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腹黑大老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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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微微一愣,想爬起来,奈何男人的气势太强大,让她浑身无力,“你说什么?”
看着她无辜的样子,他的眸子变得更深,这让他想到了过去的种种,嘴角不禁勾起了一丝嘲讽,“小锦,你还是那么喜欢装无辜,以前就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喜欢装无辜,总喜欢用无辜掩饰你内心真实的想法,Hanover总监,身家上亿,要是能攀上,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用担心落在我手里,一辈子可以脱离我的掌控。”他挑起她的下巴,“我忘了,你从小就是贫穷的,所以只要攀上Hanover总监,你这辈子的荣华富贵更是享之不尽。”
想到刚刚她跟裴斯恺的一幕一幕,从他的关切到她的温柔,再到眉目传情,暗送秋波,他就觉得自己心中泛起不可压制的怒火,他发现自己根本就看不懂她,过去他以为她爱他,可是后来才发现一切都是她的阴谋,现在当她再出现,他只想占有并且毁灭她。
蓦然,他轻蔑的看着白锦,好像在看一个马戏团的小丑,“白锦,你的心机太重了,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你都只会让人觉得恶心。”
他的羞辱又一次的击垮了她仅有的自尊,她只觉得喉间有些苦涩,干冷的地面硌得她的手生疼,她不能退缩,也不能逃避,抬起头,直直的望着他充满怒意的眼睛,悠悠说道,“呵~如果你真这样认为,那你何苦再来质问我呢?是的,裴总监确实是个不错的恋爱对象,多金帅气,为人又和蔼可亲。”可是,她还有追寻爱的资格吗?她没有了,不是吗?自从她的心给了那个叫陆少川的人开始,她就只贫穷的剩下一个躯壳,更失去了爱上别人的资本。
陆少川的怒火已经完全压制不住,眸子里闪现着火山喷发前的预警,周身的气息更是让人骇然,他捏紧了白锦的下巴,力道大的让她觉得自己的下颚要被捏碎了,她唇角勾起了一丝浅笑,随后笑出声来,讥笑道,“陆少川,你的反应是在吃醋吗?”
陆少川的心尖被这句话刺穿了,他邪恶的扬起一抹笑,温热的气息铺洒在白锦的脸上,“吃醋?”手指的力气随着话语越发加重,“笑话,你是什么身份,别做梦了,小锦,不要企图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你只不过是我穿过的破鞋罢了。”他顿了一下,“还有,最好收起你的算盘,不要打裴斯恺的主意,他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呵~我爱惹谁那都是我的事。”他的眼神如锋利的刀剑生生的刺中了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可她无力反抗,只能让自己不至于落得太狼狈。
“很好,小锦,看来我还真是小瞧了你,你最好期盼裴斯恺能正眼看你一眼。”他的鄙视越来越浓,“哦,我忘了,你可是白锦,为了达到目的,不惜爬上别人的床,那我得祝你永远别被裴斯恺玩腻了。”
男人说完便松开了捏住她下巴的手,那股力道突然的消失,让白锦重心不稳,歪在了地上。
她看着男人越走越远的背影,再也压抑不住,眼泪一瞬间落了下来,她咬着唇,肩膀还是因为难受一耸一耸的,她就坐在地上,把头埋在了双腿之间,任眼泪模糊了视线。
作者有话要说:
☆、白小姐
【过去】
她和陆少川之间有太多的恩怨瓜葛,有太多的你死我活的斗争,就像是一根橡皮筋的两端,如果一方松手,另一方肯定会消失,为了彼此存活,只能互相绷着,永远触不到彼此。
经过上一次她被打了以后,白锦对陆少川似乎少了一些偏见,有时候,她也会好心跟他说上两句话,不过,陆少川则是依旧和以前一样,不理不睬,甚至有时候会讽刺几句。
可是生活从来就充满了各种意外,不会因为某个人或者某件事而停止,离陆少川的生日越来越近,来陆家的七年,每年生日,他跟她好像有默契一般,他在家里过生日,她就出门去了,他出去办生日party,她就留在家里,总之,就像两条没有交集的平行线,不需要任何交集。
但这一次,白锦却没有想避开他,毕竟他帮过她一次,就算再怎么有过节,人情还是要还。
她拎着生日礼物,犹豫着要不要敲门。
“我能进来吗?”她的声音透过门缝钻进了他的耳里。
良久,都没有回应,也许他出门了吧。
“进来。”他冷冷说道。
她真怀疑自己是顺风耳,明明那么小的声音,竟然还是听到了,嘀咕了一句,就不能大声点嘛。
“有什么事吗?”他埋首在电脑面前,忙着这个月的数据汇总以及跟其他公司的谈判合同。
白锦小心翼翼的把礼物盒放到了他屋里的桌上,“生日礼物,我给你放桌子上了。”
他的生日在下周,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不想自己的礼物盒其他的人的礼物一样堆在某个角落,毕竟这是她千挑万选买下的,所以选择提前给他。
“恩。”他发出淡淡的鼻音,也不抬头看她。
“那我走了。”
也不说谢谢,也不看一眼,真是没礼貌透了,她觉得自己的礼物肯定会被他丢到那一堆其他人的礼物里,然后叫楼下保洁阿姨一起丢掉,罢了,人情尽了,就行了。
下一周的某个晚上,白锦正跟温如澈在小饭馆吃饭,突然就接到了陆少川的电话。
“白锦,今天我生日,来XXX大酒店。”陆少川的声音依旧冰冷,连邀请人都这么冷冰冰的。
“那个,还是算了吧,我跟同学在外面呢?”她心情不算差,于是也不介意他的语气如何冰冷。
“温如澈?”他的声音有了些波折。
“恩。”
“你们可以一起来。”随后他又说道。“在XXX酒店,晚上8点开始,你们,还有30分钟。”
说完就挂了,她听着一阵忙音,这个男人还真是!
“怎么了?”温如澈问。
白锦不好意思的笑笑,“阿澈,我……”她顿了顿,“我哥哥生日,要我们一起去。”
“你哥哥?”温如澈讶异,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提起过有什么哥哥。
白锦点头,“恩。”
既然她现在说了,那他还有什么好奇怪的,温如澈咧开了嘴,“这么好,那我们赶紧走吧。”
似乎温如澈比她还积极,饭还没来得及吃完白锦就随着温如澈打的去了XXX酒店。
她从未如此惊艳过,穿着西装的他会是那么英俊,白皙的脸上闪着一丝冰寒,黑色的眸子完全被优雅替代,他本来就很帅,这样一来就更加风度翩翩了,重点是,他,他居然还带着她挑的领带,浅灰色的领带配着黑色的西装,般配极了。
陆少川见着她来,就走上前来,“小锦,你来了。”
他第一次叫她“小锦”,这个称呼让她受宠若惊,这个男人什么时候转了性子?管他呢。
白锦笑了一起来,跑了过去,“恩,我来了。”
陆少川丝毫没有顾忌她身后的人,摸了摸她的脑袋,“我车箱里为你备着衣服,你总不能穿成这样进去。”
白锦尴尬的笑笑,“这样啊,那我就不进去了吧。”
“那怎么行,去吧,我等你。”陆少川说道。
白锦看向了身后的温如澈,陆少川似乎知道她的心思,说,“放心,我帮你招待他。”
她看着他诚恳的模样,才放心的朝他的车跑去。
待她走后。
“你就是阿锦的哥哥吧,我是温如澈。”他笑着说道,眉眼之间全是幸福的味道。
陆少川的眸子一暗,剑眉微皱,“她对你说我是她哥哥?”
温如澈觉得自己有种说错话的感觉,“难道不是吗?”
“她不是我妹妹。”陆少川毅然决然的说道,那个女人就是这么想在他面前撇清和他的关系吗?
“啊?”
“没什么。”陆少川感到有些烦躁。
气氛一下子变得僵硬。
这时候白锦已经换好了他准备的那身衣服,不大不小刚刚好,薄薄的布料贴着不算丰满的身材,V领,让她很不适应,胸前一大片肌肤透着凉意,她觉得自己这样下去肯定会感冒的,她瞪了一眼远处的陆少川,他就是为了看她出丑才选这种衣服的吧,不过和这件衣服相配的手提包很漂亮,淡粉色,是她喜欢的颜色,随后又看到他边上的温如澈,不管怎样,这件小礼服的确很好看,尤其是价格更好看,她义无反顾的跑了过去,就在他眼下跑到了温如澈的边上。
“温如澈,你跟……我哥哥聊什么呢?”
当温如澈出现的那一刹那,整个世界都黯淡了色彩,她的眼里就只留得下一个他,其他人都成了背景。
陆少川没由来的心里一阵不悦,“白锦,谁是你哥哥?”
她看向了陆少川,他走进一步,气势逼人,“别说的好像你是陆家的一份子,你妈不是,你,也不是。”
说完,他就朝酒店走去,进门那一刹那,透过玻璃门,他见着白锦跟温如澈你侬我侬的样子,冷哼了一声。
温如澈拉住了白锦的手,“他真的是你……哥哥吗?”
白锦笑了笑,看着温如澈半信半疑的眼神,说道,“我十岁那年被陆家收养的。”
温如澈的眼里一下子充满了心疼,他看着面前的小女生,从来只知道在他面前露出最天真的笑容,从来只知道把最好的一面留给他的女生,他却从来不知道她是这样的背影,这样的环境。
白锦呵呵笑了起来,“温如澈,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这让我觉得自己很可悲。”
“阿锦……”他开口却不知道如何说。
“其实我也不全然那么可悲,起码陆家吃好喝好,有用不尽的钱,还有一平好几万的大房子住,多好,不是吗?”她嘴角勾起一丝无奈的苦笑。
“阿锦,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温如澈此刻有口莫辩,如果她真的看重这些,就不会从来不提起她是陆家的一份子。
“没关系。”她说着朝酒店门口走去。
却被温如澈的大手拉住,她感受着掌心的温度,抬头看到了他温柔的笑,“阿锦,不管怎样,以后你都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
他的话在她心里泛起了涟漪,多少年了,心里藏了那样一个仇恨,那样一个秘密,她现在才明白,最感人的话不是我爱你,也不是我愿你和你一起变老,而是不管什么时候,你都不是一个人,那是怎样的一种陪伴才能让人光光想起就热泪盈眶。
她看着他近在眼前的脸,褐色的眸子闪着关切,身上散发着让人安心的气息,她内心最深的防备似乎在一刹那被击溃,她握紧了那双温暖的大手,就想这么一直一直握着。
温如澈顺势揽住了她的肩,“阿锦,你是我第一个想要一辈子呵护的人,也是唯一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白小姐
【过去】
整个party全都是商界名流,白锦第一次参加这种以生日为名义的商业聚会,她睁着眼睛看着会场的人,穿金戴银,珠光宝气,有穿着长裙飘飘的贵族小姐,有性感火辣的国际名模,更有最近火热电视剧里的女主角……她从来没有接触过陆少川的圈子,更没有接触过这些所谓的上流人群,自然多了几分好奇。
“这不是温司令的公子吗?”一个长发飘逸的女人端着细长的高脚杯走到了温如澈身边,红酒配着她的性感的红色长裙,看起来优雅极了。
温如澈淡淡一笑,有些尴尬的松开了拉着白锦的手,“你好。”
“果真遗传了温司令的英姿飒爽。”那女人红唇轻启,“这位是?”
“我……我同学。”温如澈的声音不大,刚好能让身边的人听到。
“阿锦,你可愿意做我的白小姐?”她的脑海里忽然浮现了许久以前他的话,他的怀抱那么暖,暖的让人舍不得离开。
就在刚刚他还说,“阿锦,不管怎样,以后你都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
一个人究竟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许下承诺,再用多大的努力来守住承诺,心忽然一滞,撕裂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她就是那样的见不得人吧。
温如澈感觉到她身上散发的凉意,他的眼里透着心疼,可是却不能拥着她,他知道她此刻会有多么难受,他也知道她本身就比别的女孩更敏感,此刻,他只能无动于衷,就因为他的爷爷是温司令,B市总军区的司令,一向严苛,对于他的感情之事更是到了步步为营,寸寸都要安排好的地步,他不敢想象如果爷爷知道了阿锦的存在,是不是就代表了他和阿锦的日子就到头了,既然这宴会上有人认出他了,那么这个险他不能冒。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女人朝白锦微微一笑,白锦承认她很美,笑起来的时候有两个浅浅的小梨涡。
“温如澈,我去下洗手间。”白锦说。
温如澈脱不开身,看着她的侧脸说,“恩。”
她像逃命一般的离开了那处地方,她的脑子里想到了那一年她看的那本有翁信良的书,里面她记得最深的一句话。
沈鱼问缇缇,你需要一个怎样的男人?
缇缇说,跟我上床后,他愿意为我死掉的男人。
沈鱼笑着回她,哪有这样的男人?只有雄蜘蛛会这样,我想要一个我和他上床后,我愿意为他死掉的男人。
白锦捂着胸口,也许她和缇缇一样,因为失去过自己最爱的人,所以骨子里透着自私,她要选择也会选择一个为她死掉的男人。
她倚靠在洗手间的墙上,手提包被搁在了洗手台上,脸上的水渍还没擦干,有几滴挂在了睫毛上,泛着晶透的光,她闭着眼,脑子里翻腔蹈海一般,来陆家这么多年,陆千雄一直当她是亲生女儿,只要陆少柔有的,她都有,陆少柔没有的,她也有,她就这样从一个普通女孩变成了童话里的公主,住在大城堡里,可是每每这时候,脑子里便是另一个画面,记忆里,那场灾难几乎侵蚀了她整个童年,她亲眼目睹了妈妈被糟践的过程,那一天充满了妈妈的尖叫和男人粗粝的狂暴,妈妈留下的血书占据了她十多年的梦靥,那句话更是萦系了她的每一天,妈妈说,阿锦,你一定要找陆千雄报仇。
她无助的捂紧了耳朵,陆叔叔的慈眉善目,妈妈的尖叫无助,一点一点将她击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