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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我们都亏欠爱情的-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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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总能喝,李小琳能劝,不时说一些笑话,像顾总开始喝酒像处女,严防死守,接着像少妇,爱咋咋的,顾总拍着李小琳的肩说等一会儿就像老太太了,明知不行瞎比画……
  祁山很响地笑了,陈有源也笑了。气氛相当热烈。
  喝到一半的时候,顾总突然捉住李小琳的手,摊开来,说她有一条漂亮的爱情线……
  陈有源看见了李小琳那一瞬间的震惊,她看了一下祁山。祁山也看着李小琳,他的目光除了安抚还有命令。她的眼睛涌上一丝的悲凉,但很快又让妩媚盖住了。
  陈有源顿时明白了祁山说的那个红桃A计划指的是什么了。陈有源的心里火辣地痛了起来,他想帮李小琳解围。他说,顾总我想把策划方案跟你说说……
  顾总笑着说,方案好说,好说,我这一关过了,就算是过了。可我这一关不好过啊,哈哈……
  他意味深长地抚着李小琳的手,像摩擦起电似的。
  陈有源看见李小琳看了一眼祁山,眼里有疑问和求助,可是祁山那时已经低垂了眼睛。这样,李小琳没有选择了,她笑着说,难得顾总抬爱啊,您大笔一挥就好啦。顾总眯了眼睛,能不能大笔一挥看你的啦。李小琳笑,小女子何德何能,莫非要以身相报?
  顾总哼哼地笑了。祁山也哼哼地笑了。
  已经很明显了,李小琳将被作为一种武器。
  陈有源起身去了洗手间,他在洗手间里给李小琳打了一个电话,他说,李小琳,你还有选择,直到你*服之前,顾经理他老婆叫胡春水,在税务局上班,你只要说你在税务局办公室见过胡春水,还交换了名片的,你就不用担心了,他立刻崩溃,他虽然花,可他怕老婆。我会一直等你的电话。
  李小琳没说话,挂了电话。
  刚挂电话,祁山站在卫生间门外喊他,他把他的皮包带了出来。他说咱们走吧。陈有源问李小琳怎么办,他说,没关系,她自己会回来的。
  回来的路上,祁山一副很得意的样子说,这笔生意我做定了,这叫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啊,我的红桃A计划……
  看着陈有源这一串省略号,李小成很生气,他使劲地敲打着键盘说,陈有源你别当成写小说了,我姐姐到底怎么样了?
  陈有源只说了一句话:你放心,我救了她。
  见他这样说,李小成的嘴角抽了一下,稍微轻松了一下。紧接着他的眉头锁起来,他大声地骂祁山狗娘养的,一改对他的印象。骂完之后,他突然想起来,还没有给夏苏道谢。
  此城,欠他一个姐姐。
  李小成打来电话时,夏苏正在生气,说话有些情绪,不过她马上调整过来了,你别这样客气啊,这是我的工作嘛,工作累不累啊,那先这样,有线索了我跟你联系,好吧?说完,她就挂了电话。还是觉得气没消,就抓起一个纸杯,捏成一团,觉得不解恨,一点点地撕,边撕边在心里说,贺年你这个王八蛋加二蛋。
  夏苏在生贺年的气,起因是她问贺年这样一个问题,您怎么从来不说你的妻子米月,您把她当成了影子吗?
  她有这个疑问很久了,听他老娘儿们似的说林小朵,像是一个老鱼钩回忆鱼咬住它的历程,在他看来每一个细节都是要紧的,可她喜欢上他以后,他的每一次回忆都像一个钩子钩在她的心里,虽然他喜欢林小朵的日子,她还是一个黄毛丫头,可是她依然心痛,可还得洗耳恭听。在听他讲的这个过程中,他从来没有说过米月。她之所以要问这个问题,不过是她表示不满的另一种形式罢了。她想也许贺年会笑着说,怎么你想听啊?或者说,要不我给说说?虽然,她希望听到,可是她会摇摇手,像挥某一种飞虫一样说,谢谢啦,让我耳朵清静一下吧。她就是没有想到贺年勃然变色说,与你何干?咸吃萝卜淡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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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亏欠爱情的(8)
只觉得血忽地涌上头顶,夏苏站了起来,拿起放在椅背上的外套,刚一转身和端菜的服务员撞了满怀,一盘青菜掉在地上,菜汤烫得她直跺脚,她忍着没骂服务员,把高跟鞋踩在地上,努力地践踏着一路回到报社。这个过程中,贺年没有追她,也没有打电话哄她。她觉得他肯定在嘲笑她,这让她越发生气。
  夏苏坐在办公室摧残面前那一袋纸杯,眼睛时不时看一下面前的手机,看一眼就在心里责骂自己无聊,干吗还要等他的电话呢?她面前有好多纸杯,她把它们朝门口的垃圾筐子扔,一扔一个准,她扔最后一个,却扔在从外面回来的田左头上,田左的头正中间秃了,纸杯正扔在秃顶上还弹了一下,落在地上。田左弯下腰把那个纸杯捡起来丢在筐里说,你这是在练枪法哪?
  夏苏直说不好意思啊,田左笑说,有啥不好意思的,又不是丢绣球。田左挺幽默的,夏苏并不是太喜欢他的这样子,他盯着你看,好像蜜蜂*粉似的,好像目光带了小钩钩似的。虽然不喜欢,但也不能明说,只好有时让话里带些小刺。
  田左接着说,小夏啊,我昨天晚上梦见你啦。夏苏笑了说,没做啥违法乱纪的事吧?他哈哈大笑说,哎我说现在这小丫头咋就这么直接哪?她说,你做梦梦见我,那叫密切联系群众。我有一回做梦也梦到你啦。她逗他。他说,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吧?夏苏说,没有,你在梦里开会呢,批评我开会不带本子记录。他说,挺普通的。夏苏笑眯眯地说,不普通啊,那说明你在梦里梦外都是领导啊。他笑了几声,眼睛盯在电脑上骂股票的娘。这是他每日的必修课,不管是赚了还是赔了,骂娘是少不了的,骂婊子养的长春经开一口气缓过来了。婊子养的这话,时常挂在武汉四十岁往上的男人的嘴上,也不定就是骂人,就这么一句口头禅,就像他们自称老子一样。
  贺年还是打来了电话,夏苏一看号码就挂,可电话却不依不饶地响。她只好接,边接边朝走廊走。他在电话里没有明确地道歉,若无若有地表达了歉意。让一个男人认错有时比登天还难,他能这样,她准备借着他的台阶下来。她说,不就是问了一句话嘛,怎么像是捅了马蜂窝一样的。她说,我就是觉得不公平罢了,想想也是的,咸吃萝卜淡操心。
  他在电话那边笑,柔软的笑,就像伸出拳头打在棉花上,一点打击力度都没有。她想着抱怨也没意思,但接下来说起林小朵,她还是抱怨了,她说就跟拉皮条似的。
  她说,肖虹虽然在照顾她姐姐,可她的公司还在运转,她的调查员还在西安,已经在画廊里发现了署名林小朵的画,只是还没有打听到她本人在哪里。
  等她说完,贺年才说肖虹已经打电话告诉他了。听他这样说,夏苏就说,又是我一厢情愿,我怎么就这么堕落地跟拉皮条似的?
  这一回贺年没有发火,立刻转移了话题说,晚上去看看肖虹的姐姐吧,听说挺严重的,一直没醒过来,然后请她吃晚饭。她答应了,约好下午6点在同济医院门口见。
  打完电话,贺年半躺在公司靠窗的沙发上,享受着午后的阳光,他的身上盖着薄被子。他看着挂在墙上的一幅二尺大小的飞天图。那是昨天刚刚收到的,调查员在西安寄回来让他看的,他一眼就认出来是林小朵的作品,盖了两方印,那个“林”字印他见过的,两棵树写意地排在一起。
我们都亏欠爱情的(9)
以前听人说当年画飞天的画师,在敦煌的石窟里画的都是他们爱的女人。他想林小朵在画飞天时想起了谁。
  他半躺在阳光里,让心思再一次沿着时光一路后退,那时的憧憬,那时的心跳,那时的忧伤,那时他坐火车去西安,好像一下子都回来了。
  很突然地,他接到林小朵母亲的电话。她母亲用久违的白莲话说,小贺啊,我知道你喜欢小朵,可小朵,嗯,说实话吧,她喜欢了一个同学,现在那个同学去加拿大了,她舅舅呢也在那边儿……她母亲又说,小贺,你是个好伢子,为小朵幸福……
  他打电话给林小朵,想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还没问,她就说了爸爸妈妈想要她去加拿大留几年学,舅舅在那边联系好了学校,她不想去,问他是去好呢,还是不去好?她也许想听到他说别去,可是他说,去吧,这样的机会很难得啊。她说,你也这样觉得?他说,真的。她说,那我可能就不回来了。他停顿了一会儿说,那不回来了吧。等将来我有孩子了让他去加拿大留学,可就有了熟人啦……
  她没听他说完,就把电话挂了。他木头一样地站着,像是魂丢了一样,他觉得她母亲的话得到了印证,可是那么不甘心。
  他决定去西安看看他,当天晚上就出发了。依然没有先告诉她,他要如同神兵天降。
  她的画廊开在书院门。那里画店云集,他慢慢地走着,在那个飘着槐花香的早晨,他甜蜜而忧伤地走着。他看见了她的画廊,瘦瘦的两个字,白莲。她跟他说过,她喜欢白莲。他慢慢走进去,可他没有看见她,一个女孩坐在那里。林小朵呢?他这样问。女孩看他一眼问他是谁,他说是个朋友,从武汉来的。女孩就笑了,不会是贺年片吧?这话把他惹笑了,林小朵以前这样叫过他。
  女孩推开一幅山水画,原来那是门,画廊被隔成了两半。林小朵站在那里,他看着她的背影,百感交集。
  一个不大的画案,画案上有个笔架,垂着大大小小的笔,还有个笔洗,她站在画案前面,她的背影清瘦,给他一种想揽在怀里的冲动。可他没有惊动她。他站在她后面看她,她在画花,花是荷花。
  林小朵突然发现了他,失声地叫了起来,然后一下扑进他的怀里,捶他的肩。久久地拥抱,后来她微微仰起头,微微闭着眼。
  他就在那时想起《廊桥遗梦》的情景:音乐开始了,那个星期二的晚上,弗郎西斯卡的厨房。她完全陷进了金凯的怀抱,他也一样。他挪开了她的脸颊,抬起头看着她,她的眼睛是黑的,他吻了她,她回吻了他,一直就那么吻着。就像一江春水一样的,浩浩荡荡。
  是的,他捧起了她的脸,那干净的,芳香的,凝脂一样的脸,和艳丽的红酒一样的唇,都让他情不自禁地俯下头。可是最后并没有落在唇上,而是吻住了眼睛。久久地吻着。她踮起了脚尖,可他没能亲吻她的嘴唇。很久,林小朵睁开有些口水的眼睛看着他,脸红了,毕竟在此之前他们还没有这样亲昵的举动,除了那次在小镇,他为她做过的一次人工呼吸,那应该不算亲吻的。
  她给他煮茶,给他煮面条,然后看着他喝,看着他吃,忙得像个小妇人。吃了喝了带着他去看大雁塔看钟楼,然后上古城墙,从东走到南,从南走到北,再从北回到起点。笑着,跳着,追着,喜欢着。
  时间过得太快,他们在暮色中走到泡馍馆,西安的名吃。吃羊肉泡漠时,他看别人剥蒜,也跟着剥。她从他手里夺了下来说,别吃,吃着嘴里难闻死了。他隐约明白了这句话的意味,嘴唇像是掠过一阵风。
我们都亏欠爱情的(10)
从饭馆出来,她挽住他,回到画廊。店里的女孩做个鬼脸,调皮地说,今天她要加班。她笑笑挥手,女孩子连蹦带跳地走了,顺手关了门。
  林小朵沏了茶,茶是好茶,一会儿茶香就凫凫地浮起来。他们说起了小镇,说起了小时候的红凉鞋,说起了暑假她去河里游泳,说到那一次人工呼吸。她半躺在那里,足踝上系一个小铃铛,浪花一样的小腿看上去很*。四目相对,眼睛都有了火星儿,他坚强地转移了视线。
  她问他看什么,他说他看墙上那块蓝布。她说,是土布,手工纺的线,然后在织布机上一梭子过来一梭子过去织的。她问他知不知道这布是怎么染的,他摇了摇头。她说是蓝,她说,你取下来看啊。他笑笑,就这样就好了。
  她突然问他大学有没有恋爱,他说没有,又问她有没有。她说,好像有,又好像没有。他笑了起来,笑了一下就收住了。他不想问她的恋爱,她母亲已经明说了,再问又有什么意思。
  夜已深了,她在地板上铺了被子躺了下来,把床留给了他,她说棉絮是新棉做的,关中的棉也很暖的。他不肯睡床,说他睡地板上。她说,要不都睡在床上?说着把地上的被子卷了起来,跃上了床。他的心快要跳出心脏了,她熄了灯,他坐在椅子上,坐了很久,他能看见她眼睛里微微的光芒。很久,她轻轻地说,睡吧。把手伸向她,他最后还是躺在了她的身边。
  还是吻了,笨拙地吻了,吻了又吻,都觉得不够,可是谁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说,我们睡觉吧。她说,好吧。
  过了一会儿,他装睡着了,还来了一点儿鼾声。某个时候,林小朵钻进他的怀里,他揽着她,她的瀑布一样的头发散在他的胳膊上。后来月光从窗户洒了进来,她在他怀里像婴儿一样,肌肤散发着神秘的芳香,他就那样看了一夜。
  他走时,她说,你爱过我吗?他点点头,又摇摇头。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很伟大。后来他想,那不是伟大而是懦弱,爱从来都需要勇气需要大声说出来。她一直记得她的眼睛一点点地黯淡下来,她说,原来是这样的,我一直以为,我以为……
  体温℃的界限,成为2003年春天留过给人们的永恒的记忆,他一直记得她的体温,和他的体温,那滚烫的体温,不是非典,疑似爱情。
  他后来又去西安看了她一次,在她办好去加拿大的签证之后,那一次比前两次刻骨铭心……
  这个午后,贺年在沙发上睡着了,睡得并不安稳,眉头时而舒展时而拧结,后来大喊一声,不……
  他猛地坐了起来,身上竟然起了一层薄汗,那是他的梦魇,一直埋在他的心底,无法言说。
  那个下午他心神涣散,坐在电脑前打网上麻将,那种开口翻上不封顶的武汉打法。不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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