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腹黑大老板-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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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忍抖得更厉害,“阿锦,阿锦,你来了。”她的声音有些憔悴透着浓浓的鼻音。
她一直都是大方爽朗的女孩,此刻就像失了魂。
“我来了。”白锦想继续安抚她,却被她推开了。
“阿锦,这一切都是报应,真的是报应。”顾忍站起身来,喃喃道,“报应啊。”
白锦伸手想抓住她,奈何顾忍已经走到了沙发中间。顾伯母手臂的血已经流了很多,看来割腕很久了,怕是没救了,顾忍走过去,看着顾伯母的闭着的双眼,“妈,你看,报应来了吧。”
她说的有些疯癫,完全吓坏了一边的白锦。
“小忍,我们去医院,我们送顾伯母去医院。”白锦连忙扯过顾忍的身体,不让她继续发疯。
谁知道,顾忍力气一大,用力推开了白锦,还好陆少川扶得及时,才不让她摔下去。
顾忍一步一步走到了顾伯母身边,就着沙发,坐在了她边上,她没有穿鞋子,一身红色的裙子沾满了地上流淌的鲜血,“妈,我说过的,欠的债总是要还的,没错吧。”
她说完咯咯笑了起来。
白锦再次唤道,“小忍,你别这样。”
顾忍本就漂亮,她坐在那儿,空灵得像个即将逝去的仙女,嘴唇轻轻扬起,声音飘忽,“阿锦,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
她说着眼泪不停的流。
“傻丫头,你说什么傻话。”此时白锦根本不敢靠近。
顾忍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沾着血的匕首,她细长的手指一寸一寸抚过银亮的刀刃。
“阿锦,这辈子你是我唯一一个朋友,真的,我唯一把你当做我的生死之交。”顾忍的手指沾着匕首上的血渍,红的惊人,看得白锦心更慌,顾家的事是个人打击都会很大,她觉得自己有种无力感,她没办法代替顾忍去承担这一切。
“小忍,我们好好说,你别冲动。”
白锦被陆少川禁锢在怀里,看着不远处的顾忍,心也跟着难受。
“阿锦,听我说完,好吗?”
顾忍莞尔一笑,眼泪混着笑容。
“阿锦,当初你放在书包里的东西是我拿走的,是我交给别的企业的,那时候顾家只是B市一个很小的企业,我不知道你和陆家有什么仇恨,但是我知道你想置陆家于死地,我爸爸经常因为生意上的事情精疲力尽,而陆家永远看不上顾家这样的小公司,陆千雄又百般刁难,正好,你有那份陆家的资料,而我们的目的一样,只要资料被泄露,我爸爸就能轻而易举得到陆家的内部企业策划,所以我就拿走了你的资料,反正都是要泄露出去的,早一天晚一天应该差不多。”顾忍颓丧的坐在地上,像是讲述一个无足为重的故事,裙子铺在了鲜血之上,小腿肚也沾满了血。
白锦几乎崩溃,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此刻满身是血的顾忍,她的话犹如一根根的利刺扎进了她的胸口。
当年她是拷贝了文件,可是她根本就没有勇气将那份文件宣扬出去,她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足够的力量铁石心肠,什么家族仇恨,什么父母辈的恩恩怨怨,这一切与她何干,她只想和陆少川在一起,只有和他在一起,她才感到满满的幸福。
“小忍,为什么是你?”
顾忍做这些,她可以谅解一个做女儿的心情,可是她为什么能欺骗了她这么久,她甚至将她当成比自己的亲人还亲的姐妹。
“那毒品的事呢?”
问话的是陆少川。
顾忍的眼神瞥到了他身上,唇角微勾,“陆少川,阿锦,那么爱你,怎么舍得陷害你,陆家没了,可是陆大少还在,阿锦去药店买的确实是感冒药,不过我换成了海洛因,本来50克以上就是无期,谁知道,陆家虽亡,但人脉还在,只判了你三年,不过也好,起码给顾家一个时间发展起来。”
白锦颤抖的不可思议,“小忍,为什么?”
这么多年了,她自责了这么多年,她一直以为是她保管不善,才让那份资料流传出去的,她一直以为,是她自己买药不慎,才买到了装着毒品的药……
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场阴谋,她以为自己已经坏透了,害得他坐牢三年,害得陆家家破人亡,可是当这一切被剖开的时候,她的心如同再次被割开……
顾忍笑着靠在了顾伯母身上,“阿锦,这一切都是我对不起你,这辈子我怕我是还不清了,来世,我一定,还你。”
刀片顺着雪白的手腕,割了下去,顾忍的嘴角还勾着一丝满足的笑,这么多年了,她守着这个秘密这么多年了,终于有一天,顾家亡了,她也能安心的将那份埋藏在心底的愧疚说出来了,现在,她好轻松,轻松地宛若很久以前,她与白锦还有温如澈一起打闹的日子。
她忽然很想念温如澈,那个如三月春风般和煦的男孩,那个会把《卖海豚的女孩》倒背如流的男孩,那个总是问她,为什么沈鱼最后不能选择翁信良的的男孩……
其实她想告诉他,沈鱼早就已经选择了翁信良,这场爱情的纷争里,白锦是于缇,温如澈是翁信良,而她是落单的沈鱼,不,她比沈鱼还可悲,起码翁信良爱过沈鱼,可是他没有爱过她……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八点还有一更
☆、陆大少【二更】
【现在】
“小忍。”
恨;她恨吗?
不。
当看到匕首落下的时候;她知道;顾忍活着比恨更重要。
她的心被愧疚折磨了这么多年,小忍难道不是吗?
这一切的恩怨什么时候才是尽头;他们早就已经伤的体无完肤,她有多痛,他就有多痛。
顾忍最后还是被抢救过来了。
她醒的时候,身边只有温如澈,白锦不在医院;她和陆少川次日就起程去了云南。
A市的机场,陆少川将白锦裹在他厚厚的大衣里。
从没想过,当年事情的真相会是这样,当他知道的一刹那;整个心都揪着疼,他看着白锦微微颤抖的肩膀,发现自己根本无力去给予她支撑。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起点,可一切确实又变了。
她抬起头,眼中有些雾水,“陆少川,你不必这样的。”
他伸手牵过了她的手,“小锦,我们放下过去的恩怨,好吗?”
白锦轻轻摇头,嘴角轻扬,“陆少川,过去的恩怨其实早已放下了,现在,我只想你过的幸福。”
也许他是爱过她的,但是这份爱早在三年前就该结束了,他还有他的敏敏,不是吗?
可想到后来的再相逢,她注定是感情里的失败者,因为她的一颗心早就已经交给了那一年海边,给她肩膀的男孩。
“我们过好现在,一切回去再说。”他像是安抚一个孩子,轻轻摸了摸她的长发。
白锦点头,“好。”
云南以后,就让一切都恢复平静吧,她也该回到B市,回到曾经她生活的城市,找一份安稳的工作,守着那一份回忆,过好这一生。
晚上他们就落脚在了大理古城边上的吊脚楼,老板娘是个三十几岁的南方女子,有一头海藻般的长发。
他牵着她的手,一起漫步在青石板砖上。
“看。”白锦有些激动,她指着古城楼下弹着吉他的男孩,“好好听。”
陆少川被她拉着去了古城楼,云南本就是艺术的殿堂,大理更是文化与艺术的结合,所以街边上经常有卖艺或是等待星探发现的歌手。
那个艺人看起来很年轻,近看颇像王力宏,歌喉也宛如天籁,不一会儿就围了很多人,白锦自是看的痴迷。
陆少川拉着她的手臂,“走吧。”
“再看一会吧。”白锦央求。
“他很好看吗?”他有些不悦。
白锦点头。
还没看完就被他拽着出来。
这个男人真是霸道!
白锦瞪着他,“陆少川,你干什么!”
“他比我好看?”他此刻像个受了气的小孩子。
“陆少川,不自恋你会死啊。”白锦无奈的被他拉着古街里面走。
……
“先生,你们要画画吗?”一位拿着画笔的老人家走过来问道。
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能看到一行坐着很多街头画家,每个人面前都挂着好几个画板,画里的人物活灵活现,生动无比。
“可以。”陆少川拉她去凳子上坐下。
“先生,小姐,你们是来度蜜月的吗?”画者让他们坐在吊椅上,陆少川近乎搂着她的腰身,大庭广众之下,贴的如此近,白锦的脸红的像是要滴出血,就听着陆少川在头顶说道,“笨蛋。”
“是啊。”陆少川淡淡回到。
画者继续说,“你们真般配。”
因为画者的话,让陆少川心情大好,临走前,拿了画,没要找零。
“谁跟你结婚了。”白锦挣开了他的手臂,朝路上跑去。
他不疾不徐的跟在她身后,活像个小跟班,看着她东逛逛,西跑跑。
几年过去了,她依旧改不了馋字,整一条街的小吃,她几乎吃了个遍,他也受累的跟在她身后,吃了不少东西,胃撑得不行。
“小锦,你这么能吃,真是养不起啊。”陆少川看着嘴里还嚼巴着鲜花饼的白锦说道。
她身形一愣,继续啃着手里的鲜花饼,有些饼屑粘在了嘴巴上,他走过来,细心的将她嘴边上的饼屑拭去,又戳了戳她的脑袋,“真是贪嘴。”
白锦咯咯笑,心难受极了。
这样的日子,是她奢求了一辈子的,一天也好,三天也好,她睁大了眼睛,想将他此刻的每一个表情都藏进心里,今天的一切,太过梦幻,太过幸福,她光是想,就已经笑出了眼泪。
晚上,虽然白天吃了很多,晚上,她还是照旧吃了不少烧烤,还点了两瓶二锅头。
“什么时候学的喝酒?”陆少川也不阻止她,顺手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白锦咧开了嘴,笑得极欢乐,信手拿了一串烤鱿鱼,倒上了些辣椒粉,就塞嘴里,咬完一口鱿鱼,喝了杯酒,满足的“啊”了一声。
“你被抓进去以后。”她端着酒杯,一口不过瘾,又喝了一口。
“我被抓了,你就借酒消愁?”他实在不敢想象,牢里的时候,他以为他进去了,这个女人可以笑着生活了,可以幸福生活了,没想到她竟然是那么伤心。
白锦睁着眼睛对着他黑色的眸子,又嚼了一口鱿鱼,她哈哈笑道,“什么消愁,我那是借酒救命啊。”
月色下,她笑靥如花,好像在说一件极其喜庆的事情,半点儿没有悲伤的样子。
“小锦,想哭你就哭,别藏着掖着。”他不是第一天认识她,这个女人向来倔强,再难过也能忍着,再伤心也能装得很开心。
“哭什么?”白锦端着酒杯,“敬你,敬我们终于放下包袱。”
陆少川也不拂了她的意,跟她碰了碰杯,一饮而尽。
“过去都过去了,死不了就还好。”很多年的委屈没有抒发,顾忍的事情又突然揭发,她已经脆弱的不成样子,她就想找个肩膀,找个怀抱,哭一场,闹一场,只是她知道,懂她的,她舍不得在他面前哭,不懂她的,她也不会在他面前哭。
陆少川抚着她的肩,“小锦,你这样,我心疼。”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白锦反过来拍拍他的肩,“陆少川,你怎么变得这么煽情了,真肉麻。”
“小锦……”
看着她此刻伪装的笑脸,他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静静的看着她难受,看着她压抑。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愉快哦,新小说酝酿中,多多支持,么么哒
☆、陆大少
【现在】
回客栈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白锦喝的微醉;陆少川抱着她进了房间;她也不抵制,就让她疯一次吧;就让她卸下包袱一次吧。
他在浴室放了一缸水,白锦睁着眼睛看着他忙里忙外。
“你去吧。”陆少川脱了外套搭在桌子上,开了电视剧躺在了床上。
白锦犹豫着,浴室是全玻璃门,她在里面洗澡;他肯定就会看到。
“怎么?”他看着她犹豫的样子。
“没。”
反正被看光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
白锦从行李箱掏了睡衣就去了浴室,看他看电视入神,她就放心了,迅速的除去了衣服;钻进了浴缸。
水温不冷不热,让人觉得特别舒服,她洗了一会,想着泡一泡,闭上眼,宾馆就是好,二十四小时热水,不必担心水突然没了,她一懈怠,两只眼睛就累得不行,靠在浴缸上,就睡着了。
陆少川见里面没有动静,拉开门,就看到已经睡死过去的白锦。
他摇了摇头,帮她简单擦拭了一番,就把她抱进了床上。
胸口一阵闷痛,他猛然捂住了胸口,这一次胸痛来的太匆忙,他赶忙跑到水池,嘴里弥漫着一阵血腥之气,水池被鲜血染红了,以往胸腔出血都是内部出血,可是这一次,竟然吐血了。
他擦了擦嘴唇,从箱子里翻出白色的药罐,混着温水吞了四五颗。
白色的衬衫微敞着,他站在吊脚楼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车水马龙,心一阵阵的难受,为什么上天要和他开这么大的玩笑?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周身被冷风吹的寒冷。
“回去吧。”白锦将毛毯披到了他的肩上。
她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身,整个脑袋贴着他的背,“阿川。”她低低唤出了他的名字。
陆少川身形一愣,他转身,捧着她的小脸,将她搂在怀里,带着沐浴露的清香,他抱起了她,将她放在宽大的大床上。
他就那么静静抱着她,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可能是因为站久了,刚钻进被子,都带着一股寒气,白锦窝在他的怀里,双手环着他的腰身。
“小锦,让我抱一会。”他叹了一口气,轻轻说道。
她捕捉到了那丝无奈的叹息声,心狠狠一疼,这个男人一向霸道,怎么此刻连个拥抱都在恳求她的意见。
“好。”她顺势钻进了他的怀抱。
他肯定冻坏了吧,哎~~~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照顾好自己。
他就那么抱着她,下巴抵着她的脑袋,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时间好似停止了,他们就以那样的姿势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她洗漱完就看到陆少川正躺在吊脚楼的藤椅上,面前摆放着丰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