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腹黑大老板-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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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白锦听着云里雾里。
裴斯恺好笑的看着她,这个女人是真傻还是装傻,“这个水池深一米。”他淡定的说道。
“咳~”她又咳出了一丝冷水。
这个水池只有一米?只有一米!
她抿唇掩饰自己的尴尬。
“小姐,先生,你们没事吧。”一位会场服务员跑了过来。
显然,刚刚她的尖叫声已经惊到了会场的人。
一阵冷风刮过,身上的湿衣服像铁一样坚硬且沉重,白锦已经被冻得脸色青紫,裴斯恺亦是如此,不过还表现的很自然。
“麻烦你带我们去这边的酒店。”裴斯恺朝服务员微微一笑。
白锦看着他妖孽的脸,妖孽的表情,都已经冻成了大冰块还能不失优雅,这简直就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品格,反正,她现在已经冷得没有知觉了。
“好的,先生。”服务员忙点头哈腰。
还没走到会场,会场所有人就像他们投来了异样的眼光。
“阿锦,你怎么弄成这样?”沈慕年看到此刻浑身湿透了的白锦,连忙走了过来,将身上的西装脱下来罩在了她身上,全然当裴斯恺是空气。
“咳~”这一声是裴斯恺发出来的,他阴沉着眸子看着沈慕年的动作,看他这么亲昵的动作,应该就是白锦的男朋友了,说实话,这个男人长的还不赖,就是,比他还稍稍差了那么一点。
白锦裹着外套,心平气和的冲沈慕年说,“没事,不小心掉进了池塘。”
她说出口,裴斯恺就捂着嘴,一米深又浮现在脑子里。
“我送你回去吧。”沈慕年有些担忧的说道。
“阿嚏。”她捏着鼻子,随着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看来这下不感冒都得发烧。
“沈慕年,麻烦你了。”白锦跟在他身后。
一身西装此刻还滴着水,冰冷的西装好像灌了铅,渗入了骨髓,他感觉自己都冻僵了,可是那个女人,竟然就这么走了,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说,好歹他也是她的救命恩人,真是没心没肺的女人,他心里感慨道。
冷冷的两个字却成了此刻会场唯一的声音,所有人都凝神屏气的看着发话的男人。
“站住。”他天生就带着一种震慑天下的王者之气,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邪恶而冷酷的脸上此刻洋溢着一抹清冷的弧度,宛如希腊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妄不羁,邪魅性感,他享受着所有人投来瞻仰的眼光,仿佛一切都是自然而然。
灯光下,他在抽气声中一步步朝她走来,他就像罂粟一般,让人觉得上瘾又不敢尝试,他走到她面前,挑起她挂着的一撮发丝,嘴角扬着一抹魅惑人心的笑,“小锦,你怎么弄成了这样?”他轻轻说道,冷冷的气息让她打了个冷颤,连喷嚏也被他的气势吓回鼻子里了。
沈慕年将白锦拉到身后,“怎么又是你,你有完没完?”
他记得这个男人,上次在市中心喷水池见到的那个如修罗一般的冰山男,阿锦怕,他可不怕。
“看来你很在乎小锦?”男人顺手从临近的服务员手里拿了一杯香槟,举手投足之间说不出的优雅。
陆少川的视线始终落在白锦身上,白锦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也不知是心冷还是身上冷,她鼻子微红,那个男人有条不紊的整理着西装袖口,她的心猛然漏了一拍,以前每次要发生什么事之前,他都会做出这样的动作,接下来的事,她不敢想,也不敢猜。
“我喜欢阿锦。”沈慕年扬起头,他喜欢白锦不是一天两天了,可能越是得不到,他就越是想得到,所以从大学开始,他的心一直放着一个白锦,纵使她一再的逃避,他也选择坚持不懈。
“哈哈~”陆少川突然笑了起来,这一笑让所有人又倒吸了一口气。
奥古斯特家族在东方人的眼里就是最神奇的家族,不仅永远厚重的历史,家族企业更是到了无法斗量的地步,传闻中,奥古斯特家族的人阴晴不定,传闻中,奥古斯特家族的人与世无争,今日看到了陆少川,那个将优雅与贵气诠释得无与伦比的男人,更是对奥古斯特家族有了更深的了解。
“没想到沈先生对我玩剩下的女人这么感兴趣,不知道是我的荣幸,还是沈先生的荣幸。”他缓缓说道,声音足矣让在场所有人都听清。
白锦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身子忍不住在发抖,她低着头,手指紧紧捏住了衣角,陆少川,如果这就是你羞辱我的方式,我承受。她早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白锦,自从三年前的那是以后,她就不再将尊严,名声看的比生命还重要,即使面对他这样的羞辱,她也只是觉得有一些难受,仅此而已。
沈慕年握紧了她正在发抖的手,心疼的看着她,“阿锦。”他发现自己不知道能说什么,只能呼喊着她的名字。
“好一对伉俪情深,真是让人感动。”陆少川淡淡扫了他一眼。
裴斯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他身边,用近乎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说道,“罗恩,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他的视线落在了此刻簌簌发抖的白锦身上,随后又转到了陆少川处变不惊的脸上。
“哼~”陆少川冷哼一声。
这个女人的本事还真是不小,这才多久,连裴斯恺都为她说话了,看来,他确实得做点什么来提醒这个女人了。
☆、白小姐
【现在】
整个车内一片寂静;阿锦裹着西装;身上冷的厉害;她也不吭声,只有喷嚏声提醒着她已经着凉了;空调已经开到了最高温度,可她还是觉得冷。
“阿锦,我愿意照顾你。”沈慕年将车停到路边,诚恳至极的说道。
白锦开口,“沈慕年;谢谢你,但是我不能接受。”
她相信此刻他说的是真的,也是发自肺腑,可是爱情不能勉强不是吗?即使此刻她多么狼狈;她也不愿意接受别人的施舍与同情,即使这一份同情加上了爱为筹码,她也不能接受。
空气变得一阵凝滞,沈慕年无力的趴在方向盘上,他不介意她曾有过别人,他也不介意她有那样一段过去,可为什么,她偏偏就不能接受自己,这天下女人那么多,为什么他就偏偏喜欢上了她。
“沈慕年,你这么优秀一人,又这么英俊,怎么会找不到女朋友呢?别不开心了,我只是一个。”她顿了顿,苦笑了一下,“一个过去不怎么光彩的女人,你一定会遇到一个美丽善良又大方的女孩子的。”
她承认自己不会鼓励人,更不安慰人。
沈慕年转头,黑色的衬衫闪着锁骨的晶光,他唇角微勾,黑夜里,他依旧是那副妖孽的模样,他支起身子,“白锦,你也不至于为了安慰我贬低你自己啊。”
白锦尴尬的笑笑,“你不要摆出刚刚那种颓丧的样子我就谢天谢地了。”她赶忙车开了话题,只有她知道,她并不是贬低,而是她的过去真的充满了不堪与灰暗。
陆少川,那个充满了蛊惑的男人,好像过去的一切历历在目,那个男人粗粝的喘息还在耳边响起。
“看你这样,我心疼。”沈慕年说着发动了引擎,那句话也随着引擎声淹没在了喉咙,他知道自己没有机会了,他一直都知道,只是不甘心,他那样风流倜傥的一帅哥,怎么就死也不能俘获她的芳心。
“你确定我不要送你上去?”沈慕年从车里探出头来。
白锦招了招手,“你快走吧,我已经冷死了。”
最终沈慕年在她的催促下开车走了,她裹着他的西装,艰难的往楼上爬,喷嚏不断溢出口,心也揪在了一起,只有一个人的时候,她的脑子里才会塞满了那个男人,他的羞辱如同鬼魅一般一遍遍在耳边响起,她咬着唇,拧开了房门钥匙。
开灯的车突然被握住,随后她就撞进了一个坚///硬的怀抱,那股熟悉的味道,让她有一刻窒息,他!他竟然出现在这里!
刚刚他还在会场,怎么现在在这里!
身上的西装被他粗///暴的扯下来,湿漉漉的衣服紧贴着他的衬衫,他丝毫不介意被他弄湿,衬衫已经随着拥抱濡湿了一片,白锦挣扎着,却被男人的手臂困在了地板上。
他的唇掠过了她的耳朵,舌尖舔///拭着耳垂,看着她微微一颤,低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小妖精,你还是这么敏///感。”
时隔三年,他依旧记得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点。
白锦因为他的话身子变得僵硬,挣扎的更激烈,接下来的事可想而知,她不要!她双手死命的推着身上的人。
“小锦,反抗我的时候,你最好想清楚,顾忍,温如澈,亦或是沈慕年……我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保不齐下一秒,他们就遭遇了不测。”他的话让她停止了所有的反抗。
白锦面如死灰一般的看着天花板,他,永远都知道如何抓住她的软肋,他的能力,她从不质疑,他的手段,她更是不敢小觑,她的脑海里突然浮现了顾忍的小脸,已经一个多月没见到她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怎么不继续反抗?”男人云淡风轻的说道。
白锦依旧不答,他无非就是想看她难堪罢了。
见她无动于衷,他的手指灵巧的解开了她身上湿哒哒的衣服,皮肤接触到空气的一刹那,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地砖的寒冷让她蜷起了身子,背///脊触碰着跟冰块一样的地面,脑袋上方是男人粗重的呼吸,她不敢动弹,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触到了地砖。
男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站起身来,双手有力的抱起了地上的女人,衣服被褪得只剩下小底裤,刚一沾到床,她就往被子里头钻,也不知是害羞还是冷,陆少川看着她的动作,黑色的眸子一暗,随后也钻了进去。
他的大掌带着魔力,一把将她捞进怀里,手指故意摩挲过她脖子以下不能描写部位的某顶端,引起了她极大的颤粟,她面如土色,目光没有聚焦的看着空气,仿佛这具身子不是她的。
没有预警,没有前戏,他进入的时候,犹如利剑一般穿透了她的身体,这一刻,白锦感觉自己被撕裂了一样,她强忍着,牙齿紧紧的咬住了双唇,可是男人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最终,她还是尖叫出了口。
他埋在她脖子以下不能描写某部位里,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这三年,你从来没有找过其他男人?”
白锦的手捏紧了被角,她不想回答,也不愿意回答。
男人似乎因为她的一言不发而更加生气,他每动一下都像是一把利刃狠狠的刺入的她的身体,白锦依旧咬着这牙,眼睛死死闭住,如果这样能偿还她欠下的债,哪怕一点点,她也知足了,痛苦好像找到了宣泄口,每一次的律动都是一次救赎。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自己已经痛的麻木,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她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下意识的摸了摸身边的位子,冰冷的好像从来没有人睡过一样,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难道她还期盼着那个男人能够留下了吗?她自嘲的笑笑。
浑身好像被卡车碾压过一般,她咬牙爬起身来,因为昨晚掉进了池塘,又穿着湿衣服,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脚步也有些打飘,地上的湿衣服已经被扔进了洗手间的大盆里,洗漱完毕,她擦掉脸上残留的水渍,摸着有些滚烫的额头,走出洗手间之后才看到了桌上放好的早餐,一个荷包蛋,一个面包,这是她冰箱里仅有的食材。
她看着桌上准备好的一切,有那么一点诧异,心底不免泛起了浅浅的一丝涟漪,那个男人,似乎还没到泯灭良知的地步。
作者有话要说:俺很受伤啊,你们看完文文,给俺个收藏思密达哒哒哒~~~不给俺个收藏,给俺个评论哒哒哒,哒哒哒~~~~~~哎呀,明明很收敛了,怎么还锁了~~~~~
☆、白秘书
【现在】
“白锦;你的办公室现在在四十五楼。”时隔几日;伊丽莎白对她的态度也没了先前那么恶劣;可能是因为误会她的事所以感到有些歉意吧。
“什么?”白锦惊讶,嘴巴张大。
之前伊丽莎白有说过;可是现在他跟她这种情况,竟然叫她现在就搬去。
“有异议可以找总裁。”伊丽莎白觉得她虚伪极了,明明内心渴望着攀上总裁这颗摇钱树,现在却还要摆出这种无辜的表情,真是心机颇深。
“阿锦;多大的荣幸,你还不知足。”朱莉拍了一下她的小脑袋瓜子,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她越发喜欢这个小新人;因为她觉得白锦单纯的紧,脾气又好的很。
白锦耸了耸肩,忍着身上的酸疼和脑袋的昏沉拾掇起自己很少的家当。
“要不要我帮你?”朱莉看她很累的样子。
白锦有气无力的摇了摇头,“谢谢了朱莉姐,我自己可以的。”
她抱着一叠文件和自己平时用的水杯就离开了这个才工作了一周的办公室。
“我看她啊,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简看到她走后,吐了这么一句。
“我看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朱莉回了一句。
经过上次那么一遭,她们的梁子也结下了。
“你说谁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呢?”简一脸怒意。
朱莉无所谓的喝了口咖啡,“谁搭话我说谁。”
简脸色难看,“你再说一遍!”
忽然之间,文件摔落在地上,伊丽莎白踩着高跟前瞪了一眼她们两人,“不想干明天就给我交一份辞职报告。”她已经够烦了,这两个人还在为了那个贱女人争论。
简和朱莉闻言闭上了嘴,不再多说什么。
白锦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总裁办的门,那个男人低头批阅着文件,这让她想到了古时候天天批阅奏章的君王,日理万机,她抱着一叠文件,想问他,她在哪里工作,又怕打扰到他。
“你的办公桌在那边。”男人指着他旁边的玻璃小夹层。
“哦。”她抱着文件走了过去。
她低着头朝那个大概十平米的小隔间走去,腿还打着飘,那个小隔间造型很独特,她觉得这个男的审美简直就是畸形,怎么会选择这种只有三面墙的玻璃做小隔间。
“嗷~~”随着她一声惊叫,手里的文件噼里啪啦掉了一地,白锦娇小的身子因为一撞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