兵把图纸再次铺开在石板上。

    你说:“我们现在做个分工。从今天开始,我要花更多时间去看临水到怀州一线的汉军防卫情况,还有负责和怀州府的来往,吴顺跟着我。这些地区的防卫情况和我的作战想法,不能只存在我一个人的脑子里,不能我一旦有事,就全盘皆乱。若有万一,吴顺就是我的记录。”

    “傅兄,你主要协助我负责训练的事情。你要把营地的训练事务,一肩担起来,必须每天确保都达到训练计划的目标。我们最艰难的时刻已经过去了,弟兄们越来越适应这样的作战强度和作战方式,体能也有了极大的提高,现在要花更多的时间在战术配合上。要把训练的重点,逐渐转到模拟攻防实战上。人和马的配合,人和武器的配合,小队和小队的配合,都要精心打磨,做到在战场上心有灵犀,不约而同。有重要的攻防演练,我也会亲自参加。”

    “张保,火药库和通道工程的事情,就由你全权负责。记住,一定要每天检查到每一个人的每一项工作,确保严格按照图纸施工。通道的线路、出口的位置,洞壁的厚度,都不能有丝毫的偏差。这件事情生死攸关,特别重要。你务必要拿性命担保,绝对不能出现误差。”

    张保问:“为什么一定要在这三个地方建运输火药的通道出口呢?敌军进攻的话,只会从黄桑峪口方向过来,在最靠近黄桑峪口的方向建一个出口,不就够了吗?观霞方向,已经非常远离峪口了。我们不大有机会从那条线路运输火药用于参加实战。”

    你说:“现在不要问我原因,你照做就是了。”

    张保领命道:“是。”

    (二)

    傅天亮跟着你从工地回营地。他说:“还有一件事情要请示统领:大批火药现在陆续都到了,我们真的要试制烟花吗?真的要为太后这样祝寿吗?”

    你说:“真的要试制。行家我已经请好了。明后天就到。”

    你说:“没有太后这个及时的寿诞,我们就无法获得这些火药。我们理应对太后表示敬意,对吧。”

    你说:“你要确保在每个晴天的晚上向夜空中施放研制好的烟花。这样,周围的地方官都会看到。他们会上表证实,那些火药,正在被用于正确的用途,并没有挪作他用。”

    傅天亮钦佩道:“还是统领思虑周全。”

    你说:“还记得那天我去选兵时的两本花名册吗?你以为,我们在这偏僻的山腰上做什么,峒城的朝廷里是没人关心的吗?你以为,没有人在远远地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吗?”

    傅天亮说:“谁?”

    你说:“当然是有眼光的厉害角色。我相信,我去见过于文涛的事情,怀州府早就知道了。随后,我去临水和其他镇看北线防务的情况,怀州府也很快就会得到报告。这两件事情,怀州府都可以管束我的,至少,可以来文质询我何以不经请示,自作主张去拜访别的防地。”

    傅天亮说:“那怀州节度使为何一直不闻不问呢。”

    你说:“因为薛大人,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他算得清楚,怎样才是对他自己最有利的。”

    傅天亮说:“统领是说,他有意放纵我们?”

    你说:“是的。不过薛大人心里一直很苦恼。他害怕我不知道他的有意放水,又苦于无法写信同我讲明。所以,我应该去一趟怀州,让他知道,我已经明白他的人情了,而且,我很感谢他。”

    傅天亮说:“他明白这事以后,会有什么不同呢?”

    你笑笑,说:“他明白我的感激之后,会给我更多宽容和自由,可以给我更多的掩护。”

    傅天亮说:“听起来好复杂。我还是管好训练的事情吧,最怕官场上的这些事了。”

    你摇头。你说:“不。傅兄。你以为战争只是在战场上打的吗?古往今来,不知道多少战斗,都是赢在战场,却输在了朝堂。朝堂是更惊险的战场,也是更重要的。身为将领,怎么可以忽略这个战场之外的战场。以后,要在这上面多用心。很多在战场上浴血拼杀都得不到的东西,在朝堂上,一个得当的策略,就轻易得到了。就像这批火药。傅兄,我们的兵,可远远不止这营地里的五百人。整个峒城的朝廷,乃至敌人的朝堂,也全部都是我们的兵。我们,也要善用这一支兵。”

    傅天亮听了这番话,五体投地道:“统领的用兵之论,独辟蹊径,振聋发聩,令傅某茅塞顿开。原来,打仗不仅仅是在战场上的。”

    你笑了笑,赞许说:“功夫在诗外。你开窍了。”

    (三)

    你回到营房,吴顺出来迎接你。

    你问:“吩咐你写的那些公文和书信写好了吗?”

    吴顺说:“写好了。”

    你说:“拿来看。”

    你一边看着吴顺递过来的文书,一边提笔在上面圈画批改。你看完了一份,就随手递给吴顺,说:“照我写的改过来,再誊写一份发出。”

    吴顺看着你修改的地方,顿时就有点乱花渐欲迷人眼的感觉。

    他挠了挠头,叹气说:“不会这么惨吧,改了这么多,和你自己重写一遍也差不多了。”

    你说:“薛大人的台甫不是这样用的,我们是下级,这样直呼是平辈平级才可以的,你这样写了,薛大人看了心里会不舒服的。”

    你又递了一份给吴顺说:“还有,这个奏报的体例格式套错了。这是给地方州郡的格式,和临水的驻军往来,要用军中的文书格式。印章也不是盖在这位置上的。我没有军职,你只能用我的爵位印鉴,不能盖在文书的起头,盖在起头,是对驻军的不敬,有炫耀身份、压制别人的意思。”

    吴顺说:“不是把事情讲清楚就好了嘛。这么多讲究规矩啊!怎么搞得清楚啊。”

    你说:“官场就是讲规矩的地方。我们若乱规矩,别人可不会知道是你搞不清楚,他们会觉得我们是胡作非为,倨傲无礼。”

    吴顺说:“本来想帮你分点劳累的。心里想着,在清川,你偷着出去练功时,抄书什么的,都是我帮你代劳的。”

    你说:“唉,这和抄书可不一样。这事不怪你。是我的疏忽。在燕塘关选兵的时候,我一心都在骑射能力上了,没想到要选几个老道的文书。”

    你说:“千头万绪,这也不是当务之急。先这样对付吧。回头再处理这个问题。”

    你停了批改的笔,似乎想起了什么。你问吴顺:“上个月孙叔叔写来的那封信呢?”

    吴顺在文书堆中翻了一会儿,找了出来,说:“这个吗?”

    你展开信,重新从头到尾读了一遍。你说:“就是这个。代孙叔叔写这封信的这个人,我倒是非常有意。孙叔叔帐下,有个很不错的师爷。”

    你说:“去问下张保,平时给孙叔叔代笔往来书信的师爷,叫什么名字。”

    吴顺说:“是。抄完这些,发出去,我就去问。”

    你把吴顺递过来的公文书信都处理完了,说:“还有吗?”

    吴顺脸上露出一点微笑,说:“还有。”

    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你,然后目光灼灼地看着你。

    你说:“笑得这么奇怪。”

    你低头看信。你刚看了一行,就停了下来。你抬头看着吴顺。

    吴顺笑嘻嘻地说:“好。好。我退下,我去抄文书去。这封,想必你是要亲自回的,不用我代劳了。”

    信是我写来的。

    你看着吴顺退了出去,再次展开信,从头到尾,一个字一个字地读完。

    你读完之后,坐在那里,心里柔情洋溢,思念万千。

    你低头把信又看了一遍,再看了一遍。

    “琴儿。我也很想你。”你在心里对我说,“你在家里有多么思念我,我在这里,就有多么思念你。”

第七十八章 薛云飞

    怀州节度使薛云飞的书房。

    薛云飞四平八稳地往太师椅上一坐,接过小儿子薛瑜新奉上的茶碗,揭开盖子,慢慢地品了一口,回味再三,赞叹道:“好茶!”

    瑜新说:“是燕塘关严伯伯家送来的。听姐姐说,是严伯伯从太后那里得到的赏赐,上等的贡茶,严伯伯说,不敢独享,分了一大半送与父亲品鉴。”

    薛云飞说:“嗯,你严伯伯凡事都想着我们家,也算是礼数周到了。我们不能输给了人家。回头,你也把老家捎来的灵芝,分两支送过去吧。”

    瑜新垂手道:“是,父亲。”

    薛云飞又惬意地品了一口茶,舒展了一下身体,说:“今天总算完成了一件正经的事情。”

    瑜新说:“父亲是说今天见了定国公的少公子吗?”

    薛云飞说:“是啊。早听说这位公子的大名了,今天总算见到。果然敏锐机警,凡事一眼洞穿,后生可畏啊。我还道这些日子的好处,他都浑然不觉呢。谁想他那里,早就洞若观火,心里明镜似的了。”

    瑜新说:“儿子鲁钝,实在是有一事不明,不知父亲大人可否指教啊?”

    薛云飞说:“有什么不明白的?”

    瑜新说:“今天来府谒见的这位世兄,虽然是定国公的儿子,但听说在峒城觐见时,并不获汉王欢心,不仅所封爵位甚小,而且至今连个军职都没有。他今日来当面谒见父亲,原是礼数上应当的,父亲何以对他如此隆重优厚呢?”

    薛云飞笑道:“瑜新,你是读书人,凡事难免有点书生意气。这位公子,对我们,可是相当的重要啊,就算他现时完全没有差事在身,也完全没有爵位,父亲也不敢小瞧于他。”

    薛云飞用手里的折扇点了点墙上的地图:“瑜新,我问你,怀州附近是不是多有出产丰饶的良田林地?”

    瑜新说:“是啊。怀州之所以成为节度使的驻地,皆是因为地方富庶,供应充足。”

    薛云飞说:“那,你可知,这些良田和林地都是谁家所属呢?”

    瑜新说:“听说,大部分都是佑安侯丁家的。”

    薛云飞说:“你可知道,这位公子和佑安丁侯爷,是什么关系吗?”

    瑜新答道:“儿子不知。”

    薛云飞说:“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这些事情上头,以后要多多用心才好。告诉你吧,佑安丁侯爷,就是这位公子嫡亲的舅舅。”

    薛云飞说:“父亲在外头做官,已经三十年了,家里家外也是一大摊子。光靠陛下给的那点俸禄,怎么能养得活这么多人啊。平日用度,节省又节省,还是撑不到年底。全靠驻地附近这些田庄的常例孝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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